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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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挠了挠头,道:“这是为什么啊?”
貂婵笑道:“呵呵,自己好好想想,我去给你做饭去了。”说完便扔下他,自己跑去做饭去了。
贾仁禄怔在原地半晌,却怎么也想不明白,垂头丧气地道:“唉!女人啊……”
他在现代之时,无权无势,无钱无名,啥也没有,因此美女对其嗤之以鼻。是以他只能躲虚拟的世界里,享受心宁上的片刻安宁。这泡妞把妹之道,他是一丁点也不懂。这甫到三国,便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娇妻美妾,享尽齐人之福,这一切来得太顺利。是以他认为这所有美女都有为他玉树临风的外表所迷,主动投怀送抱的,却怎知遇到这么一个甄宓,对他忽冷忽热,忽近忽远,让他大感头痛。
二更时分,贾仁禄躺在大床之上,左貂婵,右曹静,置身其中难免胡天胡地一番。过了半晌,迷迷糊糊之间,不知怎地忽地来到一处深山之间,山中清风习习,甚是惬意。正莫名其妙之间,忽听闻林木深处,传来一声女子惨呼:“救命!”
贾仁禄本着路见不平,拔刀相肋,为美女两肋插刀的精神,大声一喝,一纵身,发现自己竟能离地飞起,飘行自如,有若御风。正不知自已因何轻功大进,竟能摆脱万有引力的束缚,飞身天上之际,只闻呼呼风响,转眼之间,那女子便已在近前。
低头一看,只见一只当道中山狼张着血盆大嘴,准备与一俏美女子来一个亲密接触。那女子瘫倒在地,半晌不动,显已吓晕过去。眼见那狼嘴离那女子仅有数寸,森森狼牙,在日光的映照之下,闪闪发光,十分吓人。
贾仁禄见这中山狼连美女都不识,居然焚琴煮鹤,暴殄天物,不由义愤填膺,大声叫道:“业畜安敢如此!”纵身跃下,向前跨出一大步,左手一划,右手呼的一掌,便向那有眼无珠的恶狼击去。右掌甫出,掌风便发,风声呼啸,卷起地上落叶,向那狼袭去。
只闻得砰地一声巨响,那狼嗷的一声,被击飞数丈,半晌不动。蓦地里窜起身来,飞也似的逃命去了。
那年轻女子悠悠醒转,走上前来,裣衽一礼,道:“感谢恩公救命大恩!”
贾仁禄满脸堆笑,道:“哪里,哪里,这是我应该做的。”
那年轻女子嫣然一笑,百媚顿生,道:“呵呵,不知恩公有没有兴趣到舍下一游,以使小女子能略尽地主之谊,以报恩公大恩之万一?”
贾仁禄魂飞魄散,怔了半晌,方回过神来,道:“好的!好的!”言罢,口水已流了一地。
那女子头前带路,也不知转过了多少山坳,上了多少山坡,忽地来到一处世外桃源,周遭数里尽是桃树,桃花开的极盛,那女子于桃花之间穿行,日光照耀之下,人面桃花相映红,如此美景看得贾仁禄是口干舌燥,春心大动。
那女子带着贾仁禄于桃林之间左拐右一绕,曲曲弯弯地也不知行了多久,蓦地里那女子向右首一拐,前方豁然开朗,现出金碧辉煌的庄院一处。朱漆大门,门首左右两侧各有一铜狮为镇,十分气派。
那女子转过身来,嫣然一笑道:“呵呵,恩公,这里便是下处,请入内一叙。”说完拱手肃客。
贾仁禄两眼发直,痴痴呆呆地道:“好的,好的,请带路。”
那女子呵呵一笑,伸手向后一指,道:“你看那是谁来了?”
贾仁禄依言回头一看,并无半个人影,手搭凉棚,左张右望,又看了半晌,还是无人。正莫名其妙之间,忽闻身后丝丝之声不绝,大为纳闷。蓦然回首,不由吓出一身冷汗。眼前那美女已消失地无踪无影,在他面前赫然便是一条碗口粗细,约有两三丈长的三角头巨蟒,昂首吐信,两眼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心道:“这是唱得哪出啊!怎么一会武侠一会聊斋的,搞毛啊!”
正苦索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之时,那巨蟒伸出尾巴,将他一卷,身子缠去,在他身上绕了几匝。三角头下垂,巨口一张,便向他咬去。
眼见着那血盆大口离自己越来越近,黑黑的信子一伸一缩,看得清清楚楚。正危急间,贾仁禄便又欲使出那来之莫名的神功,将毒蛇赶跑。怎奈双臂一振,却振不开分毫,毒蟒反而越缠越紧,此时呼吸尚且困难,如何还能运使内力。
正焦急之间,忽地一声狼号传来,刚才那只被他打退的恶狼忽地从左首林中窜出,直扑而上,张口便向那巨蟒七寸咬去。那巨蟒忙侧过头去,张口去咬那狼。便在此时,贾仁禄觉得身上纠缠的力道减轻许多,有机可趁,双臂使力一挣,挣脱束缚。大喝一声,纵身跃起,双掌平推,便往那丑陋的三角蟒头击去。
那蟒见掌风来势凶猛,侧头避过。砰地一声,那一掌击到空地之上,打出一个丈余方圆的大坑一个。那蟒吐了吐信子,摇身一变,复又变成刚才那个美貌女子,冲着他和那只趴在地上待机而动的恶狼哈哈一笑。大笑声中,轻身一纵,飞出丈余,消失不见。
贾仁禄觉得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太诡异,怔了半晌,回过头来,却见那只中山狼已变成一位三十岁左右的中年汉子,便道:“你是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中年汉子道:“你也别管我是谁,这一切都是幻象,无所谓真假。你只要记着,你所见和所闻都不一定是真的,便是了。”
贾仁禄皱眉道:“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那中年汉子哈哈一笑,道:“我去也!”说完便纵身远去。
贾仁禄挠了挠头,道:“幻象,全是幻象。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佛谒念毕,一阵大风吹过,山庄、桃林俱被大风吹散,现出一片黄沙漫漫的大沙漠来,原来刚才的情景,果然全是幻象,眼前的大沙漠才是本来面貌。
贾仁禄在茫茫沙漠之中走了良久,忽见不远处一沙丘之上有一个人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忙赶上前去一看。只见那人身中数箭,浑身血污,因头冲下趴着,不知是死是活。
贾仁禄忙那人扶转过来,不看还好,一看吓了一大跳,只见面前那张血淋淋的俊雅面庞很是熟悉,细细一辩,不是别人,正是远征于寘的西域长史郝昭郝伯道。贾仁禄大吃一惊,啊地大叫一声,翻身坐起。睁眼一看,四下一片漆黑。周遭情物,依稀可辩,仍是左貂婵,右曹静,和自己睡前毫无二致。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刚才那乱七八糟的一切不过是一场不切实际的南柯一梦罢了。
第125章 … 身世之谜
这一声没来由的乱喊,已将貂婵和曹静惊起,二人揉了揉惺忪地睡眼,同声问道:“相公,出了什么事了,做恶梦了?”
贾仁禄摸了摸额头,发现已满是汗珠。心中一紧,觉得总有一股不祥预感笼罩心头,长眉一轩,道:“没什么事。不好意思,吵醒你们了。你们先睡吧,我想到后院走走。”
曹静柔声道:“我陪你去。”
贾仁禄摇了摇头,道:“不用了,你们先睡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曹静还欲再说,貂婵看了她一眼,轻轻地摆了摆手,曹静见此便知其意,便道:“知道了,你去吧,早点回来。”
贾仁禄披衣而起,闻言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迈步便行。过不多时,来到后院,静静地坐于石凳之上,以手支颐,发起怔来,心道:“这是怎么回事,要说是梦吧,实在太真。要说真有其事吧,又像是梦。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
想到此又出了一会神,又想:“估计是最近老是在想西域之事,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罢了。本来梦都是怪诞离奇的,我小时还常做梦自己飞来飞去,神功无敌。结果到头来,还不是啥都不会。八成是过去武侠片看太多了,往日精彩镜头又重新翻了出来,只不过主角换成是我了,哈哈!”
“这西域战事本就有惊无险,我已降服一十五路诸侯,西域大半归服。郝昭因此成资,率三万人攻伐于寘,可说是万无一失,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再者已有胜利消息传来,郝昭大败于寘大军,斩首两千,于寘请服。这消息应该不会有错吧,难道于寘王是诈降?”
“有这个可能,这些土豹子书虽读的不多,但人在江湖,终日面对血腥屠杀,这鬼域伎俩倒应该练了不少。这猛一下子诈降起来,还真不好对付。”越来越觉得这个想法有理,不由为远在万里之外的郝昭担起心来。
站起身来,来回走上了两圈,忽觉不对,又坐了下来,转念又想:“不对,这郝昭连郭淮郭大大的当都不轻易上,还能受那些西域土匪的骗?论说机变,中原人可比西域胡人深多了,小小的诈降之术应该瞒不过郝昭的法眼,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想到此挠了挠头,又站起来走上两圈,心道:“我怎么老觉得不对劲。我来三国后,第六感好象强了不少,我觉得不对劲,一般都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这次又是什么怪事呢?西域大捷难道是假的?难道有人假传捷报,迷惑我方,实际是郝昭是败了,但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心中一口气冒出了四个问题,自己却一个也解释不出来,不觉又坐了下来,思如走马,不觉时光之过,正发怔之际。忽地一阵轻微地女子抽泣之声,从回廊另一侧的假山后面传出,隐隐约约,听得不是很真切。
贾仁禄吃了一惊,手心冒汗,吓得面如土色,心道:“三更半夜,谁躲在假山背后乱哭?是人是鬼?倩女幽魂?”侧耳细听半晌,哭泣之声时断时续,时大时小,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如此三更半夜,冷月疏星之下,听到这种若有若无的鬼号,是有点让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贾仁禄心里咯噔一下,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站起身来,转身便想逃走。刚走上数步,又想:“不对这声音好熟,好象是人,还是我们家里的人,是谁呢?娘的,豁出去了,大不了一死。鬼片看多了,却没见过真鬼。若真见到了,就死也值了。”想到此壮起胆子,蹑手蹑脚地穿过回廊,来到假山一侧。
那哭声越来越近。贾仁禄双手攥拳,上齿紧咬下唇,高抬脚,轻落步,缓缓地向假山背后走去,生恐弄出半点声响。行出数步,忽听那女子哽哽咽咽地道:“他为什么不认我,我是他娘啊!”说完又是一阵哭泣。
贾仁禄此时离得已近,听得真真的。眼见山后一团人影,天太黑,看不清楚,不知谁。不由自主地大声叫道:“谁!谁在那边!给我死出来!”
这时哭声顿止,那团人影动了一下,便欲逃走。贾仁禄忙抢上前去,伸手一指,大叫道:“有贼,抓贼!”
话音未落,身后一道人影,飞身而出,几个纵跃,已抢到那女子身前,将其拦住。贾仁禄用鼻子一闻便知从自己身后窜出的那人便是自己的爱妻曹静,忙道:“看看是哪个家伙……”
曹静定睛一看那女子,失声叫道:“桂花!你大半夜的到这来做什么?”
桂花胡乱的比划一阵,曹静看得莫名其妙,不明所以。便在这时,贾仁禄刚才的那一声鬼号,已把护院家丁惊动,打着火把朝这奔来,大声叫道:“贼在哪?”“有刺客!”“保护老爷!”
贾仁禄没好气地向后瞥了一眼,心道:“娘的,等你们赶来,老子早死八百回了。”见众家丁已气喘吁吁地跑到近前,一摆手,道:“没什么事,一场误会,桂花在这赏月呢。这没你们什么事了,下去吧。没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再进这园子,都给我退到十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