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情变,渣总裁滚远点!-第2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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岺子睿高大的身躯往后轻轻一靠,优雅从容地靠坐在车头,然后从裤袋里摸出手机,大大方方地递给她。
她一把抓过来,滑动解锁之后就翻找手机里的相簿,企图找到他刚才发给她的那张倮照。
其实很好找,因为他的相簿里,只有这一张照片……
看着照片里一~丝~不~挂的自己,司徒允惠一张小~脸一阵红一阵紫,羞怒交加。不敢有一丝犹豫,她立刻将照片删除。
然而下一秒,她却听见他说:“这只是其中一张而已!”
他的语气慵懒散漫,就像是聊天一般。他的唇角泛着魅笑,眉目深幽地凝视着她,怎么看怎么像是吃定她的嚣张模样。
“你——”闻言,司徒允惠狠狠抽了口冷气,扬手就要将手机往地上摔。
“砸了要赔哦!”
就在手机要脱手的前一秒,他轻飘飘地来了一句。
司徒允惠立马僵住,反射性地狠狠攥紧手机,气得喘息。
咬紧红唇,她极尽怨愤地瞪着他,满腹委屈。倏地,她扑上去对他拳打脚踢,像个受了刺激的小老虎一般彪悍,不管不顾地大叫,“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到底——”
岺子睿双臂一伸,直接将她整个纳入怀里,控制住她的同时,他的唇贴上她的耳朵,极尽暧~昧地往她耳朵地呵气道:“不许再躲我!”
“混蛋,我说了不想再看见你!”她桀骜不驯地支起小~脸,嫌弃又怨愤地吼他。
“那可不行!”他剑眉一挑,语调虽慵懒,但话语却霸道之极。
司徒允惠狠狠抽了口冷气,瞠大双眼瞪着他,气得音调都变了,怪声怪气地叫嚷,“岺子睿,你以为你谁啊?你凭什么说不行?我说不想见就不想见!你管不着我!”
面对她的疾言厉色,岺子睿从始至终都表现得很淡定,轻勾着唇角笑~眯~眯地看着她,说:“你还欠我钱呐,不想见我你是想赖账不成?”
欠他钱……
司徒允惠微微蹙眉,听到他这句话,心里莫名地感觉到一丝安慰。
还好,还好他没坏到对她说不用还钱了,如果他说不用还了的话,那她真会恨死他的!
钱债是钱债,情债归情债,这两种债不能混为一谈,否则所有事情都会变得不堪入目。
他既然会说“你还欠我钱”,至少证明他没有把她与那些爱慕虚荣的女人归划成一类,至少说明那一晚不会变得太不堪,虽然那晚对她而言并不太美好。
“上车!”
她正在胡思乱想,他突然对她下达命令。
“不上!”她想也没想就拒绝,像是习惯了反抗他似的。
岺子睿挑眉,转动着桃花眼瞟了瞟对他们投来好奇目光的行人,玩世不恭地戏谑道:“你有愉悦别人的嗜好?”
闻言,司徒允惠下意识地顺着他的视线看向人行道,见到路上行人正盯着他们,小~脸顿时泛起一抹尴尬的红晕。可即便如此,她还是不肯妥协,倔犟地斜睨着他,“就不上!”
岺子睿优雅魅惑地舔~了舔薄唇,微眯着桃花眼看了她两秒,然后站直身,伸手去拉她,宠溺地轻哄,“乖,上去。”
“不!”她躲开他的手,戒备地瞪他。
“听话一点——”他耐着性子柔声说。
“就不就不!我就不!”她勃然大叫,像个孩子般撅着红唇对他嚷嚷。
岺子睿眸子一眯,眼底泛起一抹危险的寒光。倏地,他直接伸出长臂将她整个人往怀里一捞,将她箍紧在胸膛上后二话不说就往副座的车门走去。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啊……岺子睿你放手,啊……”司徒允惠猝不及防,脚步踉跄地跟着他走,一边挣~扎一边大叫。
岺子睿置若罔闻,拉开车门就将她推进车里,动作略显粗~鲁。
他也想对她温柔,可谁叫她总是如此不识好歹,非要逼得他对她霸道蛮横才甘心。
将她推入车内,他关上车门,然后朝着驾驶座大步流星地走去。
司徒允惠不服,立刻伸手去推车门想要下车。哪知她的手还没触到车门,就接收到他阴森森的目光,以及赤倮倮的威胁。
“你敢下来我就敢把照片发出去!”
他的声音不大,却无比清晰地传进她的耳朵里。她伸出去的小手顿时僵住,在他拉开驾驶座的车门坐进来时,她默默地收回了小手。
好吧,被他成功威胁了。
“你说过一月为限,现在明明还没到时间,你这样动不动就来逼我还钱是什么意思?”
他刚一坐上车,她就侧着身子冷冷看着他,气愤填膺地对他吼。
逼她还钱?瞧她说得,他岺子睿差那几个钱儿用吗?
“你说呢?”他缓缓转眸与她对视,唇角泛起一抹冷笑,不答反问。
看他的态度如此漫不经心,再想到那晚被他欺负,她一时怒急攻心,想也没想就冲口而出,“我说你是‘神经病’的意思!”
动不动就欺负她威胁她,不是神经病是什么?
岺子睿眸子一眯,眼底划过一丝寒光,眼见就要动怒。可临了,他却硬生生地将怒气压制了下去。
自那天她从别墅离开之后,已经好几天没见到她了,这好不容易见了面,他可不想把这宝贵的时间用来与她怄气争吵。
他明白女人是需要哄的,所以只要她不过分,他自然愿意哄她疼她。
轻轻瞥她一眼,他微微侧身,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清丽脱俗的小~脸,好脾气地说:“如果想你就是神经病的话,那你就当我是神经病好了。”
想你……
“你……”她无语,小~脸控制不住地微微发烫。心弦总是被他这两个字轻易拨动,心跳略显急促。
自己骂他神经病,而他居然不生气,司徒允惠简直都有些无奈了。狠狠咬了咬唇,她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紧蹙着眉没好气地冲他叫,“你到底要干嘛啦?”
他突然倾身向她靠过去,薄唇附在她的耳畔,暧~昧低喃,“我想你了。”
嗯!很想!那种想要见到她的念头强烈得让他自己都有些意外。
车内空间狭小,即便看到他靠过来她来得及避开,却又无处可躲,所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脸与自己近在咫尺。
他熟悉的气息顿时又弥漫在她的鼻端,而他偏偏还有意无意地将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耳畔,带出一阵酥~麻,让她不可抑制地轻~颤了下。
知道他这是在故意制造暧~昧,故意想要看她害羞不自在,司徒允惠心里的委屈不由得泛滥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岺子睿你够了!别再戏弄我了行么?”她倏地将他狠狠推开,微微红着双眼怒瞪着他,愤怒地低吼。
看她真生气了,岺子睿拧眉,“我怎么戏弄你了?”
“如果你是记恨着我最初见面时骂了你人品不好和向你泼了酒,那我给你道歉总行了吧?!拜托你放过我吧!”司徒允惠的眼底迅速聚齐起泪水,略显激动的声音透着一丝哽咽的痕迹。委屈又难过。
“你从哪点看出我在记恨你?”岺子睿哭笑不得,紧拧着眉头看着泫然若滴的小女人,眼底泛着心疼和无奈。
“反正我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女人!”她想到自己莫名其妙失去的初~夜,心里越发难过了起来。撇开小~脸不愿意看他,鼓着腮帮子愤愤地叫道。
岺子睿眸子一眯,脸色慢慢变冷,目光锐利地盯着她的小~脸,被她惹得真是有些动怒了。冷冷道:“你觉得我‘以为’你是哪种女人?”
“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不清楚!我~要~你说给我听!”他的口气冷硬,冷冷喝道。终于被她的态度惹毛了。
司徒允惠狠狠咬唇,有些畏惧这样冷冰冰的他,可是想到他总是欺负自己,她顿时不管不顾地冲他叫道:“我不是随便的女人!”
“我有说过你是随便的女人吗?”岺子睿眸色一沉,危险地半眯起桃花眼,怒气明显起来。
随便的女人?他若是将她当做随便的女人,他会这般迁就她疼爱她吗?他会这样丢下工作只为见见她吗?他会看她伤心难过就会跟着心疼焦急吗?
没心没肺的死丫头!
“你没说,可你就把我当成是随便的女人在对待!”司徒允惠也在气头上,噙着泪怨愤地瞪着他,委屈地大叫。
他若不是把她当成随便的女人,那为什么要给她打那种针?为什么不顾她的意愿就强要了她?为什么要拍下那样的照片?
“我怎么对待你了?你觉得我对你还不够好吗?”岺子睿沉着脸,气得暗暗磨牙。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丫头有把人逼疯的本事。
他岺子睿可以对天发誓,除了老妈和家里的几个妹妹,她是让他最上心的女人了。而且他发现,自己对她在乎的感觉与日俱增,才不过这么一小段时日,就大有超越几个妹妹的趋势,还嫌他对她不够好?
“好?岺子睿你怎么有脸说得出口?你哪点对我好了?”对于他的说辞,司徒允惠不敢苟同,紧蹙着小眉不服气地大叫。差点没把他欺负死,那还叫好?
“那你觉得我要怎么做才算对你好呢?嗯?”他脸色阴沉,目光犀利地盯着她冷冷道。有种不被理解的憋屈在心里涌动。
司徒允惠用力咬了咬唇,似是在思考着什么。几秒之后,她问,“我怎么说,你怎么做?”
“说说看!”他冷睨着她,眼底闪动着一丝寒光。
“离我远点!”她说。
果然……
岺子睿唇角泛起一抹冷笑,彻底被她激怒了,颊边肌肉微微跳动,狠狠咬着牙根才忍下那股几欲爆~发的怒气。
“我看你就是欠收拾!”他极具威慑性地半眯着双眼睨着她,阴森森地切齿。
感觉到他的愤怒,本是理直气壮的小女人立马有些蔫了。怯怯地咬着红唇瞟着他,真怕他一气之下真的修理她。虽然她不知道他所谓的“收拾”是指什么……
“岺子睿,你这样为难我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说清楚行吗?”她瘪着小~嘴儿,委屈地偷瞟他,微微哽咽。
岺子睿倏地一把攥~住她的皓腕,将她往身边狠狠一扯,气得爆粗口,“爷他妈喜欢你!早就跟你说过了,你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吗?还要我怎么说清楚?嗯?!!”他几乎是用吼的,声音大得快要震破她的耳膜。
听着他那么大声地说喜欢她,司徒允惠很没出息地又呆住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她眨巴着大眼睛畏怯又不解地望着他,怯懦地小声呐呐,“你……你喜欢我什么呀?我有什么好值得你喜欢的呀……”
“爷他妈也想知道!”
“别说脏话行吗?”司徒允惠悄悄咽了口唾沫,歪歪小~嘴儿硬着头皮小声咕哝。
“你逼我的!”岺子睿气得咬牙切齿。
司徒允惠怯怯地缩着肩,躲避着他喷薄出来的寒气,轻~咬着红唇不敢看他。虽然她觉得自己根本没错,可是当看到他真的生气时,她却莫名其妙地感觉到一丝心虚。
沉默了半晌,她缓缓抬眸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问:“那你的意思是……想跟我交往吗?”
“你脑子里终于不是浆糊了。”岺子睿恨恨地松开她已经被他抓红的皓腕,没好气地剜她一眼,哼哼道。
司徒允惠下意识地收回自己的手,轻轻转动着泛疼的手腕缓解疼痛,微微瞠大双眼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他这是承认了?他真的要跟她交往?可是可是……
他所谓的交往又是什么意思呢?是以结婚为前提还是只是想要她做他的情~妇而已?
她并不认为自己有那种拴住他一辈子的魅力,也不认为自己这种平凡的家世可以高攀岺家儿媳的宝位,更不认为像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