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情变,渣总裁滚远点!-第2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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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注射的什么?”她立刻挣+扎,颤声大叫。
岺子睿对她的尖叫置若罔闻,用力摁住她的手臂不让她动弹。同时毫不犹豫地将针管里的液剂推+送进她手臂的血管里。
针剂比药片更猛,且药效发作更快。
“岺子睿你放开我!混蛋,你给我注射+了什么?”司徒允惠在看清他的脸之后,心里的恐惧立马被愤怒取代,支起小+脸怒不可遏地威胁,“我真的要叫了你信不信?”
“叫吧!”他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随手将已经注射完的针管丢在床头柜上。他微微勾着唇角皮笑肉不笑地凝视着她,凑近她的唇边暧+昧地呵气道:“越大声越好!”
他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唇上,惹得她呼+吸一滞,心跳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她狠狠蹙眉,有些胆怯地看着眼前浑身上下都弥漫着邪气的男人。觉得今晚的他,好危险。
“知道我的房间什么最棒吗?”他用唇亲昵地摩挲着她的唇+瓣,噙着邪魅浅笑得意地看着她,自问自答道:“就是隔音效果!别说今天屋里没人,就算有人,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得见!所以丫头,省省吧!”
是啊,今晚五太太生日,不管是主人还是佣人全都在楼下后花园里,的确就算她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得到……
等等!他刚说什么?
他说,“我的房间”……这是他的房间?
怎么会呢?她明明是去岺子寒的房间啊,这明明就是左拐第二间啊,怎么会变成岺子睿的房间了呢?
不不不!这些都不是重点,现在的重点是——
“你到底给我注射+了什么?”她又惊又怕地看着自己的手臂,再慌忙抬眸看他,眼底布满恐慌和愤怒。
“你猜!”他噙着魅笑,玩世不恭地冲她眨了眨眼,一副放+荡不羁的模样。
猜?猜他个头啊!她哪猜得到啊,总不可能是营养剂吧!瞧他笑得那么不怀好意,凭她对他的了解,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的。
“岺子睿,你发什么神经?你绑着我到底想干嘛?”司徒允惠气红了小+脸,狠狠蹙着眉头怒瞪着他,气愤填膺地大叫道。
他微微俯首,凑近她的小+脸,云淡风轻的模样与她大相径庭。他笑+眯+眯地看着她包含怒气与怯意的美眸,极尽暧+昧地在她唇+瓣上轻轻呵气,“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说我想干嘛?”
他语调慵懒,声音低醇而磁性。明明很好听,却让司徒允惠狠狠打了个寒颤,“你……”
不知是太害怕还是突发疾病了,她突然觉得心跳和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起来,还有她的脸和身体,莫名其妙地觉得……好热。
仿佛房间内的温度在瞬间提升,连空气中变得灼+热,让她的大脑变得迷糊起来……
“现在知道害怕了?谁叫你不听我的话呢?”他噙着笑,状似漫不经心地缓缓说道。微眯着桃花眼深深凝视着她渐渐绯红的小+脸,眼底浮现出一层愠怒,语调却依旧散漫,“说了别给他送药你偏不听,就那么喜欢惹我生气是不是?”
司徒允惠狠狠蹙着眉,开始觉得全身都不对劲儿了。说不上是哪里不舒+服,可就是难受。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躁动在身体里快速地流窜,脸好烫,头好晕,她难受得好想咬人。
“你有毛病啊?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话?你生不生气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岺子睿你莫名其妙!”她喘息着,愤怒地冲他吼。可是吼完之后她错愕地发现,自己的声音居然很诡异地变得软+绵绵的,不像是怒吼,倒像是……撒娇。
要死了!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像得了禽流感似的全身无力,甚至还头晕目眩。她这是要死了吗?
还有,她好热,好渴,全身像是有火在烤似的,好难受……
司徒允惠狠狠咬着唇,呼+吸越来越急促。她不停地咽着唾沫,小小的身躯像虫子般在床+上蠕动着。
岺子睿优雅从容地站起来,站在床边一边深深凝视着药效开始发作的小女人,一边动作优雅地脱下外套。
“惹我生气的就是你!你说跟你有没有关系?”他扯开衬衣上面的几颗扣子,隐隐露出矫健的胸膛。他慢悠悠地挽着袖子,微眯着眸贪+婪地盯着她轻轻蠕动的小身子。
“我……”司徒允惠狠狠喘息,媚眼迷离地看着邪魅狂狷的男人,心跳不受控制地越来越快。
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红唇都快被她咬破了,她紧蹙着眉冲他软+绵绵地怒叫,“你快放开我,我难受死了!”
“难受了?”他轻勾唇角,漾出一抹邪笑。他缓缓坐下来,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下巴抚上她的红唇,别具深意地说:“这就叫难受了?傻丫头,再过会儿有得你难受的!”
他的模样,危险中透着一丝邪+恶。
“岺子睿,我跟你道歉总行了吧?你先放开我好不好?”识时务者为俊杰。司徒允惠见硬碰硬+起不到效果之后,连忙改变策略,可怜兮兮地瘪着红唇,低声下气地哀求着。
“不好!”他皮笑肉不笑地睨着她,懒洋洋地吐出两个字。
被他一口回绝,小女人无计可施了,又气又怨之下她喘息着冲他嚷,“你到底要怎样啦?”
“说你喜欢我!”
他俯唇,暧+昧地轻轻贴着她的红唇,极尽温柔地说。
“啊?”司徒允惠瞠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一本正经的男人,严重怀疑自己耳朵出现了问题,错愕地怪叫一声。
“说你不喜欢岺子寒,你喜欢我!”他的双手轻轻捧住她的小+脸,眉目深幽地看着她波光潋滟的美眸,像是诱哄一般对她说。
“……什么?”她喘息着,哑了好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被他的话惊得完全反应不过来。
喜欢他?
为什么要喜欢他?
“乖,跟我说,你喜欢的是我。”他的大手,一下一下极尽怜惜地轻抚着她滚烫的小+脸,温柔地哄着。
凭着最后一丝理智,她恐慌地摇头,“我不是——唔……”
话未说完,他蓦地低头狠狠堵住她的唇,在她唇+瓣上又怨又气地咕哝道:“都这样了还学不乖……是得好好收拾你才行了。”
“唔唔……嗯……”她恐慌无助的尖叫,尽数被他吞噬。
他将舌喂进她的嘴里,第一时间就霸道地揪住她的小+舌,用力吮她……
她疼得轻+颤,可同时又诡异地觉得很……舒+服。
她浑身无力,明明很想反抗,可就是使不出一点力气。而且她的大脑越来越迷糊,不止什么都无法思考,连身体都开始不受大脑支配了。
好热,为什么这么热?她快热死了啊……
像是有千百只虫子在她的骨头里爬,一种说不出来的酥+痒从骨子里向全身蔓延,难受至极。
而他的吻,却像是冰凉的泉水,居然能减缓她内心的燥热,让她想要更多……
“嗯……”她紧蹙着眉,情不自禁地支起小+脸迎合他的唇,魂酥骨软地嘤咛一声。
药效来得凶猛而快速,短短几分钟内,小女人就被药性完全控制,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不再受大脑控制。
她呼+吸粗重,胸腔急促地起伏着,微微瞌闭着双眸,呵气如兰。
浅蓝色的雪纺裙,随着她的蠕动而凌+乱不堪,裙摆甚至已经滑至她的大+腿+根,隐隐可以看到她同色系的小裤裤……
如此诱人的画面,让岺子睿的眸色骤然深沉如墨。没有一丝犹豫,他一边深深吻着她,一边将大手落在她起伏不定的饱+满上……难耐地重重揉……弄。
清纯可爱的丫头,他本不想这么早吃掉她的,可是她总惹他生气,而且还口口声声说喜欢别的男人,让他忍无可忍!
如果他不趁早吃掉她,万一被别的男人……NO!坚决不行!
反正迟早都要吃的,早吃总比晚吃好。他不喜欢提心吊胆的感觉,吃到肚子里终归是更安全。
无论人或物,只要是他铁了心想要的,那他必定得要到手,哪怕不择手段!
所以在她心系别人的情况下,他更不会对她心慈手软。
活了快三十年,眼前这个诱人的小丫头,还是第一个让他岺子睿如此迫切想要得到的人。
其实他也想慢慢俘虏她的心,也想让这样美好的事是在两+情+相+悦的情况下发生。可是这磨人的小东西,不给他施展翩翩风度的机会,总是惹他生气,他也是迫于无奈才出此下策。
不管怎样,今晚她既然落在了他的手里,那就说明她只能是他岺子睿的!
“嗯……”
司徒允惠脸色酡+红,媚眼迷离,用力咬着红唇一声声地嘤咛。已经完全迷糊的她根本不知道此刻自己发出这样的声音又多么的诱人。
岺子睿的双眼渐渐染上一层淡淡的猩红,眸底欲念深重。终究是不满有衣物阻隔,他一边舔啄着她已然红肿的唇+瓣,一边拽住她的雪纺裙用力一扯。由于她的双手依旧捆绑在床头,只能用撕的。
嗤啦一声,雪纺裙应声而裂。
布料破裂的声音,更是刺激了男人内心深处的暴戾因子。看着身+下的小女人可怜又无助地辗转嘤咛,他觉得全所未有的亢奋。
三两下就将神志迷糊的小女人剥了个光。小女人的肌+肤白+皙胜雪吹+弹可破,在深灰色缎被的衬托下犹如初生的婴儿般娇+嫩,她玲珑有致的身体是他见过最美的曲线,不肥不瘦,恰到好处。
喉咙一紧,岺子睿情不自禁地狠狠滑动了下喉结,微眯着眸子一眨不眨地紧盯着床+上的人儿。
身体的某处,早已坚硬似铁,他却咬牙隐忍。这样的夜晚,他要慢慢进行。
一边欣赏着她的美,一边慢条斯理地解除着自身的束缚。看到她不停地踢着小+腿,难受得咬唇低泣,他不止不心疼,反而更迫切地想要看到她比这还崩溃的小模样。
待到彼此都不着寸缕之后,他优雅从容地侧躺在她身边,手肘撑着枕头,手掌托着脸颊,好整以暇地看着饱受折磨的小女人。
从枕头下摸出一根白色羽毛,岺子睿唇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邪魅浅笑。
“热……好热……”司徒允惠闭着眸,紧蹙着小眉痛苦地啜泣。
他噙着笑,用白色羽毛轻轻刮着她的唇。当那羽毛在她唇上扫过的那瞬,她不由自主地狠狠一颤。
被药物控制的小女人现在极度敏+感,他这样的举动无疑是要将她逼到崩溃的边缘。
“叫我!”他凑近她的唇边,温柔又不失霸道地命令。
司徒允惠无意识地摇摆着小脑袋,正难受得快死了,突然听到有人说话,她极尽艰难地睁开眼,在朦胧的视线中,看到了他的脸。
“岺……子睿……嗯……”她辨认了好半晌,才断断续续地吐出他的名字。
然而他却不满意,唇角勾起一抹坏坏的魅笑,在她唇边诱哄着,“叫睿哥哥!”
太过亲昵的称呼,即便是她神志不清,也不愿意屈服,“唔,不……啊……”
她的拒绝还未说完,他手里的羽毛突然抚上她的饱+满。邪+恶的男人,用羽毛轻轻拨扫着她粉红而小巧的顶端,惹得她一阵狂颤,不由自主地惊叫起来。
“快叫!”他霸道的声音里充满了威胁,同时羽毛时轻时重地拨动着她。
司徒允惠扭动着身躯,想要躲开那致命的酥+痒,可是无论她怎么躲,那根羽毛始终在她的顶端上肆意妄为地扫动。
“睿……睿哥哥……”她没能坚持多久,很快就投了降,如他所愿地喊了他。
“嗯,真乖!”他噙着满意的魅笑,俯唇在她娇艳欲滴的小+嘴儿亲了一口,毫不吝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