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拽叶少的婚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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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碟皱眉,“你一直都知道的。”她从来都没有选择的余地,当然六年前她自己选择了一次,却错的离谱。
叶凨冷眸一沉,注视她许久,表情高深莫测,似乎在思考怎么处罚她刚刚这句让他不满意的话,又似乎是在思考着另一种东西?反正让人难懂。
最终,他还是松开了她,“来人。”
言毕,病房门被推开,一名保镖捧着一件粉紫色的衣服进入,在叶凨的示意下,将衣服放在床上,然后退出门外。
“穿上它。”叶凨沉声命令。
凌碟伸手拎起病床上的衣服,这才看清,原来是一件粉紫色刺绣长旗袍,并且是那种非常古典的旗袍,大腿是高开叉的那种。
她翻身下床,拎着衣服便向卫生间走去。
“等等。”耳边传来他好听的男性嗓音,性感具有诱惑力。
凌碟将旗袍一挥,搭在肩上,转身回睇着他。
“就在这里换。”他表情严肃,完全不容反抗的命令。
凌碟沉默两秒,转身来到他更前,当着他的面便三两下脱去病号服。
在他面前她早已没有什么秘密可言,她的身体对他来说只怕也没有什么诱惑力,只不过是女人的身体而已。
随着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减少,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炽热的目光,像火一样,能将她烤熟一般的炙热。
身体的温度也渐渐的上升,雪白的肌肤上染上了一层醉人的红色,美丽诱人。
如今她全身上下只剩下内衣裤,几乎全/裸的暴露在他眼前,当她拿起旗袍准备穿上的时候,他却再一命令。
“把剩下的都脱了。”
凌碟一愣,敢情是在这个男人要她光着身体穿这件旗袍,虽然非常不爽,也无可奈何,谁让自己答应了他的条件。
当她的双手来到她背后解开内衣扣子的时候,却发现双手颤抖个不停,一颗心也加快了跳动,“碰碰。。。。。。”的,自己都能听见心跳的响声。
原来自己根本就没有想得那么平静,在个男人面前一丝不挂需要莫大的勇气。
当年,欧阳宇也经常这么要求,她也没有像现在这么紧张过,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本该解开扣子的手却因为紧张而连连出错,几次都没有成功。
叶凨看着她因为着急而变得粗鲁的动作,突然上前一步,伸出修长的双臂将她圈在怀中,接替她手上的动作,“我来。”
他温热的呼吸热乎乎的,吐纳在她敏感的耳边,带给她一股酥麻的刺激感,再加上他修长的指头在她光滑的背部轻轻摩擦让她浑身如电击一般颤抖不停。
胸前一凉,内衣掉地落在她光着的脚背上,热乎乎的,还有她的体温。
他并不急着退开,双手不慌不忙的在她美丽的背部游走,最后转移到她前面,停留在她高耸的柔软前。
“有没有人说过它们很美?”他修长的指头轻轻在她遇见冷空气变硬的嫣红一弹,传来她倒抽一口气的响声。
麻麻痒痒的,并且还带着微微疼痛,那种感觉难以形容,刺激的让人浑身酥麻。
“有没有人说它们很敏感?”他呼吸越来越沉重,嗓音沙哑要低沉,魅惑人心。
“没。。。。。。没有。”凌碟被那种成熟的男性气味包围,大脑早已无法思考,只能顺着他的引导回答。
叶凨轻笑不断,笑声好听悦耳,犹如魔咒一般让人沉迷,“是没有被男人看过?还是没有男人赞美过?摸过?”
粗糙的指头在她坚硬的嫣红处打转,时而有节奏的敲打,时而轻轻拉扯,反正就是让她无法用正常的思维思考,让她迷失了自己。
“没。。。。。。没。。。。。。”凌碟吞吞吐吐,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感觉浑身虚软快要无法站立。
“没什么?嗯!”霍然,他双手猛地握住她热腾腾的椒ru,力道不轻不重的揉/捏了。。。。。。
凌碟浑身一紧,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他挑/逗的地方,让她为之疯狂,“没有人。。。。。。赞美。”终于她说出了一句话。
然而,这个回答让他的目光一瞬间变得冰冷,手上的动作也在同一时间加大了劲道,没有人赞美,那就是有人摸过了?心中依然形成了这个答案。
“啊!”她受不了的呐喊,突然的暴力不但没有给她带来痛苦,反而带给她一股无法抗拒的强力快感,在他豪不温柔的动作下她早已化为一滩春水,全身无力的倒在她怀中任由他与所欲为。
“说,除了我谁还看过你这里?”他微怒的嗓音低沉沙哑,却带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寒气。
谁?谁还看过?她尽量的集中思绪回想,可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只能用急促的喘气声来回答他。
“欧阳宇还是刑天?或者他们都看过?”他穷追不舍,非得知道答案,手上的力道不断加大,仿佛要将她美丽的柔软揉搓到爆炸一般。
疼痛,让她惊醒过来,下一秒,她本能的将他正在施暴的双手推开,“你最好是不要那样做。”耳边传来他冰冷的警告,她能感觉到他在生气。
抬高的双手硬生生的垂下,任由他暴力的肆虐,虽然很痛,但是却还是在她忍耐的范围内。
“说,还有谁像我这么爱抚过它们?”他势必要知道答案,连他自己都不知为何自己如此执着。
“欧阳宇。”凌碟毫不隐瞒,曾经,欧阳宇摸过她全身,吻遍她全身,但是从不曾要过她。
理由很简单,她没女人味,她身材不够火辣,她不懂得讨好,当然,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他对她没性yu。
哪怕有时候她明明感觉到他很急迫,哪怕他有时候在兴头上忍不住冲去浴室冲凉水,他都不会要她。
后来她才明白,那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没有爱。
本来在她胸口侵犯的双手停顿了一下,然后转移缓缓向下,一寸一寸的撩拨着她的感官。
“他床上技术如何?要不我们试试,看看我和他谁更持久?”他重重的呼吸在她耳边,双手却早已来到她只穿着内裤的敏感地带,隔着薄薄的布料在她花心处揉搓。。。。。。
第一次,有人碰她这个地方,那种感觉陌生又刺激,让她几乎又要失去理智,唯有咬紧牙关才能忍耐住那脱口而出的尖叫。
“不做声?没得比较是吧?”他自问自答,技术老练的他邪恶撩/拨着她已经湿透的花心,坏坏的用力一顶。
她像是触电一般浑身猛地抽/动几下,被那种痛苦有舒服的感觉刺激的不能自己,体内升起一股巨大的渴望,莫名的空虚,想要得到更多。。。。。。
“也是,没有做过自然是没得比较。”他自问自答,满腔欲/火的黑眸浮起一丝不屑,他不在乎女人有过去,但是讨厌那些明明早已成为荡fu却在他面前装纯的女人。
凌碟浑身难忍,感觉身体好热,每一个细胞都在沸腾,那种无法掌握身体的无助感,让她本能的推开他,一把抓住他在下面使坏的手,想要拉开。
这一次,他没有在坚持,顺着她的力道退开,“你已经湿成这样了,不得到解决不难受吗?”他锁住她红润的娇躯,语气极为下流却媚惑人心。
夜宴中暧昧的声音
凌碟面色一沉,咬着牙硬是忍下反驳他的话,绝对服从,也包括他对她的侮辱,在自己选择还清刑天的恩情那一刻就注定任由他摆布,既然不能反抗,那就默默的承受,忍气吞声是必要的。
然而,他的邪恶的目光却一刻也没有从她黑色内裤上移开视线,她知道他的意思,因此,动手准备把最后一道屏障也脱去。
“这一件留着。”叶凨笑得别有深意,他要的就是凌碟带着他身上的气味去欧阳宇身边。
欧阳宇不是那么想要得到她吗?倘若他不在凌碟身上留下一点痕迹,岂能对得起他自己。
凌碟被叶凨搞糊涂了,一会让脱光,一会又让留着的龛。
不过她也松了一口气,至少不用全身赤/裸的面对叶凨,她讨厌那种被人赤/裸裸的看着。
在叶凨的目光下,她飞快的穿好了那件复古长旗袍,穿上后她才察觉到叶凨真实的意图。
“你还是要把我送给欧阳宇?”她微微皱眉,非常讨厌身上的旗袍躯。
紫色刺绣旗袍高贵典雅,犹如第二层肌肤一般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段紧紧的包裹住,把她身体的曲线美展现的淋漓尽致。
尤其是胸口的设计,是淡紫色的透明薄莎,绣上了一些细微的茉莉花朵正好挡住她顶端的嫣红,除此之外她整个胸部都几乎暴露在外。
这一刻,她明白了,为何叶凨不让她穿内衣,穿上了内衣只会影响这件衣服的美。
然而,欧阳宇最喜欢的就是古典美女,欧阳宇身边伺候的女人也都是那种温柔似水娇媚无比的女人,否则,叶凨不会让她穿上如此复古风格的旗袍。
“在你的任务没完成之前,你只能留在他身边。”叶凨虽然和欧阳宇交易成功了,刑天的那批军火也差不多都找回来了,可是最关键的没得到,他岂会半途而废。
“你还真是够可了解他。”凌碟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旗袍,免得暴露太多,然后将一头长发随意的用发夹固定在头上,顷刻间变成了一个活脱脱的古典美人,水灵灵的,犹如盛开的雪莲,美得不真实。
叶凨深邃转为深幽,半眯着眸欣赏着她的美,她是古今结合的那种美女,具有古代女人的柔美,也有现代女人的傲气,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贵族气质,不难想象她的出身并不低。
“就算你不穿他喜欢的旗袍,你的美也足以将他迷倒。”叶凨绝对相信,尤其是欧阳宇看她的目光,恨不得一口将她吃下肚是的,他是男人,对那种目光再熟悉不过了。
“我什么时候出发?”凌碟不想再这里听他那些不由心的赞美。
“现在,他的车就在医院门口。”叶凨伸手替她顺了一下脸颊的发丝,声息一口气,像是要永远的记住她身上的香气似的,久久才退开,“你走吧!”
凌碟点了点头,越过叶凨大步离去。
打开病房门,门口摆放着一双和衣服同样颜色的高跟鞋,并且是那种十寸特细的鞋跟,她讨厌高跟鞋,更讨厌这种高跟鞋。
可她没无选择,只好穿上,然后头也不会的离去。
楼
下,医院正门口,停着一辆名贵的劳斯莱斯车房,奢华的黑色轿车在阳光下耀眼刺目,大刺刺的停在医院门口正中央,仿佛它就是神一般,停在这里理所当然。
当然,也没有人敢上前去阻拦。
凌碟往门口一站,一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就像一个发光体,无论出现在哪里都会是众人瞩目的焦点。
豪车后座的门突然被打开,一个帅气英俊的男人坐在后坐,对着她温柔的微笑。
凌碟却愣了一秒,然后上车,“碰。”的一声,车门自动关上。
鼻尖传来的满是那熟悉的男性气味,让人沉醉。
“你怎么亲自来了?”凌碟目视着前方,没有看他。
而后坐和前座早已被一道黑色的屏障隔开,她能看见的只是黑色隔音玻璃。
“我放心不下你。”欧阳宇目光如炬,直勾勾的盯着她绝美的容颜,飞快的将她浑身打量了个遍。
凌碟浑身一震,接着便沉默了,放心不下她?她真的很想狂笑。
欧阳宇哪里知道她在想什么?以为她害羞不好意识回答,毕竟,从前的她是那么的娇羞动人。
“你穿旗袍很好看。”他痴迷的望着她的侧脸,完全无法想象她竟然在十八岁后发育了,并且发育的如此完美。
胸口那呼之欲出的浑圆美丽诱人,犹如水蜜桃一般诱人品尝。
“是叶凨让我穿上的。”凌碟毫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