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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肥而不腻-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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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还在排队的人先撤了,撤得慢了会被揍,已经坐进大堂玩手机的人也撤了,砸吧嘴直可惜,就差临门一脚就能吃上了啊,挽扼!

最后离开的是已经吃上了的那部分,他们不顾烫的往嘴里扒菜,烫出泡也在所不惜,然后满足滴圆润滴滚了。

场面一下清理干净,毛毛喊:“我的围裙呢?老子的围裙去哪了?”

小伙计有眼色的给递上来,毛毛又换了一副嗓子问:“宝宝,你想吃什么?哥哥家什么都有呢。”

温柔的快要滴出水来。

团子牵着毛毛往里走,走进后厨看一遍,说:“这个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然后就听见后厨一阵风生水起,可店门口,某人还拿着那张纸在发呆。

儿子?两个?为什么没人告诉过他!

脑海里那些转满粉色小鞋小裙子小玩具的泡泡一个个被戳破,幻灭……

盛爷不怎么爽,就爱找毛毛麻烦,毛毛上菜很快,等盛爷清醒以后团子都吃上了,盛爷一脚踹过去,吼他:“这些是什么玩意?”

毛毛弱弱地:“菜,菜菜。”

盛爷:“团子要吃猪耳朵!”

盛爷:“她想猪耳朵想得都哭了!”

***

团子一阵脸红,扯了扯盛赞衣摆。

盛爷大气不羁,吼:“给爷切耳朵去!厚一分老子抽你!”

团子闪着油亮亮的小嘴巴,期待的看着毛毛。

毛毛得令,欢脱地去给他家宝宝切耳朵了。

特地用一个小白瓷碗装着,送上来,让团子尝味道。

团子夹起一片,很薄,不输给老爹的刀工。

她放进嘴里尝了尝,是以前的那个味道,她想到哭的那个味道。

吃到嘴里后,又哭了,满足的不得了,抱着毛毛不撒手,说毛毛最好毛毛最棒。

盛爷也想得到表扬,凑过去,想把毛毛和团子一齐抱住,却被团子推开,团子哼哼:“不要你,你不喜欢宝宝。”

毛毛嘿嘿笑,“就是,不要你。”

盛爷:“……我喜欢的。”

团子:“你骗人!”

毛毛:“就是,你骗人!”

盛爷:“……冒毛,你给老子滚开。”

团子:“不许毛毛走!”

毛毛:“就是,不走!”

盛爷:“……”

这一回,换盛爷死皮赖脸的要跟团子蹭一张长条凳,要分一块碗里的脆耳朵。

团子却护食,说不给你吃,是毛毛留给我的。

毛毛那个得意啊,当年团子可是很乐意与他分享的呢~!阿赞你就是没这个魅力~~

作者有话要说:什么都不说了,坐等表扬!

☆、第110章 超人归来3

这顿饭没吃完,闻讯赶来的毛爸毛妈老泪纵横。

盛老爹不在了;毛家夫妻给予了团子长辈的温暖;他们喜欢哄着她吃冒记的菜肴,喜欢带上她搓麻。

团子自认为并不是运气很好的人,她一出生就被父母抛弃,她三岁时哥哥离家;她懂事时老爹去了;后来她曾失去过她的阿赞;再后来她掉了她的孩子。

可毛妈却总是让她扮演了招财猫的绝色;她的童年,趴在毛妈膝头;有些开心的是,自己的运气其实不差;毛妈每次都会赢钱。

她乐意陪着毛妈,在毛妈怀中睡着。

她理解中的夫妻,是像毛家这样,吵吵闹闹,却天天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吵过以后,毛爸还是会主动进厨房做饭,毛妈会嫌弃那天的菜不好吃,叨叨念念,两人又互相给对方夹菜,就这样和好。

毛爸毛妈现在不住在三千巷了,毛毛在新规划的小区里给他们二老买了一套商品房,电梯直接入户,每天傍晚可下楼跳舞下棋。

他们奔过来,从三千巷口就在呼唤:“团团?团团?”

冒记厅堂天花板上的电扇呼呼的吹,声音很响,却挡不住那一声声呼唤。

团子放下碗筷,嘴里的肉还没咽下去,就看见门口的毛爸毛妈。

那是那年三千港出事以后,她第一次见到他们。

他们那时坚信毛毛没有死,就算团子哭着说亲眼看见毛毛中弹,他们也不信,他们以往平淡的生活忽然变得动荡,他们组织呼吁街坊邻里去游*行示*威,他们在码头上举着横幅,后来他们出席了盛赞的葬礼,他们陪伴着她,度过最难的那段时光。

她昏倒在盛赞的墓地,被送往医院,清宫手术后的麻药过去,她睁开眼,第一个见到的,是毛妈。

如果母亲永远会陪伴儿女,一般人家的孩子住进医院,睁开眼,第一个看见的,总会是妈妈。

毛妈陪在她的病床边上,轻声安慰她:“团子啊,我们不哭,哭了不好的,你好好养着,你还年轻。”

她那时万念俱灰,是啊,她还年轻,可再也不会有一个男人,能让她为他生儿育女。

她是盛家的儿媳。

她一直这样认为。

一直是毛妈在说,她沉默,直到毛爸来医院送饭。

毛爸炖了乌鸡汤,上了年岁的人,还哄着她喂她喝汤,一天三顿的送,要看她吃下了才放心。

三千巷到医院的路不算近,他顶着大太阳,骑着单车,每天来来回回。

那时,毛毛生死未卜。

***

团子扶着腰站起来,嘴里塞得满满的,根本喊不出来,含糊不清的,她先掉了泪。

毛妈一步跨进来,将团子拥入怀中。

她柔软的腹部顶着团子硬实凸起的小腹。

毛妈也哭了,抹着泪分开后,一直看不够。

看团子的脸,看她的肚子,然后看旁边的盛赞。

盛赞唤她:“毛妈,我们回来了。”

毛爸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看着团子的肚子。

团子特地挺了挺,想更显眼一些。

她喊:“毛爸,你要不要摸摸?”

毛爸忙摆手,“不用不用。”

可眼却挪不开。

毛妈斥他:“什么不要?团子让你摸你就摸一下嘛!”

团子以为他们又要吵起来,可意外的是,毛爸很听话,颤悠悠的探出手,轻轻碰了一下,一秒不到就收回。

然后毛妈也摸摸,她比较专业,整个圆肚皮上上下下的摸,最后还品了一下肚子的弧度,对团子说:“你这肚皮尖,我看是个小子。”

团子幸福的笑了,得意的与长辈汇报:“是两个。”

“……”毛妈毛爸都呆了呆,“什么?”

毛毛更骄傲,说:“是两个小子!”

盛爷不爽的瞪毛毛,是爷的种播得好,你得意个什么劲?

团子看向盛赞,盛爷强作欢笑,然后趁机去搂团子的腰。

毛妈:“妈哟!我要去庙里烧香!”

毛爸:“那个什么,团子啊,你想吃点什么?”

通常问孕妇的,第一句总会是这个。

团子指着满桌菜,毛爸又忙让她别站着,赶紧坐下来吃。

老两口这才抽空,要盛赞给个解释。

盛爷将两位当亲人当长辈,坐在内室泡茶,慢慢谈起当年。

冒记的后院也被扩大了,毛毛自己住在这里,以店为家。

毛妈感叹唏嘘,毛爸哼了哼:“阿赞你这样可不地道。”

然后看看毛毛,就没再说什么了。

***

毛毛刚刚从后厨出来时特地穿了件衣裳,现在房间里没有他家宝宝,他嫌热,就脱了,背后有一道狰狞的伤口,还来不及愈合。

团子一人被留在外面吃饭,吃着吃着没意思,就跑到门口偷听,然后看见毛毛的后背。

孕妈妈眼泪多啊,又呜呜的一人扶着门哭了起来。

众人回头看她,她扑到毛毛身边抱住他,问他是怎么伤的。

毛毛那颗硬汉心哦,都化成水了,哗啦啦啦汹涌澎湃着。

看看,我宝宝多好啊,就知道心疼我!

毛毛不敢让她多哭,就哄她说自己做了回英雄,立了功,小伤不碍事。

团子这时惦记起盛赞,问他:“你有没有受伤啊?”

盛赞摇摇头,她才放心起来,专心操心起毛毛的伤。

午饭后,团子又毛爸毛妈陪着,坐上车绕着三千港逛了逛,绕到码头上,他们下了车,脱了鞋,脚踩细白软沙,让海浪追逐脚趾丫。

远处的轮船在鸣笛,有不少老人在礁石边垂钓。

团子如今能以平常心来看待这些,她在意的人,都好好的活着。

毛妈说:“明天带点东西,去看看你老爹。”

团子点点头,说:“我给老爹蒸条鱼。”

毛毛买的房子很大,似乎就是为了这一天。

这一天,他不住店里,回去住。

这一天,盛赞与团子也住这里。

一家五口,再加上肚子里的一对小子,热热闹闹的聚在一起吃晚餐,毛妈为明天的祭拜准备了鸡和肉,团子蒸了一条鱼。

毛妈觉得自己好像生了两个儿子,今天儿子们都回家了。

***

家里男人都喝了点酒,不多,却尽兴。

团子从八点就开始困,坐在沙发上频频点脑袋,最后睡着了,被盛赞抱进属于他们俩的房间。

房间里是张大床,她被轻轻放下,因为肚子的体积很大,平躺会压到内脏不舒服,所以盛赞为她翻身,盖上薄毯,轻轻带上门。

客厅里,剩下四人说说笑笑,开始张罗要给娃娃取名字。

盛爷难得吐露:“原本还以为是个闺女。”

毛妈就笑了,“你小时候最怕麻烦,不肯抱团子去喝*奶,还是毛毛喜欢团子,天天抱着去,被巷子里的女人笑话了也不怕。”

盛赞也点头笑起来,世事难料,谁会知道,他如今有多么离不开她?

他重生后,去克罗地亚找她,那时他还不知他对她究竟是什么,直到青蘅告诉他,他杀了他们的孩子。

那一晚,他没有睡,心头从未如此沉痛过,他那时才意识到,他失去的是一个与他血脉相连的孩子,因为他的不负责任,那个孩子死了,孩子的妈妈悲痛欲绝。

他开始担心团子,从未那般担心过她,她过得并不好,他看得出来。

他不求原谅,甚至不敢与她提起这件事,他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埋藏在心中。

他开始察觉自己对她的爱,她皱起眉头看琴谱时,他觉得心动,她在克罗地亚的公寓里洗完,身影透过靠街的窗户,他心动,她牵着大狗去散步,他心动。

他不可抑制,深爱她。

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感情,只存在于两人之间,两个生命的个体,从此关联。

***

夜深,

盛赞回了房,看小灯下团子睡得踏实。

他轻轻落在床的另一侧,枕着手臂看着她。

她长长的眼睫投出小扇般的阴影,嘴巴微微张开,想要呼吸更多的空气。

他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

睡梦中的团子缓缓睁开眼,如睡公主般,漂亮到令人忘记呼吸。

盛赞不由想到,如果她还是当年的那个黄面饼子,他会不会觉得她是睡美人?

答案是会的。

爱情,无关相貌。

她如果不好看,他会很安心,因为其他男人都不能知道她的好。

她如果不好看,他会很安心,因为她周围的朋友不是为了图她什么,那是真的朋友。

他爱她,她与他的牵绊从他十五岁时就开始。

“醒了?”盛赞低语。

团子蹭啊蹭滚进了他怀中,他张臂接住她,搂紧。

团子问他:“你想跟我说说白狐的事吗?”

盛赞长久的望着她,他的女人,他的孩子,他的家。

他以为她会问关于毛毛的事,可她没问,她知道了。

她如此聪明,当然会想到。

那年,毛毛中弹,她被灌了药,在兄弟与女人之间,他先救了毛毛。

他撇下她,将毛毛带出三千港,交予曼文照看,他那时身上染着毛毛的血,如杀神般威胁曼文,如果没救活他的兄弟,他永远不会原谅她。

这份原谅,是指她这个母亲当年抛弃他的事。

几年后,他得到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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