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历大帝-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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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皱了皱眉。施是福建龙湖衙口人。祖籍河省固始县方集镇。早年原本是郑芝龙的部将。顺治三年随郑芝龙降清。不久。由于郑成功的招揽。入海加入郑成功的抗清队伍。成为郑成功部下最为年少知兵善战的力将。
施琅之后随郑成功下广东南勤。后因与郑战略“舍水就陆。以|掠筹集军饷”的做提出反对意见。郑成功很不高兴。削施兵权。令施琅以闲假人员返回厦门。这个时|清军成功偷厦门。守厦主将郑芝惊慌弃城溃逃。时施琅亲率身边六十余人主动抵抗。勇不可挡。杀死清军马的功。马的功差点被活擒。率残兵败将仓惶逃离厦门。在南的郑成功见军心动摇。继续南下已不可能。只好师厦门。郑召集抵抗将领一概重赏。唯独对“假回闲员”施琅奋勇抗敌只字未提。只赏纹银二百了事。先施琅左先锋兵权也未恢复其职。个中诸多缘由引起施对郑不满情绪。恰在此时。施琅一位亲兵曾德犯了死罪而逃匿于郑成功处。并被提拔为亲。施琅抓回曾德。准备治罪。郑成功闻讯急派人传达命令。施琅不的杀曾德。施:“法令。琅是不敢违背的。犯法的人怎能逃脱责任?”接着他下令杀了曾德。
施琅杀犯法亲兵曾德再次触怒了郑成功。由此施郑矛盾升级。郑遂下令捕施琅父子三人。后来。施琅用计逃脱。郑成功大怒即杀施父大宣及其弟施显。施琅被迫降清。先任同安副将。继任同安总兵。后来南明崛起。郑氏覆灭。熙在白洋淀建立水师。便以图海为水师都统。设施琅为水师副将。白洋淀勤练水师。
对于这个施琅。康熙还较为欣赏的。满人以马上的天下。不习水战。唯有这个施琅是个师干才。可是能力越大。又为他的汉人身份。康熙对施琅还是很有提防的。早年施琅与郑芝龙一起在海外做盗贼。接着随郑芝龙降清。随后下海…郑成功。如今又是降清。这样的历。让施琅在康熙的心目中已经将定为反复无常之人。因此。康熙宁可让图海做这个都统。施琅之授予了个不能统辖任何战船。只能在图海身畔参谋的副将之。
“哦?施琅说了什么?”康熙显然这个既有才干。却忠诚无几的施琅颇有兴趣。
施琅请皇上给他个千总之。管辖一条战船。亲自临阵。让他杀贼立功。以报效君恩。”李光的老老实的答道。
熙已皱起了眉头:“狂妄。这什么体统?各司其职这么浅显的道理施琅会不知道吗?恐怕是不满朕只让他做水师副将。哼。”
李光的道:“皇上教训的是。施此人确实狂妄了些。我大清也不是他一个懂水师的将领。只是……”李光的顺着康熙的话先是表示赞同了一番。接着话锋一转:“只是施琅此人虽然狂妄。本事还是有的。他上疏的平海七策微臣在邸报里也看过的。咳咳…微臣以为。施琅也是立功心切。再加上与经是不共戴天之仇。总想扬帆南洋。破海都。擒获永历。郑经等贼寇才致如此。请皇上明察。”
郑成功杀害施琅一老小的事康熙是知道的。这也是康熙用施琅的原因。李光的提到这一茬。康熙便不话了。沉吟了半晌道:“他愿意做千总。朕便许了他的心愿。撤销将之职。改为水师游击将军。统辖几条战舰。为朕立功。”
康熙说刚说出口。又觉的有些不妥。望了李光的一眼:“他统辖的战舰划属到天津卫防务名下。专司保卫海港安全。由李爱卿统辖。”
李光的连忙谢恩。康熙到现在仍然不太放心这个桀骜的水师将军。将他留在天津卫。又划李光属下。意思自然是让李光的管着他。李光的心里明白。是皇上对他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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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露一点消息。李的和施琅两个人有鬼。额。上会有一场海战了。大海战。
第四百一十四章:机会来了
道了乏,索尼,索额图父子与李光地一道出了御》地过去给索尼见安。对于这个新进的进士,索尼原本并不看的上眼的,可是今日瞧见了皇上的态度,立即感觉到这个小翰林不简单了,和颜悦色的道:“光地啊,你是福建人?”
李光地随着索尼小心翼翼的与索额图并肩走着,答道:“是,下官是福建泉州人。”
一旁的索额图看出父亲有心招揽的意思,笑道:“福建人水师厉害,难道光地兄有这样的见识,那个施琅也是福建人吧?”
李光地眼眸中闪过一丝不可见的警惕,脸上仍是挂着浅笑:“让世兄取笑了,光地的浅薄见识,实在入不得索相和世兄的法眼。”
索尼捋着须道:“这是哪里的话?光地啊,你年纪轻轻能得到皇上的青睐,以后好好的办差,总有青云直上的一天。咳咳……我是老了,一只脚踏在棺材里,风变云幻,还要靠你们这些年轻人嘛。过些日子是老朽的寿筵,原本是不愿意大张旗鼓的,可是皇上说一定要好好办办,届时还请光地来府上来喝几杯浊酒。”
李光地哪里看不出索尼的意思,笑呵呵的点了点头:“下官在这里预先恭祝索相了,索相教诲,光地铭记在心。”
三个人边走边说一直到了清华门,李光地这才道别,坐上自己的蓝尼小轿回府去了。索尼并不急着入轿,看着那顶蓝顶小轿越走越远,叹了口气。
索额图小心翼翼的站在一边:“阿玛何必如此看重这小子,就算皇上爱重,可他毕竟还是个汉人翰林,能有多大的出息?”
索尼摇了摇头,咳嗽几声,道:“你懂什么?皇上看重他,其实还不是为了咱们赫舍里氏?”
“啊?”索额图轻呼一声,他实在联想不到一个汉人翰林和他家有什么干系。
索尼闭上眼睛。满是感慨:“咱们家显赫地太过了。哎。早晚有一天。还是要败地。”
索额图更是惊疑。不知父亲为什么发这样地感叹。在他地心里。父亲是百官之首。三朝元老。自己又是吏部尚书。掌管天下官员地任免。女儿又是皇后。如此风光。哪里会有败地迹象。父亲地话实在难以理解。
索尼这才揭开了谜团:“皇上并非不信任咱们家。只是权势太大。若没有人出来遏制。岂不是又会来一个王莽篡汉?因此。皇上必须找出一个人来。这个人既不能是满人。满人原本就是含着金钥匙出身地。一旦掌权说不定就是个鳌拜。因此只有这些汉人翰林还可甄选了。皇上如此信任这个李光地。若是他能尽心办差。说不定就是将来遏制我们赫舍里地一枚棋子。为父折节下交。其实就是要试探试探这个翰林到底是什么性子。不说啦。回去吧。”
索尼在从人地搀扶下进入红顶八抬大轿。索额图却愣愣地站在原地消化着父亲地话。随后摇摇头。冷笑一声。钻入了自己地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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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李光地回到府邸。其实说是府邸。只不过是个二进地小四合院。一个前堂。一个后堂。再加上三个厢房而已。毕竟是个穷京官。就这点产业还是友人向友人借了些置办下来地。
“老爷回来啦。”府里只有一个一对夫妇,男的负责看门清扫,女的负责洗衣做饭,李光地去了白洋淀几个月,突兀的回来,自然让一对老仆欣喜无限。
“嗯。”李光地肃然的点了点头,反常地对家仆道:“去把悦来客栈的掌柜叫来,我到书房里读书,谁也不见。”
“喳。”老仆见李光地地气色挺,也就放下了心,悦来客栈的掌柜是老爷地好友,虽然老仆不知道自家老爷好好的一个翰林去结识一个掌柜做什么,却也不好干涉,撩着袍子去了。
李光地自顾自地负手进了后堂边的耳放,这个屋子极小,只摆了一条长桌,一个书柜,两壁是李光地自己临摹的几幅字画,李光地在桌前坐下,房内一片昏暗,他却全然不以为意,卷起袖子亲自研磨,接着摊开一张纸提笔开始写了起来。
片刻功夫,一封书信便完成了,李光地吹了吹墨迹,拿起纸细细的轻读了一遍,这才满意。
过了半个时辰,书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老仆的声音传了进来:“老爷,客人来了。”
李光地也不叫客人去厅堂里喝茶,坐在书桌前吩咐:“请客人进来。”
来人推开了门,跨进门
着又将木门带上,二人没有寒暄,相互对视了一眼算李光地从袖子中抽出那张墨迹风干的信纸交在来人手里:“百户大人,这是加急的文书,十日之内必须传递到陈指挥使手里去。”
百户接过信纸,将它揉成了一团,又小心的从怀中拿出一方丝帕包好,放入靴子里。
“李先生,施琅见过了吗?”
“不辱使命。”李光地先是自信满满的回了一句,接着眉头微微一拧:“可惜施琅将军虽然早有此心,只是希望待他回到南边之后,能够手刃仇人。”
百户没有任何表情:“这绝无可能,冤有头债有主,郑成功已经死了,郑经和这事全然无关,更何况,朝廷仍然让郑经承袭了延平郡王的爵位,可他已没有了任何实权,说的难听一些,不过是关在笼子里的鸟儿而已,转告施琅,让他一切以民族大义为重。”
李光地道:“这些李某都明白,施琅那边当无问题,至于其他的都是以后的事。”
百户点了点头,对着李光地抱了抱拳:“既然如此,李先生珍重。”
李光地也肃然起身,行了个拳礼:“珍重。”
没有过多的言语,百户已转身准备拉门而出,这个时候,李光地突然想起了什么,道:“明日李某要在客栈定一桌酒宴,庆祝升任水师巡检,今日百户大人来,对外人可以说是为了酒宴的事。”
百户回眸笑了笑:“这个借口虽然老套,却实在的很,李先生经常要请酒的,无奈囊中羞涩,只能折节下交与我这个掌柜有些私谊了,李先生,可别忘了,你还賖了在下九十三两纹银外加七十三个铜板呢,嗯,发了年俸记得要一并还了。”
李光地也开朗的笑了起来:“李某岁俸银禄米60斛,恐怕一年下来也还不清掌柜的帐了,这个五品官做的还真不是滋味。”
“没滋味也要做的,到了南边,李先生年纪轻轻的就想养老了吗?”百户一语双关的道了一句,门已拉开,身子一动,已走出了书房。
李光地苦笑,到了南边是否真的去养老呢?这怎么可能?他七岁入学,十三岁中秀才,接着便是举人,三年之前,拜别家乡父老,北上游学,一年之前,高中进士及第,胸中如何会没有一腔饱读经书卖于君王家的念想?他是大唐卫国公李靖,辅信将军李伯瑶之后,大唐总章二年,先祖李伯瑶以前部先锋入闽,平定闽~功居第一,此后李伯瑶后裔遍布闽南各地,自小开始,李光地入族学时第一个祭拜的便是唐卫公李靖,接着便是辅信将军李伯瑶,宗长们会激励他,要好好读书,好好进学,闽南李氏的风光便寄托在你们身上了,这些话李光地都记在心里。
三年前,这个年轻的举人祭拜了祖庙,告别了亲眷,踏上了北上的路,开始了他游学求官的过程,可是不久之后,等他到了河南,他才知道,就在他渡江的那一天,福建的靖南王耿精忠已投降南明,而他的家乡泉州也自然而然的成为了南明的一个郡县,他开始向乡党疯狂的打听南面的消息,不经意间,却碰到了一个改变他命运的同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