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神隐记-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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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
王允怒道“事已至此,更有何事值得如此惊慌?尔等俱为陛下身边近侍,休得失了皇家体面!”
一众内侍,闻听王允呵斥,方稍安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个黄门官上前禀道“启禀陛下、尚书大人,贼酋李、郭汜等人已将内廷围住。吵嚷要见陛下,还要”言及此处,却是看了一眼王允,未再说下去。
王允心中明白。献帝颤声问道“王卿家,此事却如何是好?”
王允转身拜倒,哭泣道“陛下毋忧,贼子来此只是为董卓张目,董卓老贼,乃臣所杀,只要臣一死,贼兵自退。陛下无需担忧。只是臣去之后,再也不能服侍陛下,为陛下分忧了。唯望陛下能善报龙体,后当励精图治,施铁腕以靖天下,使我大汉再现荣耀,则臣死无憾矣。”
献帝大恸,扶起王允道“卿怎能舍朕而去?卿若去,天下又有何人能助朕?”言罢,也是泪下。
王允伏地道“陛下无需担忧,我大汉虽屡遭打击,然忠直之士不绝,忠烈之气不灭。今日王允虽死,朝中尚有朱等老成持重之臣辅之。且关东诸公亦不乏忠义之人,只要陛下能善用之,何愁我大汉不兴。臣,这便先去了”言罢叩头,起身便走。
献帝颤声道“王卿慢着,朕,朕与你同去”说罢,起身而行。只是身子颤抖,委实难行。王允赶紧搀扶,君臣二人迎着天边的血红,自高大的青锁门内而出,径往城楼上行去。二人身后,有阵风吹过,在空旷的大殿内,吹得烛火摇曳,沙曼斜飞。一股无言的苍凉。
君臣二人上的城来,但见下面密密的皆是西凉士卒,持戈举枪,喧嚣叫嚷。李等望见黄罗伞盖,皆约束兵士,口呼万岁。只是望着王允,眼神俱是狠戾愤怒之色。
献帝颤抖着身子,勉强依住城墙,颤声道“卿不候奏请,辄入长安,意欲何为?”李、郭汜仰面奏曰:“董太师乃陛下社稷之臣,侍中蔡邕,海内名儒。皆无端被王允谋杀,实为佞臣也。臣等特来清君侧,非敢造反。但见王允,臣便退兵。”
旁边王允轻抖衣袍,对献帝拜道“陛下,臣这便去了”献帝满面不忍,伸手欲拉。王允已是纵身跃下城楼,怒喝道“王允在此”李、郭汜拔剑叱曰:“董太师何罪而见杀?”王允怒道“董贼之罪,弥天亘地,不可胜言!受诛之日。长安士民,皆相庆贺,汝独不闻乎?”李、郭汜道“太师有罪;我等何罪,不肯相赦?蔡邕先生又有何罪?”王允闻听蔡邕之名,笃的一窒。耳中却听地一声轻叹,抬目寻去,却见不远处,一只大鸟之上,柳飞与蔡琰相拥而立。蔡琰满面痛恨,柳飞面上神色却甚是复杂,有痛恨、有嘲讽。还有些可怜。不由心中怒起,道“逆贼何必多言!某亦不必他人可怜!我王允今日有死而已!”言罢,向着李等人直冲而去。
李、郭汜亦皆怒喝一声,手起剑落,已是将王允斩杀。雕背上蔡琰满脸泪水,跪下为父亲祷告。柳飞满脸默然。
城楼上,献帝已是满面泪流,仰首向天,却忽然看到雕背上的柳飞。不禁奋声呼道“卿既有神仙手段,为何不肯助朕啊”其声凄厉,满含不甘。
柳飞轻拍金翅,金翅转首飞去,半空中传来柳飞一声轻叹,献帝耳边传来一个温和清朗的语声“我非此世人,不管俗尘事。这世间终有人会为你延续汉家血脉的,陛下善自保重,自能见到那一天的”
金翅缓缓远去,献帝满面泪流,已是顺墙缓缓坐倒,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却说城下,李、郭汜即斩杀了王允。当即差人将王允宗族老幼,尽数拿到,一并杀了个干净。可怜王允当日自谋划之时,便望能保全宗族。一念之差,却终是落得人死宗灭地地步。
此时,李、郭汜已是杀红了眼。眼见城上黄罗伞盖,不禁对望一眼,二人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野心地火焰。当即招来张济、樊绸二将商议。便要来弑帝篡位。
张济、樊绸连忙拦住。道“不可,你们没见刚才那隐神谷主对皇帝所说吗?此时若杀之,不说众人是否能服,便是惹恼那柳飞,你我俱为齑粉矣。”
李、郭汜二人想起柳飞那冷漠的眼神,不禁激灵灵打个冷战。旁边转出贾诩,道“张济、樊绸二位将军所言正是。今日若杀了皇帝,众人定不会服。当应仍奉之为主,挟之以令诸侯。缓缓经营,然后图之,大事可成矣。”
众人皆曰善。
献帝此时已是默默收泪,于城头站起,见下面各挺兵器,不觉心头一沉,颤声问道“今王允已诛,卿等为何仍不退兵?”
李等人互望一眼,道“臣等此次有功于社稷,未蒙赐爵,故不敢退兵。”献帝心中怒极,颤抖着问道“即如此,卿等要何爵位?”李、郭、张、樊四人各自写职衔献上,勒要如此官品。
献帝无奈,只得从之。封李为车骑将军池阳侯,领司隶校尉假节钺,郭汜为后将军美阳侯假节钺,同秉朝政;樊稠为右将军万年侯,张济为骠骑将军平阳侯,领兵屯弘农。其余李蒙、王方等,各为校尉。众人方自满意,这才一同谢恩,领兵出城。
献帝立于城上,看着大队士卒缓缓开去,不禁使劲的攥住了拳头。。。。。
第一百零三章:暂别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暂别
且说李、郭汜既掌大权,便密遣心腹,名为服侍献帝,实则就近监视,观其动静。献帝此时一举一动,皆受控制,权利已是被完全架空。朝廷官员,并由二贼升降。为了获取人望,特宣朱入朝封为太仆,同领朝政。
此时贾诩官至左冯翊。李等以贾诩之功欲封其为侯,贾诩说:“此救命之计,何功之有”坚决不受。李等又让贾诩为尚书仆射,贾诩说“尚书仆射,百官之首也,天下所望,诩名不素重,非所以服人也。即便我勉强坐上这个位子,众臣都不心服,对国家又有何用”遂坚辞不受。
李等无奈,于是拜贾诩为尚书。虽然如此,李等对等贾诩却是即亲近而又深深的忌惮。时正逢贾诩之母去世,贾诩遂辞掉官职,只拜领光禄大夫一职,自是已有去意。
不说李、郭汜等人自去安置。却说柳飞领着蔡琰,当日亲眼得见蔡邕之仇已报,二人回到蔡府,置办香油火烛,三牲祭品,在蔡邕灵前祭拜。蔡琰自是又哭了个天昏地暗,幸得柳飞在旁安慰,稍得释怀。
第二日,柳飞与蔡琰商议同回琅琊之事。蔡琰低头沉吟半响,方道“父亲初丧,琰儿又岂能不为父守丧而即为大哥之妻?还望大哥体谅”
柳飞急道“我如何是为此事着急。我亦知你要为父守丧,只是要你回到琅琊去守,若你一人在此,让我如何放心的下。”
蔡琰却道“父亲便葬于此处。如何可离地而守?”柳飞道“既如此。不若将岳父移到琅琊即可”蔡琰道“父亲刚刚安置,怎能又去扰他安静,实不宜也。还望大哥体谅。”柳飞再劝,蔡琰只是不依。
柳飞心中恼怒,起身外出。里面蔡琰望着柳飞背影,不禁泪流满面,默默的道“大哥啊大哥,你怎知琰儿心中之苦啊。琰儿若随你去。须得守孝三年,日日在你身边,却只能眼看着你与其他姐妹亲近,你让琰儿如何熬得。琰儿唯有在此,方能静心以守。待到三年后。孝期满后。琰儿必好好服侍于你,以还今日。”
柳飞此时立于院中,慢慢平复心中烦躁。头脑清醒之下,猛然隐隐有些猜到蔡琰心思,不禁心中一疼,轻叹口气。略一沉吟,出的府门。取了一块令牌。挥手钉入门楣之上。又返身来至蔡琰守灵之处,取晶石布下个小五行迷踪阵。看看一切安置好后。方来见蔡琰。
蔡琰见柳飞进来,忙将腮边泪水抹去,不使柳飞看到。柳飞默默坐到她对面,良久,方轻叹一声,道“琰儿,是大哥思虑不周,让你委屈了。”蔡琰闻听,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心中却是满满地全是温情。知道柳飞终是明白了自己地苦楚。只是轻轻的道“大哥,琰儿自知任性,你便纵容琰儿这次吧”
柳飞点点头,道“莫要再哭了,你且随我来”说着,将她扶起,领她径直来到灵堂旁边的小屋处。将自己所布阵法一一讲了,让她牢牢记住进出之法,嘱咐道“若遇危险,走避不及,便直接避入小屋之内,可保无虞”又取出一块玉,交与蔡琰,道“遇到危险,速将此玉摔碎,我自能感应到”言罢,亲手为蔡琰佩于胸前,嘱她回头务必置于贴身之处。蔡琰自是应了。
柳飞见所有事安排完毕,对蔡琰道“既然琰儿心意已决,大哥也不勉强了。三年之后,大哥定亲来接你。三年中,大哥也会经常来看望与你,只是你却是要答允大哥一事”说罢,紧紧盯着她。
蔡琰珠泪涟涟,拼命点头,道“大哥请讲,琰儿定当遵命”柳飞道“大哥要你定要好好保重自己,不论什么情况,在大哥心中,你的性命才是第一位的。你可应得?”
蔡琰连忙点头,道“大哥不需记挂琰儿,也莫要为了琰儿,耽误了其他姐妹。否则,琰儿终是心中难安。”
柳飞微微摇头,道“这些事情,你便不必操心了,大哥自有分寸。门外,大哥已是留下独门令牌,想来少有人敢来刮躁,你便只管静心为岳父守灵便是。”说到这,抬手温柔的抚了抚蔡琰黑发,轻喟一声,道“大哥走了,你,好自保重”说罢身形展动,已是黯然远去。
蔡琰望着柳飞远去的方向,亦不禁萧然泪下,难以自持。此一别,便唯有以其三年了。三年啊,好长的三年啊。
长安城内,众多地西凉士卒仰首望着那只远去的大鹏鸟,不由长长的出了口气。军营内,李、郭汜目光惊惧的望着那只大鹏,亦是长出一口大气,同时道“终于走了”言罢,互望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轻松。
皇宫之中,此时也有一人正自怔仲的望着那只鹏鸟,心中翻来覆去地便只是一个声音,他说自有人帮朕,究竟是何人呢?这人却又在何处?“唉”一声长叹,这个少年皇帝,此时却是显现一副,与其年龄绝不相符地老相。
百八里形胜参差,欲盖览绮丽春光,正烟消雨霁,岑楼上洞启疏棂,远黛修容环献媚。万千层涛澜汹涌,若别领清幽秋景,迨风息波恬,长夜间徒倚山渚,冰轮跃彩遍浮金。
这一段写地却是千里江淮中,最美的一处所在………巢湖这巢湖却是大江一支支流汇聚而成。位于吴、扬之间。周围太湖、鸡笼、冶父、天井四山环绕,茂林蓊郁。湖周溶洞林立,各具特色。八百里巢湖惊涛拥雪,烟波浩淼,宛如一面宝镜,与四周景色交相辉映,犹如众星捧月。正是登高四望皆奇绝,天与人间作画图。
这日,于这浩淼的巢湖之上,却有一叶轻舟荡于其上。舟上一人临风而立,眼望远方,已是被这美景深深吸引。但见水天相连,一望无际。湖面上渔帆点点,渔歌阵阵。
“气吞吴楚千帆落,影动星河五夜来”舟上之人一身白衣,不自觉低低吟道。身后船篷帘子一挑,走出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来至白衣人身后,恭敬的叉手道“师父,酒水已是备好,却不知师父要摆于何处?”
那人回过身来,看了少年一眼,道“叙儿,与你说过多少次了。为师面前,不必如此拘谨,怎生还是这般局促?”将手随意一指,道“便是这里吧,如此美景,若是坐于仓中,被你师母师姑知晓,不知会被她们怎么笑话了”
少年被师父一说,灿灿的摸了摸头,笑了笑,方道“师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