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战-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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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诗意没好气地翻了白眼:“少作点孽吧!”转身就走。真是傻子一个,竟然觉得他其实人还好……
就是个淫、荡的男人!
下午的时候,宙斯裘去了南院。
他一连几天没空就泡在商静这缠着她,也不避嫌怕别人说闲话,商静每天都没给他好脸色过。
一束玫瑰连刺也没有拔直接推进她怀里,害佳人刺到了手指,他捉起她手指就往嘴里送,吓得她苍白了颜。使力挣扎收回就怕被人看到了。
“放开,混蛋!”要说也不知道前世造了什么孽才摊上这么个烂男人。
他邪气地挑眉,在她朱唇上轻啄了下才放手说:“我决定再和你重修旧好,亲爱的,高兴不?”
她听得简直没有晕过去,脸色惨白一片:“你答应过与我划清界线的!”
“我后悔了。还是你更有趣,我果然爱良家妇女。”他耸耸肩颇为无赖。
见他那样,她心中愤恨升起,强压下怒火把他带过来的那束玫瑰扔到茶水里煮。
“要煮玫瑰茶吗?煮给我喝就是接受了我的一片真心?”他嬉皮笑脸。
她咬牙切齿:“我煮毒药给你喝!”
他没放在心上,盛起那煮好的茶舀了一杯,待放凉之际还命令:“光喝茶没点心怎么行?把你为你丈夫准备的点心端出来。”
“不是给你的!”嘴里厌恶着还是去端了来。
见他把满满一杯茶喝下,那张俊美的脸怎么看怎么厌恶,小心地敛去眼底的心思,将糕点端了过来。
那一壶加了料的沸茶,很快就被他喝光了。他喜爱中国的清茶,也让她陪着喝了几杯。她不敢确定药效,直到他喝完离开时都没见他晕倒,不敢确定是否有效,又担心自己坏了事。于是打电话给丈夫,那端说接下来就交给他。
她松了口气后,看到那茶桌上那束玫瑰,厌恶地走过去将它们扔进了垃圾筒里。
这个男人,她除掉他一点也不会心痛,只有痛快!
***
下午五点刚过,商爵亚邀他去城市吃饭。以商静的名义,那眸色瞧来是发现端倪,宙斯裘也没有拒绝,坐上了他的车,那辆死亡之车。
他们去了一间以风雅清幽出名的饭馆,吃的什么不必谈,只说饭话聊了许久的天。
商爵亚也没隐瞒自己知道了真相,所有的一切。
宙斯裘拍手叫好:“我给你戴了这么一顶大绿帽你也忍下来了。该说你是忍者神龟,还是沉得住气呢?”不免对眼前的年轻人嘲讽外加警惕。
在宙斯裘的认知里,这个男人的心机可不屑于商驰业。那天后山一战,他最终是败给了商驰业,但随后却又见这两堂兄弟斗了个你死我活,那股狠劲,现今想起来都是意犹未尽,想看他们最后斗出个结果。
“我对静子也有出过轨,再说她只是被你强迫的,这样一个好女人我怎么可能怨她呢。”他搅动着手中的藕粉,深明大义地说。
他眯眼嘲讽:“那是个蠢女人呢,明知道你一心在那堂妹身上,却还是睁只眼闭只眼。日本女人比中国女人还要傻。”
许是话里多少透露了点什么,引得商爵亚若有所思地抬了头看着他。宙斯裘也不怕他,他是个出了名的*多金又无情,外貌也俊美不凡,有的是自信*在女人堆里。
藕粉没吃一口,搅着打发无聊。商爵亚轻轻地说:“你喜欢我的妻子?无情的*也会喜欢上一个有夫之妇?”
被看穿了心思也不恼,宙斯裘笑得多自信:“那个女人,只要使点计谋便是手到擒来,任我戏弄。倒是别家的家花更香,栽到自家了就没了那层心思。”所以喜欢也不会去夺取,他恶劣的心态即是享受那女人整日的惊恐。
商爵亚轻轻一叹,推开那碗藕粉,抬头难过道:“怪不得静子恨你,你这种人就算是付出了真心别的女人也只当不相信。可悲。”
仿佛怜悯。宙斯裘何等高傲的一个男人,当下变了脸色。
商爵亚从兜里摸出了个小银哨子,轻轻搁至嘴边一吹,宙斯裘便觉肚子渐疼,脸色一变。对面的商爵亚八风不动地端坐着:“商家历代有许多杀人于无形的毒药,我与你硬碰硬也不定占得了便宜。”
“什么时候下的毒?!”宙斯裘没料到对方使毒,他只防子弹哪里会防中国流传以久的毒药?!脸色变得很是难看,当下想用异能缓解身体,却见商爵亚再次吹了声口哨,然后变得全身无力。
商爵亚慢腾腾地将哨子放进了兜里,优雅地支起下巴说:“这药可不是我放的。是静子使的呢。下午的时候,不是让你占了些便宜去么?她对你的恨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宙斯裘的脸色苍白了几分,坐在椅子上极力排出毒素。就像中国高手用内力逼毒一样。只是他的超能力岂是万能的?
商爵亚从头到尾都冷静而优雅地坐在对面,看着眼前这个外表狼狈的男人。单用异能是讨也讨不了好处的,他也无意使用异能,商家的毒药足够摧毁这个强大的男人。
疼痛在渐增,俊美的脸开始扭曲变形。冷汗溢出全身,衬衫几乎被全部打湿。仿佛看够了戏,商爵亚微眯起眼轻嘲道:“中国人有句俗语: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欺我妻子,我现在回报给你,也算公平了。”
他掏出电话,与人联系了几句。片刻后就有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鏢出来,他朝他们吩咐:“把他带去医院吧。”
然后最后一眼看向宙斯裘:“你是个骄傲的男人,但是骄傲得过于自大了……”这种男人,到底不够他小人啊……
宙斯裘疼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憎恨地瞪着那个男人地离开。半晌后,一个手持灭音枪的男人堵住他的视线,他抬头,那个男人冷着脸说了句:“抱歉了,你惹了不该惹的人。”
商家,不是让外人这样好欺负的。
宙斯裘怎么也没想到,他真的栽在了一个女人的手里——
商爵亚走出饭馆,妻子亭亭玉立地等在门口。
他朝她露出淡淡的笑容,伸手揽住她腰:“已经结束了,静子,谢谢你。”
商静敛下窃喜的眉眼,温顺摇头偎进他怀中:“我只要你过得快乐,这点小事算不了什么的。”
她不会知道,有个男人在看似花心与残酷的背后,对她付出了真心……
正文 87(附奖章)
闲平镇有座庙,庙里供奉的不仅仅是一只渡了金色的狼王,还有商家历代死去的先辈遗骨,日夜受着香火与狼王的庇佑。
除了清明节外,每逢哪位亲人生辰那日也会迎来祭奠。
商丽花抱着小女儿谨言前来为长女上香,早夭的幼女通常是另僻一处地供奉的,以乞求她早日投胎寻个好人家。
端出瓜果点心,烧了冥钱新衣,让幼女跪地三拜,完成后又呆了小片刻,望着那装骨灰的黑格子上贴着的头相,与幼女极为相似的长女笑得很是灿烂却掩不去眉宇间的病态。真是注定早夭的命。
想得出神之时,旁边有女孩子跪在蒲团上,她不免好奇望过去,这一看便是惊讶。
“您怎么来了……”宗家的直系孙女,并没有哪位亲戚也在同天生日的呀。
商诗意合手闭眼拜了会,上了柱香后,才朝长辈微微笑道:“哥说今天是十三表姐的生日,特意过来拜拜。”
听说族长也来了,却不见人影,不由得张望,商诗意代为解答:“哥和寺里的几位长老客套着呢,要等一会儿才能进来。”
“难为族长有心了,还记挂着谨言……”商丽花不免有点感动。
旁边的小谨言看着族长夫人,伸出小小的手掌过去握住。商诗意一愣,见她微微闭上眼,神色肃穆,便没吭声。
小谨言睁开眼睛时,朝表姐轻笑:“表姐你要小心,最近这几天最好不要离开族长的视线。”
她已失去异能,说这番话不免让人感觉诧异。商诗意微微敛眸,轻轻点头。
商谨言移到母亲身上:“妈,我们回去吧。下午你还要去市里呢。”
被女儿提醒时间,商丽花也不再耽搁,提起篮子抱起儿女便告了退离开。
商诗意坐蒲团上,视线这才正眼移到十三表姐的头相上。
是个清秀的女孩,长相不是极为出色甚至比不得她,却是兄长唯一且名正顺义的妻子。
只是可惜,这个真相是一辈子都不能开口必须守护的秘密。
正发呆之际,商驰业迈过门槛走了进来。并未跪下,随后捡了三根香料点燃插入香鼎内,拜祭完,见妹妹坐着发呆,倾了身子上前扶起:“我要一个人过来,你又喜欢凑热闹。来了又发起呆来。”
“哥平日不是和表姐不亲,怎么想到今年要来上支香?”商诗意站了起来,视线由十三表姐移回兄长脸上。
商驰业笑道:“念及是我把小表妹的能力转嫁给朵雅,便放了几分心在她家,算是一点弥补的心思吧。”
商诗意轻轻地哦了声,由他牵了手走出殿外。这座寺占地广大香火鼎盛,寺中的和尚尼姑也不少,虽是商家出资建的寺,但平日一向是交予寺中住持在打理。
途中有和尚尼姑见了打招呼,格外地亲热。这地小人与人之间便亲近许多。现今的和尚尼姑比俗人还有钱,难为了这座庙里的出家人还守着几百年前的清规。为此商诗意很是尊重。
一路行下招呼来耽搁了不少时间,出了寺庙商驰业见有冰淇淋店,问妹妹要吃不,她点了个头他过去买了两支。
“现在才中午,要回家还是就在镇上吃了饭再回去?”并不排斥甜品的兄长大人没有顾及形象斯文地吃着甜筒。
商诗意眼珠子一转说:“我们的学校离这里不远,去食堂吃饭好不?!”
似乎忆起读书时光的美好,商驰业的眸子也放柔不少,点了个头牵着她徒步去明日未来学校。
明日未来学校的校长已换成了以严谨出名的车晓晨的姑姑车靖丽。自她上任后,明日未来便在私下被称为地狱学校,男女不得早恋染发,男生不得打耳洞,女生耳洞不过三,校裙不得短于膝盖,在校学生便服不得*等等,让学生们叫苦连天。
这样严厉的气氛下,学生虽不太活泼闹事,倒是考上名牌大学的不在少数,让外地慕名而来的学生更是多如牛毛,一夕间成为省内重点中学及大学,着实让车靖丽风光不少。
这在大人眼中是喜事,在见学生眼中就是地狱,造成大量本地学生考外校,外地学生考进来。风气早已不像当年商诗意她们那届亲切。
凭着是母校,只要报出当年毕业年届,便可获准进校参观。
商氏兄妹毫无阻拦地进了校门,途中几位老师自然识得免不了又是一番客套热情交谈。已在开学又逢中午,不少学生走动见着出色的兄妹都不免交头接耳好奇。
商诗意不喜被注意,示意兄长长话短说打发了老师,一路行去大学食堂,商诗意忆起昔日校院快乐,不免心情开朗话多了起来。手臂亲亲热热地勾着兄长的臂腕,倾述往事种种。他所住的学校,当年的那场大火,路过以前她所住宿舍通往兄长的宿舍那条腊梅路,看到树下有稀稀疏疏的花种,心头恍惚下想起那道弓起的背影……
儿时的母校仅有的记忆不仅仅他们两兄妹。
那份来不及开花结果的初恋,旧地重游让人感伤莫名……
他察觉她的黯淡,未说什么只加快了步子走进大学食堂。学校为了迎接更多的新学生又新建了一幢大楼,如今的大学食堂,人数已是当年的两倍。
想到母校如此风光,商诗意收敛心思开着玩笑:“当年我们走的时候还在为下届生幸灾乐祸呢,想说他们在车校长的管辖下一定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