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战-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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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泪从太阳穴滑下,他的呼吸一次比一次粗重,他的眼睛专注地看着她,他的腰际越挺越快,他把她的臀抬了起来,隔着那一层布,他对她做了最亲密最罪恶的事……
隔着那一层布,他把罪恶渲泄。
男人哆嗦着紧紧抱住她,被汗水和眼泪染湿的头发黏在了她脸颊上格外地狼狈。
一切骚动停止了。
他在缓了气后,把隔在她腿根部的薄薄被单抽掉扔下了床,那上头有他的精。液,和她羞人的水渍……
彻底地两人赤。裸。
他抽来毛巾再度覆盖在她的腰际,他不能看,好怕他真的侵犯了她。虽然,他已经将罪恶交给了她。
她轻轻地喘气,他缠绵地吻*,唇与舌并着齿做最亲昵的接触,相濡以沫,她迷离了双眸中他迷醉地呢喃:“诗意,我喜欢你,好喜欢你……”
曾经那一份深藏地日久见情,他努力压抑,到无法再抑制时唯有放开才能解脱。
但是,为何心会痛?被紧紧地揪着……他不爱她那一脸绝望的空洞,她那迷人的脸蛋该染上醉人的羞红,而不该是如此地苍白……
“和我在一起吧,你不是喜欢我吗……爱我吧,别放弃我,我会一辈子都只爱你一个……”
真是甜蜜的醉人情话,汗湿的他拥抱着同样汗湿的她,肌肤是如此地黏腻,却不感到恶心。
她从恍惚中回神,身上的他是光溜溜的,而自己,也是赤。裸的。有种背叛了某个男人的罪恶感,哪怕隔着布料完成的一种律。动,她也厌恶到伤心欲绝……
原来,哪怕是喜欢的男人抱了自己,也不会感到愉快的……
***
他找*时,她在日与夜的惶恐不安的怀疑中渡过。神情憔悴地与他会面,他确定了那日躲在包厢外偷听的就是她,于是微微一笑:“难过吗?自己一心一意爱恋的丈夫竟然移情别恋。”
她骄傲地抿着嘴不作回答,纵然心颤而委屈。
“骄傲的女孩,在这个时候若学不会妥协,你会被无情地抛弃的。”
这是根刺,深深地扎伤了她骄傲的自尊,让她张开全身的防护罩尖锐地维护着面子:“他永远都不会跟我离婚的!他爱我,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没有谁比我更了解他!”
他眼中带着同情与怜悯:“既然了解,那又何必自欺欺人?他会娶你,是一种责任吧,就好比他对父母无条件地孝顺……”
“他不是——”她粗暴地阻止他揭开真实的面纱:“他只是一时迷惑!他才不是爱她!他会对她好只是作戏!”
温柔贤惠的女人,她这辈子很少有这么激动的时候。吼完了,便被口水呛到而激烈地咳嗽,满脸涨得通红地狼狈。
他在挑拨离间,不喜欢傻女人的自欺欺人,哪怕事实摆在眼前也不要张开眼睛认清现实。“已经没有必要了。他从我身上得不到什么,你真认为他是在作戏?危机已经近在咫尺,真要愚蠢到无可挽回的那一步?”
他的说服起了效果,她那双通红而倔强的眼睛波动着动摇的迟疑。
他再接再厉给予最后一击:“我可以帮你,帮你夺回他的心。只要把祸害带走。”
她紧抿了唇。
***
脏。
她抱着自己泡在浴缸里,泡得温热的水泛起凉,皮肤都起了皱褶泛了白,瞳孔长时间地无神。
他等了很久才闯了进来,将她抱起,她起初很安静,但过了会儿很激动。她身体排斥与他的亲密接触,他的瞳孔蓦地紧张,面上划过不悦。
“我讨厌你这副为某个男人守贞的要死要活面孔!”他生气地咬牙。
她哆嗦了身子,垂头不语。
他把她放到床上,已经很干净的床铺,那条证明罪恶的床单已经消失。
她抓来被子罩住自己,一双杏眼饱含复杂地盯着他。
他不喜欢她的眼神,于是伸手捂住:“不要这样看我。”他哑然。仿佛他所做的一切是多么罪无可恕。他只是顺应了心的渴望而已。
她感到口渴,从下雨之后她就滴水未沾,于是启了唇:“我想喝水。”他把床头的那杯水端给了她,她咕噜咕噜地灌下了大半杯,舒缓了*欲。望。她突然疲惫了,便向后躺了下去。
柔软的大枕头,她躺在其中,沉静的面孔如天使般可爱。
他呼吸为之急促,好想好想亲吻她的欲。望再起。看着她的脸,就像一包毒药搁在眼前时时刻刻地引诱他犯罪。
“我不会为自己道歉。”他的嘴抿成一条直线,她的沉默不语比大吵大闹还要让他闹心。“两年前我就想做了。所以我不会道歉。”他极力避开她,但她却一而再地扑上来,他不认为自己错了,是她自己来的。
他忍了又忍,他在做这件事之前想过静子,想过托也,甚至父母。
可惜没用,在商驰业还没来前,他觉得可以拖过一日是一日。但他来了,态度强硬要带走她,如果他不早点得到她,她就会像眨眼的烟火,在他生命中留下璀璨的痕迹然后消失。
他不能容忍那样残酷的方式,他会后悔一生。
“你会接受我的!”他开始强势地宣布:“我们只是堂兄妹,我们可以相爱。留在他身边或我身边,你必须选择其中一个!”但他已私心地为她划下判决,她只能留在他身边。
她还是沉默,仿佛心已经死了。
他把拳头握了又松,反复数次后,他想他该给她时间,所以缓和着口气道:“我现在不逼你,你想清楚了再告诉我。”
他望着她一会儿才转身下楼。
她的视线随着他的背影移动,面无表情地。
***
他回家时,美丽而贤惠的妻子温柔地跪坐在地板上为他递来拖鞋。他面色复杂地看着她,看着这个在繁重的家规下仍有条不紊地不犯任何一项小错误的完美妻子。
他的青梅竹马。
从来就不是爱她才娶她的,从来不是……
她抬头,含水的秋眸里是浓浓深情。中国人的面相上说,唇红齿白,双眸含水便是桃花的象征。她不缺乏桃花运,却是一直洁身自好谨慎言行。她所付出的一切,他看在眼里。
“怎么了?”今天的丈夫情绪有些奇怪,她担忧地拧眉:“是不是工作上的事困扰了你?!”
她的关心换来他突然的拥抱,紧紧地深深地将她圈进怀中,她感觉到身体泛起一阵阵冰凉。女性的第六感远比理智还要强大。
他什么都没说,就站在玄关口拥抱着她好长一段时间,直到他们的儿子摇摇晃晃地跑过来,他放开了她,“静子,谢谢你。”
她感到不安,但他没再多说,弯腰抱起了儿子走进客厅,她便让自己不再多想。
只要没捅破窗纸的那一天,她宁可选择自欺欺人。
入了夜,她在他耳边温柔地述说今日的点点滴滴,夫妻俩最大的话题便是孩子。她是专业的“家庭煮妇”,和他其实没有太多的共同话题。但即便这样,她说他听,她也觉得万分幸福。
但是今晚,他心不在焉。他说自己累了,于是她体贴地闭了嘴将台灯关上。然后,他吻*时,她*,他卷起她睡衣扒了内裤有些粗鲁地*她,蛮横地撞击让她感到疼痛,咬牙忍住,一直到他发泄结束。
他倒头即睡,她却感到委屈地红着眼眶,在黑夜中痴痴地凝视他的侧颜……
***
商爵亚来的时候,商诗意又恢复到那个平常的商诗意,让他安心地上前拥抱她,换来她短暂的僵硬是后迟疑地回抱。
她选择了他是吧?
他喜悦,捏起她圆润的下巴烙下热吻,她还是有些抗拒温顺地任他*,直到结束。她仿佛像个不知所措的生手,但他明白她心里的犹豫,不过他很卑鄙地没有挑明。
他摸着她脑袋,将她亲昵地抱在腿上,压着她在宽大的沙发上,一次又一次缠绵地亲吻。她得习惯他,他需要她的配合来证明她的决心。
长长的数个吻,她在神智逐渐的迷失中恍惚地听到兄长的低喃:“你能喜欢他,那也能喜欢我才是……”
血缘什么的,不会因为只掺杂了一半就视之为借口。其实那不过是她的逃避……
她猛地惊醒了,红润的脸一片刹白下,拒绝他的再度缠绵。
他只有一点点不悦,但很快消失,摩挲着她红滟滟的唇瓣,温柔低喃:“去告诉他吧,你喜欢的男人是我。他将不再纠缠你。”
她咬牙,垂下了脑袋。
他替她约了时间,七月的第二个星期,地点就在一座公园里。时间下午两点半,她准时赴约。
远远地,一身浅蓝色衬衣衬裤的年轻男人双手揣裤兜里闲散地坐在铁椅上,他微微仰着头,天空上飞过几只小鸟,天是那样地蓝。她不知道哥哥是在看天空还是小鸟,抑或两者都有。
近乡情怯。
她不敢上前,就像作了亏心事般犹豫踌躇。想着早死早投胎,却又怕极了死亡之前的疼痛。
还是他先发现了她,没有侧头,保持原来姿态视线也停在蓝天白云上:“要一直和我耗到晚上吗?”仿佛他长了无数只眼睛似的。
她深吸了口气,心跳因为紧张而加快地蹦跃,她为自己打气,捏紧了拳头走了上去。“哥!”
声音挺重,引来他侧目,微微一笑:“你的脸色有些苍白,商爵亚堂哥没把你照顾好吗?”
她紧张地摇头,丝毫没听出那只是假意地客套,她在心底重复地为自己鼓气,然后一鼓作气说道:“我喜欢商爵亚!我要跟他在一起!哥,求你了,让我追求自己的幸福吧——”
正文 65
时间,像静止了般不再前进,这一刻,这个世界因他的沉默而黯然。
她几乎没有勇气张开眼睛面对他,在吼完的那一瞬间紧闭的双眼只是为了不想看到他的表情,她害怕他的反应,于是紧紧地闭着眼睛。
好久好久,心紧张到差点儿休克。
他那带点忍俊不禁的声音淡淡飘来:“幸福?破坏别人的家庭就是自以为是的幸福?你在和这个男人快乐时,有想过另一个无辜的女人吗?你知道自己的喜欢让自己沦为别人眼中的第三者吗?”
她惨白着脸,张开的眼皮子藏着不可压抑的复杂与因他的挑明而受到的伤害。
他见状,心软了几分,叹息道:“你还小,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挽回,别做一些错事,别让大家用憎恨的眼光看你。”
“……哥,”她缓缓走过去,动作轻柔地蹲在了他脚边,她低垂的头颅让视线只集中在他的膝盖上,她眸底闪过一丝无情的憎恨:“我和商爵亚……已经上床了……”她感觉到他因她这话而僵硬的身子,于是眼底划过快意,她迅速抬头面含浅薄的微笑:“这样的我,你还愿意拥有吗?”
他的面孔好冷好冷,那眸色不再含笑一味地黯然,怔忡地望着她,好久好久……再次的轻叹足以摧毁她所有的理智:“我会原谅你,因为你还只是个小孩子……”
“不是——”她激动地打断他的一厢情愿:“我已经二十三岁了!我已经成长到足够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还是孩子的其实是哥你自己!是你一直不成熟地缠着我,明明就知道我不喜欢你却还是死缠烂打——”
她跳了起来,泪水模糊了视线,粗鲁抹掉再次尖着嗓子:“哥哥你永远就是这样,如果你是个成熟的大人你就该放开我让我拥有自己的幸福自己的人生!你太过分太自私了——我好讨厌你好讨厌你你知不知道啊——”
呜呜……
她崩溃地嚎啕大哭,在人烟稀少的公园里也免不了让人侧目。但她不要再顾虑自己的狼狈,眼前的他就是她一直挥之不去的噩梦,不知道到了人生的尽头是否他还是紧缠不放着?她好害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