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战-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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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好几天商诗意魂不守舍的,让英语女教师格外着急。学生学得好与坏可关系着她的前途。
商爵亚是个半调子,他虽然能熟练地使用韩语,但到底是比不上本国人。三胞胎虽然年纪小却是精益求精的主,有兴趣的东西保不准就要学个精通。于是商爵亚开始跟着学生们一起专研进韩语中。
在此之外,免不得的,在身份被曝光之后所受的待遇也不同。商家有许多亲戚逮了理由就要来见一见这混血的“杂种”。一些老一辈的说话尖酸刻薄,甚至会当着他面辱骂他。
商诗意知道后很是气闷,跑去找了商爵亚两三次,发现他淡然处之仿佛根本不当一回事才稍稍松口气。
又一个周六,商驰业回家。
商品务最近要高升到市里当市长了,他把闲平镇管理得井井有条欣欣向荣,竞选市长时又有了儿子的暗地帮助,可谓是轻轻松松便是囊中之物。
商品务一被调走,闲平镇的镇长就要另选,从族内推选一位,预定了是商家某一房的长辈,实力也选得上。
九月底,事情有些忙,商驰业倒是闲下不少。
回家与妹妹用餐时,问了几句关于商爵亚这位堂兄的事,商诗意是兴致**地如数家珍,惹来商驰业地戏谑:“你对你四堂哥真是上心。”
商诗意脸一下子就红了,有点不好意思地垂下了脑袋,讷讷反驳:“我、我哪有啊……只是呆在家里无聊了嘛……”
“无聊?”商驰业有些玩味道:“你的英语这门功课应该是够你忙的了,学过的单词语法都记住了?”
一问起自己的功课商诗意马上变了脸色,不好意思地抹抹鼻子撒娇:“那个不一样嘛。每天都学习会很伤脑子的耶!”
“就你会狡辩。”轻斥了句看起来是不打算追究。
商诗意躲过一劫,巴结地送上清茶伺候着。
***
商朵雅在闭关。
自从族长继位之后,从七月到九月整整三个月都关在自己的院子里足不出户。
她踏出院子里是周日,九月的最后一天,商爵亚来此地半个月。
听说商爵亚来了商家,也没变脸色只淡淡地说了句:“我想学日语,请四堂哥来教导我可以吗?”
有许多人对商爵亚冒充家教老师的身份混入商家抱持着猜忌之心,商爵亚给予的“思亲”借口只能唬住一些愚笨之人,这个大宅里论精明的人也不在少数。
人若生得聪明了,有许多话便会三缄其口自己明白就好。
商朵雅虽然不再是个合格地算命师却不代表她就是愚笨之人,商爵亚的到来有多少人知晓其真正原因的,甚至一部分人是暗中默许了。
她轻叹,只能怪当今的族长能力不高不足以慑重,还是说这百来年的商家人已经不愿再供奉狼神带来的繁华?
从不愿听取拥有狼王血统之尊的现任族长,应是隐约就明白的了吧……
商朵雅不止一次后悔自己的决定,她有着担忧,害怕自己与族人的决定最终会让商家步入灭亡……当然,只希望这只是她多想了罢。
商朵雅去向族长请安时,商驰业在吃葡萄,抽考商诗意的单词和语法。
商诗意很悲催地结巴着背着那些不太熟悉的英文单词,虽然生疏倒是少有记错。商朵雅的到来正好将她从危机中暂时解放出来。
“朵雅堂姐,你真是越变越漂亮了哈!才三个月没见,你的气质是愈发地像仙女了!”甜言蜜语总是受用的,商诗意嘴巴甜一见到人就送上一串。
商朵雅并没有被这迷魂汤灌倒,淡淡地颔首:“夫人好。”
叫得商诗意鸡皮疙瘩全冒了出来。“干嘛这么叫我?!难受死了!”她最讨厌被人提起她是兄长的妻子的身份。
“你嫁给了族长,自然是夫人。”商朵雅有自己的坚持,眼神带着深意望着商诗意。她还是老样子,真的不会是族长伴侣的最好人选。
收敛心神,望向商驰业时为他眼中的若有所思而心惊,她压下情绪,心想自己面皮上并未表现出什么才是。
“出关了,想必占卜能力更上一层楼了吧?现在能给我算一卦吗?最近族内很多人都不愿听我这族长的命令,让人伤脑筋呢。”语气轻描淡写着一番让人心惊的话,仿佛话中所提及的能力不足之人不是自己。
商诗意诧异,商朵雅敛眉。堂姐妹完全不同的脸色。
“这只是暂时的,以五堂哥的能力只要做出成绩下人们自然就会听从您的吩咐了。”商朵雅态度保守回应。
商诗意惊讶:“哥哥,那些长辈们不愿听从你的指令吗?!”
从来不曾听兄长提起,在她观念中拥有狼人血统的兄长怎么可能不慑众呢?!
“嗯,因为哥哥能力差吧。”当事人说得无所谓般,却让旁观者着急:“那怎么办?!要不请爸爸帮你吧?!”
“夫人,你应该相信自己的丈夫。”
“八姐,都说了别这样叫我,浑身都不是滋味!”
“你终究会习惯的。”商朵雅话里少有的一丝恼意。
被商诗意这么一插话,把正题带远了不少,商驰业主动拉回来:“诗意,能出去会吗?哥哥要让你堂姐给占卜一卦。”
“我不能留下来看看吗……”商诗意不太乐意。
商驰业抛出一句话让她马上改变主意:“你想等下继续让我抽背单词吗?”
商诗意出了大厅后并没有走远,房门一关她就贴在门板上。这古老的大宅子隔音倒真是做得不错,完全听不到声音。
当壁虎没片刻就放弃了,商诗意又不想这么走了,她对兄长的那一番话还放在心上,心知族长无法发号师令的可怕,就和被架空了实权的傀儡皇帝一样可悲。
在屋外徘徊了许久,最后熬不住先回自己房间捧了零嘴拿了漫画回来,门便已经开了。进去了早没了商朵雅的影儿,商诗意迫不及待地追问兄长占卜的什么,结果如何。
商驰业故作神秘没告诉她,商诗意生气地翻白眼,撒娇撸他说就差在地上打滚了,可惜仍旧无果。气得商诗意把无花果包装撕了撒一地,然后跺脚便跑。
商驰业手眼手快攥住了她手,指着地上狼藉:“把无花果捡起来,白糟蹋食物了。”
商诗意哼了声撇过头不干,商驰业手上一使力把她拖下地,又来威胁:“要不我们现在继续抽背单词?”
痛脚被拽住,商诗意能咋办?只有屈服。跪下来捡无花果,还偶尔往嘴里塞一颗,心头抱怨着早知道还得自己动手就不该洒一地了。
商驰业弯*子捡了一颗无花果塞嘴里,闭着嘴巴秀气地咀嚼着,商诗意捡完最后一颗粗鲁地把装无花果的瓶子扔给他:“我要走了!”
“等一下。”商驰业叫住她,在她起身时再拉了一把,让她一个踉跄中摔入他怀中,他把捡到的一颗无花果塞进她嘴里,才拍拍她脑袋:“去吧。”
商诗意瞪着他,觉得他莫名其妙,商驰业倒是笑得温和。
妹妹走后,哥哥将瓶子随手搁在茶几上,起身向卧室走去。
***
晚上吃饭的时候,已经确定商品务当选市长,在过两天便可以走马上任。从闲平镇开到市里也不过三十分钟,他不会搬到市里。
今儿的菜是柳树一手*作的,在饭间有淡淡提起商家兄妹的生母的事。当年离婚和平,而今提起来也不多么尴尬的事儿,只说生母在法国过得很好勿念。
商家兄妹对生母的感情是淡了不少,也就比陌生人强一点点了,听到消息也同样没啥太过激的反应,只淡淡应了声知道了。
饭中,商品务有提及商爵亚一事,说了些他的近况:“商普的孙子,那孩子倒是早婚,娶的媳妇最近家族内不太平,恐怕会破产吧?驰业,你自个儿多加留意,尽量减少与结藤家族的交易往来吧。”
“爸,这生意上的我插不了手,得由三伯父说了算。”商氏集团的执政者是商驰业的三伯父。
“哼。你是族长他也得听你的!你别一味地退让放任,否则如何在族内立下威信?!”对儿子的处事态度不苟同地斥责。这些日子自己的儿子所作所为其实并不如他意。
换句白话,商驰业的能力太弱了,辜负了族人的期望。
“我会去说说的。”商驰业并不愿与父亲争吵,于是退让了一步。
商品务满意地点点头。
这些事业上的事本是商诗意不上心的,但有商爵亚的事儿便插嘴问了句:“商爵亚的老婆怎么了?”
她不喜欢叫他四堂哥,对于这个半路杀出来的亲戚实在接受无能。
“他老婆娘家在半年前财务方面便出了问题,向银行借了不少钱,本以为商爵亚继承公司后就能借钱了。偏他小子不争气,现在结藤家再凑不到钱很可能会破产。”商驰业说。
商诗意小心嘀咕:“商爵亚的家族不借钱吗?”
“他家族人口没咱们家族多,但是他没有掌权,*也不愿意借钱给结藤家。那位千金是幸运地沾了青梅竹马的份上才被迎进门的。”对权贵商品务可看得不少,他们商家一向是如此,虽然不反对自由恋爱。
“青梅竹马……”商诗意喃喃着:“商爵亚其实很重情义吧……”
“那孩子倒常听商普念起极为孝顺。”商品务点头。
商诗意又问:“商爵亚一定不会看着自己的老婆家破产,会借钱的吧?!”
“这事儿说不准,会不会帮忙就得看佐藤加奈子的决定。”商驰业回答:“不过依商爵亚对他妻子的感情,他是断不会冷眼旁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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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话听得商诗意若有所思,旁边的商驰业给妹妹挟了一根青菜:“吃饭。”商诗意便下意识挟起送嘴里咀嚼着。
之后父子俩又谈了些事,多数是商品务教导儿子如何处理族内事务,而商驰业泰半是应承了下来。
碗中的白米饭没有吃到一半,商诗意便坐不住了,扔了碗筷一句“我吃饱了”就急忙跑出去了。商驰业见罢,也说丢句同样的说词跟了出去。
商诗意去找商爵亚,自己父亲都清楚的事想必商爵亚这个当事人也很清楚,她去东院水森园找商爵亚,他在通电话。想是日本打来的他说的是日语。
商诗意呆在旁边静等了好一会儿,倒是让自己冷静了下来。她有点*跑来管他的家务事了,说严重点就是多管闲事……有了打退堂鼓的念头。
刚好商爵亚见她来,便三言两语结束了对话了,邀她进屋坐坐。
寝室小客厅内,商诗意有点拘束地端坐在沙发上,商爵亚给她泡了杯茶,她把注意力集中到茶水上才自在了些。
“这么晚了找我有事吗?”
想当初这两人还算是关系不错的朋友,如今两人是对座无言。
友情是源于那一个吻一次告白而消失,身份不同的两人已经找不回当初那最纯粹的位置,至少女孩是如此地尴尬,而男人就有些没心没肺装作不曾发生过。
商诗意沉默了半晌才喃喃开口:“也没什么……就是从我爸那听说你的妻子娘家好像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越说越尴尬,她这摆明着是八婆。
在瞅到他并无变脸色时,更觉羞愧说:“算了,也没什么事儿……我先走了……”
她霍然起身,低着头满脸通红要走,冷漠的男人倒是轻唤留住了她:“你说静子吗?她家的确快要破产了。”
他倒是大方没有任何隐瞒,这可让商诗意有些焦急:“那你家愿意出钱帮她吗?!”这事儿真与她无关,但嘴上就是想知道些什么,思想有点卑鄙以致于面孔也愈发涨红。
“我的母亲不乐意。”他见她站着,主动伸手邀她重新坐回,尾尾道来:“但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