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宠天价名媛-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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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激动处,想起安沁往日里像自家女儿的好,她泪水涟涟。
安沁感动也心酸,张嫂于她,不过是相处了几个月的外人,偏偏比她的丈夫,比她的婆婆更心疼她,那句若是父母知道,她的泪水再也蹦不住了,滚烫地冲出了眼眶。
皇甫翊回头,怜惜地看着默然落泪的安沁,她内心到底藏了多少苦楚?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又有多少的苦难心酸呢?
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他一弯腰拦腰将安沁抱起,在她惊诧的目光坦然一笑,眼里干净得似从来没有被污染过的清泉,“我只是一名医生!”
楼梯口,南门尊双手指关节泛起白色,精美的木质扶手被捏得咔咔作响,狠狠厉了下眸色,他在卧室门口一拦,“我的女人我来抱,放下!”
☆、第225章 我的女人,我会负责
第225章我的女人,我会负责
闻言,安沁连连冷笑。
皇甫翊也觉异常讽刺,“还是那句话,你若早点意识到她是你的女人,你就不会这么对她!”将她的手指在他面前一递,“你有肉眼可以初步分析,谁伤得更重!”
听到争吵声,古云安顿好沈清赶紧赶了出来,见安沁在另一个男人怀里,南门尊正全身戾气地挡在那儿,“怎么了,这是?”
她一眼看见安沁的手指,吓了一大跳,“呀,你怎么烫成这样,你怎么不说话啊你!快快快,放在床上!”
皇甫翊冷笑一声,这一家人真是奇怪!
护士快速打来冰水,将安沁的手指放在了其中,极度的热遇上极度的冷,重大的冲击让她虚弱的身体抗受不住,她狠狠打了个颤抖,牙齿磕得嘚嘚作响。
皇甫翊配置好退烧的药水,吩咐护士给她输液,他则将她趴放在床上伸手去解她的衣服,南门尊脚步一动,触到侧着脸冷冰冰划了他一眼的安沁,他顿住了。
紧皱着眉头盯向她的背,厚厚的纱布全都被鲜血渗透了,纱布掀开一些刚刚长好的伤口再一次被撕裂开,甚至包括皇甫翊缝合过的地方。
皇甫翊气愤地将纱布一扔,“你这都是怎么弄的,我是怎么交代你们的,作为病人跟家属,这么不把伤势当回事,我做医生的医术再高明,也没这个能力医治你!”
古云见状倒抽了口凉气,她问一旁默默流眼泪的张嫂,“这都是怎么弄的,怎么出这么大的事,没一个告诉我,我还让她去端汤,这真是这真是……”她有说不尽的自责,差点酿成了大祸。
“妈,一点小伤而已,你还是去看看沈清吧,她一个人在隔壁!”安沁避开南门尊,直接看向皇甫翊,“医生,拜托你再给我治治吧,我一定会小心的!”
“我还以为你不珍惜自己的身体呢!”皇甫翊软了语气,沉下心来给她医治。
安沁苦笑,她怎么会不在乎呢?谁又不是受虐狂,如果可以选择,她只希望健健康康平平凡凡的一辈子。
“要缝合的地方不对,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怕是承受不了局部麻醉了,我直接给你缝,你受得了吗?”
她毫不犹豫,“你缝吧,没事,我扛得住!”
“那好!”皇甫翊做好消毒准备,用钳子夹起缝合针就准备下手。
就在即将动手的前一刻,南门尊凝然走开,一关门去了隔壁。
安沁跌到谷底的心又下了一场雪,所以第一针落下来的时候,她一点感觉都没有,亲眼看着那锥心的一幕,古云抓着黄妈的手看也不敢看。
“尊,你怎么才来啊?医生呢?”沈清明知故问,她其实早就听见了楼下的动静。
南门尊眉头紧锁,整张脸垮下来阴沉沉的,许久他才开口,“在隔壁!”不忍心看下去,他选择了逃避,可耳朵还是竖得很高,在留意隔壁的一举一动。
沈清黯淡地看着他的心不在焉,抬起手指吹了吹气,“好疼哦!”
他的心神被成功拉回,她真想扬起嘴角胜利的笑,谁知他瞥了眼她,冷声道:“只是蜕了一层表皮,没什么碍事的,她都烫成那样了,一句哼哼都没有!”
他记得,那女人对她那双手在乎得很!
想起钢琴被搬到了隔壁别墅,他心里又有点空荡荡的,那架钢琴上还存留着两人的回忆呢!
“可我,我的身体会更敏感,我也不想你们担心的,我实在是……”沈清委屈一皱眉,泪水就滴落了下来。
想到她有可能受过的苦,南门尊就算再大的火气也发不出来,拿起桌旁的纸巾给她擦眼泪,“好了,别哭了!昨晚,我喝醉了,不该霸占着你房里的沙发睡的,估计你被我去酒气熏得没睡好,才会那么不小心被她烫到吧!”
一听昨晚,沈清眼底就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虽然即便他醉酒都不肯碰她,但安沁睡在隔壁听着那暧昧的声音,一定以为发生了什么吧?这也不错呢!
“啊!”
隔壁突然传来一声惊呼。
南门尊蹭地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不顾沈清一再呼唤,径直闯入了主卧房,他焦急地厉声发问,“怎么回事?”
古云被扶着坐在了沙发上,脸朝着门口,暗暗叹了口气。
皇甫翊宛若未闻,继续给安沁冲洗伤口,那疼痛度最低的消毒水朝伤口上一灌,白色的泡泡不住地冒,安沁整张脸都疼得扭曲起来,她再一次忍不住痛呼一声。
那一声,就像是一击重拳,狠狠地打在了南门尊的胸口上,很疼却是那种闷闷地疼,无法言语。
“可以了吗?真的好疼啊!”一贯坚强的安沁,忍不住求饶起来,那虚弱的一声声,听得在屋内的所有人都在为她心疼。
最后一点消毒水,皇甫翊顿时有些灌不下去了,一狠心他还是浇了上去,长痛不如短痛,他以最能减轻她疼痛的方式将伤口包扎好,她疼出了一身冷汗,他也是一身冷汗。
当皇甫翊做完一切,朝南门尊道:“这伤口绝对不能再裂开一次了,否则会留下更丑陋的疤痕,而且愈合会很差!还有,她高热未退,这些药物输完也不一定退,那时候就不能用药物降温了,必须用温水擦拭,做物理降温!”
“好!”他咬牙应下,拳头一松,才觉得掌心很痛,原来不知不觉指甲掐入了肉里,还带出了血迹。
“都出去吧,让她好好休息,我留下护士照顾她!”皇甫翊实在不忍心多看虚弱昏睡过去的安沁,一个人径直走了,关于隔壁病人的情况,他不闻不问。
站在窗口,沈清阴森地看着他开走的车,嘴角恶狠狠一勾,“好,都向着她,小心付出代价!”
安沁已经昏睡过去,护士寸步不离地守着,南门尊坚持要守在房间,她也不好反对,远远坐着并不想打扰两人,终于南门尊先受不了屋内有人,冷声道:“你出去,我会照顾她!”
“她现在情况不好……”
“我的女人,我会负责!”想到她是医务人员,南门尊的态度才缓和下来,“你出去休息下!”
护士知道拗不过南门尊,只好重复了吩咐几遍如何观察病情,将门给带上了,将主卧室还给了原来的主人,只是物是人非,心已不同往日!
☆、第226章 竟然是无言以对
第226章竟然是无言以对
“渴……”
深夜,被高热烧灼得难受的安沁发出梦吟般的呢喃。
南门尊一个激灵,迅速起身给她端来了温水,细致地喂入她的嘴里,她贪婪地喝着,缓了口气,“还要!”
他立马又去倒水,发现房间里的水都没了,焦急道:“你等着,我下楼给你倒,等着我啊!”
仍旧昏沉,安沁模糊的视线甚至看不清楚眼前的人是谁,她只是本能地点了点头,身体虚弱地靠在床头,背部一阵阵的疼。
等第二杯水喝完,饥渴的身体才舒服了一些,她叹出口气。
南门尊凝视着她的变化,也跟着舒了口气,还是不放心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总算是没有再次发热,为了精准他拿来温度计测量。
三十八度!
看着这个数字,他重重舒出口气,皇甫翊说她有伤在身,体温保持在三十八度左右就算是正常。
为了给她降温,他换了一盆又一盆的温水,给她一遍又一遍的温水,连床单都换了三次,期间没有假手任何人,他疲倦地靠在床边坐下,手握着她的手,“好些了吗?”
她略显呆滞的眼睛梭动了几下,定格在南门尊脸上,视线停留了几秒,什么都没说转开了。
竟然是无言以对了!
南门尊心口一痛,一时间也不舍得在多说什么,就这样安静哪怕是疏离的祥和,似乎也不错!
在退热的过程中,他没来由生出了一种即将失去她的恐惧感,这种感觉差点将她的心神给击碎,一回想到那种钻心的难受,他手指收紧了些。
安沁觉得难受,欲大力抽出,刚用力他已经松开了,“你手上还有伤!”
她仿若未闻,看着缓慢泛起鱼肚白的天空,整整一夜了,在迷迷糊糊的半梦半醒中,总有一个人在忙前忙后,那种温暖在梦里都传达给了她,醒来发现竟然是南门尊。
这真是莫大的讽刺!
她在床上躺了三天,每天皇甫翊都会过来给她换药,对她千叮咛万嘱咐,她竟傻傻地觉得成为这样好医生的病人也是一种幸运。
手指的伤彻底好了,还有细细的疤痕在,南门尊不知道在哪里弄来了药,一言不发地扔给她,她每天都会擦,她不想身上留着那样讨厌的伤痕。
躺得厌倦了,她披上衣服,站在阳台上看夕阳落下。
肩头一暖,她诧异回头,居然是南门尊拿了块小披风给她包上,他什么话都没说,视线落得很远很远。
沈清搬出尊厦,住回了澜苑,这几天南门尊一下班就会过去陪着她,期间他回来过几次,她的默然以对,将他一次次气走。
今天还是这好几天来,他第一次回来。
安沁将视线落入后花园里,树上长出了嫩芽,天地都渐渐有了新的气象,春天似乎要来了!
沉默,终是难熬。
可这近十天一个人呆着养伤,她的心早已喜欢了这种寂静,南门尊却越来越不习惯,他只想听到她说一句话,强硬地扳过她的肩膀,他用下巴去摩擦她的头发。
她伸手挥开,退后了一步,身体抵在了围栏上。
他靠近过去将她桎梏在手臂之间,再度朝她靠近,这一次是想去吻她的嘴唇,她厌恶皱眉,冰冷道:“别碰我!”
那种冷,像是一把刀,狠狠朝他扎了过去。
他疼得皱起眉毛,抚了抚她被风吹乱的头发,“还在赌气?”
她冷冷发笑,至于吗?倦得不想言语,将他的披风还给他,她转身就走,南门尊突然从背后抱住了她,她的伤已大好了。
“松开!”她只是厌恶地说了两个字,似乎多半个字都不想多说。
他不松,反而越抱越紧,安沁烦躁地去掰他的手指,他却反手将她握住,捧住她双手细细端详,“好了?”
她无情抽出,身体僵成一个木头,一动不动。
“看,这是什么?”他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个盒子,亲手将它打开,一串非常精致的手链摆放在里面,是当初她在千寻珠宝行最喜欢的那种独特款式,而且这一款还做了修改,变得独一无二。
苍寂的心神略微松了松,她却没有伸手去拿,更没有说话。
南门尊控制住波澜的情绪,微笑着将手链强行戴在她手上,“跟你很搭,我特地央人做的,送给你!”
她手一翻,想将手链抖掉,可尺寸大小刚好与她合适,戴了进去凭一只手抖动,是不可能脱下来的,她另一只手去解搭扣。
南门尊的耐心已经被磨灭,他终于忍不可忍,扣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