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宠天价名媛-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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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了愣,没想到在这儿能遇见云越,她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我,回家!”
回家?不是回尊厦。原来,不知不觉之间,她已经改变了,是不是说明她很幸福?那很好!
他下了车,绅士地将车门打开,“请吧,我送你!”
“不用了!”安沁摇摇头,“你家跟尊厦不是一个方向,太麻烦你了!”
“你就别跟我客气了好吗?”他看了看人来人往的人群,“现在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多不安全,天气还这么冷!”
想到南门尊的嘱咐,安沁也觉得实在不宜在外面逗留太久,而且她太冷了,冷得全身发抖,咬了咬牙,道:“那就麻烦你了!”
云越微笑着为她关上车门,在扣肉馆附近扫视了一遍,有些不解地皱皱眉头,他在车外拨了个电话,电话里女人在哭,“为什么不来接我?”
“抱歉,我有点事儿,我让原子过去接你好吗?”
“不用了,我回家陪我爸!”
这一次,她挂电话的速度比刚才还快,云越苦涩一笑,有些烦恼地皱了皱眉头,一转眼看见车内向他看过来的安沁,嘴角一扬,笑了。
两人在车上并没有做过多的交流,偶尔云越会问问她的近况,她都一一答了,答得小心谨慎,惹得云越直想笑,难道他们之间非得这么礼貌吗?
尊厦附近,他刻意将车停在了隐蔽而略微远的地方,原因只是不想给她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又能让她自己的视线范围内回家。
他甚至没有下车为她打开车门,在她下车的时候,忍不住拉住了她的手,安沁不安的回过头来,第一反应就是要将手抽出。
云越苦涩一笑,“要不要这么紧张?”
安沁尴尬的停止抽出的动作。
“我想问你,我们能不能回到以前,做简简单单的朋友,我知道这话有点傻,但是我现在想告诉你,从法国回来后,我已经放下了,你不必觉得尴尬,更不要歉疚,我很好!”
她抬起眼眸,深深看了他一眼,他嘴角的微笑弧度一如初见,温暖似冬日里最恰到好处的阳光,那双柔和且坚韧的黑眸折射出最璀璨的光芒,在他俊朗若仙的五官下,犹自夺目。
一如当初!
只是,他的笑里更有一种宁静,叫人无法不心安。
安沁扬起了笑脸,最终释怀了,“谢谢你送我回来!”
“不客气!”云越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她还是习惯性的躲了一下,刻意与他拉开距离,但之前动作幅度小了很多,在触到她抱歉的笑意后,他谅解的笑笑,“安全到达房间后,给我短信就好!”
他是害怕电话会引起南门尊的注意,妨碍到他们夫妻的感情吗?安沁不由心底一暖,嘴角的笑意也跟着暖意洋洋,似乎要跟着融化掉冬日的寒冷,“嗯,我会的!”
她下了车,弯腰朝他挥挥手,“小心开车哦!”
“下次,别再喝酒了,伤身而且容易出事儿!”本来不想多言,可最终放心不下,仍旧叮嘱了一句。
安沁微笑着直起身,默默看着他汽车尾气延长而去的时候,远远的有一双眸子一直注视着这边,那极黑的眸挑起淡淡的邪,暗藏着汹涌的怒气。
南二小心翼翼地看向他,“爷,我们?”
“直接开回去!”南门尊将眼睛一闭,嘴角勾起最恐怖的森冷笑容。
安沁抱着胳膊,快速跑入尊厦,客厅里因为她跟南门尊都不在,勤俭的张嫂并没有开暖气,听到脚步声,她从房间跑出来,“哎哟,少奶奶,您怎么才回来啊,吃了吗?要我去热菜吗?”
“不用了,我吃过了,他回来了吗?”
张嫂努了努嘴巴,“刚刚上楼!”
“刚刚?”安沁心里咯噔一下,有些拿捏不准,他到底有没有看到什么,冲张嫂笑了笑,她径直上楼。
卧房的灯没开,他应该在书房,安沁默默洗了澡出来,卧室里开着的灯熄灭了,落地窗前站着一个黑影,有猩红的烟头在一闪一闪。
那猛然的一幕,让她心里怵了一下,她似乎感觉到黑影转了个身,一双狼眸正盯着她,冒着丝丝的冷气,几乎能将她全身给冻僵了!
她下意识的裹了裹浴袍,张了张嘴,又实在想不到什么开场白,干脆坐上了床。
黑影一动,朝她逼了过来,借着外面路灯的光,只看得见逆着光的巨大黑影,沉甸甸地压在她身上,叫她有点动弹不得,好久,在窒息的安静里,他有些烦躁的开口,“谁送你回来的?”
他在等待,满身酒气的她,给他一个主动的合理解释,起码解释解释为什么晚归,可惜她没有,她淡定得就像是事不关己,这证明在她内心深处,他真的毫无地位。
这种认知几乎让他抓狂。
他发誓若她敢撒谎或者刻意隐瞒,他会撕碎了她,让她尝尝什么叫做万劫不复的痛苦!
安沁淡然抬头,坦诚地望入他逼视的眼睛,“我跟朋友吃饭,碰巧遇见云越,他送我回来的,一次普通的帮助,所以我没拒绝!”
既没有隐瞒也没有撒谎,而是言简意赅地叙述了事情,又聪明的与云越撇清了关系,他越来越发现,他真是小看了她!
“哪个朋友?”
她皱了皱眉,有些反感他这种审问似的态度,“一个女人,你不认识!”
“你怎么知道我认不认识?”
“我们也是刚认识,我不知道她的身家姓名!”
他眸色厉了厉,声音也森冷下来,“刚认识就能喝成这样?我是该说你善良友好,还是该说你随便?”
“我们似曾相识一见如故,而且我也没喝多少!”
男人们总说酒逢知己千杯少,那女人就不可以吗?况且,她们都不是没有分寸的人,知道控制在一个适度的范围内,绝不会造成不良后果!
“借口!”
安沁彻底无语。
半晌,在细细打量她的神色之后,他确认她没撒谎,却补了一句,“我会叫人去查,若有半句谎言,你会懂什么叫做代价的!”
“你大可以去查,我更希望你能调出监控录像,以证明我没有撒谎!”她冷笑着看了他一眼,缩入了被子里,扭头那一瞬间的嘲讽,生生刺痛了南门尊。
他一把掀开被子,将她扯了过来,“谁允许你接受那种伪君子的帮助的?”
“谁也没说不允许,况且这是我的交友自由!”躺在瞬间凌乱的被单上,她冷静看着他,“我跟他的清白,天地可鉴!”
“清不清白,我心里有数,但你日后若再敢见他,你倒是试试看!”
“你什么意思?”她瞪着他,心里有种撕扯的疼痛感,他说清不清白他心里有数,那就是不信任她?
“我的意思就是,你若要见他可以,前提是你付得起惨重的代价,你知道这绝不仅仅只是威胁!”他狠狠将她一甩,进了浴室。
安沁愤怒地捏起拳头,却在当下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忍着心底的不甘不平紧裹住被子,就当他是条疯狗,喝多了到处咬人呗!
还未培养起半点睡意,床的另一边重重一沉,男人无声无息地上了床,半晌也没了其他动作,她舒出口气,准备自己睡去。
刚闭上眼睛,背后一暖,他紧紧贴了过来,火热的身体若有似无地摩擦着她的身体,他的欲*望昭然若揭。
安沁冷道:“能不能别碰我,我很累了!”
话音刚落她便被狠狠的板了过去,柔和壁灯下他那双眸子比冰川还要冰冷,嘴角恶毒的笑勾到了极限,“你累什么?除非,被别的男人碰过了!“
“你胡说什么!”安沁尖锐了声音,也抵不过心尖的地方被最尖锐的刺刀狠狠戳伤一刀的疼痛,以为他们会有所改变,原来都是幻想。
是妖魔刻意伪装的过程,什么时候他若是喜欢,若是不喜欢,都可以轻而易举幻化成原形,用最丑陋恐怖的模样将她伸出壳的脑袋,吓得缩了回去,冷到壳里的每一个角落。
他似乎一丝都没有将她痛苦的尖锐放在眼里,甚至增加了掠夺的动作刺激她,“那你说你累什么?”
“我心累,可以吗?”她压低了嗓音歇斯底里,这样忽冷忽热的温度最容易受寒感冒,她完全已经无法忍受了。
她宁可两人之间回到之前的冰冷,永远不要有温度,不要用温室去激发那些令人厌恶不已的幻想,那些克制不住的美好愿望。
“南门尊,你若不想放开我,那请你像以前那样对我,好吗?”
他眼底一痛,恶狠狠地盯向她,唇瓣一弯是来自地狱一般暗无天日的冷笑,“我成全你,只是你必须清楚,你是不是承受得了?”
安沁嘴角一收,再也装不出那虚假的笑来,连冷笑都绽放不出,有些东西要么得到,要么彻底决裂,这样无欲无求,才是最不伤害自己的方式。
见她默认,南门尊气得几欲杀人,他狠狠分开了她的身体,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强行进入了她的身体,她疼得小脸皱起,全身都在痉挛。
他却笑得邪恶,“记住这感觉,我怕你忘了,到时候多受一遍,太可怜了!”
“我记得,一直记得!”她努力睁大眼睛,去看狰狞的面孔,去记住此刻他眼睛里的无情与肮脏的单纯欲*望,她一定会记住,一定不会再犯错误。
强行的撞击,疼得她全身都在抽搐,好不容易适应了他,他忽然抱起她,往书桌上一丢,身体压了下去。
冷硬的书桌刺激着温热的皮肤,那凹凸不平的地方嗑得她全身都痛,那些大力的撞击,几乎要将她的身体破开,她咬着牙忍着滚滚而来的泪水。
最后那一下,他一口咬破了她的脖子,她闻到了血的味道,眼角的泪再也绷不住,滴滴答答落在红肿的前胸。
她嘴角却一直扬起,真好!没有感觉,才会最清醒,不会沉沦于不该沉沦的时候!
她的笑那样刺眼,让南门尊恨不得抹掉,他拽起她扔回了床上,用衣服将她眼睛一遮,在脑后打了个结,她伸手想去扯掉,被他抓住按在了腰后。
她什么都看不见,在无助之中,无限放大了身体的其他感觉,南门尊享受地看着她被他掠夺后的痕迹,寻找着新一轮的快感,他要彻底征服!
轻柔而带着怜惜的吻,最能击碎她的心防,他一寸寸加深,一点点深入手上的动作,在看不见的情况下,她敏感的其他感官,不受控制地向大脑输送关于他的信息。
身体慢慢不受理智控制的红了起来,他等待着,等待着她的身体迫不及待,那坚忍的等待时候,他忽然发现,原来两人的身体已经彼此如此熟悉了!
他试着让她的身体贴着他慢慢滑动,那种奇异的快感超越了刻意的技巧所得,他欣喜的在她控制不住之时,深深地埋入她的身体,在两人贴合的那一瞬间,他前所未有的满足。
她是他的,一个人的,谁也休想染指!
他激动的运动起来,看着她痛苦的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半丝声音,为的只是不想给他徒添快感,可她身体的反应逃不过他的眼睛,她动情了!
贴合上她的耳朵,他低语道:“瞧见了吗?你的身体无法抵抗我!除了我,在任何男人身下你都获得不了快感,绝对!”
他狂傲的仰头大笑,动作间越发疯狂起来,安沁身体上的潮红越堆越多,在最终的时刻,她狠狠颤抖了一下。
“你只属于我!”
咬着她的嘴唇,他霸道的宣布,“别再见云越,否则后果自负,这是我的底线,你是聪明人,应该清楚的!”
浪潮过后,他恶意十足的抛出能浇灌熄她全部热情激动的话,她忽然觉得此时的自己那么让自己瞧不起,都这样了,她还是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