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宠天价名媛-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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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质问,让他心里严重空虚的空缺被填满。
“我信!”
简短干脆的两个字,不加任何思索,她踉跄后退,挤出眼底所有的泪,“那,为什么打我?”
“我信,所以我甩你一耳光!”
她哭着笑了,困苦好久好久的心,这个被黑暗阴霾的夜,终于得见一丝阳光,可这阳光稀薄,还扭曲,“为什么?”
“因为,我说过替她报仇!”
“那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要抽她一耳光?”
“我知道!”
她惊奇,眼睛一睁,又有泪水滚出来,那般委屈。
南门尊忽然伸手,抹去她滴落在脸颊上的一滴泪,“无论如何,你不该打她,更不应该……”
呵!
明知她也有错,还是选择袒护,即便有妻子这个身份,她安沁的地位也不过如此!
抬手,将他的手挥掉,她不要他的怜悯同情,“皇甫家会怎么对我,我会一个人承受,你放心,绝不连累南门家!”
她退后一步转身,“既然她没事,我就先走了,你好好照顾她吧!”说完,走了几步不甘地回过头来,“但,我不后悔打了她,我只后悔不够用力!”
“还有,谢谢你信我,我……很感动!”
消瘦倔强的小小身影消失在尽头,南门尊还站在那一动不动,想了想拨了个电话给皇甫渊。
深夜,安沁抱着膝盖坐在床上,耳边遍遍回响着皇甫菲刺耳的话,这张婚床别说皇甫菲了,就算换成其他对南门尊胃口的女人,还不是想睡就睡吗?
在这儿,她什么都不算,什么都不是!
楼下的电视,深夜了还在广播着那条新闻,爸妈最爱看本市台,黄金时段里,他们会看不见吗?
就算他们没看见,邻居们呢?亲戚朋友们呢?他们怎么看待自己,怎么去看待爸妈?她把全家人的脸都丢光了,若法国留学的弟弟看到这样的新闻,该怎么想她?
她该怎么办?
一种濒临灭绝的痛苦撕裂着她的心脏,她疼得无法承受,声音哑了,眼泪干了,她还在哭,不断地哭。
整个尊厦都听得见那伤心欲绝的哭声,一迈入门口,南门尊的心就被揪了一下,一步步跨上楼梯,他细细观察着每一处痕迹,才皱着眉进了房间。
黑暗里,瘦弱的身体蜷缩起来,像只受伤的猫,利爪尽数收敛,只有温柔的毛发在淡淡忧伤,哭声哑得听了难过。
忍不住上前,将她轻轻揽入怀中。
她身体一僵,诧异地盯着他,完全没料到这个男人今晚还会回来,“你怎么?”
“不哭了?”他挑挑眉,将她泪水抹去,“哭什么哭!”
她吸吸鼻子,将泪水忍住,她的难过他怎么可能知道呢?她疲惫一叹,缩入被子里,南门尊没再碰她,洗完澡以后才上床将她抱住。
她背对着他,沉默不语,还有低低的抽泣声。
他紧搂着她也没说话,暗夜里轻声叹息,“明天醒来,雨过天晴!”
“跟我去医院!”
还在睡梦里,她被南门尊一把拽起来,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
“快点!”他伸手就去扒她的睡衣,准备给她换衣服出门。
伸过来的火热手指触到她温热的肌肤,她一抖瞌睡全醒,在他的催促下快速换好衣服上车,“急什么?”
他凌厉一眼,“你做的好事,该你收场!”
安沁忽然意识到,这是让她去道歉来着,好可笑!他什么都清楚,却敌不过对皇甫菲的宠爱与纵容,可恨他不爱她,否则一万个皇甫菲也抵挡不住!
她忽然竟想,如果南门尊爱上她……
结果,她狠狠一个寒战,快速下车让冷风将脑袋吹得很清醒,南门尊上前就按住她的脑袋,大手一搓,她梳好的马尾凌乱憔悴。
“走!”黑沉着脸,他拖着她就走。
力道不大,没弄疼他,证明他现在一点都不生气,可为什么这样一张生气的脸?还弄乱她头发!
安沁晕晕乎乎被拖到了皇甫菲的病房,里面皇甫渊两兄妹诧异看过来,两人似乎正在与父母通电话,看到两人进来,皇甫菲欢喜道:“尊哥哥来了,爸妈我们待会聊吧!”
挂断电话,她朝南门尊伸出手要抱抱。
南门尊直接将安沁往前面一推,“把熬好的鸡汤递过去!”
哭到半夜的她眼睛红肿,一边脸有明显的掌掴印,头发凌乱又憔悴,出口的声音沙哑,明显的哭叫过。
看这样子,昨晚肯定被尊哥哥折磨得很惨吧?
皇甫菲暗暗得意,接过那鸡汤,“是尊哥哥亲手煲的?”
“是我亲手给你盛的!”南门尊将勺子递给她,“赶快喝点,活血化瘀的!”
收回投递在安沁身上的眼神,皇甫渊摸了摸皇甫菲的脑袋,“快喝吧,喝完就别生气了,该受到惩罚的人受到惩罚了,这件事一笔勾销,父母那儿你也没说了,乖!”
“只要尊哥哥疼我,我就不说,尊哥哥如果敢不疼我,我非得告状不可,让我爸妈狠狠打尊哥哥屁股!”
“疼你,疼你,谁舍得不疼你啊?”捏了捏她的脸蛋,两个男人相视大笑,仿佛回忆起在美国的童年生活,他们三人亲如亲兄妹在皇甫家很快乐,虽然后来也有过磨难。
三人默契的交流,安沁这个外人自然避嫌为妙。
本以为要在这耗上一天,谁知没过多久南门尊就出来了,经过她身边脚步没停半步,径直走入电梯。
“喂!”安沁站起,忙追过去,可电梯门关了,另一架电梯还在一楼,呼了口气她只得跑楼梯,气喘吁吁到了楼下,南门尊的黑色幽灵已经从地下车库开出来停放在大门口了。
她快步追上去冲入车里。
她的狼狈,似乎让南门尊心情不错,扬着嘴角在笑,“你在知道最近网上流行一个什么词吗?可以用来形容你!”
“什么?”她麻利绑好安全带。
他笑,“女汉子!”
安沁满脸黑线。
尴尬了会,她忽然道:“谢谢!”
“你懂就好!”他抿着嘴唇认真开车。
夜晚,南门尊守在医院很晚才回来,安沁问他,“皇甫菲怎么样?”
“还不错,今晚她一个人呆在医院有点不习惯!”脱掉鞋,他缩上床,将她纳入怀中,深深嗅着她的清香,“医院的味道太难闻了!”
“她一个人,你放心?”她推推他,“不如你去陪她吧!”
“你想得美,知道我有多久没碰你了吗?”说着,坏坏的手就往她身下探,“昨晚摸到你没放那东西了,大姨妈走了?”
“昨晚?什么时候!”安沁惊恐,她睡着的时候,这男人都做了什么?
南门尊邪邪一笑,手指控制不住的开始在她身上游走,“上次说的,我非赌不可!”
她拉住他的手,“今早上的那条澄清新闻以及那个烂熟的爱情故事是你发布的吗?”
昨晚的新闻被那煽情故事瞬间取代,已经不具任何意义,只是嫉妒者的诽谤而已!
“不然你以为谁有这种才能!”他将最后一个音节埋入她颈窝里,啃咬着顺着胸线下滑,见她还是没动静,一口咬在顶尖的娇嫩樱桃上,“你心里的担心也没了,可以专心一点了吗?”
他说话邪气逼人,口气一如平常讨厌,却蓦然撞了一下她的心脏,那里变得软软的,仿佛化开了一滩温暖的水,她始料未及。
当他另一只手温柔的夹住另一端的娇嫩红点时,她浑身过电一般的剧烈颤抖了一下,是这么久以来给他的,第一次回应,还如此强烈。
南门尊欣喜若狂,爱怜欢喜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机不可失地想勾起她更深的颤粟,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那被设定的独特铃声,短暂的扯住他奔放而出的理智。
一接通,皇甫菲带着哭腔的惊恐声爆出,“尊哥哥,你快来,啊!”
南门尊眼神厉了一下,翻身从床上站起,拽起衣服快速套在身上,电话拨出去,“南二,快备车,去医院!”
她声音极大,安沁也听见了,她起身穿衣服,偏偏这时手机响了,她接通竟然听到了安彦的声音,绝望而恐惧,“姐,救我!”
很快,那声音被掐断,犹如一只手掐断了她的呼吸,另一个略显粗暴的男人声音传来,说的好像是法语,她一句不懂,对方已经挂断,听语气极为不善,安沁的心乱成一团。
这时,南门尊已开门出去。
她疯了似的追出去,“南门尊,别走,别走!”
楼下,南门尊正在换鞋,恼怒瞪她一眼,“等我回来!”
“不不不,求你别走!”焦急,痛苦似晴天霹雳砸在她头上,她语无伦次,抓着扶手几乎是滚下楼梯的,可南门尊的身影消失了。
她听见了汽车开走的声音。
脚一软,她跌坐在地上,绝望的抓着手机,颤抖地往回打,可她不懂法语,怎么办?怎么办?
瞬间,她想到了云越,正要按下那号码,一只大手将她从地上扯起,原本已经走了的南门尊,实实在在地站在她面前,手拽着她的手,体温相接,从未像这一刻感觉到他在身边那么踏实,那么真实!
她一把扑入他怀中,“南门尊!”
双臂紧紧用力,她享受着他的真实,含着哭腔的眷念熨烫过南门尊的心,他捧住她的脸,“我在这呢!”
在门口,他闪过恼怒后立即清醒,她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也清楚她留不下他,一定是有事,最后她的哭唤使他笃定,坚决出门是为了通知南二立马赶到医院,有事向他汇报。
回来,这女人就绝望成这样了,感受到她全身都在抖,他凝视着她,“别哭,告诉我,出什么事了?”
“安彦,在法国出事了!”她将电话递给他,“我听到他哭着喊我,还有个法国男人的声音,我听不懂法语,可我感受得到不善的语气,像绑架!”
南门尊脸色一凝,拨通了那个电话,安沁紧张抱着他的腰,紧紧盯着他。
电话通了,是那个男人的声音,安沁依旧不懂他说什么,南门尊皱了皱眉,竟然说出一口流利的法语跟那男人对话,那一串法语中她似乎听见“安彦”二字。
南门尊逐渐紧锁的眉与眼神中爆出的狠戾让她更觉不安,死死扣住他腰,不断地挨近他的身体来寻找安全感。
接近十分钟的对话,以对方恼怒挂断电话结束,安沁紧张得满手是汗,“怎么回事?快告诉我,快告诉我!”
“你的直觉很准,是绑架!”南门尊抱住她,以免她太过担忧,“对方要钱,据我估计他们应该就是法国最近崛起的一个犯罪团伙,专门绑架留学生勒索钱财!”
“多少,他们要多少?他们会不会伤害安彦啊?”她死死拽住他的衣服,将他当成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据我的了解,他们一般以钱为目的,只要给钱就不会伤害他,但是时间过长没有钱,就说不准了!”南门尊抚了抚他们的脸,“他们可能看出安彦手脚并不阔绰,只要三百万人民币!”
“只要三百万?”她苦涩笑了,这个数字,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无疑是天文数字,笑着笑着她泪流满面。
擦###的眼泪,“傻瓜,哭什么?我付得起!”
“南门尊,我以后会还给你的,一定会还的!”扑入他怀中,她放声大哭,将恐惧焦急全部融入这哭声中。
南门尊皱着眉,轻抚着她的背,任她发泄心中的难过,另一只手拿出手机发了几个短信出去。
哭完了,她擦了擦眼泪,“我想去法国,我想待在安彦身边!”
“好!”他抓起她,“上楼,收拾东西,快点!”
“你?”她震了一下。
南门尊回头,淡淡笑道:“你又不会法语,我怎么放心?如果你也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