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坏孩子-第4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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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儿???对!!我被抓了!!肯定是孟飞!!他要杀我!!我该怎么办?”足足四五克毒品的量,彻底让大炮神志不清,思维特别敏感和恐惧。
“嘀铃铃!!!”
突兀间一阵电话铃声响起,大炮惊慌失措的愣了一下,随后哆嗦着接通了电话。
“大炮有人要杀你!!快跑!!”我坐在楼下的车里,怒吼着冲着电话喊道。
“你是谁??谁要杀我??”大炮扑棱一下,从地上起来,随后脑袋不停扫视着四周,慌张的问道。
“嘟嘟……!”
我电话直接挂断,随后同一时间,王木木的电话再次拨打了过去,五秒以后电话接通,大炮嚎叫着问道:“你是谁?你们他妈的到底是谁???”
“大炮,你在大台北宾馆对不对???”王木木面无表情的说道。
“孟飞!!你是孟飞!!?”
“嘟嘟……!”
王木木的电话,也再次挂断,大炮彻底蒙圈了,他冲着电话愣了半天,随后快速的说道:“我电话肯定被定位了,他们很快就能找到我!!我得跑!!孟飞马上就来杀我!!”
“啪!!”
大炮将电话扔在地上,光着脚丫子,咣咣咣的一阵猛跺,碎裂的塑料壳,扎的满脚都是鲜血,他却浑然不知的撒丫子,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客房!!一步一个血脚印的跑下了楼,四周看着他的服务员和顾客,都吓的靠在一边。
外面,零下二十多度,天寒地冻,大炮光着脚丫子,穿着单衣,在大街上疯跑了起来……
第323章 魂归天台!
大炮在街上拼命的跑着,这种天儿,别说穿着单衣,光着脚,就是穿着棉服,都能冻透了。但他好像不知道冷,一边跑着,一边惊恐的扫着四周。
“蓬!!”
大炮一回头的功夫,脑袋一头扎进,迎面走来的一个青年怀里,咣当一声仰面坐在地上。大炮瞪着眼睛,双手冻的通红,拄着冰凉的地面,死死盯着青年。
“唰!!”
青年伸手往腰间一摸,一把寒光四射的军刺,被缓缓拔了出来。大炮惊恐的蹬着腿,身体摩擦着地面,一边扑棱扑棱的向后窜着,一边声音颤抖着说道:“你是谁???你是孟飞?找来的??你要杀我??”
青年阴着脸,没说话,咬牙继续向前走去,大炮嗷的一声蹦起来,一砖头子,冲着青年脑袋砸去。青年一缩脖,冻的邦邦硬的砖头子,嗖的一声,从脑袋顶上飞过!!!
“啪!!啪!!啪!!”
大炮扔了一砖头子,光着大脚丫子,跟个企鹅似的,掉头继续开跑。青年无语的看着大炮,呲牙说道:“我操你妈……这绝对不是吸了,我他妈估计是生吃了……变身了,白瞎我那点东西了!”
说完,青年揣好军刺,拐了个弯儿,顺着街道,直接走了,而另一头大炮掉头继续跑着。
“嗖!!!!”
一辆挡着车牌子的奥迪A6,以极快的速度向大炮冲过来,到了他的身边以后,突然减速,大炮呆愣的停在原地,奥迪车窗缓缓摇下,一把手枪,从窗口探了出来!!!
“枪!!!杀人了!!!!”
大炮再次嚎了一嗓子,随后一头撞在电线杆子上,磕的头破血流,蹲在电线杆子后面,双手抱头,哆哆嗦嗦的将脑袋埋在腿上。
“轰!!”
A6车窗摇上,里面的人看了一眼大炮,随后慢悠悠的开着车,扬长而去。
曾经在东北,发生过一起挺轰动的,投案自首案件,在黑龙江老一点的人,几乎都知道。说HH市以前有个大哥,他是扎杜冷丁的,那玩应只要碰上,几乎就是离死不远了,依赖性特别强。别的地方我不知道,但在东北杜冷丁160块钱一支,应该是最便宜的毒品了。但进入两千年以后,医院对杜冷丁管制的特别严格,一旦发现有医生私自卖杜冷丁,直接吊销执照,还有可能吃官司。除了癌症患者,这东西不再给病人使用,而毒品市场上,杜冷丁也随着社会的进步,慢慢被淘汰。
因为这Jb玩应,玩上就上瘾,并且要用针管注射,容易得艾滋病不说,身上也被针头扎的跟马蜂窝似的。而且这玩应并没有冰毒,麻古,这些新型毒品让人亢奋,所以杜冷丁很快没有了市场。除了一些老混子,扎的时间太长,离不开以外,几乎没人再碰。但这些老混子也挺尴尬,杜冷丁没人卖,越来越难整,所以有一段时间,戒毒所生意特别好,几乎天天爆满,门口各种社会大哥,老混子,赌徒,排着队,等着交钱戒毒……
但我说的这个社会大哥,他属于那种一根筋虎B,总感觉不玩点啥,无法面对江东父老,也体现不出自己的身份,所以开始尝试吸食别的毒品,也就是冰毒。一次聚会过后,晚上他买了十多克冰毒,自己回家准备试试。但他扎了近十年杜冷丁,对毒品有相当大的抗性,再加上从来没玩过冰毒,并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量,一次性抽了两克多。这一抽不要紧,彻底岔道了,突然想起了,许多年前自己亲手杀了原配夫人。当时他怀疑自己媳妇,有外遇,在扎完杜冷丁以后,连捅19刀,刀刀毙命,完事儿以后,他给尸体藏在了农村的炕洞子里。那时候法律不健全,而且破案手段单一,再加上他会打官司,说自己媳妇肯定是跟人跑了,所以这案子一直就按照,失踪人口处理。
但据他后来,自己在公安局的说法是,当他抽完两克多毒品以后,竟然看见他媳妇,背着大包,拎着孩子回家找他,跟他聊了很多,还做了一桌子好菜,跟他吃了一顿饭。一边吃着,一边无声的哭泣,他越看越愧疚,觉得特别对不起她,所以混了一辈子的大哥,决定放下屠刀,投案自首。
到了公安局,他说他杀人了,没人信,他愣是在公安局门口坐了一天,公安局的人,终于被他的“诚心”所打动,派了两个实习的警员,准备跟他过去看看。谁知道当这个社会大哥,回到家以后,拿着大搞,将炕砸塌了以后,里面一具风干了的尸体,赫然出现在大家眼前……就这样,身价两千多万的大哥,没到一个月,就被执行枪决……
大炮,目前的情况,跟这个社会大哥是一样一样的,心里有鬼,感觉街上所有的警察都是抓他的,感觉所有路上的车和人,都是我派去杀他的!!!他感觉哪儿都不安全!!他感觉无时无刻都在有人窥探着他!!!他疯了!……
“咣当!!!”
大炮慌乱之中窜进一个老式的居民楼栋子里,随后光着脚丫子,一边向楼上跑,一边脱着衣服,又一边的喊道:“孟飞,肯定在我身上安追踪器了!!!我得把衣服,都脱了!!不能让他找到我!……操他妈的!!毕子文不管我!!我得自己想办法跑!!”
到了楼上以后,大炮赤裸着身体,冻的浑身颤抖,一脚踹开天台的门,随后反锁上,靠在锈迹斑斑的门上,缩卷着,躺在冰凉的水泥地上……
“咣当!!”
跟上来的晨晨,在铁门外面,用铁棍子将门别上,随后叹了口气,一边下楼,一边捡起大炮的衣服,缓缓离开……
五天以后!!!
七楼的一家住户,准备去天台上,取一些冻白菜熬汤喝,但半天也没推开门,就找了几个邻居,将门撞开,到了天台以后,看见了一个冻死的尸体。
大炮瞪着眼睛,脸上挂满了惊恐,还保持着那天缩卷的姿势,全身布满一层霜气……好似雕像一般。
警察来了以后,轻轻一抬,嘎嘣一声,缩卷着的大炮,胳膊被“碰掉了!!”,但却一点血都没流出来……
第324章 李猛造句!
上海,晚上八点,某商务会所,顶层奢华套房。欧式纯金吊灯,散发着明亮的光辉,法式羊毛毯,刺绣着栩栩如生的图腾,让人看了都不忍心踩上去,纯红木打造的酒柜,粗略一扫,十几万的拉菲竟有十几只……
李猛坐在沙发上,左手托着下巴,腕子上露出,125万左右的百达翡丽手表,右手拿着万宝龙钢笔,轻轻在文件上点着。上身穿了一件无标的紧身白色衬衫,领口敞开,透着一丝慵懒和疲惫的坐在有些欧洲皇室范儿的夸张真皮沙发上。
“哗啦啦!”
维维穿着一身西服,带着白手套,小皮鞋擦得锃亮,恭敬的站在旁边,举着个金碧琉璃的盘子,里面放着一杯红酒。
“能看懂么??大哥??”维维无语的指着文件,冲李猛问道。
“懂个Jb,我他妈七岁才会写名儿,上了两天一年级,天太冷,我妈说你别去了,抓紧在家喂猪吧,去两天意思意思得了呗,这家伙,还上瘾了!回头过年猪卖了,你还能混一双小花鞋穿。我一听也他妈有点道理,所以干脆义务教育两天,对外能说出小学毕业,就他妈行了……!!”李猛无聊的,啪的一声扔下钢笔,骂骂咧咧的说道。
“哪不对啊?年终总结的时候,你在台上演讲挺有水平啊?”张维笑着说了一句。
“哎,那时候年纪小,啥也不懂,父母也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对上学的事儿,不是很热情。我这年纪越来越大,混了点钱,感觉肚子里东西少,所以当初,黑哥给我和王腾,旭老爷,还有洪涛,一人花了10多万,塞进广州的一家大学,报了个MBA学习班,那时候也算学点东西吧!”李猛龇牙说了一句。
“我操,几十万??就搭你们几个文盲身上了???!”张维羡慕嫉妒恨的说了一句。
“你可以说我没有文化!!但你他妈不能说我是文盲!懂么???我他妈小学毕业!!OK?”李猛暴跳如雷的骂道。
“……恩恩,你最有文化了!!就是有点生不逢时,长了个爱因斯坦的大脑,但偏偏跟猪度过了童年。哎,我是说你学习能力强呢?还是说……上帝啊!!你他妈咋又发脾气,摧残了一个大学漏子……!”维维继续开涮,撩拨着李猛。
“我长滴像爱因斯坦么?”李猛认真的问道。
“……毛少点!”
“你的意思我也整个白茸茸的络腮胡子呗儿?”李猛再次问道。
“……哥,你家形容络腮胡子,叫白茸茸??是他妈兔子么?!!”张维表情有点崩溃。
“不这么说咋说??白花花?白不拉几??牛奶白??”李猛绞尽脑汁的问道。
“牛奶白……你给我造个句呗??”
“我家邻居的爷爷,慈祥的长着牛奶白的胡子……生气起来一撅一撅的……!”李猛很认真的造了个句。
“哥??你邻居家的爷爷胡子上,是不是有一万多头草泥马在尥蹶子狂奔?还一撅一撅的……神呐!!!你他妈长点心吧!!!这他妈都无知到啥程度了!!你还天天扯犊子呢!!”张维疯了。
“啪!!”
李猛一个大巴掌呼过去,淡定的说道:“别拿我李大爷开玩笑……!”
张维无语。
……
会所门口,一台奔驰缓缓停在门口,毕子文和唐明,穿着庄重的黑色西服,系花色领带,漆黑的皮鞋,低着头从车里走了出来。
两个人一前一后,上了台阶,准备向里面走去,但刚走到门口,四个身穿阿玛尼西服,带着空气震动耳麦,虎背熊腰的拦住了毕子文和唐明。
“你好,先生,晚上好,请出示您的贵宾卡!”唯一一个中国人的保镖,挂着笑容,冲着毕子文说道。
毕子文听到他的话,皱了一下眉头,背着手,淡淡的说道:“我找人!”
“先生,这是私人性质的会所,里面一会要举行酒会,没有贵宾卡,我不能放您进去!”中国保镖再次跨立的站在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