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销魂之笑傲风月-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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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姿势在旁人看来,暧昧至极,可是太子似乎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要让所有的人知道,应如醉是他的人,不管她是不是,至少在外人看来,是的,就足够了。
应如醉不理会他突然压下的身子,透过他的手臂与身体的缝隙,看到一女子正站在门口,距离太远看得不真切,等待着太子回身,应如醉突然冲其一笑,说:“你再不起身,坐回去,怕是我今天就要死在王妃的眼里了!”
太子闻言抬头,转身,走了过去,轻轻的挽起女子的手臂,冲着番邦公主一笑:“你们怕是已经见过了吧?”
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却是惹得两个女子一阵大窘,她们的确见过,而且还同时住在隔壁,也就是上官轻语的寝宫里,她们自然是见过。
一开始大家都知道,三皇子与这镇远将军的女儿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可是谁料到三皇子前脚离开,太子便向皇上求婚,请求将这镇远将军的女儿许配给自己,皇上思索了片刻竟然也就点头答应了。
待到上官轻语二人刚一回来,便接到了圣旨,女子哭天抢地的哭个不停,而上官轻语则是轻轻的一笑,眼里闪过狡黠,然后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哪怕身后的女子寻死觅活的,而这些已经不关他的事了,她的使命只不过是引起太子的争抢而已,明着告诉大家自己看上了镇远将军手里的军权,可是区区如此军权,上官轻语不看在眼里,他看到的是番邦几十万的大军,而他真正想娶的则是番邦公主,所以在他在听闻圣旨时,便合适宜的向皇上提出了要娶番邦公主,此时太子等人方才知道他意在此,不过他不知道,镇远将军手里的军权远不止这些!
太子的眼里也闪过一丝狡黠,若是他知道了他手里有多少军权,就不会将她轻易的拱手让给自己了,可是这番邦的力量的确是不容小觑,说到底自己还是棋差一招。
太子妃的眼流连在上官轻语的身上,他甚至没有再看她一眼,此时她心已死,在他转身毫不留恋的离开时,她就应当死心,可是一路上还在想着,只消他看自己一眼,便为他守身,哪怕是死,也为他留下一身清白,可是他竟然绝情至此!心头一痛,不由的轻轻的捂着胸口,轻吟一声。
太子的确是个温柔的人,他眼里闪过关切,是不加掩饰的倾泻出来,真心也好,假意也罢,反倒是太子妃心头一热,轻轻的挽起他的手臂,高傲的走到上官轻语和番邦公主的身旁,在太子的身旁坐下,嘴角含着一抹高傲无比的傲气!
太子显然是很满意她此时的样子,不由的轻轻的举杯,笑着对太子妃说:“穆青,你何不于与三弟和未来的三弟妹喝一杯?”
太子妃,灿然一笑,此时的她明艳动人,连上官轻语也不由的一愣,随即笑着举杯:“多谢太子妃”
太子妃眼落在他的脸上,眼里满是死寂,这样异常的眼神,上官轻语看得出,太子自然也看得出,只不过他笑意颇深,装作不知而已,而太子妃自认为瞒过了所有的人,自顾自的装作坚强,语调平缓的说:“此时不必言谢,日后自有你道谢的时候!”
太子大婚三
上官轻语闻言只是轻笑,他并不把这只会哭啼啼的女子看在眼里,她相貌俊美,可是性情太过平和,可是此时的她刚毅,透着一抹难掩的心伤,倒也有了点意思,可是余光看到坐在角落的身影,不觉得勾起嘴角,似是嘲笑的看着她,而她波澜不起,任凭他怎么样的表情,而终将将他望诸在脑后。
番邦公主,此时坐在下面,不屑的撇着嘴,她自觉无人看到,可是应如醉坐的地方斜对着她,自然看得清楚,不禁微微皱起眉头,这样的性子,怕是早晚会吃亏的,但是有时间替人担忧,还不如自己好好的想想后路的好。
酒杯转眼成空,应如醉有些微醉,轻轻的靠在一旁的柱子上,闭起眼来,自觉没人会注意到自己,可是脚步嘈杂,一个武将模样的人,走了过来,举着酒盏,轻笑一声,说:“这位小兄弟,为何如此郁郁寡欢啊?”
应如醉没料到会有人注意到自己,可是看来他没什么恶意,而此时自己的确是觉得太过寂寥,偌大的宫殿,竟然没有一个可以谈心的人,不过应如醉也不认为他可以,但是却是个可以交谈的人,随即规矩的做坐好,然后腾出一块地来。
那人体格健壮,倒是灵巧的坐了下来,爽朗的一笑,举着酒杯的手不曾放下:“肯否赏脸,喝一杯?”
应如醉举起酒杯来,与他轻轻的碰撞,然后一饮而尽,引得他投来一阵赞许的目光:“看你身材单薄,没想到还是个海量!”
“海量?”应如醉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够喝多少,但是今天这个场合喝多,会惹来许多的麻烦,所以她只能努力保持着清醒,她知道若是换做了别处,自己早就倒下了,眼前不过是靠着仅剩的三分清醒,维持着不倒罢了。
那人闻言轻笑:“我看了你好一阵了,见你一个人饮酒,略显寂寥,遂过来与你对饮一杯,不过看你眉头紧锁,可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如果有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到,相国府去找我”
应如醉闻言一惊,随即感慨世界其实很小:“你是相国之子?”
那人点头,一脸的无奈,随即点头
为何会无奈?应如醉不知道,只是脑海里再次闪现出,城楼上那个女子,绝然的扔下绣球,然后听凭上天的安排,可是偏偏不巧的是,自己无意中接到绣球,可谓是天意弄人啊!可是那个女子究竟嫁给了谁呢?应如醉很是好奇,不由的来了兴致,问:“那个在城楼上抛绣球招亲的可是你的姊妹?”
那人没料到我会由此一问,脸上有些难看,但是看得出,他隐忍住没有翻脸,只是楞了一会,随即轻叹一声:“那是家妹”
“她,可是已经嫁人了?”应如醉有些心虚的问
那人摇头:“这是整个京城都知道的笑谈,难道你会不知?”
应如醉摇头,一脸的愕然:“我不知?你还没回答我,她可曾嫁人了?”
叹息一声,声音中诸多的无奈:“这样的女子怎么还会有人肯娶,她早已落发为尼了!”
应如醉不可抑制的抖动起来,脸上苍白,竟然是这样,那样一个活生生俊俏的美人,从此只得守着青灯,慢慢的熬干自己的青春,忘却自己的爱意,了却自己的一生,可是怎么会这样?
那人看着应如醉有些反常,不禁开口:“你为何要问此事?”
应如醉惨白的脸有些无奈的看着他:“告诉我,她在哪座庵里?”
那人轻轻一愣,警惕的问:“你是什么人?为何会有此问?”
“我是那个害误了她终身的人!”应如醉淡定的说,她无谓的对上他喷火的眼神,然后自嘲的一笑:“我就是那个接了绣球的人!”
“是你!你居然还敢问起?”暴怒下的他,有些骇人,一双眼里,闪着杀气。
应如醉不由的微微一抖,但是她知道自己说出自己是谁后,便会是这个后果,事实果然如此,若他没有反应反倒是奇怪了。
众人显然也觉察到了此处的不寻常气息,纷纷侧目,但是一看到他冒火的眼神,仍是不由的一怔,都知道他是个难寻的好脾气,此时竟然如此动火,看来事情不一般!
太子也上官轻语也寻目光望去,只见应如醉笑的淡然,而他却是盛怒不衰,似乎要将她掐死一样的眼神,不禁有些担忧起来,应如醉感觉到此时依然成了焦点,不由的轻轻的摇头,本想着要躲在角落里,可是此时依然引起的所有人的注意。
而且太子妃显然也认出了她,缓缓的起身,来到应如醉的身前:“果然世界很小,我们又见面了,只是不知道你是以什么身份来的?”说完眼划过上官轻语。
“我以朋友的身份!”依然如此了,应如醉坐着没动,这在外人看来,已经是大不敬了,可是太子和三皇子不在乎。
而太子妃显然也是不在意,笑意盈人的浅笑:“谁的朋友?太子还是他—三皇子?”说指向上官轻语。
太子笑着不语,只是眼眸里愈加的冰冷。
应如醉笑着摇头:“你说呢?”
太子妃一副同情的模样,不时的打量着她,然后轻轻的摇头:“你以为,你当他们是朋友,他们就当你是朋友了吗?天真!”
应如醉闻言也是一笑,不语。
此时的殿内气氛一时紧张起来,众人不时的看看太子,再看看上官轻语,然后落在应如醉和太子妃的身上,都看得出,四人的关系不一般,连番邦公主都不禁对应如醉注目起来。
太子妃显然感觉到身后两道杀人的眼神,她只是一怔,随即放声大笑,此时的太子适时的起身,冲着众人说:“太子妃喝多了,我带她回去休息,大家请便。”
说完已是走了过来,不由分手的拉过她的手臂,将她拉走,而她只是笑着,在她转过头去的时候,应如醉看到了她眼里的泪痕,不由的一阵心酸,看着上官轻语根本没有在意,嘴角微微的勾起,怎看都是一副薄情的样,应如醉怒了,猛的起身,走了过去,一把拉过他的衣领,众人见状又是倒吸了一口气,但是看到上官轻语一脸的笑意,反倒安下心来,等着看事态的发展
上官轻语不挣扎,轻轻的握住她的手,漫不经心的说:“手怎么这么凉?是不是穿的太单薄了?”
若是换了平日,应如醉一定会醉倒在她的柔情当中,可是此时,她不会,也不能,这样冷漠的人,怎么会对自己动心,一切不过是场追逐游戏罢了!她攥着他衣领的手并没有松开,一旁的侍卫,忙得抽出刀来,便要冲过来,却见到上官轻语暗暗的摆了下手,方才收了刀,不过一直戒备着,这个疯子若是敢伤害他,一定毫不犹豫的冲上来劈了她!
上官轻语轻笑不语,不放抗,也不收回他的手,一旁的番邦公主一时闹不清楚什么状况,不过看的出,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一般,心里暗暗的记下了她的样子,可是面上仍是醋意大发,伸过手打向应如醉,不料中途却被上官轻语捉住,冷冷的看了她一样。
应如醉此时腾出了手,狠狠的抽了她一巴掌,她捂着脸,惊恐的看着应如醉,不知道她为何竟然敢打自己?
应如醉淡然的看着她,然后悲悯的看着她,直到看得她心虚,不再与她对视,方才幽幽开口:“你真是瞎了眼了,喜欢这么个无情无义的薄情人”
此话一出,殿内一片哗然,上官轻语怒不可遏的起身,攥住她的小臂,狠狠的说:“这话,谁说都可以,只有你不能说”
应如醉被他震慑人的眸子镇住,许久方才抬头对上他的眼,笑着说:“你最好将你安插在我身边的人弄回去”说完轻轻的挣开了他的钳制。
转身便要离开,留下一屋子惊愕不已的人,连侍卫都愕然,忘记了拦她下来,眼睁睁的看着她消失在夜色里。
夜凉几许?人为何会有如此多的惆怅?应如醉不懂,只是木然的向前走着,没有方向感,没有目的地,只是随意的走着……
待她意识到这里是皇宫时,才发现自己迷路了,抬头看了眼四周,全都是一个样子,她只能凭着直觉,往一个地方走,试图绕皇宫一圈,以便找出去的门!可是转来转去,才发现,这里到处都是门,看起来都是一个样子,夜色渐深,醉意便不适时宜的袭来,只觉得头重脚轻,越来越无力。
幸好轻轻的推开一个房间,里面无人,厚厚的地毯,软软的,躺着很舒服,她想着只睡一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