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轻浮也违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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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城的夏夜沁人的凉爽,柔柔的晚风吹进车窗,让人轻易忘却了心头诸多的不愉快。汽车音响里娓娓飘出蔡琴醇厚而温柔的嗓音,“三更眠半,经过的脚踏车声,想起伊,甲阮讲起的心声∧爱的仔,迷人的曲盘那运命,转来转去 好歹拢有歌声 。。。。。。”
古月峰接到妻子的传票,中途离席,VIP的小型PARTY意外地变成了二人之旅。奥迪车上的气氛暧昧而尴尬,卓芙蓉挣扎再三,终于忍不住开了口,“蒋先生——”
“茗梵。”及时纠正。
无可奈何地瞄了眼脚上的男士拖鞋,“真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要麻烦你送我回家。”
“打算怎么谢我?请我上去喝杯茶?”习惯了直截了当。期待对方点头,却又没抱什么期望。无所谓,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女人对于他就像工作时的便当,不在乎什么味道,能填饱生理需要就可以。
“不是不想请你上去,只是怕空前恶劣的人文地理环境把你吓到。”自己也说不清这话是出于真心,还是拒绝的借口。
“怎么?”消他替她换房子?不是他市侩,是美女见了太多,由不得他不市侩。
“某‘楼凤’目前跟我同租一套单元房。”楼凤一词引自吴君如主演的《金鸡》,特指单独在家中从事特殊服务的失足妇女,数字代码161,音同于广东白话“一楼一”。
呃?蒋大帅哥微敛眉心,半晌无语:这女人从来就是这样跟人讲话的吗?一点沟通的意识都没有。不问青红皂白砰的冒出一句,指望对面的人怎么回答?
恭喜她?安慰她?亦或提醒她要洁身自好,出泥不染?
老天啊,跟她聊天为什么这么累啊,总觉得驴唇不对马嘴。思来想去,干脆转移了话题的重点,“那——不如去我那边?”
芙蓉咬着下唇,吞吞吐吐地憋出几个字,“两个人又不熟,不会觉得尴尬吗?”
“之后就熟了。”如果喜欢,不排除长期交往的可能——像只候鸟一样,想起来的时候抽空飞来这里度个假,浪漫一下。
“我想要的是一生一世的幸福。”这话原不该说,十个男人听到能吓跑五双对。被一种莫名的力量驱使着,她从很小的时候就幻想着世界上有一个霸道而帅气的男主角在冥冥中等待着她。
脑海中再次盘旋着欧阳堇的身影。听那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残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男人淡漠的嗓音骤然打断了沉思,“遗憾。我不能给你幸福,但可以给你舒服。不能给你一生,但能给你一夜。要不要随便你,这种事情贵在你情我愿,勉强不来。”
“舒服?”玩味地撇了撇嘴:这玩意儿,她真的需要吗?轻叹一声,捂着醺醉发烫的脸颊说道,“我觉得,有感情才可能舒服。”
“玩感情?”剑眉轻挑,瞟了眼后视镜,嗤笑出声,“很久以前就戒了。认真过才知道,暧昧,浅浅的就好,没必要非得伤得体无完肤。”
“曾经有人告诉我:爱情就像两个拉橡皮筋的人,受伤的总是不愿放手的那个。”欧阳堇的分手独白,她已经无药可救了。
“呵,你该为疼痛而庆幸,那足矣说明拉着橡皮筋的两个人当初都很卖力。相比之下,有的人连拿起橡皮筋的机会都没有。”譬如他,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他深爱的女人从来就不知道这份感情的存在,欢呼雀跃着嫁给了他哥。
“卖力?没错,那是相当卖力!人家一回头上了岸,却把我丢进了无边苦海。”话音刚落,风铃般的短信铃声震荡着沉默的留白,随手翻看:“醉了,想找人聊聊。”无需参看发件人的号码——欧阳堇。 抬眼看了看司机位上的台商帅哥,一时间有些难以抉择:是潇洒地奔向一个新的怀抱,还是吊在一棵老树上等着咽气呢?
不时触碰着自己微红的小脸,几番按下了答复,又几番犹豫了:不该回了,再纠缠下去有什么意义呢?据说酒总能让男人想起女人,而酒也能让女人想起男人。不同的是,男人喝了酒后,会想到各种各样的女人;女人喝了酒后,往往只会想到一个男人,大多数时候是那个狠心抛弃了她的男人。。。。。。
长久的沉默放大了轿车行驶中的噪音,蒋茗梵敏锐地感觉到这条短信的不同寻常。猜测打电话的可能是个男人,并且与她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或许是男朋友,不然对方不会这么紧张。不晓得现在的女孩子都是怎么想的,既然在乎又为什么背着人家出来鬼混呢?
金钱!欲望!
还有别的解释吗?
男人无所谓正派,正派是因为受到的引诱不够;女人无所谓忠诚,忠诚是因为背叛的筹码太低。
见鬼!世界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他梦想中的清水芙蓉究竟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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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轻而易举的辜负 不知不觉的陌路
奥迪轿车缓缓驶入小区,尾灯一闪停在了单元楼下。
蒋茗梵的心底隐隐有些失望,没有像个绅士一样照顾对方下车,转回身,淡淡地告了别:“早点回去,做个好梦。不送你了。”
“嗯。”卓芙蓉轻轻点了点头,推开车门,还是硬着头皮问出了口,“你电话?”
“呃。。。。。。”有这个必要吗?他明天启程回东莞,这辈子大概后会无期了。
“不方便算了。”觉得有些丢脸:你是男人嘛?少见这么磨叽的。
唯恐伤了对方的自尊,赶忙补救,“不是这个意思。回去之后,打算换号码。你多少号,我回头打给你。”
“出来混,号码迟早要换的。好吧,那你记下:130——0808——1114。”
“查号台114,很好记啦。”敷衍了事,全然没有放在心上。天涯何处无芳草,何苦单恋一枝花?
“那你等下,我上去换个鞋,马上把拖鞋送下来。”话音未落,砰的一声关闭了车门,一路小跑上了楼。
一条腿刚跨进家门,钥匙还没拔出来就看见跟马素花闲聊的彦虎,仓惶挤出一抹笑容,直冲进自己的卧房,十秒钟不到又冲了出来。。。。。。
“妹子,去哪儿啊,我送你吧?”彦虎的眼睛早就长在了对方身上,不然他才没心情大半夜找马素花这样的老骚包闲聊呢。
扬起手里的男士拖鞋,“鞋子坏了,借朋友的穿,下去还给人家。”
“鞋子坏了就再买一双嘛,你朋友可真会过日子。”他彦虎虽然算不上大富大贵,但对女人向来慷慨,随口应允,“啥时候有空,虎哥带你去。”
卓芙蓉霎时喜笑颜开,“真的假的,那我可先谢你了。”男人和男人的差距咋就那么大呢?楼下那个磨叽得要死,眼前这个豪爽得要命。
“彦虎说话,向来算数。”小眼一眯,喜形于色:有门!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把这丫头搞定。
妖娆回眸,媚眼中一半是感激,一半是勾引。她卓芙蓉胸大,但不是没脑,心里面自有一本小九九♀家伙的想法也太多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货色!一双破鞋算什么?有钱尽管使劲儿砸,想哄姑奶奶玩儿真格的,门都没有!
疾步下了楼,将拖鞋完璧归赵。目送着缓缓驶出小区的奥迪车,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铃声大作。怀疑是“刺探军情”的古月峰,看都没看就接了起来,“喂?大半夜的喊魂哪!”柳眉紧锁,口气极冲。
“蓉儿。”
呃?心里一震,“堇?”大半夜出太阳了?百年不遇,怎么想起给她打电话了?
“呃。。。。。。很久没见你上线,的,发信息问问你。”淡淡一笑,“没事就好,早点睡吧。”
“本人已死,有事烧纸 事招魂,大事挖坟〉在想我,下来陪我。如遇上线,纯属尸变!”分别之后,两人的头像常超时亮起,相敬如冰,所有的话仿佛都在风花雪月时说完了。终于决定隐身做鬼,害怕遇见他,更害怕那些八卦到家的同学朋友问起关于他们俩的那些陈芝麻烂谷子。
“呵,”很幽默,可惜他笑不出来,望着窗外繁星般密密麻麻的灯火,揉了揉微酸的鼻翼,“听老姬说,你前些日子托他帮你问工作≯下就业压力大,尤其是女生,还没毕业就面临着失业。”
“不是我自诩高傲,我只是拒绝和禽兽打交道。不然,混个‘公’字头的编制应该不成问题。”在这一点上她丝毫不怀疑自己的能力。要怪就怪她这“假清高”的个性,当不成婊(子,也立不起牌坊,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算个什么东西。
“我们单位最近仿佛有两个临时名额,一个文秘,一个出纳,将来可能有机会转正。你要是有心,我就找人想想办法。”
颓然嗤笑,坐在楼门外的马路牙子上,“跟你们两口子在一个机关大院里工作?你还嫌没折磨死我?”
“蓉儿,都过去了,我只是想帮你——”
“嘟嘟嘟。。。。。。”电话挂断了】芙蓉仰望着灯火阑珊地夜色,把晃动的泪光挡在眼眶里,和着抽噎哼唱着:听那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残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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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你要是敢娶 姑奶奶就敢嫁
迎着昏暗的灯光,转身进了略显拥挤的陈旧楼道⌒至楼梯转角,正碰上迎面而来的彦虎。“妹子,哪个王八蛋欺负你了?下去这么一会儿,眼睛哭得像个桃儿似的。”自来熟,伸手揽过如玉的香肩。
“没有,心情不好』谢虎哥。”赶忙向后撤了半步。此时她急需一副可以依靠的臂膀,但还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明知道这家伙想趁机揩油,此时不闪更待何时?
彦虎不肯放手,固执地僵持着,“妹子,喜欢上你了,咋办呀?”脑门前探,亲昵地抵上她布满薄汗的前额,“出去坐坐?”
被近距离的目光压迫着,不敢抬眼,“呃,改天吧。。。。。。。太晚了。。。。。。”
“怕我?”声音低哑,温热的气息直冲微凉的鼻尖。
“嗯。”轻轻点了点头。交抵的前额因为粘腻的汗水微微打滑,心里一时间乱七八糟的。
温热的掌心宠溺地抚过明亮的前额,顺着后脑直下腰间的发梢,猛地将她勾进怀里,轻提嘴角感慨道,“真挨心,把你娶上算了!”梦想归梦想,心里明白,这种根正苗红的良家美眉是绝对不会嫁给他这种男人的。春闺寂寞,交个“要好的朋友”或许还有戏,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对方多半会毫不犹豫地另攀高枝去了。
这家伙是在表白吗?真的打算娶她?卓芙蓉在心里暗暗嘀咕。
谁怕谁啊?即便是个混混,只要你敢娶,姑奶奶就敢嫁!
对方好歹也算个风云人物,包赌放贷牵鹰驾犬,养家糊口应该不成问题吧?比起每天朝九晚五的打工生活,躲在家里当少奶奶可舒服多了⊥然笑叹,“唉,好久没有人把牛皮吹得这么清新脱俗了!”眼中闪烁着巫婆般的光芒,“你还没成家么?”饥不择食,想嫁人想疯了,“不是这么失败吧?以您老人家的条件,媳妇一抓一大把。”
“成家哪有你想得那么容易啊?”攥着美女纤若无骨的指尖。
“条件太高?挑花眼了?”未曾抽手,算是小小的纵容。
“条件嘛,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漂不漂亮在其次,就想找个我喜欢,也真心喜欢我的。”扬起手腕看了看黑色烤瓷的雷达表,嘲讽地嬉笑道,“无奈,上天安排我做了个多情的人,却又安排我遭遇了无数绝情的人,所以我最终把自己磨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