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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长得轻浮也违章-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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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了你,他穿什么?”

“咳,胡思乱想些什么啊,那哥们儿包里正好带了一套换洗的,好像刚从哪个洗衣店取回来。看我那么狼狈,就借给我了。”

“你们很熟吗?”男女之间若没有暧昧的关系,借件衣服到是有可能,借裤子貌似不靠谱々人穿一条裤子,那得好到什么程度?

“挺熟,呵,是挺熟的。”眼珠一转,举重若轻地坦白道,“嗐!就是我以前单位那个副总,你见过的那个。”情况基本属实,但“下半截”的关系属于个人隐私。

“那个——姓郎的?”因为对方的坦城,眉头稍稍舒展了几分,片刻,又纠结在一起,“你们俩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关系?好像走得很近。”纵使很惯,也不合适穿一条裤子。

无理搅三分,抓住机会反咬一口,“就你小心眼!人家有女朋友,三医院的护士。”

欧阳堇正要开口,装在夹克内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诧异于屏幕上不可思议的号码,发誓与他老死不相往来的人儿居然还会给他打电话?犹豫了半晌,按键终止了那首凄怨的《白狐》,焦虑不安地问道,“喂?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电话那头的陆云佳此时正站在尚未完工的阳台上,久久凝视着一大落扣在地上的婚纱相框,淡淡说道,“我正在装修房子,那些照片——我打算一把火烧了。。。。。。”被某种尖锐的情绪刺痛着,无从宣泄的委屈怅然袭上心头,润湿了纤长的睫毛。

“随便你吧◆着也没用了。。。。。。”一缕酸楚直冲鼻翼,到底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呐。

“你个人的呢?”照片上的“准新郎”帅得一塌糊涂。隐约记起拍照那天,影楼女服务生痴迷而艳羡的神情。

“一起烧了吧。”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帅小伙已经不在了∧里不是滋味,忍不住多嘴,“家里装得好好的,怎么忽然想起重装了?”

陆云佳赌气似地叫嚣道,“再结一次,不行吗?”目光透过宽大的推拉门,紧紧追逐着与设计师闲话家常的郎释桓。

“有人选了?”妒忌瞬间化为无奈,仿佛被人捡走了他不小心遗失的东西。

“嗯,算是吧。”

“哪个单位的?”脱口而出,甚至盘算着找上门去瞻仰瞻仰。

“私企,不过人很细心。”

“你爸的意思呢?当心被别有用心的人算计。。。。。。”

“你怎么这么了解呢?你当初是不是也这么想的?呵,之前一直埋怨你欺骗了我的感情,这几天,终于想明白了。不该责怪你贪图我家的权势富贵,那本是我自身的优越条件之一,别人比不了的优势。我陆云佳虽然不丑,但也算不上顶漂亮的女人。如果老天爷再不给我安排一个好爸爸,我这辈子还嫁得出去吗?”

上帝关闭一扇门的时候,总会给人打开一扇窗。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优势,金钱权势,以及优越的出身当然也是自身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没有美貌的情况下,你总得让男人图点什么吧?如果爱“钱”爱“权”不算真爱,那么爱上“青春”,爱上“美貌”就算爱了吗?

158 我不是客服人员 你没权要求我答这答那

午后的骄阳照耀着都市的风尘,卓芙蓉从欧阳堇闪烁的话语间轻易地猜出了来电人的身份。

若是从前,她一定会哭哭啼啼、大吵大闹一翻,而这次,只是淡淡地瞟了他一眼,转身进了店门。

“了缘堂”里寂静如昨,颜如玉依旧趴在地板上拾掇着散乱一片的珠子,猛一抬眼,离去不久的小丫头已俯身跪在了身边。玉手轻扬,将盛满各色珠玑的木盘放在藏式的矮桌上,下意识地朝店门外张望,“走了?”

“嗯。”轻声回应,美睫低垂。

“怎么样,达成共识了吗?”指的当然是小丫头下个月的去留。

“大不了分手。”扭头瞄了对方一眼,镇定地说到,“我很喜欢现在的工作,不想再被他忽悠一次。”一个正式编制已经害得她放弃了一份驾熟就轻的工作,这次她不会再犯浑了。

颜姐总说,一切有为法乃众缘和合。人生最重要的是把握当下,谁知道下一分钟会发生什么?一不小心被脚下的石头绊死了,还谈得上什么美好的明天?

“舍得吗?”

“舍得。。。。。。”用力点了点头,玉指捻起一颗透彻的白水晶轻轻丢进了木盘,“呵,您不是看出来了么——我变心了。”缓缓直起身,浅淡的笑容里糅杂着一丝苦楚,“您可能觉得我这人不咋地,把人家好好的日子搅黄了,转眼又喜欢上了别的男人。”

阳光照着颜如玉温和的脸庞,抿嘴轻笑,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约翰福音》里有这么一个故事:文士和法利赛人带来一个行淫时被抓的妇人,叫她站在众人当中,对耶稣说:‘夫子,这妇人是在行淫时被抓的。摩西在律法上吩咐我们,把这样的妇人用石头打死。您说该把她怎么样呢?’他们说这话地目的是为了试探耶稣,想要得到告他的把柄。

而耶稣一直弯着腰,用指头在地上画字。由于他们不停地追问,耶稣终于直起腰来对他们说:‘你们中间谁是没有罪的,谁就可以先拿石头打她。’于是又弯着腰用指头在地上画字。

众人听到这话,从老到少一个一个都出去了,只剩下耶稣,还有那个被抓的妇人。耶稣直起腰来,对她说:‘妇人,那些人在哪里呢?没有人定你的罪吗?’

她说:‘主啊,没有。’

耶稣说:‘我也不定你的罪,去吧!从此不要再犯罪了。’”

卓芙蓉扬起清澈而甜美的小脸,微微点了点头,“呵呵,我就像那个妇人,对吗?”

“谁都无权定你的罪,重要的是,真的意识到自己‘错了’,而不是‘怕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任何外力的谴责和惩罚都是不公正的,尽可以忽视那些人的看法。我们真正需要的是自心的忏悔和改过,也就是所谓的‘自我超越’。”

“哎,颜姐,您不是佛门弟子吗,怎么信起耶稣来了?”

“呵呵,心里的‘分别见’使你看到了基督和佛,我看他们都是一样的。他们都曾经过人间,都怀着无限的仁爱,都是众生谆谆善诱的导师,都是值得我们永远崇敬和膜拜的觉悟者“着圣者的足迹,幸盖可以通过学习来获得的,尽管,它不是我们的母语。。。。。。”

整整一个下午耗在装修工地,面对指手画脚的“牛夫人”郎释桓不免有些抑郁。终于熬到了下班时间,唯恐再收到共进晚餐的邀请,卦走进大屋点燃一支烟,暗自盘算着如何脱身。

久久扒在窗口出神,被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吓了一跳,迅速掸去掉落在手背上的烟灰,吮了吮发红的伤痕,大咧咧地接起了电话,“老大,赶紧过来接我吧。”这个时候打电话,除了聂琛没有别人。

未曾想,电话里传出了熟悉的女声,“你在哪儿呢?下班没呢?”

卓芙蓉?

不是又要借钱吧。。。。。。

那丫头要是没病没灾的,能想得起他嘛?侧身倚着窗台,扬起一脸邪门的怪笑,“又出什么要命的事儿了?有什么事儿要我帮忙吗?”

“你是超人啊?我不求救,你不出现。”

“我跟超人唯一的区别,就是我把裤衩穿在里边。”一副闷骚相,沐浴在暖黄的阳光下,悠然吐着烟圈,“呵呵,真没事儿?”

“没什么正事儿。”

“呦,那可稀罕。睡糊涂了?怎么想起我来了?”有一种可能:思春了!

“晚上有空吗?请我吃麻辣烫吧?”闲话家常,仿佛谈论天气一样平淡。

“哎,你这段时间可吃我好几顿了,啥时候请我一顿?”

“开支——等开了支请你吃顿好的。今儿宰你,七点半过来找我。”

脸颊骤然升温,眉飞色舞,一副猥亵的神色,“宰完了吃吗?‘吃我’就认宰,不吃——呵,我就不去了。”

“除了‘那个’你就想不出点别的节目吗?比如,看电影。。。。。。”

“钱多烧的?回家看片儿得了 几十块钱能买一打避孕套呢。”

“你能不能不炫耀你那‘耗子’?”

“不用炫耀,‘男人的长处’——显而易见的优势。”

“有多长?晚上拿尺子量一量。”含蓄的应允,对方那么贼,不会听不明白。

郎释桓乐得合不蚂,怀疑小丫头是饥渴难耐,急着喊‘超人’飞过去灭火。刚准备说点离经叛道的鬼话,就发现了站在门口的陆云佳,捂着电话,小声说道,“不好意思,接个电话。耽搁几分钟,马上过去。。。。。。”

有些扫兴,安排妥了晚上的约会急急忙忙挂了电话。刚一出房门就对上陆云佳不冷不热的脸色,貌似随意地询问,“谁的电话,说得没完没了的?”方才扒在门口偷听了几句,打来电话的人大概是个女的。

卓芙蓉妖里妖气的身影又在脑海里飘来当去。不停地问自己:是她吗?

郎释桓笑容甜腻,一副玩笑似的口气,“呵呵,我又不是客服人员,你没权要求我答这答那。”话锋一转,轻轻抬起眼帘,“算了,谁让你长得漂亮呢?坦白告诉你吧,今儿有人约我看月亮,我得回家捯饬捯饬,先闪了!”

159 只要锄头抡得好 哪个墙角挖不倒

郎释桓借着那通电话给了陆云佳一个明确的态度——他对她没有丝毫的想法。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那么看重权势和地位,至少还有他这种脑袋进水的。

若求财势功名,苏敏敏比她陆云佳可强多了∫不论是否“天生”丽质,好歹看着赏心悦目。更重要的是陆云佳那“九品县令”级的老子跟他那“侍中侍郎”级别的老泰山根本就不是一个等量级。也就她自己觉得了不起,好像每个人都得削尖了脑袋巴结她似的。

像只出笼的兔子,欢呼雀跃地冲出了陆家大门,一溜烟钻进了刚巧经过的出租车。第一时间拿起电话,回拨了卓芙蓉的号码。。。。。。

陆云佳妒火中烧,披着一身挫败一路跟在身后。没有开车,鬼鬼祟祟地钻进了停在小区门口等活儿的出租车,吩咐司机跟上前面的车牌号。

一心想要证实,约他看月亮的究竟是不是卓芙蓉。

两人会去什么地方约会?

会不会去那个属于他们俩的地方?

心烦意乱,嫉恨像无形的鬼魅在血液中泛滥。纷乱的车流宛如一道细密的安全网,看得到,似乎永远都追不上。。。。。。

十几分钟后,被盯梢的出租车缓缓停在了商业医院对面的马路边,眼看着郎释桓得得瑟瑟地进了沿途的一间特色小店——“了缘堂”,仿佛是贩卖佛具的地方。

吩咐司机熄了火,耐着性子等了十几分钟也不见那姓郎的出来,认定对方不是来买礼物的,这里多半是“某妖精”的“根据地”。

到底是不是那姓卓的贱货?如果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走进去,郎释桓会怎么看待自己?

所谓名不正言不顺,人家跟她有什么关系?当街玩儿跟踪,搞不好弄得对方更加排斥自己。。。。。。。

死灰般的脸色越发阴沉,沉思良久,低头翻找着欧阳堇的号码。几秒钟之后,电话接通了。

“喂?”欧阳堇接通了电话,瞄了眼相距不远的母亲,小声坦白,是陆云佳。

“你知道‘了缘堂’吗?”电话里的女声冷冷的,不屑转弯抹角。

豁然起身,掩饰不住心里紧张而烦躁的情绪,“你还有完没完?蓉儿的胳膊已经断了,你还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只是替你惋惜。。。。。。”

“有什么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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