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轻浮也违章-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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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想起了,彻底忘了吧,全当我从没出现过。”鼻子阵阵发酸,猛然起身直奔门后的衣架,强忍着抽噎,偷偷将一汪酸楚挡在了眼眶里,“走吧,送你回家。没什么特殊的原因,不要再见面了。。。。。。”
131 女人 在我的心里已经死绝了
林晚生一个人在公园里坐了很久,并非故人姗姗来迟,只是按捺不住心底的期待,来得太早了。
秋意正浓,郁郁葱葱的林木染上了一层跳跃的枯黄,孤单,靠在林间的一条石椅上仰望着沟渠上空的一线晴空,默默感受着时光的叹息。。。。。。
我们把世界看错了,反说它欺骗我们。
只管走过去,不必逗留着采了花朵来保存,因为一路上花朵自会继续开放的。
孩子们的嬉笑声浮泛在被遗忘的川流之上,寻声望向天使般纯净的笑容。忧愁伴随着秋叶静静的坠落,没有什麼可唱的,只是叹息一声,落在了那里。。。。。。
“爸爸——”
“舅舅——”
“习惯早到,也不必这么早。”颜如玉轻轻抚摸着两个小家伙的后脑勺,缓缓走近了执意将自己埋葬在秋天里的男子。
林晚生轻推鼻梁上的眼镜,淡淡一笑,“睡不着。”阔步迎上如约而至的母子,一一抱起笑容灿烂的孩子,由衷感慨道,“奋斗一辈子,什么风云叱咤,都不及今天这样的日子。”诧然回眸,若有所思地望向笑容清浅的女人,继续说道,“男人的理想是有钱、有后;男人喜欢的女人要“有前有后”,一切皆已成就,夫复何求?”
“我真心消你能像看上去那么满足。”指了指对面的淘气堡,掏出一张百元大票,示意旺旺带弟弟进那里边玩儿去。
“怎么可能呢?我这么贪心。”别人陶醉于成就的时候,他却在空虚,甚至感到一阵阵恐惧。
“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情,除了嫖J。”俩个孩子蹦蹦跳跳地跑远了,话题变得深入而直白。
“我并不喜欢嫖J,一点都不喜欢。可我说服不了自己,总像是在寻找着什么。而茫茫人海中,动心,很难再有第二次〈心,却成了后遗症。”
“我们都不再年轻了。。。。。。”生如夏花时,便要恣意灿烂‘人若是瞻前顾后,畏首畏尾,为此错过了熊熊燃烧的年龄,那无疑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
“我在看《泰戈尔》。”因为她前时更换的签名,“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一场梦醒了,什么都没有留下,她甚至不知道那个常常在QQ上与她闲聊的那个“罂粟的情人”就是他。她从没问过他的名字,只是亲切地喊他一声“鸟人”。
淡淡一笑,“得到什么启示?”类似的巧合,总是太可疑了。何必拆穿呢?这是个有趣的游戏,就像捉迷藏,他有意无意地露出一条尾巴,消她看见又怕她看见。而她直觉他在那儿,却又故意东张西望,一次又一次的路过他。
为什么呢?
把他揪出来,这场游戏,就结束了。。。。。。
隐藏在镜片下的眸子专注地望着淘气堡里追逐嬉戏的孩子,轻声叹息,“没有,没有任何启示。多愁善感的诗人都是怀着理想主义的大儿童,而我已经肮脏媚俗的不可救药了。”
“我记得,你以前从不碰J女。不屑,觉得她们脏。”
“有一天,我忽然发现出入高级社交场所的那些衣着光鲜的女人比她们还脏▲别是,一种明码标价,一种漫天要价。一种承认自己的卑微,一种以为自己无所不能。相比之下,我情愿把钱送给那些辛苦做事的按摩女,比起那些自以为是的‘高级J女’,她们多少还有那么一点点人情味。”转身凝望着女人湖水般沉静的眸子,“哀莫大于心死,女人在我的心里已经死绝了。所以想到剃度,放弃所得的一切,栖身于一处一尘不染的净土。”
“呵,身在红尘一样可以过出离的生活。你得到了一切,却丧失了目标。比起在一座寺庙里打坐念经,还有许多更值得我们去做的事情。只要愿意,你就能把心底的善念化作善行。”
“慈善——我做不了。我贪,拱手于人的买卖我做不来。”嗤笑,摘下挡在两人之间的那副眼镜。
“想要行善的人在门外敲著门;爱人的,看见门是敞开的。绞保护剑的锋利,自己却满足於自己的迟钝。白云谦卑地站在天边,晨光给它披上壮丽的光彩。尘土承受屈辱,却以鲜花来回报。我们把世界看错了,反说它欺骗我们——泰戈尔,你应该看过。”
“呵,”不太确定地嘟起嘴唇,“或许,你说得对。成功有个副作用,就是以为过去的做法同样适应于将来。坚守着不肯打破,如何超越呢?”
“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心经》通篇是佛理,到了最后一句却忽然回归了感性。菩萨不再讲那些深奥的大道理了,只说:去了去了,去彼岸了,都去彼岸了。我理解为,每超越一次,才能提升一个修行的阶位。
本无此岸彼岸,此岸彼岸原本就是个相对的概念,人生不过是在相悖的两极之间度来度去。大多数人一跳上那只‘无底船’就开始恐惧,有的人甚至连船都不敢上,而成道的佛菩萨却能来去自如,凌波微步,谈笑弄潮。忽然想起上师曾经的一段开示:以火为饮,以水为衣,紧抓着风的鬃毛,吐纳着泥土,我是三界之君王。只要发无上菩提心,你就无所不能!”
又一次想起密宗的那个传说:崇尚婆罗门教的国王毗那夜迦残忍成性,杀戮佛教徒,释迦牟尼派观世音化为美女和毗那夜迦交傋,醉于女色的毗那夜迦终为美女所征服而皈依佛教,成为佛坛上众金刚的主尊。。。。。。
132 你具备狐狸精的DNA吗
周二,了缘堂。因为一对旧情人临行前的告别,卓芙蓉有幸再一次见到了林晚生☆人疑惑不解的是,佛堂里做客的男人与当日萨拉伯尔晚宴上那个傲慢的家伙判若两人,不禁怀疑,颜如玉真是菩萨变的,什么张牙舞爪的怪物到了她面前都成了乖巧的猫咪。
人和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她得啥时候才能练出人家那样的道行?
林晚生在临走前留给颜如玉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幻想着里面塞满了红彤彤的票子,心里一时艳羡不已。
颜如玉把人送出了大门外,来不及擦干脸上的泪水,满心好奇地小丫头就三八兮兮地凑了上来,“颜姐,那个那个,咳咳,走了?”
“什么这个那个的,那是我小哥。有什么话就直说,我这人最讨厌转弯抹角的。”行至佛堂门口,忽然停下脚步转身坦白道,“外面的传说大半都是真的。我俩之前就是那个关系,这没什么好隐瞒的。我喜欢他,他在我生命里有着不可代替的分量。”
“那你为什么没嫁给他?”
“我也爱着聂琛。”
“你不是开玩笑吧?”有生以来第一次接触这么离经叛道的观念,在她心里,爱情必须是一心一意的。
“可能我这个人不懂爱,也不会爱。我就知道某个人让我看着顺眼,我就一心一意地消他好。他不好,我就想办法让他变好。至于其他的,爱什么什么,我想都没想过。”
“一个男人抛弃了你,娶了别人,你不恨他吗?”诧异的眼光,仿佛见到了外星人。
“为什么要恨?跟他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我很开心,现在每次分别的时候都会掉眼泪≯泪对我这种理智的女人来说是很奢侈的东西,我把它看得比欢笑还珍贵。那至少说明我是个有血有肉的女人,至少说明我还有活力,我没有因为蹉跎了岁月而变得麻木不仁。”
“可是,聂总他。。。。。。”那个男人不会因此而怨恨她吗?
“聂琛是个好人,是个值得我深爱的男人。他或许有些不尽人意的毛病,那是同一种性格带来的副作用,这种性格同时表现为‘畜生道’的痴愚淡漠和‘佛部’的宽容忍,这完全出于一种根性,感觉不同,只是我们看他的时候所处的角度和高度不同。我无悔于自己的选择。”
“那你到底比较爱哪一个?”越听越糊涂了。
“如果有人问你,你是爱你亲爹,还是比较爱你儿子,你能不能告诉我?”
卓芙蓉想了想,毫无把握地摇了摇头。
“那么,我也没办法回答你。”颜如玉轻轻摆了摆手,示意对方跟她进来,席地而坐,从大信封里掏出一片存储卡丢在矮桌上,“这个,是从钱永康DV上取下来的。虽然里面没有针对你的特写,但足以说明你参加过那个前卫的派对。”神情压抑,打量着惊慌失措的小女人,“学点有用的东西!K粉,Y乱——怎么想的?”
卓芙蓉赶忙摇头澄清道,“不是不是,我从来不敢碰那些东西∏被人偷偷下了药,幸好被桓子看到了,提前泄密给我。否则。。。。。。”
“行了行了,你没错,都是别人的错!你要是一辈子都这样想问题,你也没多大出息了。你告诉我,你明知道对方是匹狼,为什么还给了人家下药的机会?回去自己琢磨琢磨,你这孩子太让人操心了!”
林晚生坦白,事发当晚,他一眼就认出了聂琛搂着的那个女人。隔日回请午饭的时候,又听钱永康说起了当晚发生的故事。换下那张储存卡原本出于私心,他消聂琛看到这个女人的本来面目。在他当时的想象里,聂琛大概是收到了女人的求救专程赶来接她撤离的。
同时,林晚生也解释了他竭力维护这段婚姻的动机∽开男女之情,他并不消她与聂琛的这段婚姻因为一个无足重轻的女人而解体,那对两个孩子一点好处都没有。而那夜在出租车上说出那番“豪言壮语”,也不只是为了成全自己;爱是一个方面,更重要的是他已经做好了接手两个孩子的准备。。。。。。
卓芙蓉被长久的沉默压抑得喘不过起来,眼泪汪汪地抽噎道,“对不起颜姐,你别生我的气了。我知道自己错了,我不该跟那样的人在一起。我只是想通过那样的场合,多接触一些有钱人,混进一个高级一点的圈子。。。。。。”
“好啊!”出乎意料,颜如玉并没有急着否定她的想法,相反,对其大加赞赏,“穷则思变,总比穷着等死强。我很赞成你的想法,有时候觉得老天把你生成这样,就是放着这条路让你走的。经过那天的事你也算见过点世面了,不妨问问自己,给你林晚生、钱永康那样的男人,你能搞得掂吗?我不劝你学好,我劝你学坏,如果你天生就是‘狐狸精’,除了诱人的外表,还得把骨子里的媚术练精到!
而一个女人是不是‘狐狸精’通城由先天的DNA决定的,不是靠后天练就能练得出来的。没有‘狐狸精’的DNA而追求‘狐狸精’的经历很简单,多练练瑜伽、舞蹈什么的,很快就能掌握一只狐狸举手投足的动作要领,身子骨一软,眼神儿一散,立刻就具备妖精的形象了。有了妖精的形象一般就可以过上妖精的生活,体验到做妖精的好处,这个不一定非要妖精DNA。
但是有了妖精的生活,你肯定会遇到妖精的麻烦,而你是个假妖精,不会用妖精方式去处理妖精麻烦,那你可就要露原形了。”
133 有人让我流泪 我就让她流血
临近傍晚,起风了,天空中浓云密布,潮湿的空气里夹带着泥土的气息。
颜如玉的下雨,提早一步赶去学校接儿子。佛堂里的珠玉丝线乱丢了一地,只剩下卓芙蓉一个人蹲在地上整理。
千头万绪,烦躁的心渐渐失去了耐性●经仿佛突然跳了槽,轰然起身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