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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长得轻浮也违章-第47部分

小说: 长得轻浮也违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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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惫的脚步声在阁楼的木梯上荡漾开来,空灵而忧伤,只是,没有眼泪。

轻轻开启电脑,点开了音乐盒,不是常听的佛经唱诵,是一腔世俗女子的红尘痴情。。。。。。

座机铃声划破了情根蔓延的夜色,紧跑了几步,的是聂琛,“喂?”来不及看清来电显示就急急忙忙接了起来。

“玉。。。。。。”

自打告别了聂家父子,林晚生就坐在距离“了缘堂”几米之遥的酒吧里目不转睛地望着窗外,终于等到了趁夜归来的女人≡认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对方的个性,坐在这里死等,固执地认定她一定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呃?”胸口憋闷,鼻翼阵阵发酸,温润而白皙的素手紧紧捂住嘴,唯恐对方听到她控制不住的抽噎,轻唤一声,“小哥——”泪水夺眶而出,紧紧咬着下唇,“呵,怎么忽然想起打电话给我?”

耳边突然只剩下忙音,抽噎了几嗓,蜷缩着身体趴在花纹艳丽的尼泊尔地摊上畅快淋漓的大哭。。。。。。

乐声震荡着风尘飘摇的天地;心,迎着呼啸的风,跋涉在荒凉而孤独的山巅——

你的影子无所不在

人的心事像一颗尘埃

落在过去 飘向未来

掉进眼里就流出泪来

曾经沧海无限感慨

有时孤独比拥抱实在

让心春去 让梦秋来

让你离开

舍不得忘

一切都是为爱

没有遗憾

还有我

就让往事随风 都随风 都随风 心随你动

昨天花谢花开 不是梦 不是梦 不是梦

就让往事随风 都随风 都随风 心随你痛

明天潮起潮落 都是我 都是我 都是我

105 长了下半截 必然想鸟事

往事随风。。。。。。

空灵而苍凉的男声震撼着灵魂里空阔的天地,淹没了女人凄切的哭声,也淹没了男人本就轻缓的脚步声。

颜如玉只顾着哭,并未注意到久违的他是什么时候登上楼梯,什么时候放下了背包坐在身边,轻轻拨开被泪水沾湿,粘再颊上碎发,以为自己又在做梦,“小哥?”赫然起身,仓皇抹了把眼泪,试图点亮绣线盒边的台灯。未及触碰,男人温热的手掌先一步攥住了未凉得指尖。。。。。。

“小哥——”黑暗中熟悉的气味让人莫名有些眩晕,试图挣脱那只冲动的手,一连三次,依旧紧紧地攥着。惶恐,看不清对方的脸,忽然破泣为笑,“呵,别闹了,放手!”

“这些日子,还好吗?”不晓得为什么要说这堆废话了≈晚生,你还犹豫什么?她需要一副可以由着她大哭一场的怀抱。为什么这么谨慎?因为聂琛。。。。。。

“好了小哥,放手!”迫不及待地挣脱。爱着,但不能要求的太多,随手按亮了灯,匆匆扫过镜片上憔悴的人影,勉强提起一抹笑容,“好好的,坐一会儿,我去泡壶茶。”

“跟聂琛吵架了?”头疼,摘下眼镜轻轻擦拭,半眯的眸子扫过唐卡上一张张狰狞的脸,索性直奔主题。

“瞎猜。”刻意隐瞒,猜测对方会因此而不悦。对方在乎她,就像对他的亲妹妹。

“傍晚时我见过聂琛,还有旺旺和睿。”起身走向佛龛,点燃了关素洁临行前熄灭油灯敬上香烛虔诚参拜,再次坐回坐垫上,忽然转移了话题,“玉,我头些日子又去了藏地,在参拜等身像时眼泪莫名其妙的往下落,心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剃度做喇嘛算了。”

脑海中闪过一袭披着红袍的身影,心跳仿佛退半拍◎定了片刻,将烧好的开水冲入了盖碗,半真半假地数落道,“一天到晚胡思乱想,闲得!找点事儿做,管它赚不赚钱,一旦忙起来就好了。”洗了两遍茶,欣然说笑道,“怎么忽然想起回来,连个招呼都不打。提前知会一声,我也好提前装扮装扮。现在到好,本来就半老徐娘了,眼睛还肿得像俩烂桃。”

“呵呵——”难得一笑,比从前笑得更少,接过女人递来兰花杯,放肆地嘲弄道,“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有什么企图?勾引我?”扫过她红肿的眼圈,“趁早离我远点,我很可能已经染上了艾滋。”

“知道危险还出去嫖?”撇着嘴角,无可奈何地剜了对方一眼。

“不然怎么办。。。。。⌒掉?”放下茶杯,放肆地仰在地毯上,望着包裹着女人身体的乱发,享受着难得的宁静。

“呵呵,早晚的事情。”搞不懂这些男人是怎么想的,惜色不惜命!

展臂勾动着女人的小指,视线攀上娴静的侧脸,柔声询问,“我要是死了,你来吗?”

轻提唇角,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那也得看怎么死的∥死了我不去,丢不起那人!”

“呵呵。。。。。。”笑抽了,懒洋洋地坐起身,坐进了半米,抚过落下腰间的长发,锁定她略显不安的视线,“怎么,不想我出去嫖?”

“不想你英年早逝。”懒懒抬眼,敏锐地察觉到对方眼中异样的光芒。紧张,说服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你要我吗?”坦然的双瞳越发深邃,深不见底。

黯然垂下眼帘,轻声叹息,“呵,红颜已老,怎堪知己?”仿佛一句笑谈,却是最真实的处境。她是老了,已然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还没有糊涂到以为自己能留住这个习惯了放纵的男人。

拇指轻抚着柔若绢丝的手背,很难想象它属于一个三十岁的熟龄女子。印象里,许多十八岁手也未必这般细腻“气一笑,凑近耳边说道,“单从嫖的角度讲,三十岁的远比十八岁的贵。好比洗浴中心的按摩女,十八岁的400,三十岁的1200。后者通常被称为师傅,非同一般的服务,通常,我只找那一种。”

“你钱多烧的。”凤眼妩媚,不冷不热地瞟了对方一眼。明白他的意思,暗暗感激,对方在用一种另类的方式提醒她还没到人老珠黄的地步。

男人淡淡一笑,得意洋洋地自夸道,“无意与众不同,奈何品位出众≈晚生向来不被大众的情趣左右,当年一见那个小胖妞就琢磨着该怎样把她放倒。”

“我以为你是君子,至少看上去像君子。”回忆往事,暗自感受着一个女人的成长,“谁知——呵,遇到一只披着羊皮的禽兽。”

端起一小杯凉茶嗅了嗅,贴在唇边一饮而进,“强J只能发生一次。玉,你看得出我现在在想什么?”

闭目轻笑,“今晚,你打算睡这儿了?呵,别指望再把我放倒!”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一眼就能看透一个男人的心思。哄人的鬼话再也骗不了她了,浮华的诱惑再也勾不住她了,爱情再也不是人生的主旋律;男人——没啥意思!

慷慨地挑起大拇指盛赞对方过人的聪慧,“林晚生是个俗男人,长了下半截必然会想鸟事。”抓起桌脚边的爱马仕背包,随手拉开了拉链,“来前随便带了点小东西,不晓得该买什么,”一连掏出几个包装精美的礼物盒依次摆在桌上,“你的;旺旺和睿的;还有——聂琛的。。。。。。”

106 往往在失去之后才发现他的好

“为了表示谢意,我请你夜宵吧。”颜如玉信手磊起礼物盒,笑望着闷头摆弄茶艺的男人,心里盘算着尽快转移阵地。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对方纵有坐怀不乱的本事,她可没那拒人千里的能耐。阁楼上灯一熄,谁强J谁还说不定呢!

林晚生侧目打量着女人极致的五官,忍不住嗤笑出声,“对披着羊皮的禽兽不放心?屁股还没坐热就打算把我赶出去?”

女人满眼坏笑,腮边漾起一抹浅浅的梨涡,“呵呵,不是对你,是对我自己不放心。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又不是十八岁的黄花大闺女,的我一时兽性大发,平白无故染上艾滋。”

眉心轻攒,微微嘟起嘴唇,“杜蕾斯。。。。。。”

柳眉轻扬,点头表示认同,“我看行——咳,有全身防护的吗,从头套到脚的那?”

扬手在她后脑勺上盖了一巴掌,捏着鼻子强忍着笑意,“真T 恶搞!典型的骂人不带脏字。有仇不报非君子,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颜如玉撑起酸软的身子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轻松拿捏着肆意蔓延的暧昧,“吃饭——眼看饿出人命了!你请我还是我请你?别磨叽,快起来!”歪着脑袋,朝对方妖娆勾动着手指。

手臂一扬,直视女人暧昧的眸子,“腿发麻,起不来了,搭把手吧?”

“呵呵——”无视伸来的手掌,躬身凑近他耳边,“想亲就亲一口,想抱就抱一下,别跟我玩儿心眼儿。”缓缓蹲下身,捧起那张久违的脸,狠狠在他嘴上啄了一下,继而将他推出了安全距离,“我疯了,呵,你别理我。”匆匆扫过困惑的眸子,起身下了楼梯。

女人活到她这个年龄段再把自己当圣女就未免矫情了,然而想要暧昧,就得把裤腰带勒紧点儿々人之前在一起睡了几年,眼下孩子都认字了。喜欢,自有分寸,别人怎么想怎么看不关她的事。

从傍晚一直折腾到天黑,郎释桓终于搀扶着一瘸一拐的小女人出了门诊楼的大门。聂琛此时已将车子开到了台阶下,靠在驾驶位上百无聊赖的吐着烟圈。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哭哭啼啼的卓芙蓉塞进了后座,瞄了对方一眼,举步走向副驾驶位。一上车就开始嚷嚷,“这T一通穷忙,饿死了,赶紧找个地方喂脑袋。”龇牙一笑,谄媚的望向充当车夫的老板,“有日子没请我夜宵了,呵。”

“家里鸡飞狗跳的,还T夜宵呢!自己宵去吧,哥没那份闲情逸致。”随手将掐熄烟蒂弹出窗外,关闭了车窗。

“你家颜如玉这会儿兴许在哪间酒吧里风流快活呢,这种受了刺激的女人酒吧里多得是。来一场美丽的邂逅,安慰安慰自己。”说不清出于什么目的,成心惹对方上火。

“她爱怎么着怎么着,我操不起那心!”嘴硬,强撑起一副虚伪的面子∧里莫名想起林晚生,那家伙会不会跟颜如玉在一起?

郎释桓嘴角轻提,吊儿郎当地翻看着电话号码,“呦,你挺大度呀。我打个电话,看能不能联系上嫂子。”

“没戏——早关机了!”一声长叹惊天动地。

“她还能关一辈子?”狠狠剜了对方一眼,愤愤不平的说道,“我这人就不信邪,有人要是关机,我就五分钟打一次,打到她开机为止。我就不信她一整天不跟别人联系!后面那傻妞不接我电话,我直接奔她家去;再不见我,我就在她家门口打地铺。你心里要真想着一个人,她就算躲到天涯海角你也能把她揪出来。”回头瞄了眼窝在后座上顶着纱布的“瘸爪病猫”,撇着嘴角揶揄道,“是吧妖儿?多亏我这人死心眼,不然你丫备不住让人轮了。”

“感谢你那非同寻常的脑袋!”落寞之下卓芙蓉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她有幸捡回一条命,的确得感谢他那副死缠烂打的倒霉个性。无赖透顶,怎奈就是这个“无赖”救了她。

郎释桓微笑着摇了摇脑袋,没再说什么。在唇边竖起一根手指,随即拨通了手里的电话,须臾,接通了,“喂,萌萌,躺下了吗?”

车内鸦雀无声,电话里女声清朗,“傍晚连接了两个急诊,一直忙到现在还没吃饭呢。”

“宝贝,想吃什么?我正巧去夜宵,替你打包一份儿——”借着昏黄的街灯看了看表,“二十分钟,二十分钟后在医院门口等我,别太早出来,夜里街上不安全。”

卓芙蓉靠在后座上连吞了几口吐沫,仰望着射进后窗的灯光,幻想着找团棉花把耳朵堵起来:萌萌——是那天迪吧里那个美眉吗?

挺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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