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轻浮也违章-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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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孩子们杂乱的脚步声惊扰了清修,颜如玉从不勉强自己,欣然开始了另外一种形式的修炼。静心聆听,仅从声音上判断:大概有四到五个女孩子,年龄在二十岁上下,算不上虔诚的佛教徒,其中有一个是另外几个的向导。
从讲话的逻辑姓推断:那个向导的妙观察智跟其他几个显然不在一个水平,基本可以认定——已婚。
随即捕捉到另外一缕聒噪的嗓音,淡淡皱起眉心:这个就单纯多了,她十四岁的时候就能达到对方目前的思维水平。对方谈论自己男朋友时兴奋扬起的嗓音,隐约透露出几分不易察觉的炫耀。
其他的女孩子被那些古灵精怪的密宗法器以及尼泊尔印度手工服饰吸引时,身为老顾客的沫沫拉着关素洁的手,轻声问道“颜姐在吗?我好像闻到楼上点了香。”
“呵,在楼上呢,要不要上去和她聊聊?”
“我朋友第一次来,有点事儿想让她帮忙出出主意。”
“我们颜姐又不是大街上摆挂摊儿的。谈经论道欢迎,这些俗事她才懒得听呢。”
胡苡萌换上一条印度珠珠绣的裙子,突然从竹编的隔断背后跳了出来,吓了众人一跳,“喂,好看吗?”
“好不好看,不是我说了算,得看你那位宝马408喜不喜欢。”沫沫自以为见解高明,刻意提高嗓门。
408?
车牌的尾号吗?四月初八佛诞日,也是她与聂琛的结婚纪念日≌如玉被一缕疑惑笼罩着:宝马408。。。。。♀太可疑了。
“那家伙说我像邻家妹妹,就喜欢跟我在一起那份亲切感。”萌萌无疑已将郎释桓的一番恭维之词当了真‘人大多没什么自知之明,总以为自己生得似桂如兰,其实都是在用自己的眼光评价自己,完全不知道在不同个体的不同标准下,得出的评价可能截然相反。
沫沫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切,这样的鬼话你也信啊?人家不这么说,你能跟人家在一起吗?千万别信男人的情话,你就把它当个屁放了。你该庆幸自己没遇上他哥‘二奶’那么强劲的对手◎一出现那么个狐狸精,我估计你没戏了。”
颜如玉静静立在楼梯口,习惯性地做出推测:408如果是她家的那辆。他,指的大概是桓子。而他哥多半就是聂琛。
可那狐狸精又是哪位?脑海中霎时撑满了那张精致的面孔——卓芙蓉?
胡苡萌单纯到没心没肺,完全没有必隐私的概念,大大咧咧地接话说道,“谁说不是呢?那女的太妖精了,不但长相勾人,还嗝惨(ge can 一声三声,D城方言:发贱)得不行,一路黏糊在他哥身上,跟他哥眉来眼去的。”
脱下印度的珠珠绣又换了一身尼泊尔的羊毛裹鲁达,意犹未尽地品评到,“我心里觉得,那女的跟他哥倒是挺般配的。他哥长得比他男人,个儿又高,还是大老板。各方面条件都好,也就得那么个女人配他,一般的女人跟人家走在一起,简直是侮辱人家的身份。”
颜如玉因为对方的评价而大受刺激,尤其是那句“一路黏在他哥身上,跟她哥眉来眼去的。”脚蹬着柔软的草鞋轻轻步下楼梯,很快就融进了那群小女孩儿的圈子“几日车上发生的一幕就这样不胫而走,一字不漏地传到了颜如玉的耳朵里。
她不会大吵大闹,也没打算起诉离婚,她现在就回家收拾行李从聂琛的地方搬出去。
爱就在那里——如去如来。
生如夏花之绚烂,灭如秋叶之静美。她不怨恨,也不妒忌,那样只会让人变得狠毒。
万事万物寂灭的时候,没有什么能把它留住。爱情,自然也不例外。。。。。。
男人若口口声声说不在乎女人的过去,那他一定还没有真正得到过这个女人。
隐约觉得这场分别只是早晚的事情,她能体谅聂琛时而流露出的烦躁和抑郁是出于怎样的心境。绝口不提不是因为忘记,而是因为铭记。。。。。。
每一场婚姻从开始的时候就暗藏着可能引起死亡的病症,健康只是个相对的概念,类比于我们的身体——生命呱呱坠地时就蕴含着死亡的种子。而从执手步入礼堂的那一刻开始,我们要做的只是小心维护,避免或者延迟那些隐性症结的发作和发生。。。。。。
两爹相争 必有一伤
往岳母家打了N多个电话,没有探听到一点关于颜如玉的消息。聂琛闷闷不乐地看了看表,该接两个小家伙下学了。
轰隆一声坐起身,心里暗暗抱怨:颜如玉啊颜如玉,跟我赌气就冲我来,连自己下的崽儿都不要了?你这个妈是怎么当的?真T 够呛!
不对——照颜如玉的个性不会把俩儿子扔下不管的,说不定先他一步把孩子接走了。不行,她一个人愿意去哪儿去哪儿,儿子得留下,现在就去学校,备不住还能碰上她。
连跑带颠儿下了楼,打着车直奔早期教育。门口的私家车挤挤挨挨,疾步穿过拥挤的人群直奔学校大门。
迎面而来的人群里,晃动着一张不可思议的脸——
林晚生——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呵,难怪颜如玉连个招呼都不打就失踪了。。。。。。
郁闷之时,两个男人已近在咫尺≈晚生笑容浅淡,习惯性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好久不见,一切还好吧?”很庆幸等到的是聂琛,隐隐又夹杂着一点点失落。
“不是问我吧?”心里憋着股邪火,手指攥得咯咯作响。
感觉到对方的不友善,林晚生长吸一口气,微微扬起下巴,“有必要问得那么清楚吗,你指望我怎么回答?我跟你有冤?有仇?你干嘛那么针对我?”转身望向不远处的教学楼,“想来这边看看孩子,谁知道这学校的管理还蛮严格。原本不想惊动你们两口子,看来,没办法了。”
“颜如玉没跟你在一起吗?”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在这种成了精的妖人面前,转弯抹角就省了吧。
怎么,玉又失踪了?聂琛的话好像是这个意思。
林晚生暗暗咬腮,淡淡敛起眉心,“你的老婆——会跟我在一起吗?这不像是一个男人说出来的话!你那么计较我们之间的过去,干嘛不把她休了?”
聂琛沉声冷笑,“有您这么一位殷勤过头的大舅子,我们家的日子还能安稳吗?”
轻轻闭起双眼,摇头嗤笑道,“呵,呵呵——是我的问题,还是你自己出了问题?前些天在云岗国际,我好像看见有人搂着个美眉从房间里出来。要是没记错,那个美女好像穿着件男人的衣裳。”姓聂的,别惹我。将心比心,你应该明白,我看见你和你看见我的感觉一样见鬼。
一把揪起对方的衣领,双眼赫然布满了血丝,“该死的,你跟玉都说了什么?”连吞了几口吐沫,强忍着想要打爆对方鼻子的冲动,“不是你想的那样!”身体瑟瑟发抖,打量着镜片下方模糊不清的眼睛,“不清楚甭乱说,你知道玉有多在乎。。。。。。”
狠狠推开抓着胸襟的铁腕,淡然整理着衣领,“我喜欢怎么就怎么说,你咬我?无理取闹,必有所图。玉不会平白无故找别扭,没做亏心事,你怕什么?”
聂琛恨得咬牙切齿,若非大庭广众之下几乎要大打出手,“姓林的,你T算什么东西?我警告你,我的家务事,你少在里面瞎掺和!”
林晚生缓缓抬眼,扬手拍了拍对方挺括的肩膀,看似和颜悦色,“几年不见,脾气还是老样子。一把年纪,该收敛收敛了,搞不好容易心梗。”推起鼻梁上的眼镜,直视对方虚火过剩的眼睛,“呵呵,不论什么样的红颜,一旦成了老婆就不可能再是知己,我只想说,如今你并不了解玉。虽说女人的眼泪是没用的东西,但让女人流泪说明你很没有用!”
“姓林的,你说这话我死不愿意听。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所以我们俩走到了一起。别总拿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口气,仿佛是您老人家慷慨把她让给我了。我聂琛感激你在我蹲大狱的时候替我把旺旺拉把大了,可我还是觉得你不仗义,你照顾得有点过了!”
“说对了!我当初就是觉得那对孤儿寡母挺可怜的。拉扯旺旺是冲着玉,不是冲你,你没必要领我的情。”
《弥勒佛心咒》打断了喋喋不休的争执,聂琛掏出手机瞄了一眼,拧着眉头,不耐烦地接了起来,“喂?”
约会中的郎释桓刚刚从胡苡萌口中听说了之前“了缘堂”里发生的一幕,联想到颜如玉的离家出走,无比同情无辜中弹的聂琛同志,“你赶紧想办法联系嫂子,回头我叫上小卓一起去你家给她赔罪。萌萌今儿一大早跟同事去‘了缘堂’闲逛,无意间说起‘宝马408’,嫂子多精明的人啊,随便套了几句,你‘包二奶’那事儿穿帮了。。。。。。”
三十大几的女人 还担心被人拐卖了
聂琛高大而挺拔的身影在落日得余辉下短暂定格,放下电话,忍不住在脸上狠狠揉了一把:这T干的叫什么鸟事儿?替别人顶雷,把自己给卖进去了。。。。。。
转头瞥了眼一脸嘲讽的林晚生,一步之隔,郎释桓在电话里的一通鬼叫,对方想必听得一清二楚◎定了片刻,尴尬地说道,“你也听着了,一场误会≌如玉自己疑神疑鬼,我有什么办法?我姓聂的身正不怕影子斜,找着玉把事儿说开就好了。”人流愈渐稀疏,看了看表,释然长叹一声,“接孩子,再过一会儿俩小家伙该等急了。”
林晚生听得出对方的意思是让他跟着一起去,轻提嘴角,欣然跟在身后再次走进了教学楼。
十几分钟后,两个爹分别领着各自姓氏的“心肝宝贝”出了学校的大门。
大儿子旺旺(林默)知道老爸从加拿大飞回来看他,别提多高兴了”至今日,小家伙虽然有着一副跟聂琛酷似的轮廓,却一直不知道这姓聂的才是他亲爹。
而小手桥聂琛的小儿子睿(聂政)对他那富可敌国的亲爹更是视若无睹,妈妈说那个戴眼镜的是舅舅,即便有时候也跟着哥哥乱喊爸爸,可他还是喜欢自己的老爸。
两个“孩儿他爹”并肩而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的感觉要多别扭有多别扭℃佩服颜如玉那颗空前绝后的脑袋,俩活蹦乱跳的大男人仿佛稀里糊涂被个女人给涮了〔么见鬼的场景,跟T做梦似的,俩儿子俩爹,还和平共处拱手作揖的!
“一起吃个饭?”林晚生率先结束了胡思乱想,舔了舔嘴唇,终结了令人啼笑皆非的沉默,“反正——家里也没准备。”颜如玉跑路了,回去也是冰锅冷灶凉拌西北风。
“唉!一点胃口都没有。”聂琛满心郁闷,低头摸着小儿子极富岭南特色的后脑勺。他是想说,看着那姓林的就吃不下饭,对方大概能明白他的意思。
“我跟你一样没有胃口,但是两个小家伙要吃饭。”不容争辩,挥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找个没脸见人的地方坐坐,商量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
聂琛勉为其难,终于还是上了车,以为他家那头“小母驴”不过是一时气不过躲起来不想见他,对方的生命安全是没有必要的的。咬着一支没有点燃的香烟,闷闷不乐地望着窗外, “颜如玉三十大几了,你的她被人拐卖了?那么大的‘了缘堂’在那儿搁着,用不了几天就回来了。”
觉得这话过于刺耳,林晚生下意识地捅了捅耳朵,“三十大几的女人被拐卖的可能性的确不大,不过不排除跟人私奔,或者找个善解人意的男人放肆一下,我忽然有点同情玉,跟你这种神经大条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实在没什么意思。”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