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轻浮也违章-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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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天底下最大的悲剧莫过于是‘武大郎娶了潘金莲’,西门庆出现那是早晚的事。一个美女要是能安心跟武大郎白头到老那才见鬼了。”
“潘金莲总有年老色衰的那天。''。”
“是啊!所以才得给后半辈子找个吃穿不愁的安乐窝嘛!”侧目一笑,“年轻的小女孩懂什么?以为有了爱情,就能幸福一辈子。不用多,再过五年,看见别的女人住别墅,开跑车,她立马就明白人生的真谛了!我头一个老婆就是这样跟人跑了,现在后悔了,她做梦都没想到我黄本初能有今天。”
“后来又娶了一个?”
淡然挑眉,默默点了点头。
话题从男女私情转向了创建子公司的正事,三个半小时之后,轿车缓缓驶入市区。堵在高架桥下半小时,人已不知身在何方。
地安门豁然跃上导航仪的屏幕,视线移向窗外,轿车一转弯驶向了后海。
“这是?”郎释桓下了车,望着两扇嵌着铜环的朱门发愣。
“大本营!”黄本初如释重负地抻了个懒腰,“说是办事处也好,说是会馆也罢,总之,这就是咱在京城的‘娘家’。”
“公司旗下的产业?”
“‘老大’心血来潮的玩意儿——”举步上了台阶,摸了摸门墩石上油光锃亮的兽头,“喜欢得要命,可惜一年也住不了几回,放着也是浪费,干脆改成私人会馆了。”
“没房子愁,房子太多也是个愁事。”郎释桓轻声感慨道。
“呵,我是愁女人。老大最最明智之处,就是没把他的房子里都放上个女人。”
“小林哥在男女关系上貌似比较慎重。”
转头看了看对方,嘲讽一笑,“呵,他闲女人麻烦。能跟他相处得女人都是神人,那得相当耐得住寂寞。就像这小院一样,喜欢是喜欢,一年也用不上几回。”
“也是。听说一个星期前还在泰国,昨儿在温哥华,马上又到北京了。”
“回温哥华陪他女儿过圣诞,来北京陪他儿子过新年。”
“一妻一妾。”不由艳羡。
“呵,哪儿呢?”嘴一撇,“他就没老婆!”穿过精致的小院,先一步进了中堂,“一个病得啥都闹不成,一个跟别人终成眷属了。搞不懂他怎么想的,纯属跟自己过不去。”
“呵呵,我觉得一点都不神。有老婆像没老婆,没孩子实有孩子,虚虚实实,没人管他,他想干什么干什么,多自在啊!”
“切!那是你觉得。他可没你想的那么洒脱,心里面纠结得跟什么似的。”不屑地嗤笑,“爱情——爱情是啥玩意?世界上真有这东西么?得不到再找一个不就完了嘛!”
“人生之苦不过是‘求之不得’。想要的无非得不到的那个,再找一个就不是那个了。”
“碰上更好的呢?”
“所得非所欲,再好也看不到心里。”郎释桓绕过环廊,跟着对方进了一侧的厢房,“这种人往往活得太明白了,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我也犯这病,所以啊,糊涂是福,人这一辈子难得糊涂。”
黄本初放下手包,身子一歪倒在了穿花门内的烟榻上,扬手挠了挠头,“呵,我这辈子就没为女人发过愁。合适就在一起,不合适就散伙,前面有的是更好的,还愁找不上个女人么?”
郎释桓谦恭的坐在一侧的圈椅上,摇头浅笑,“单说长相的话,还真是这么回事。感觉是另外一回事。。。。。。”
轰然坐起身,滤拢盖住额前的几根杂毛,“我是真理解不了你们说的这感觉是咋回事。一纯爷们,啥情呀爱呀,看着喜欢先放倒再说〗人到了一起,哪个女人也对你可好呢!”起身看了看表,“走,吃饭。吃完了洗个脚,早早去机场。”
“还出去么?”看了看庭院里的大红灯笼和景观石下零星未消的残雪。
“不用。就在前院吃。吃完了叫按摩的进来。”
看了看多宝阁上的瓶瓶罐罐,“一天个人消费多少?哦,我是说对外报价。”私人会馆,能舀到邀请卡的,多半都是林晚生的亲朋密友。
“三千一天,单单住宿,其他项目自付。”
“要命了!进来一趟没个万八千的出不去。”
“打锅麻将,光倒茶水的小费也得万八千的。”
夸张唏嘘,“额滴神!我郎释桓哪辈子修来的福气,有幸到这大观园里来饱饱眼福。”仰望着廊下摇曳的枯枝,回想起前台迎客的丽影,“唉,姐姐妹妹们是一个赛一个的漂亮,只可惜啊,俺不是宝二爷。。。。。。”
佛在灵山莫远求,灵山只在汝心头,人人有个灵山塔,好向灵山塔下修。
别调戯我 不然我非禮你
在一间挂着三盏莲叶大灯笼的砖石小屋里用过了午膳,桐砖铺地,墙角的水瓮里探出一枝寂寥的青莲,水声淙淙,自钵砖下的清渠流过,红纱飘渺,光影交错。。。。。。一炷香的功夫,盘内的残羹冷炙已被分列两旁的佐餐秀色撤下了八仙桌。郎释桓云里雾里,全然记不起刚刚都吃过些什么≌理说,他也不是没出过井盖儿的土鳖,可这“大宅门”里的架势还真把他给懵住了≈捧一盏红透了京城的金骏眉,心中自言自语:人要是没点道行,千万别掉进这温柔乡里。定性不够,一准儿是竖着进来,横着出去;带着目的进来,忘乎所以的出去;正义凌然的进来,晕头转向的出去;背着老婆进来,打着离婚出去。。。。。。紧跟着黄本初的脚步出了古朴灵秀的小餐厅,意犹未尽,留恋着席间清雅婉转的弄弦余音。再次回到了饭前小憩的那间厢房,两张手捧香炉的美人脸已提前恭候在门旁ˇ容甜美,嗓音柔软,小心点燃早已备好的沉香片,将两人引向早已备好了脚盆的烟榻。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郎某人极力克制着身体里燥热的感觉,真不知是怎么熬过来的?被美女这么揉搓,还得装得跟柳下惠似的,这T不是活遭罪么?尤其那什么什么保健,兰花素手按在裆下左三圈右三圈足足揉搓了十几分钟,若非先天不举,神也扛不住啊!那小丫头明知他不好意思,还成心冲着他笑,弄他那个脸红呦,跟那猴屁股似的!黄本初倚在对面挑眉窃笑,“兄弟,别那么紧张好不好,跟美女聊几句嘛!”“是她撩我呀,是我聊她呀?”淡淡瞟了强忍笑意的美女一眼,“别调戯我,不然我非禮你!”低头看了看英姿勃发的小弟弟,连吞了两口吐沫,“都这样了,还聊什么呀,我还有心思组织语言么我?这要在家里,已经是此时无声胜有声了。。。。。。”“怎么,惦记起屋里的女人了?”黄某人贼贼一笑。“肝儿颤!好容易娶个老婆,这不成心诱惑我犯错误么?”“泡脚就是泡脚,保健就是保健,甭胡思乱想♀儿可是正儿八经的按摩,看看可以不许摸〉在忍不住,晚上哥给你联系一个。再不着就自个儿上酒吧里学摸一个,一听说你是D城的,女女们扑得可猛了。”“我是D城的不错,人家慕着扑个开矿的,可我T是一擦矿灯的。”眉心一紧,支起身体嚷嚷道,“你还打算过日子呀?睡一晚上都闪人了,开矿的下矿的有啥区别?”压抑着满脑袋遐想,连吞了两口吐沫,“呵呵,我也就是嘴上没个把门儿的,逼到真章上,咱还真不是那种人。出来之前我媳妇就安顿了,胆敢沾花惹草,立马阉了我。”“呵,母老虎一个!”“真事儿——”一脸假惺惺地郑重,“不瞒您说,我这人有点惧内。”“媳妇比你有相?”“那到不是♀么说吧,就我目前这状况,您能帮我联系个睡一晚上不花钱的,能帮我联系个睡一辈子不用花钱的么?赶哪天哥们儿要是落魄了,这院儿里的美眉我还养得住么?这年头,遇上那么傻的妞不容易,世界上少见她那么傻的,不要房不要车,吃糠咽菜都愿意跟着我。”“哦,这年月还能碰上这样的女人吗?没见过男人?还是岁数太小,早早被你种上了?”一脸轻蔑,得意洋洋地说道,“谁知道她图什么?反正是哭着喊着把结婚证领上了。”“兄弟,牛逼啊!”大拇指一挑,“哥是真佩服你——有钱谁还混不上个媳妇?没钱能混个媳妇那才叫本事呢。。。。。。”日上中天,看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两人重新装扮整齐,带着随行人马浩浩荡荡赶往机场。面对出闸口纷乱的人群,险些错过林晚生短小而低调的身影。衣不华彩,独来独往,对比黄本初的前呼后拥,个性越发得鲜明。“小林哥——”郎释桓继黄本初之后,热情洋溢地伸出手。“新年快乐!”极给面子,握住伸过来的手,欣然望向黄本初,“年货办好了么?”“都好了。还有年会的邀请函——”轻压前额,厌倦地摆了摆手,“我是问我儿子的新年礼物。公司的事情你做主,不要拿你的事情来烦我。”郎释桓跟在身后帮衬道,“咨询时代,难得黄总一片苦心。”转头轻笑,“咨询泛滥的时代,你们还以掌握更多的信息为荣么?我早就以什么都知道为耻了!有时间去庙里听喇嘛念念经,好过听他唠叨一堆烦人的事情。”“要是念经能念出人民币来,我就天天念。”黄本初才不信和尚喇嘛装神弄鬼的那一套≈晚生若有所思地推了推眼镜,微微提起嘴角,“呵呵,信不信由你,心诚则灵。”郎释桓站在背后看得清清楚楚,暗暗发笑:呵呵,黄本初信不信不要紧,反正人家林老大坐在庙里念念经,账户上就能源源不断地长出人民币、美元,还有加币。。。。。“方的一双人影在徐徐开来的轿车前分道扬镳,林晚生上了停在眼前的商务车,黄本初走向尾随而至的卡迪拉克。犹豫之时,林晚生自窗口向他友善地摆了摆手,“还愣在那里做什么?上车!”“呵呵,”紧跑几步钻进车仓,傻里傻气地说道,“我这儿正等您指示呢,领导一多,搞不清该陪哪一个了。”淡然哼笑,“谈正事找他,聊天找我。”恭恭敬敬地坐在“领导”地侧后方,满面堆笑,“我看行。那咱就聊聊念经的事吧。您干脆传我一个念经念出人民币来的密咒心法,从今往后,我就皈依佛门,一心向佛了。。。。。。”佛在灵山莫远求,灵山只在汝心头,人人有个灵山塔,好向灵山塔下修。
男人苦点没关系 别苦了跟你一辈子的女人
林晚生笑望着目光恳切的郎释桓,沉默了许久,微微点了点头,“好吧,既然你这么虔诚,我就传你一个增益财富的方便法吧。记住一句话——男人苦点没关系,别苦了跟你一辈子的女人。呵呵,闲了翻翻经书,慢慢领悟吧。”
郎释桓一脸茫然:这话没什么啊?再平常不过的一句话了,就这也算是心法?一脑门疑惑,压低嗓音问到,“我这根器属于比较钝的,无从入手,能给点提示吗?”
打量对方的脸上分明透出几分轻慢的神色,沉声轻笑,“呵呵,《金刚经》上说,一切法皆是佛法¨佛的人,对于世间、出世间的一切都应是恭敬的。不要起轻慢之心,不要动差别念哦¨佛第一个要学的就是胸襟∝襟要大,大肚能容。
可有些人皈依之后,反而会很小气。只拜佛菩萨,轻慢邪魔外道;甚至拜这尊佛,不拜那尊佛。我到乡下去,看到土地庙,土地公是用泥巴捏的,我也会很恭敬地行个礼。人家说你学佛的人,拜它干什么?我说,我不管那一套。活着做好人,死后还能做个土地公。我还不一定是好人,死后土地公可能还要管到我呢,借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