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轻浮也违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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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控诉。
“受什么委屈了,小脸拉得跟长白山似的?”固执地将她压向胸口,显然已经忽略了前排的两头活物。
话一出口,愤愤扭转的身子忽然放松了下来,诧异抬眼,“看出我受气了?”
恳切地点了点头,目光勾留于衣领内深不见底的沟壑,“眼睛活像俩鱼泡。。。。。。哭了?”
“有那么明显吗?”提起身边的包包低头翻找镜子,凑近眼前仔细照了照,“肿了吗?还好吧?”昨夜里,因为这次“出差”跟欧阳堇大吵了一架。那家伙知道公司领导都是男的,千方百计地劝说她找借口推了。
可她自己觉得公费旅游的机会不多,真的很想出去见识一下。如果早知道老板的家眷也随行,这架大概就吵不起来了。。。。。。。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一句谈崩,对方像从前一样甩门就走,不同的是,她没有再像从前一样跑出去追他回来。
忽然觉得“破镜重圆”不过是个梦想,一切都变了,不只他,她也一样,再也找不到当初那份难舍难离的感觉了。。。。。。
“钱包丢了,安慰安慰我吧?”贪婪地靠着颈后的臂膀,逢场作戏,或可以此疗伤。
“呵呵,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暗自玩味着“钱包”这个词,不知道指的是装钱的物件,还是“凯子”的同义词。
“新的——在哪儿呢?”真没诚意,口口声声说安慰她,出点血就那么难吗?
“我的在家闲着呢,要么?”瞄了眼对方的V包包,跟那钱包刚好可以配成一套。
“君子不夺人所好,您老人家还是自己留着吧。”旧的,她才不稀罕呢,她又不是收破烂的。
前座儿的老板娘突然转回头,嬉皮笑脸地插进话来,“不要白不要!桓子,我不介意夺人所好,赶明儿有什么二手的闲置的通通处理给我哈。”对一脸白痴的小丫头挤了挤眼睛,旁敲侧击地解释道,“这家伙随身的小物件都是前二年风光的时候置办的,有空去他那猪窝里翻翻,破球鞋都是五六千一双的珍藏版。”
“呵呵。。。。。。”会心一笑,之前的距离感一扫而空,忽然明白这个姐姐是跟她一伙儿的。巴着微肿的大眼睛,望着身边的男人扯开一抹甜腻的笑容,“咳,出完这趟差去你家夜宵。”
颜如玉轰然靠回前座,侧目瞄了眼不时望向来路的聂琛,四目相碰,露出一脸得意的笑容。。。。。。
八点半,金大老板的“豪华坦克”终于出现在通往市区的大路上,比约定时间足足晚了一个多小时。
聂琛长舒一口气,率先下了车。其他三人也紧跟其后推开了车门。
金胜一下车赶忙合十双手,诚恳地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让诸位久等了。。。。。。起了个大早赶个晚集,陪红莲接个朋友。人没接着,正赶上上班时间,路上堵得死死的。”
倪红莲此时也从车上跳了下来,跟在老公身后朝不远处地朋友们招了招手,“别提了——说好了接林宝儿一起去,一进门就对上他男人那张死人脸。看那架势,昨天晚上铁定又开战了,宝儿再次被剥夺了人身自由。一出一进,弄得我还挺不好意思的,这辈子头一次遇上那么别子的男人。”
“她那男人不是一般材料制成的。一千年出这么一个就让她给拾掇上了,打着灯笼找的,抢手货。”颜如玉满心无奈,阴阳怪气地替姐妹儿叫苦。
站在一边听故事的卓芙蓉撇了撇嘴角,心里暗自磨叨:这一千年出一个的男人在哪儿呢?有机会真得见识一下。她原以为这世界上就欧阳堇一个非同常人的别子货,想不到还能遇上他的同类。
身上不由阵阵发冷:这种男人能嫁吗?一结婚就被勒令足不出户,太可怕了!
被金太太的问话打断了胡思乱想,对方攀谈的对象不是她,而是她身后的郎释桓,“这位美女是?”
“我女朋友。”眉飞色舞地揽过小丫头的肩膀,借机勒索名分。
“呵呵。。。。。。”众目睽睽之下,忍了。。。。。。。见鬼!她为什么没有反驳呢?
很高兴看到卓美眉逆来顺受的样子,放肆地贴上耳边,“真给面子,够意思!今儿出来都是双双对对,抓紧时间入戏,今天的主要工作就是陪本副总联袂一把山寨版的神经侠侣。”在众人面前大秀恩爱,不知道的还以为正在说着什么甜蜜热辣的悄悄话。
倪红莲正要开口,突然注意到望着小美女发愣的金胜,惊天动地的长叹一声,“艳福不浅啊!”口气酸倒牙,恨不能冲上去在那老混蛋的屁股上狠踹几脚。
金胜当下回了神,一副色*鬼投胎的表情,“呵呵,真漂亮,看一眼多活好几年。”转身揽过妻子的香肩,扬起一脸处事不惊的坏笑,“上车,出发!再漂亮也别人的。不敢再看了,的看进眼睛里拔不出来的。”
43 色是男人的天性 妒是女人的本能
两辆风格截然不同的豪车前后相继在平坦的高速路上狂奔,窗外不停变换的景物早已被车内满怀居心的男人忽略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骤然减速开进了中途的服务区,郎释桓看准时机,以颜如玉为诱饵说服倪红莲上了宝马。撇下一路看风景的“小情人”钻进了停在洗手间附近的“坦克”。。。。。。
卓芙蓉隐约有些不快,即便是“山寨版的情侣”也不该连个招呼都不打就丢下她一个人跑了。何况那个金什么的老婆之前还一脸醋意,现在居然与她并排而坐——
Y GD,尴尬死了!
车内安静极了,金太太一言不发翻看着手机信息。忽然有人敲了敲窗子,猛一抬头,是刚去过的老板娘。“小卓,不介意跟我换换位置吧?我们俩八婆想坐在一块说说悄悄话。”
求之不得,想都没想就下了车,跟“活菩萨”打了个照面,露出一双委婉的小酒窝∧里委屈,无处申诉:她招谁惹谁了?她又没逼着那些男人看她。不过是说了几句赞美的话,至于嘛!
聂琛此时也踩灭了烟卷,回到了司机的位置上。对着突然换到身边的小美女挑了挑眉,露出一脸友善的笑,故意学着倪红莲的口气得意地长叹道,“唉,艳福不浅啊!”
十个女人九个醋,剩下一个老尼姑▲眼的女人谁不想看?她们女人尚且看个没完,何况他们这群天生好色的大老爷们儿。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看一眼又不代表什么?这倪红莲可真够小气的,比他家颜如玉还能吃醋。
“慎勿与色会,色会即生祸!”倪红莲早就憋不住了,丝毫不顾及他人的感受。
“君子好色远甚于好德,不过君子心里通城有分寸的,就比小人多这么一点优势。”颜如玉这话听起来仿佛在反驳倪红莲,细嚼起来却像是在表扬聂琛。
聂某人脸上的窘迫当即烟消云散,跟在悍马之后缓缓发动了车子,“听听,我家菩萨一开口就是真言。就我这臭脾气,换一女的早被家庭暴力了。”得理不饶人,言语中透着几分挑衅。
“就你这臭脾气,换一女的早把你休了!”对方分明针对人家红莲,颜如玉生怕战争升级,赶忙打着圆场。
按下葫芦浮起瓢,卓芙蓉突然忍无可忍地提高了嗓门,“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我这辈子到哪儿都是不安定因素。爹妈给了副违章的长相,自然灾害,我也没办法。”口气烦躁,傲慢地望着前方。
“红颜女子多薄命,你还以为是好事呢?”倪红莲下巴一仰,愤愤地瞥了眼副驾驶厚实的座椅。
颜如玉无可奈何地拉着姐妹的胳膊,“好了红莲,你比她多吃十几年咸盐,跟小姑娘一般见识么?咱也打那时候过来的,得了。”
“老娘这辈子什么罪没遭过?哪像现在的小姑娘。。。。。。”看在好朋友的面子上,将一口恶气憋回了肚子里。
颜如玉攥紧对方微微颤抖的小手,心平气和地说道,“跟时代没关系,是人性。男人不是今天才好色,红颜也不是今天才薄命的,古往今来一向如此。”狡黠地将话题引向岔路,“眼下真让人郁闷的倒是那些称不上‘红颜’的女子,没长出违章的涅,还尽干些违章的事情。”
“那是,仗着自己年轻什么不要脸的事儿都干得出来。也不知道哪个王八蛋说的——年轻就是资本。”
聂琛深有感触,忍不住大发感慨,“年轻是他妈什么资本?谁没年轻过,她老过么?杨贵妃得宠时都二十八九了,武则天出尼姑庵也奔三了。皇宫里多得是十五六的小丫头,没见哪个能迷住皇帝老子。非要说资本,年轻还真是资本,是犯错的资本。摔了跟头还有爬起来的时间,再摔一跟头还有改过自新的机会。”
倪红莲不以为然,不屑地嗤之以鼻,“那是你的想法。你能保证天底下的男人们都这么想吗?那是你家菩萨教育得好,大多都是见色忘义的,眼下这世道有几个正经人啊?”
“你家胜子不是自学成材的吗?”颜如玉极欣赏金胜火中生莲的做派,不遗余力的赞赏。
“他?谁知道他每天都在外面干嘛?大部分时间都在忙着应酬,身边美女如云,有没有湿鞋鬼才知道呢?”不自信,可能是因为老了,年轻的时候从未这么想过。
“要是湿了呢?”聂琛忽然发问,顺便探探颜如玉的心理底线,“离婚?”
“我不知道。。。。。。”这个问题她还真没仔细想过。只知道自己的心会很痛很痛,“也许吧,继续待在一起还有什么意义呢?”
颜如玉坏坏一笑,一副市侩的强调,“我才没你那么傻呢!胜子亿万身家,你刚搬出去就有人搬进来了。我要是你就占着茅坑不拉屎,正所谓‘一不做二不休’——即不跟他做,也不跟他离。”
“然后呢?”车上的另外三人同声发问。
“该干什么干什么■生意,拜佛,交朋友。。。。。。”
卓芙蓉微微侧目,小声嘟囔着,“那有什么意思,还不是孤孤单单一个人?我要是真喜欢那个人就会想方设法地把他夺回来。然后再让甩了他,让他也尝试一下被抛弃的滋味。”
“我也这么想。”这次,倪红莲与卓芙蓉的意见倒是出奇的一致。
颜如玉撇了撇嘴角,悠然靠回椅背上,“相当女人的想法,不过在我看来相当愚蠢。我才不想因为一个始乱终弃的‘过去式’浪费生命有限的时间呢。‘不做’是自己的尊严,‘不离’是为孩子着想,不是为了报复谁,或者让谁活得难受。”
聂琛歪着脑袋表情邪门,听不出是贬低还是赞美,“她不是女的,这事我能作证。我是断臂山型,每天跟一哥们儿睡在一张床上。”
44 男守财 女惜色
正午,车子沿着蜿蜒的山路缓缓爬坡,浓密的山林投下一片惬意的阴影。鸟儿在斑驳的树影间叽叽喳喳地唱着歌,微凉的山风自耳边呼啸而过。。。。。。
郎释桓与金胜二人一路闲聊,聊过往,聊女人,已然成了无所不谈的知己。
“咱哥俩的经历虽然有所差距,性格倒是挺像。就说这女人吧,我那丫头跟嫂子的性格活像是一个妈生的。”
金胜点了点头,语重心长地回应道,“我媳妇年轻的时候跟你那小丫头有一拼。好好把握,这年头大街上不缺女人,可要成个家是真不容易!”
“一没钱,二没房,有那个心,人家未必肯嫁给我。”实话,这年头只要有钱什么事儿都好办了。
“兴许是好事。至少人家跟你交往不是冲着钱,冲着房子来的。我认识红莲那年刚从劳改队出来,连吃饭都成问题,别说结婚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