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轻浮也违章-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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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无奈地转向前方,不知道该怎样描述他心里的那种见鬼的感觉。
“我倒觉得人生气的时候说的话正是看清这个人的底线的最好时刻。我从没把自己当做什么菩萨,事实上,我一直觉得这个称呼很讽刺。我只是尽量做好一个妻子一个母亲该做的事,无奈结果还是让你不满意。”微微提起嘴角,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我一直以为我多做一点可以让你开心,可事实证明我错了。我得承认,在对待男人的问题上,林宝儿比我明智。她说:如果他爱你,你什么都不用做,因为他都会帮你做;如果他不爱你,你也什么都不用做,因为做了也没用。”
“说的是≈宝儿二十岁吗?还是人家不念佛,不修行?可人家怎么看都是个女人,人家也没刻意伪装什么天真。”
她知道自己轻慢,害怕对方拿她跟别人相比。平静的眉心终于纠结在一起,克制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你是田暮吗?你能像田暮一样像‘监护人’一样照顾我吗?田暮从来不准林宝儿一个人出门,向来车接车送,每天十二个电话追在屁股后面,我有这个待遇吗?我在你眼中太坚强了,你想过我是个女人,我也有脆弱的时候吗?”
“有委屈你就说,一个人憋着我怎么知道呢?”
情绪骤然崩溃,泪水倾泻而下,“算了吧聂琛,不要找那些无谓的理由了。其实,其实我们都清楚问题出在哪里。没得到的时候,总以为自己不在乎。说到底,我们不该结婚。。。。。。”
沉声叹息,不得已点了点头,“玉,我就想问一句,你为什么不能跟他一刀两断呢?”
“我爱他。”
猛一仰头,将泪水挡在眼眶里,“我一直以为。。。。。。因为睿。”
“我不想拿睿当借口,他根本不知道钋他的儿子。我爱他,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颜如玉。”
男人按着脑门,身体陷入前方的座椅,“那你刚刚为什么不跟他走?咱们已经离了,你无需再顾及我的感受。”
“因为,我爱你。”
“神经病!”屡头发,不屑的嗤之以鼻,“呵,可能你段位太高了,我无法理解你的感情。。。。。。”
“不需要理解。我爱你,跟你有什么关系?”
“太贪心了。。。。。。到头来可能什么都得不到。”
“我已经失去了对爱情的憧憬,努力过,什么都争取不到。可我依然固执的相信爱情很美好。人生就是在一次次成功的诱惑下,丢弃一个又一个梦想。人老了最大的好处就是,年轻时得不到的东西,现在都不想要了。我现在最关注的是我儿子,让他们不要成为现行教育方式的批量产物。至少懂得与大自然交流,具有独立思考的能力,以及随遇而安,可以从细小的事物上获得快乐与满足。。。。。。”
那个最爱我的人 老了
“别拿孩子当借口!是什么让你那么失望?我虐待你了吗,还是我在外面有了别人?”聂琛以为,这次谈话没必要再进行下去了≌如玉的情绪明显已进入了敌对状态,可她向来认为自己是理智的。
“最残忍的不是虐待,而是对一个人百般的好,之后又慢慢地冷漠下来。。。。。”
“冷漠?一个人有多少热情,你不能指望他每时每刻都为你燃烧着。我的心不是死了,只是蛰伏着,如果今天有人拿刀砍你,老子一样要他命!或者这不是你理想中的爱情,我不懂浪漫,不会温柔,也没有风花雪月的闲情逸致。可不论你信或者不信,我就把你搁在心尖上。”暗暗咬着两腮,转头注视了她半晌,坦白地说道,“颜如玉,我觉得你在报复我,因为——小卓。。。。。。”
“都过去了。”埋在心底的暗伤赫然变得明了,或者,正如他说的那样,和着那曲《往事随风》,她就盘算着彻底抛弃了。
“从那之后,你就刻意跟我拉开了距离。”他长着心,他能感觉到。尴尬、懊悔,只是一直回避提起。
女人凄然一笑,抹去挂在颊边的泪水,“我从未处心积虑,我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会变成魔鬼。从未想过要针对谁,只是失望了,所以,离开比较好。”
“可我跟她并没有发生什么!”苍天啊,他死得怎么那么冤呢?
“不,跟任何人都没关系¨望,只是因为我老了。。。。。。”每次对着镜子的时候,总会看到从脸上看出被岁月消磨的痕迹,即便没有皱纹,依旧掩不住灵魂的疲惫与衰老。
青春已逝,爱情再不是生命的主旋律,她没有能力继续这场豪无把握的爱情保卫战,不是小卓,也还会有别人∷避,是明智之举。
“玉,你到底是怎么了?”实在弄不懂女人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失望了,老了,难道他还是当年那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么?
女人神情凄婉,怅然一声哀叹,“好吧,我承认,我被那些年轻美貌的女孩子打败了。我自愧不如,心生畏惧,所以当了逃兵。”红颜损,失去了争斗的利器,世间没有哪个男子会单纯爱慕着内在的东西。
“那林晚生呢,林晚生又该怎么解释?他能让你找到勇气?”满怀疑惑地打量着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小小的一次失误居然给她带来了这么大的伤害;他以为事情解释清楚了,她那段低迷的情绪很快就会过去,谁知道对方表面上大大咧咧,心思却比绣花针还细密。
目光投向窗外,保持着一贯的闲适与淡定,“不,我没有勇气。如果我还有一点勇气的话,今晚就不会丢下他一个人回来。遍地春花,诸君大可随手拈来,我只是风尘中的一缕香,遗落在褪色的记忆里。。。。。。因爱而生忧,因爱而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让梦汪在昨天吧,我已经没有勇气再投入什么人的怀抱了。”
“我一直以为你很自信。”她在他心目中就像一尊菩萨,处变不惊,镇定而强大。
“不,我很自卑,找不到丝毫的优越感。我身边的男人都太优秀了。一个相貌堂堂,让我自惭形秽;一个事业有成,让我无地自容。我无力招架那一缕缕痴心爱慕的眼光,情愿当自己是透明人。”
“玉,我怀疑你把小卓留在身边是存心为了折磨自己。每天面对那么一副色相,即便你只有二十岁也很难不感到自卑。”
“我没有自虐倾向,我只是觉得她跟年轻时候的我很像,正在岔路上。我若不留她,她可能就凭借着那副色相走上了歧途。”挑起颊边的长发拢在耳后,轻轻地抽噎了几声,“事后我一直在想,她枕在你肩头的时候想的是什么℃的爱你吗,或者是在寻求一条出路?如果爱,我宁肯退出。”
“这不是扯淡么,她怎么可能喜欢我呢?她那时候早被桓子搞定了。桓子后来又整了个医院的女的,俩人碰在一块了,才拿我当垫背的。”低头拔出跟烟,咔吧一声点着了火,心中暗暗自责:如今看来,他当初真真干了件没P眼的事儿,或许是生活太乏味了,忽然受了点刺激,鬼迷心窍了。。。。。。
“是啊,正因为想明白了,我才把她留下来。我认定她心里喜欢桓子,对你爱慕更多的来自这辆宝马。她明知道你已经有了家,可她不避讳,反倒主动亲近。如果我不拉她一把,她很快就会成为某人的婚外插曲,即便不是你聂琛,也会是别人。”
“怕她步了你的后尘?”若非那段不光彩的经历,也不会给他们今日的婚姻埋下如此深重的祸根。
“不,她未必有我这么幸运。她不是颜如玉,那个男人也不是林晚生。即便她碰到了另一个林晚生,也走不到我今天这一步。”不由想到田丽,被猎取,然后被随手丢弃,“她该放下一切奢望,好好的珍惜桓子,人海茫茫,难得遇到与自己合拍的男人。”
聂琛推门下了车,转身挤进了后座,“那我呢?我算跟你合拍的么?如果碰上林晚生是你的幸运,那我算什么?”
自觉地向里挪了挪,刻意与他保持着几公分的距离,“记得上学的时候,我们是最合拍的,虽然,你复读了四年高三,大我那么多。”青春的记忆浮上心头,眉心微微纠结在一起,“一晃快二十年了,你好像还是当年的样子,一点都没变。而我已经变成一个苍凉而脆弱的老女人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孩子般单纯愉悦的感情没了。她对男人开始有了要求,有了渴望。幻想着知性的,温柔的白马王子,于是,遇见了林晚生。。。。。。
如果非得用刀捅死一个 我宁可捅死自己
天刚蒙蒙亮,卓芙蓉就耷拉着脑袋来到了“了缘堂”,意想不到的是,小店里居然亮着灯光。猜想老板娘大概又整夜未睡,自打跟聂琛离婚之后,对方有时来得很早,有时会很晚回去。
“颜姐——”推开店门,轻轻唤了一声。四下扫了几眼,蹑手蹑脚地进了佛堂。
蜷缩在佛龛前的人影把她吓了一跳,疾步冲进珠帘搀扶着剧烈颤抖的身体。印象里的颜如玉从来就是一副淡定从容的样子,可眼前却是个泪流满面,披头散发的落魄女人。。。。。。
“颜姐,怎么了?起来——”吃力地搀扶着一只胳膊,“姐,你起来!”
颜如玉抑制不住抽噎,捂着脸,轻轻地摆了摆手,“别管我,芙蓉。。。。。。让我哭一会儿。。。。。。一会就好了。。。。。。”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轻轻抚着对方的脊背,暗暗为对方着急。
双臂紧抱着脑袋,前额用力地抵着蒲团,“心好疼。。。。。。好累。。。。。。快要。。。。。。撑不下去了。。。。。。”
“姐,你有什么心事就跟我说说≤这样憋着,迟早会憋出毛病的。”
“没有人能够理解我。。。。。♀个世界上根本就没人能理解我心里的苦。。。。。。如果没有两个儿子,我现在立刻去死!没有人明白,为了让自己爱上现在的生活我付出了多大的努力。。。。。。”
听不太懂,揣测着询问道,“因为琛哥吗?聂琛又让你伤心了?”
“不,聂琛是个好人,他一定会遇上比我更好的女人。我前半辈子做下了孽,不配拥有这么重情的男人。我伤害了他,是我伤害了他,可我不能答应与晚生决裂,他是睿的父亲,他从来没有伤害过我。。。。。”
“你当然有选择哪个男人的自由,如果觉得自己当初选错了,为什么不能重选一次呢?”
凄然一声嗤笑,屡泪水打湿的长发,缓缓直起身体,“呵呵,所有的人都误解了我,连你也不例外。我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女人,厌倦了一个怀抱,就投入另一个怀抱。你们都想错了,林晚生只会是我的小哥,暧昧或许难免,明知是条错路不可能再走回去了。。。。。。现实是,不论我属于其中的哪一方,他们注定都容不下另外一个,哪怕只是个寻常的朋友都不能容忍。既然如此,不如退一步,都做回朋友吧。我情愿舍弃被爱的权利,做一块没有感情的石头,我无愧于心,两个孩子都不必失去他们的父亲。。。。。。”
“你真的打算一个人生活吗?那个姓林的本来就有家,万一琛哥再。。。。。。你可得为自己考虑清楚啊?”
“我留在这里念经,为他们全家祈福。” 扯出张纸巾,轻轻擦拭着脸上的泪水,强忍着抽噎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直到有一天我真的挺不住了,我会提前通知他们来把各自的孩子领走。”
“之前不是挺好的吗?琛哥不是也接受了孩子的那个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