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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部分

长得轻浮也违章-第128部分

小说: 长得轻浮也违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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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一震:“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恋爱,要她正式做他的女朋友?

努力克制着心底的渴望,小心试探道,“刚刚,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该死!不要再有任何奢望,多半是吃错了药又拿她开涮?

脸上的表情稍稍缓和,五指穿过散乱的发丝揽过她的颈背儿,“我说的不是床上的事儿,是咱们之间的关系。。。。。。”

“什么关系?”目光兴奋,心里惴惴的。

默默打量她半晌,欣然提起嘴角,习惯了掩饰心底的期待与紧张,“这样,咱俩谈笔买卖吧?报个数——我想听听,要买断你下半生得几万两银子?”

“呃?”云里雾里,困惑地账折睛,“前鼻音还是后鼻音?是下半‘身’,还是下半‘生’?”

无奈地翻了翻白眼,在绯红的脸蛋上狠狠掐了一把,半真半假地哀叹道,“我算服了,服服的了!这话你是咋问出来的?这是正经女孩儿问出来的话吗?下半身。。。。。。我都替你臊得慌!”暗自絮叨,“轻浮啊,要了亲命了。”

啪的一声打在掐了她的那只手背上,傲慢地白了他一眼,“你少来!要是换个人出题,这话不问也就罢了,兴许根本就想不起来这么问。换了你不一样,不问清楚将来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还是不解恨,又在他胸口上掐了一把。

“哎,别捏我咪咪!”双臂交抱,变态兮兮地护着胸口,满心委屈地解释道,“说你脑子不够使你还不承认。光买断下半身,那上半身给谁留着?万一哪天再碰上个愿意打包你上半身的,将来是不是得买张三人床,给那位大爷也留个地方?”

灵光一现,两眼生光,“哈,这个想法有创意——醍醐灌顶!不过另外那个人选,我还需要点时间考虑考虑。”故意找别扭,非把他气死不可。

膝盖一弹,飞身一跃将她扑倒在身下,凑近眼前咬牙切齿地叫嚣道,“卓芙蓉你给我听好了:趁早把你那些找死的念头都去掉。我刚刚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从今往后给我规规矩矩的。要是让我知道你背着我不三不四的,当心我把你腿打断!”嘟着嘴唇,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在我之前有过什么我都可以不计较,之后,我很计较!我这辈子最受不了的就是大绿帽子。红杏出墙,惹急了我备不住把你弄死。”

“恐吓,你吓死我了!你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答应跟你在一起不就等于找死吗?”满眼惶恐,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我知道你干得出来,但以后的事儿谁能预料?万一你对我不好呢?万一你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呢?凭什么让我守着?我不干,你爱找谁找谁去吧。姐目前自我感觉挺良好的,这注定亏本的买卖我看还是算了。”

笑容奸佞 ,吹开她额前轻薄的刘海,“得了得了,我听明白了。你那些小心眼都是多余的。我都爱你爱到骨头里了,怎么可能对你不好呢?而且,外面有别的女人也是正常的——工作关系。”

“我宁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你这张破嘴。”食指摩挲着凑上前来的唇瓣,忍不住有些好奇,“哎,你哪根脑神经搭错线了,怎么忽然间打起了我的主意?”前后被他骗了一千八百多次,谁还会相信一个职业骗子?忽悠,接着忽悠。拐一年卖一年,缘分啊!吃一堑长一智,谢谢啊!

歪着脑袋思量了几秒,郁闷账折睛,“我离婚了,这个理由足够吗?在拿到离婚证之前说我要娶你,有个屁用啊?”心里觉得,她问的这个问题实在不怎么高明。对于男人来说,想跟某个女人一生一世,往往就是那一瞬间的热情。赶上这头疼脑热的时候,结了也就结了♀股热乎劲过去了,可能又不怎么想结了。不过也可能是他个人的问题,他严重的怀疑自己的人品。。。。。。

“以前的事真的可以不计较吗?听起来仿佛是个神话。比如那天遇到欧阳堇在我家。。。。。。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不介意?”情侣间最矛盾的地方就是幻想彼此的未来,却惦记着对方的过去≌姐终于还是跟聂琛分了手,不介意,通城在没有得到的时候。。。。。。

翻身倒在一旁,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事后,我都听说了。对不起,我一直在为那天晚上的事儿内疚。我打过电话,你关机了;去店里找你,又被颜如玉狠狠数落了一通。我问你去哪儿了她又不说,还勒令我以后不要去‘了缘堂’找你了。

后来怎么样了?我走之后你遇到什么危险了吗?听说那杂碎一直赖在你家,最终还是警察把人带走的。可我始终没明白,聂琛怎么搅合进去了,不是误会颜如玉跟那家伙有一腿吧?”

嗜色又贪财并不可怕 只爱其中的一样才可怕呢

关机了?

彦虎怀疑那小丫头这次是真的生他的气了,一下牌桌就急急忙忙赶到了她家,或可借这个机会上楼温存一下。

然而,敲了大半天门始终无人回应。窗口没有灯光,屋子里也没一点动静,心中自然有些不爽:三更半夜的还不回家,手机也关了,什么意思?公开跟他叫板,被他惯坏了,他只要有一点不顺她的心,她立马就夜不归宿了。

毫不掩饰心底的恼火,碰的一声摔闭了车门∧里难免有些丧气:娶这种女人回家做老婆吗?他是哪根神经出毛病了吧?

别的事儿都可以由着她,单单这事儿不行,今晚的事儿她得有个交代,他想知道她究竟跟谁在一起?

天一黑一明,颜如玉一大早就把一批新到的泰国K金佛牌送到了‘了缘堂’〗个人聊聊天,卓芙蓉很快就把心里的烦恼与低落忘到了九霄云外§手按灭了电热壶,忍不住八卦,“听关姐说,有个男的去那边的店里找你。”眉飞色舞,一脸兴奋的表情。

“呵呵。。。。。。”没承认,也没否认,笑得神神秘秘。

“咳咳!”假装被水呛到了,扇了扇茶杯上腾起的热气,“姐,我发现你自打跟聂琛分开,变得含蓄了‖笑起来都跟以前不一样了。”

“像女人了吧?”放下有点漏墨的标签机,擦了擦被油墨染黑了的指尖,“其实,我挺喜欢做女人的,之前,可能是家里的气氛不对,完全找不着感觉。”

“你是说,对着琛哥?”

“目前还是对着他,只是不必再事事都把他摆在前头了。”

“切!我觉得他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不是,是我太轻慢了。一个女人要是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她的男人很快就变成大婴儿了。你什么都干了,他就越来越懒;你什么都想了,他就变成了白痴。不怨你琛哥不好,是我把他变成了这样。现在,我把他还给他,我变回女人的时候,消他也能找回做男人的自信吧。”

郁闷地撇了撇小嘴,“姐,我觉得你事事都替聂琛想,完全不关心自己和孩子的将来。在一般人眼里这些才是最关键的问题。”

“我的将来在我脚下,孩子的将来在他们的脚下。将来是无法预见的,你根本不知道怎样才是对将来有益的。以我自身为例,我是单亲,最初的时候我曾发誓这辈子宁可委屈自己也不让自己的孩子再过单亲的生活。现在,不那么想了。如果我不是单亲,活得未必比现在好,没有激情澎湃的青春,没有‘了缘堂’,没有佛,没有思想,没有感情,没有那些让我深爱的,让我思念的人。。。。。。”

“我理解为:善根。”一脸沮丧,深深一弓腰,将下巴架在地桌上,“姐姐啊,别转移话题,说说去店里找你的那个男的。”

“瞧瞧,瞧瞧,瞧你那点根性吧。一听见‘男的’就跟打了鸡血似的。”

一脸挫败,讨好地一龇牙,“嘻嘻,我轻浮,我淫。”

“呦,明心见性了?”

“我不愿意承认,其实我早就知道。”

“食色性也,淫就淫吧,诸法性空,谈不上好与不好∝住心,淫而不乱就行。”

“我我我不但好色还贪财,我这种女人已经无可救药了。”

“贪财或许是你的福报哦。一个好色的女人如果再不贪财,你敢不敢想像会是什么样子?”

人尽可夫?噗——抿在嘴里的水险些喷出来。

“呵呵,好色又贪财并不可怕,只爱其中的一样才可怕呢!”

“嘿嘿,我好像明白了。”

风铃一声脆响,卓芙蓉赶忙起身迎了出去″虎,脸色看起来很不好。难免有些心虚,随意摆弄着工艺阁上的佛像,回避与他对视。

“你手机一直没开,抽空过来看看。”环顾四下,感觉屋里好像有人。

“手机卡掉厕所里了。”百分之五十的事实。

“哦,我还以为你生我气了。夜里本打算接你出来吃夜宵,上去了,家里好像没人。”

“跟朋友出去玩儿了。”

“女的?”

“嗯。”退半秒,补充道,“也有几个男的。”

“就不能没有夜生活吗?”他自认为在这方面并没有亏待她,隔三差五就带着她出去跳跳舞,唱唱歌。可惜对方还是不安分,三更半夜还是跑出去跟别人鬼混。

“偶尔一次。。。。。。”不喜欢被盘问,也不知该怎么解释。其实,根本不需要解释,夜不归宿还不就是那点事儿。

“有些事,一次都不能容忍。”她该明白他的意思。

没耐性了,赫然沉下小脸,“那要怎么样?你说吧。你是不是怀疑我跟别人怎么样了?”

“我心里在乎你,把你当自己人才会的。要是随便联系一下,我管你那些闲事!”

轻扬下颌,神情淡漠地询问道,“那好,你告诉我,你每个星期至少有一半的时间夜不归宿,都跟什么人在一起?”

眉心骤然一紧,火气腾地一下蹿了上头顶,“晚上一帮兄弟约在一起打打牌,怎么了?走江湖就是这样的,啥事儿都得靠兄弟们互相关照着。不组织大家在一起耍耍,慢慢就生分了,不说义气不义气,都是为了混口饭吃。没兄弟撑持着,往后还怎么混?”

感觉对方是在故意回避重点,他明知道她问的不是这个,还故意嚼出这些为了生存的大道理把自己装扮很无辜似的。

强忍着厌倦,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沉思片刻,认可地点了点头,“是的,你说的对。但是别对我吼,咱们有话好好说♀根本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只是因为我无法融入你的生活,不能认可你的圈子。我想过正常人的生活,我想嫁一个在阳光下行走的男人,而不是一个昼伏夜出、前呼后拥的‘大哥’。

之前追着你开饭店,就是消你能为我换一种生活方式。后来终于想明白了,其实你很满意现在的生活,未必想改变什么。即使开了饭店你也不会花心思,你还是现在的你,那开与不开还有什么意义呢?

虎哥,我们不是一类人,既然谁都不能为对方改变自己,不如,分开算了。。。。。。”

我天生就不招婆婆喜欢 进谁家门 招谁妈烦

彦虎打量了对方半晌,没有回应。目光忽而转向晃动的八宝珠帘,装镊样地问道,“谁在?里面有人吗?”说着话便朝里间的佛堂走了过去,食指一勾,将珠帘挑开了一条缝。

颜如玉淡淡回眸,扫过珠帘缝隙里露出的半张脸,诧异地问道,“有事儿吗?”如果猜得不错,这位“大哥”好像是来捉奸的,那一脸轻蔑的挑衅,让她不经意回忆起多年前忻州温泉发生的一幕幕惊心动魄的往事。。。。。。

珠帘哗啦一声落了下来,惊醒了昨日的残梦,嗤笑着摇了摇头,随即听到银铃纷乱的回声。

隐约觉得,群犬争雌的腌啪缜橛忠涎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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