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不好惹-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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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你的爪子!”云落夭借用了一句楚钰的话,冷冷的说道。
黑蛇微怔,抬起漂亮极致的大手翻看了两下,自言自语的呢喃道:“这个叫爪子…………”
花都狂少 044 藏起来鸟
云落夭眼角微抽,黑蛇眯眼死盯着她的胸,一手抚上自己平坦的胸婆娑,指尖在小果果的位置慢悠悠的打旋,鼻尖勾魂哼哼了几声,挑眉道:“我已经修出人形半身了,怎么没有你的大?”
云落夭鼻间一热,嘴角抖了抖,他这沉醉的‘自摸’差点让她喷鼻血!蛇的雌雄之分好像是没有这个东西,她真怀疑以前在地府的时候他都只知道躲在某个地方修炼才这么傻,正色道:“这个和脑子有关系,笨的就像你这样平平的,只有聪明的才有这么大。”
黑蛇瞪大祖母绿的眸子,静默无语,他眯眼侧偏着脑袋,像是极力在消化她的话,继而瞄了一眼她的胸,几分不信的问道:“你真有……这么聪明?”
“肯定比你聪明的多。”见他迷糊的模样,云落夭唇角微勾起讥诮道。
祖母绿的魅惑眼眸氲起幽光,怒意却不达眼底,口气倒是强硬的怒哼道:“你想死?”
“我只不过说实话,你也看到了,事实摆在眼前。”云落夭对着他平坦的胸飞了一记眼神,不过,那光洁结实的胸膛倒真的是很诱人。
黑蛇眼神呆然的思考了半晌,云落夭才不耐的说道:“大黑脸,你别想了,你也想不通,现在你都修出半身了,能出梦境来了,就快点想办法把你的护心鳞拿走,我伤不起了!”
黑蛇眯起双眼,紧贴她的小脸,一字一句的说道:“老子不叫黑脸,老子哪点黑了,老子连头发都是亮晃晃的!”
云落夭被他逼近放大的俊脸遮住了视线,只能勉强用余光瞥过他半裸上身上垂着的缕缕银丝,还真是漂亮的刺眼。嘴角依然有笑意:“是,确实连头发都亮得闪眼,那叫你什么?”
“墨墨。”
“什么?”云落夭挑眉,想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墨墨!”他提高了音量,再将脸贴近了一些,紧紧的逼视!
“真……适合你!”云落夭差点内伤吐血,斜睨他斜入眉梢的风情、令人心醉的绿眸、眉心仙般的朱砂痣、妖异款摆的蛇尾……怎么看都不觉得这个笨蛇是个嗜血妖精,还极可能是地府传闻的万魔窟魔武,有妖精这么笨的吗?最要命他还自觉很霸气!
离开她的脸,他微微扬起精致的下巴,极美的银发随着他细微的动作轻撩起,细致的鼻翼冷哼了一声,才说道:“我如今没了护心鳞,半身也到不了上面,再过些时日全身修出来才行。”
“以前护心鳞在身上还是可以忍受的痛,现在简直痛不欲生,你到底还要多久?”云落夭急切的说道,虽然在梦中,那种疼痛不那么明显了,却隐有折磨。
墨墨皱眉,眉心的朱砂痣也有了皱褶,让人忍不住为他这一皱眉而心疼,继而喃喃道:“可能是……反噬,我的护心鳞以血滋养,以前都是我……额……反正我尽量快些修人的形态再想办法。”
以血滋养。四个字在脑海里翁然炸开,云落夭挑眉:“你是说,它以我的血……来滋养?”
“那你还不快点修出人形!”见他默认云落夭扯起一把他的银发,丝滑的触感在手中柔软的像要融化。
墨墨皱眉,也不回答她的话,蛇尾慢慢缠上她的身体,尾梢还若有若无的想去碰触她胸前的柔软,尾梢的触感似电流一般从尾端窜升,酥软绵绵,他半眯的绿眸有些迷离,气息有些紊乱。
隐忍着愠怒,云落夭咬牙道:“你再碰我的胸,我把你命根薅下来!”
蛇尾一僵,云落夭打量了一眼他的蛇尾,皱眉呢喃道:“原来没有……”
“谁说老子没有!”墨墨瞪大美眸怒道,继而声音依旧强势却明显少了几分底气“老子……以后给你瞧……”
云落夭紧紧盯着他妖异精致的蛇尾,伸出一根手指四处戳了戳,他与生俱来的冰凉触感染着她的指尖,皱眉有些诧异“你把宝贝藏在哪呢?”
她的指尖每滑动一寸,他身体就更紧绷一分,有点慌乱的松开缠住她的蛇尾,退游了几步哼道:“要你管!老子自然会尽快修出人形再想办法取护心鳞,你不要太常动它的灵力,否则只会反噬你自己!”
墨墨头俯下,修长的双手怀住她的脖子,薄唇慢慢靠近她的唇畔,距离很近却没有真正的挨在一起,他薄唇微张,一团带着柔和亮粉的黑雾渡到她的唇中。
云落夭皱眉,本欲抬起揍他的手又缓缓放下,只因那感觉很柔和舒适,甚至带着让人心安的淡暖,视线落在他眉心那点朱砂痣上,慢慢模糊,这感觉舒服得让人想睡觉…………
楚钰踱回寝殿已然换了一身黑色锦缎朝服,金蟒盘身。挺直的鼻梁下,紧抿的薄唇似乎含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却不让人觉得温和,眉宇间的气息让人自然有一种冷凝的压迫感。
走到床前闭眼尽力平和的将云落夭一手托起,摸索着将手中挽一条长长的白绸给她裹上,大概拢了几下她的衣衫才睁眼给她将衣整齐系好。
如斯重负的深吸了一口气,盯着那张白皙小脸的眸中闪过不知名的情绪,才转身离去,今日朝堂之上,应该会有些热闹了……
楚钰才离去不久,一抹淡紫色的身影便轻盈的跃入寝殿,直接走到床前,看到床上躺着的娇小身影,景陌洛微蹙眉心,葡萄紫的美眸中满是心疼,继而从怀里掏出一枚十分精致的鎏金小盒子,伸手将她的衣服褪到了肩头。
刚露出如若削成的白皙肩膀,景陌洛微微一愣,‘他’真的比女子还要美,唇角勾起一抹涩涩的苦笑,难道他真的要当下面那个才能换‘他’的喜欢?
云落夭眼珠转动了几下,才几分费力的睁开了双眼,看到眼前呆愣的景陌洛,再看自己半裸的肩头,她极慢的坐起身,一手拢起自己的衣衫,挑眉虚软笑道:“你……想强上?”
花都狂少 045 最讨厌男人哭
“不是的不是的,洛儿只是想给你上药。”景陌洛慌忙摇头,紫眸中有些委屈,指了指手中的鎏金小盒子。
云落夭的唇还十分的苍白,身体却没那么难受了,墨墨的“妖气”还挺有效,唇角依旧费力的扯出一抹淡笑“什么药?”
“玫瑰生肌玉露膏,洛儿知道你的毒已经解了,只是那伤口难免会留下疤痕,擦了这个就不会了。”景陌洛双眸定定的看着她干裂苍白的唇,一抹心疼闪过眼底,他不要让‘他’身上留下半点伤痕。
云落夭极有深意的凝着他,再伸手将他手中的精致小盒子拿起把玩,揭开盒盖,一股浓郁的玫瑰香气弥漫出来,微启唇缓缓说道:“玫瑰生肌玉露膏,不是贡品么,这样都能拿到,不愧是毒医景公子呵。”
她气若游丝,仿佛在用最后一丝力气说这样的话,很嘲讽,他紫色的美眸闪动着异样的情绪,粉嫩如水的薄唇有些颤抖:“我。不是故意欺瞒你,这些年发生了很多事,但我真不是故意……”
“我信。”云落夭淡淡的说道,其实刚才只是试探,她也没有把握他就是江湖中传言的景公子,不过好男风这一点倒是吻合了,只是没听过景公子是紫眸,不想知道其中有什么原因,她现在只觉得很累,软声道:“你先离开吧,我自己会擦,谢谢。”
景陌洛一怔,葡萄紫的深邃美眸中复杂的情绪在翻涌纠缠,就那么看着‘他’,似乎想将‘他’的模样刻进脑海里。
许久之后,久到云落夭都以为他会就这么不说话一直看她,他才叹一口气将‘他’拥在怀里,他削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发凉的手指一下下轻柔的将她的长发理开。
肩膀感动温热的湿润,云落夭轻挑眉,一滴滴晶莹的泪啪嗒啪嗒的掉在她的肩膀,衣服似乎已经湿了一小片,他哭了?
那个幼时眼中就满是刻入骨血的坚韧,如今又老是一副无辜诱人的模样,惹人犯罪的说要她亲亲他的发春小男人,竟然就这么毫无预兆的哭了,她眉心微蹙,软弱无力的身体根本不能将他拉开,只能说道:“你哭什么,还是小孩子么?丑死了,我最讨厌男人哭了……”
景陌洛离开她的肩膀,诱人的漂亮紫眸噙着泪光,闻她言不敢再流泪,只嗫嗫喃着:“洛儿不是小孩子了,洛儿已经十六岁了,是洛儿没保护好你……让你受伤,现在你……连擦药都不允洛儿帮忙,洛儿好痛,痛的喘不过气来……”
他眼神有些恍惚,只觉得连心尖都泛着难忍的疼痛,‘他’说信他,却又不愿让他上药,是怀疑他了,他紧紧的抓着左胸的衣襟,手指关节都泛起了白,被打湿的浓密卷翘睫毛颤抖着,每忽闪一下都是让人心碎……
云落夭呆愣的看着他那张绝色的小脸,很多情愫不是她一只常年与鬼为伍的女鬼能马上参透的,他喜欢她什么呢?她就不懂,或许喜欢就是喜欢了,没有原因,但他以为她是男子,如果他知道不是,会不会更失望?
见她不语,景陌洛大大的眼睛渗着痛楚,发凉的手指有些颤抖的开始解开自己的锦袍,一寸寸光洁白皙的胸膛显露出来……
“你要干什么?”云落夭从思维中回过神来,他今天似乎有些受刺激,这样的他让人心慌,难道他真想强上?
松垮的袍子被褪到腰下,精致的少年身体诱惑着人的感官,美的不像话……
他紫眸依旧氤氲迷离,楚楚可怜,拉着‘他’的手抚上自己小腹上的一点朱砂,唇角勾起一抹涩楚的笑,喵喵低喃着:“这是洛儿特意叫人点的守宫砂,只为了让你相信……”
似被烫灼般的缩回了手,那殷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的一点朱砂在他白皙精实的小腹上灼伤了她的指尖也灼了她的眼,守宫砂……她思维都停滞了,这不是女子才有的么,再看他微嘟的脸颊,她伸手轻掐着他的脸,语调憔悴却难得语重心长:“你还这么小,竟然也和鼻涕修一样愛哭鼻子,如果是为了报答本公子对你的救命之恩,大可不必如此,我们的……
呃,性别不合适,你是年龄到了有点发春,过段时间就好了,乖!”
“五儿……我是你的……”景陌洛急切的将薄唇贴上她的唇,生涩的以舌尖在她的唇上舔舐,像一只乞怜的宠物。
云落夭任由着他摆弄,似乎能感觉到他的痛涩与挣扎,他裸露的上半身紧紧的贴着她,他的身体已初具男人味,有些烫人,在他完全像是小狗舔食的生涩吻技下,有些气息不稳的轻喘。
他离开她的唇,带出一条银亮旖旎的丝儿,云落夭稳稳心神,抬眼看他眼底的情愫,眯眼道:“你好像,屁股痒了?”
紫眸恐惧睁得大大的,忽闪的样子可爱死人,呐呐的说不出话,他不该喜欢男子的,但又如何控制,‘他’不喜欢自己,他疼得无法言语,但若‘他’真的喜欢自己,他又该如何自处……
他将衣袍拢起系好,继而垂眸,软声道:“记……记得擦药!”
转身,疾步的离开寝殿,云落夭见他慌张的模样有些失笑。
这个季节,梅林中的梅树都萧索的矗立着,没有了冬日的妍丽。
“小葡萄,你去哪里了,老夫不是说了除了梅林不要到处乱跑的么……”梅老邪见到他叨叨的说着,却在看到他小脸上半干的泪痕后挑眉诧异道:“你咋哭了?”
景陌洛眨巴了两下紫眸,唇角勾起一抹牲畜无害的笑,摇头道:“没有,舞挽尘好些了吗?”
“已经没什么大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