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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部分

五"弟"不好惹-第182部分

小说: 五"弟"不好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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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着身子轻压着她,时不时抵在臀间的家伙,像是过电流般,让她双腿发软,瞅了一眼角落里的舞挽尘,端端正正的坐着,双眸紧闭,睡着了还这神仙般的坐姿,真是不嫌累。

她瞪了景陌洛一眼,那眼神是说,你安分点!

他凑过了薄唇,在她的唇上轻轻啃了一下,眯着漂亮的紫眸小声道:“五儿,睡吧。”

睡?这要怎么睡,他隔着里衣揉搓她的大掌还有时不时蹭着她臀的家伙,完全就没法睡,她皱眉看着他,眉眼间染了几分迷蒙之色,硬生生将吟声吞了下去,才道:“景陌洛,你消停点,没见师兄他们还在?”

“嘘,五儿不吵他们就不会瞧见了……”景陌洛一根修长的食指置于唇边上,作了个噤声的小动作,另一只手捻着她的果儿轻轻一扯。

“唔……你!”云落夭死死瞪着他,他抿着唇,紧绷的小下巴微微缠着可爱又委屈,扇着他浓长的睫,就快扇出些露水来似的。

云落夭有些无奈,她觉得自己是团面,被他揉啊搓啊的,一会扁一会圆,禁不住时而哼哼一声,最后干脆将脸完全的埋在他怀里轻吟着。

他突而一手带着她的小手抚上自己的,又小声道:“五儿,你摸摸它好么?”

她一颤,被折腾的够呛,他眼神却是坚持,他由着她跟着楚钰去了,但她在楚钰房里的时间就是他的煎熬,给他一点小小的甜。

只要一点点,一点点就好。

“别闹了,现在是在马车上,明日到了雪上再说。”云落夭好脾气的说道,此刻手却是攥着他的手腕不让他更使坏。

“就摸摸,五儿……”景陌洛急的似都快掉眼泪了,小模样让人疼死了。

云落夭吸了口气,缓缓的伸出手,他满意的轻哼了一声,紧紧抱着她不动了,唇角勾着满足幸福的笑意,他低声道:“五儿,早些睡。”

云落夭一愣,本以为他还会再做点什么,而这么摸着他的,那么的热,烫的让她都有不敢触摸,小心肝儿都乱了!

他却阖上眼,似乎很安静,紧紧蹙起一丝一毫的泄露着他的隐忍,她太累了,又要赶路,他要忍忍。

夜色平静,蜿蜒曲折的路旁,山峦叠嶂,路中央的马车上,罩着斗笠的车夫日夜兼程的赶着路,寂静的道路上只有车轱辘的声响……

翌日,天阴霾的,似乎要下雨了,越接近雪山的地界,温度就越低,连云落夭都觉得有些冷了,睡梦中下意识的往温暖的地方靠了靠。

景陌洛眸光柔和极了,看着自己双腿间埋着的小脑袋,勾着唇笑了,他的五儿,睡觉也这般不安生,可是苦了他了。

墨墨全身都几乎蜷缩在了一起,俊如天神的脸上似蒙了一层薄薄的冰霜般,颤着睫儿还坚持着睡着,他的身子很能感知冷暖,所感觉的比别人的要多许多,此刻他好困,好在他有灵力,不然此刻或许就冷的直接晕了,而他现在还算是有意识。

舞挽尘早就醒了,浅色的美眸配合这温度真是冷傲得不得了,他沉默了很久,才有些不耐的开口问:“还有多久?”

景陌洛侧目看着他,皱眉道:“你小声些,五儿和墨公子都还在睡觉。”

舞挽尘眼神轻飘飘的落在云落夭的小脸上,心里酸涩了一阵,又是瞥开视线,连睡觉也要占别人的便宜,不知羞!

“你若饿了,就吃些干粮。”景陌洛又道,看天色也差不多午时了,再宠溺的看了一眼云落夭,小懒虫,真能睡,是太累了……

舞挽尘自顾的取了一只羊皮水囊,饮了几口,优雅的擦拭了唇角,动作定格着,想了些什么,他还是来了,到底是出于怎样的心思,连他也分不清了,置于唇边的长指放下,又似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还在睡着的云落夭。

她整张脸都埋在景陌洛双腿间了,只看到她一头的青丝,舞挽尘眉心轻微的皱了一下,胸口有些泛疼,要命的窒息感。

容色又恢复了傲气,他闭眼又端端的坐好,每一个姿势都是优美的,没有懒散。

车厢里很是静谧,没有谁吵了谁的安睡,本就昏沉的天,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了,本还满脸宠溺的凝视着身下女子的景陌洛,突而微眯起了眼,感觉不对劲,【wWw。wRsHu。cOm】却又说不上来。

他抬眸,看向舞挽尘,舞挽尘亦同时的睁开眼与他对视着,两人的眼神中,他们都读懂了,大家的感觉一样。

还瑟瑟发抖的墨墨,眉心皱了一下,那一点朱砂也随之微动,他掀开长睫,很疲惫,但杀气四溢。

猝然,一声骏马长啼,马车的车顶倏地被某种力道掀起,直直的飞向了一侧的杂乱草丛中!

景陌洛立马将云落夭护在怀里,而她此刻也被惊醒了,有些错愕的看着他。

“什么人。”景陌洛皱眉问了一声。

砰的一声,整个车厢碎裂开来,那赶车的马夫惊慌失措的抱头鼠窜开,景陌洛的长睫被雨水淋的湿湿的,视线有些模糊。

舞挽尘也握起了青玄长剑,看着雨中伫立的人。

五彩衣袍,银眸犀利,他勾了唇,默不作声的看着斜倚着的墨墨。

墨墨有些疲惫,挑了挑眉,哼了一僧:“又是你?”

“妖孽,你伤了我,今日要你百倍偿还!”百里无悔冷声道,本他养伤就费了好些时日,墨墨的气息幽冷,他琢磨了许久才确定他是什么,只是技不如人,平日里也不敢来的,偏偏墨墨来了雪山境地,正是他的大好时机!

“不自量力。”墨墨笑了笑,那笑却没入眼底,只见他本虚寒的身子突然似精神奕奕的站起了身,眸光一凛,掌心扑哧一声一簇幽绿的火苗在掌心跃起,只是不难看出,火光很弱。

百里无悔快速的躲闪过,手中的佛珠往前一掷,墨墨眯眼伸手去挡,却不料,铺天盖地的粉尘自百里无悔另一只手散出!

云落夭,景陌洛与舞挽尘皆是猛咳嗽了几声,这味儿,嗅着怎么有点儿……

云落夭眉心一蹙,这是雄黄,都说蛇怕雄黄,但墨墨这种异类或许不怕呢?她不太确定的看了一眼墨墨,他身形摇晃了几下,站在那里的动作似乎都有些勉强,咳嗽了几声,听着有些揪心。

只是这都是其次的,她只是看他连长长的睫毛上都结了一层冰霜,有些惊讶,他是有多冷?

“今日就是你的死期!”百里无悔喝道,双手一绽,银色的指甲分外显眼!

看这情形就知道墨墨不在优势,不管他是不是厉害的无人能及,也不管那容貌俊的让人心惊,着了道了,就是着了道了。

“去帮他。”云落夭心收紧了,暗暗的也想用力,但一使劲儿竟就没力又昏沉。

景陌洛与舞挽尘闻言也不作他想,立马上前,只是还没靠近百里无悔,就似被某种力量弹了回来,根本无法靠近!

再细看,百里无悔的衣袍一点也没被雨水打湿,这人周身,有什么屏障……

两个男人再如何了得,碰上巫盅之事就束手无色,舞挽尘皱眉道:“不行,这术士很难对付。”

墨墨皱了眉,那动作似乎带着他睫毛上的细小冰霜也簌簌的往下飘落,好漂亮……。

他掀了掀薄唇,与他天神般俊美的外貌实在不符合极了,他道:“没用,都给老子滚开!”

有些愠怒,好心反被当成驴肝肺,舞挽尘与景陌洛脸色难看了起来,钻研这些巫盅之术的人,他们确实没办法。

墨墨深吸了一口气,身上被细雨完全的浸透了,冷的他全身都有些麻木,两手同时摊开,一股气流在手中成形,带着霸道的气息,他手轻一挥,那如雾似影的气流便向百里无悔飞去!

那雾气突然化作强光,刺的人睁不开眼,百里无悔下意识的将手抬起作抵挡的动作,云落夭也别开眼以袖子挡着,真的不得不想夸奖一下墨墨,真帅真厉害……

只是,墨墨却突然转身拽起云落夭的衣领,低吼了一声:“跑!”

云落夭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他拽着走,身后的景陌洛与舞挽尘讶异了几秒,才跟着一起逃。

云落夭唇角抖的厉害,他的速度终于放慢了些,后面的人却是真还没跟上,她稍微得到喘息的机会才嗤道:“刚以为你多厉害,结果居然要跑。”

雨水顺着他俊美的容颜往下滑落,他有些无力的就要往下倒,反是云落夭一惊慌忙抓住了他,他一双幽绿的美眸就这么望着他。

他朝着她笑了笑,还是支撑不住,她的力气不够抱着他的,还是直直的往杂草从里一倒,顺势也压住了她的一只手臂。

疼,云落夭皱紧了眉,她这仰躺着,雨水好迷眼睛,她试图从他身下将手抽出来,平时怎么也没发觉他那么沉,瞧这腰细的,标准的水蛇腰,勾人啊……

只是他一动不动的,闭着眼,她有些慌了,另一只手颤巍巍的伸出,在他鼻尖试探了一下,还好,还有气息……

“喂,醒醒,我胳膊好疼!”云落夭一只手去推搡他。

墨墨缓缓的掀开了眼,整张俊脸沐浴在细雨之中,即使血染江山的画,又怎敌他眉间一点朱砂……

欣赏够了,还是要回归现实,她的手臂都快被他压得失去知觉了,她想开口说什么,又哑口不再言语。

他幽绿的眸不停的由浅递增着变幻,诡异的让人背脊发麻,而与此同时,她的腿间也有些微微的热流,垂眸看去,隔着衣料都能看到黑色的流光涌动着,似乎在配合着墨墨的眸光变化。

什么细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云落夭下意识的四处找寻,杂乱的草丛被雨水拍打着,四处安静什么都没有,离刚才的地方不知多远了,她有些悲哀,谁让他跑这么快,景陌洛不知何时才追的上来。

哧哧,哧哧,声音越来越频繁似的,她狐疑的眯眼,再次四处张望,不好的预感在心中升腾起,莫不是草丛中会有那种细细小小的蛇!

她吓的哇的一声慌忙抱住墨墨,她怕死那小小的东西了,却全然忘了他才是最危险的存在,纤细的长腿紧紧的勾着他的腰,声音不稳道:“墨墨,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会不会是……”

感觉越来越不对劲,她僵硬的抱着他,小腿往下试探性的点了一下,再碰了一下,软软的,是……。尾巴!

她瞪大了眼,看他那双幽绿的美眸,妖冶又迷人,银色的发丝湿润成了一缕缕的,散落在肩膀上,有些凌乱,他的皮肤本就白的近乎透明,在眉心朱砂的反差下,愈发的精致,他微微喘息着,气息有些混乱……

视线往下,淡绿纱衣的下摆,虚掩着那条长长的蛇尾,黑色的,每一片鳞都有漂亮的暗纹交错,在雨水的冲刷下妖媚极了。

“吓着你了?”他呼吸很微弱,却第一次这么温柔的说话,温柔的就像此刻的细雨一般。

而在云落夭心底,他这温柔的根本就像要断气一般!刚才的声音,竟然是他现出蛇尾的声音,她倒是松了口气,除了小小的蛇,她不怕。

“没有。”她说着,不免多看了他几眼,他半妖的模样,其实美的惊心动魄,他的纱衣都湿透了,勾勒着他精致的身子一览无遗,这样的妖精,没有吓着谁,怕是只会迷了谁。

“你这么这样了,是因为……刚才的雄黄,原来你真的怕啊?”云落夭像是发现了个惊天的秘密,叹道。

他皱了眉,口气不再那么柔和了,虚弱却是有些不耐,道:“女人,你吵死了。”

她愣了愣,发这么大脾气,只是她这么贴着他冰冷的身子,好凉,足踝蹭了蹭他的尾巴,感觉湿湿凉凉的……

“嗯……”他舒服的哼了一声,她在他身上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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