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不好惹-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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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落夭的爪子僵硬在那里,能感受到他全身在绷紧得发颤!
楚钰敛了敛颤抖得厉害的长睫,压抑着震撼的情绪,手中攥着锦帕依旧不停来回擦拭着刚才用来丢舞娘的漂亮大手,脸色竟只是几不可察的微变。
偶尔滚动的喉结将那份男人的性感映衬得致命诱惑,低沉微哑的嗓音似乎从薄唇飘出来一般,似清浅淡漠得很:“摸够了么?”
云落夭的手被他的滚烫伟岸灼热,两眼直直的望着手中的小钰钰,眯眼戏谑道:“也没什么好摸的,爹爹倒是挺雄伟的!”
楚钰黑曜石般的双眸愈发深邃,黑不见底,薄唇微颤了几下,如蚊鸣般的似喘息似呻吟,却化作一丝微暖的气流消失隐匿在空气中让人捕捉不到。
炙热的几乎要不受控制的喷薄而出,他咬唇,拿着锦帕的大手握得死紧微微凝气,才声线低沉却不怒自威道:“没听到爹爹的话?收起你的眼神,拿开你的爪子。”
云落夭轻挑起眉,仰起脑袋睥睨一眼楚钰,白皙的肤色似乎染上了很淡的粉,竟让他绝色的冷漠线条呈现从未见过的妖媚诱人,嘴角噙着一抹狐狸的笑意,如果没有感觉错,他面上镇定自若,却好像用内功憋回了什么,大龄处男果然是很容易冲动,憋坏了怎么办呐!
“哦!”云落夭应一声,爪子才松开他的昂扬,纤纤食指还恶意的对着那雄伟的部位轻弹了一下,引得那具完美的身体异常颤栗,才开始漫不经心的轻拍自己的衣衫,勾着手将刚才被舞娘肥波触碰的地方弹了几遍。
一旁的杜卓呆然的哑口无言,王爷对少主子真是纵容到家了,这样竟都不会动怒,该不是他眼花?但见这‘父子’二人,一人猛擦手,一人猛拍衣,眼角抽搐,真是连洁癖都有默契得很!
楚钰优雅的站起身,对杜卓沉声道“让人准备好衣物,本王要沐浴。”
“是。”杜卓恭敬回道,王爷洁癖严重,方才丢舞娘的时候有所触碰,断然是要沐浴更衣的,还要熏香才成!
舞娘乐师都被遣散,没人敢问那领舞女子被丢到了哪里,抑制着还在后怕的心脏,颤巍巍的夺门而出。
楚钰离开的脚步带着一丝复杂的匆忙,步伐都有些不稳,云落夭勾唇轻笑道:“爹爹,你的内功……很强大!”
那本欲离去的黑色修长身影,倏地微微的颤栗了几下,强行压下小腹上的炙热,他才转脸半眯起墨色瞳,嘴角勾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淡淡的嗓音却带不容小觑的压迫感:“小五,最好别试探爹爹的底线。”
花都狂少 037 公子买花么?
他的话柔和却张狂傲然,周围的温度瞬间骤降到零下,云落夭却不以为意的耸肩,他周身散发的寒冷气场或许能让所有人从头凉到脚,对她来说却只不过是纸老虎!
杜卓也忍不住浑身瑟缩,但斜睨了一眼云落夭的神情,嘴角抿了抿竟有了几分笑意,摇摇头叹息一声,王爷自己也许还未发觉,在少主子面前他哪里有平日的威严,还有什么底线可言!
云落夭也雷厉风行的冲出大殿,守在殿外的杜昕修一见‘他’出来,慌忙快步跟上去,口中还急切的喊道:“少主子,你去哪里啊,刚才我看那些舞娘全都脸色发白的出来,呼呼……主子的脸色也难看得很,是不是你又惹主子生气了……”
云落夭在王府门前顿住脚步,瞄一眼气喘吁吁的杜昕修,冷声道:“给本公子找几个人来,出去把昨日挂住本公子的树给砍了!”
说着,她周身似乎萦绕着冷气,疾步往朱门之外走去,门口的侍卫面面相觑竟都不敢去拦着!
看着眼前的繁花似锦,云落夭错愕的半秒,抬手指着眼前的花朵,不可置信的问道:“树呢?”
赶上来的杜昕修喘息了几下,从大殿跑到这来,路程真是不短!看着王府门前的所有树全都换成了紫色的小花丛,喃喃念叨:“主子真的把树全移走了……”
“你说什么?”云落夭危险的挑眉,满腔的怒意在看到这满眼的小紫花后无处宣泄!
“我听小全子说起,昨日主子说不喜欢门口这些树,让都换了。”杜昕修挠挠脑袋,这么多年突然树没了还是有点不习惯。
云落夭攥紧手指,怒意颤抖,脚下生风的匆匆走开,杜昕修这里还没缓过气,只能着急的大喊道:“少主子,你去哪里啊?”
“揍人!”云落夭咬牙切齿的丢下一句话,该死的,不能亲手让那棵树灰飞烟灭,更让她想起自己被挂在树上的窘迫!
那残忍的口吻让杜昕修心下一惊,才猛然回想起昨日少主子是被师兄打飞到树上了,可是师兄在哪啊,如家酒馆,对,只有这里了,他眼见那抹红影渐渐在视线消失,赶紧折回去找梅老邪,师傅不出来铁定要出大事了!
如家酒馆门前,云落夭只在在外眯眼扫视,依旧不少的武林中人聚集于此,但独独是没有见到舞挽尘的身影,也不知他昨日是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的,却应该离这里不远。
突然一抹颀长的身影硬生生的撞上来,两只大手就那么搂住云落夭,脑袋还若有似无的在她脖子间柔柔的蹭着,声音软的像只小猫儿:“公子,买花么?”
云落夭身体僵硬了片刻,斜睨了一眼几乎整个攀附在自己身上的男子,垂下的左手还拿着一束缠懜,心里还为舞挽尘的事情不快,这突如其来的男子让她挑眉冷声道:“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这里不是城西大街,再不放开小心本公子把你给扔出去!”
那具身体颤抖了几下,才缓缓的离开她的身体,云落夭抬眼看着那双深邃葡萄紫的眼眸可怜兮兮的凝视着她,柔唇微张的绝色男子,罪恶感油然而生,讪笑道:“对不起啊,本公子今天心情不好,你到别的地方去做生意吧。”
那线条分明的尖尖小下巴微微一怔,眨了几下似萦绕着迷雾的漂亮紫眸,闪过一丝心痛的失望,小心翼翼的软哑自言自语道:“云公子,不记得洛儿了……”
云落夭眼眸微眯,仔细打量了眼前的小男人一眼,脸颊有些肉嘟嘟的,却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又嫌不够,她忍不住是伸手掐了一把,享受那份柔软的触感,景陌洛睁大着美眸,好看的小尖下巴还在颤抖!
云落夭鼻尖轻嗅了嗅他身上散发的幽幽的少年气息,斜睨到他因为刚才抱她而无意微敞开衣襟,露出一片雪白光滑的胸膛,十六岁的小男人,竟然有种特别的性感!
景陌洛顾不得脸上的微疼,一手慌忙将衣服拉好,一手紧紧攥着手里的花束,眨着美眸,极度诱人犯罪的哑声说道:“云……云公子,不要……看了。”
云落夭察觉到他手中的缠懜眉心紧蹙,在他期待的目光中,冷哼道:“四年前不辞而别真够出息,四年后回来居然还是个卖花童!”
景陌洛紫眸闪动着激动的光泽,小小的水润唇激动地轻颤着,他将‘他’狠狠地拥入怀抱,仿佛要揉入骨血,侧面看去他的唇角竟有抹微不可察的坏笑,却似惊慌的摇头说道:“没有的,只是为了让云公子记得我……所以……”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云落夭目光便危险的锁定了一名白衣男子,像极看猎物的目光,根本没管眼前还打算说什么的景陌洛,推开他就极快的向那身影闪身而去!
景陌洛眉心轻拢,旋身便跟着云落夭的身影一起跟去,在看到那袭白衣后眉心皱得更紧,这不是北戎第一美公子舞挽尘么,云公子找他那么急切,难道……
如家酒馆临近花都北城门,舞挽尘扬脸几乎无视眼前挡住去路的人,骄傲冷哼道:“我今日有事要出城,没时间跟你比试,让开点!”
云落夭对他的无礼恨得牙痒痒,一把抓起他的衣领强行将他高傲的头颅给扯压了下来,冷声道:“你这样不知趣的男人,本公子自会好好调教!”
舞挽尘美眸眯起拧成寒芒扫视那张白皙的小脸,牙齿打颤的忿忿道:“你再不放手,我要你死的很难看!”
“云公子,你和这人有什么过节么?”景陌洛转动眼珠,忍不住好奇问道,两人大眼瞪小眼,那红色梅花印对上淡黄梅花印还有种说不出的美感,明明是同门,怎么一副仇人见面的模样?
“呵……”舞挽尘闻言冷嗤一声,美眸一眨不眨的盯着云落夭的小脸,冷笑道:“没想到师弟还找了帮手。”
云落夭并不动怒,只是勾起一抹意味深刻的笑,淡淡说道:“小葡萄,你在这里等着,本公子要好好招呼一下师兄。”
不等景陌洛回应,云落夭便拉着舞挽尘的衣领,径直往城门旁的一处深幽小巷走去。
舞挽尘被‘他’拖得不得不移动脚步,这娇小的师弟力气倒是不小!既然‘他’非要纠缠,他今日便要好好的教训‘他’一顿再行出城!
花都狂少 038 恶劣惩罚
深幽的小巷里根本没有人烟,四下都长起了几乎齐人高的杂草,再往里看去,竟然连着的是一片荒无人烟的丛林。
云落夭还在探视这里的坏境,一道刺眼的银光便让她不舒服的眯眼,手指微转便抓住了剑尖,这一次,她不会再那么用力,免得再次疼痛。
另一只手以根本无法看清的速度迅疾的在舞挽尘的胸口一点,再看着无法动弹的舞挽尘勾起邪笑:“你出手太慢了。”
舞挽尘胸口微疼,气急败坏的看着云落夭,浅色的眸几乎能喷出火来,招式上,两人系出同门根本不分什么上下,但‘他’的内力很怪很邪佞,根本不是本门所出,才不过一招就被牵制,这让骄傲的他根本不能接受!
看着云落夭缓缓的从怀里抽出什么,他心里微微一颤,却依旧仰脸冷傲道:“你……想如何?”
不得不说,这样的绝色美男说出此话,虽然口气依然冷漠倨傲,却实在是让人窒息的挑拨,云落夭慢慢将一把精致刻绘着龙纹的匕首轻轻抵在了他的脖间。
舞挽尘脖间一凉,铁刃的寒气透过肌肤浸透着动脉的血液,愣神半秒后他回复了一贯的骄傲,原来不过就是死而已……
“撕拉—”刀尖自脖颈间划向下,锋利的将那件质地上好的白色锦袍划开两半!
舞挽尘只觉得身体微凉,破碎的衣襟向两边敞开,大片白皙诱人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之下,他倒吸一口气,脸色开始变得惨白,简直气的冒烟,愤恨道:“你想做什么,你无耻,你给我滚!”
说着,他凝聚内力想冲破穴道,他叫她滚?云落夭危险的眯眼,冷冷一笑:“不必白费力气,本公子亲自点穴,谁也别想解开!”
“既然趁着本公子不备扔在树上,到底是谁无耻!”冷冷的话落,再一声衣帛碎裂的声音,整件衣袍已经七零八碎,衣不蔽体!
“我要杀了你!我……唔……”舞挽尘咬牙一字一句狠狠道,却突然的被那只白皙的小手捏上了胸前散发诱人光泽的粉果,慢条斯理的浅捏微旋。
云落夭指尖有了微微发硬的触感才顺着他光洁的胸膛轻划向下,停在他毫无赘肉的小腹上。
“你……你敢碰我,我不会放过你,我昨日就该将你杀了,要你死无全尸!”舞挽尘俊脸早已涨的通红,泛凉的指尖就那么轻轻的点在他的小腹上,动作欲往下又不下……
‘他’的手不像拿刀弄剑的习武之人,反而柔若无骨,一股可耻的酥麻感从舞挽尘的脊推底端蹭的窜升上来,奶白色亵裤之下,发胀的宝贝支起了无法遮掩的大帐篷,他现在直恨不得去死!
“本公子可没想碰你,是你自己反应太激烈,你以为本公子想碰你?笑话!”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