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不好惹-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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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看不到她有注意到他的目光,她却看的一清二楚,有点吓人。
凤池熙几乎是被凤雁枭拖着拽着出了门,凤殇止本就是醉的最厉害的那一个,人往哪里走他也就下意识往哪里贴,不刻,屋内的人就走光了,只剩下墨墨。
他跌跌撞撞的往床边走来,对着她打量了好一阵,云落夭抬眸看他,他这样似乎在琢磨她头上那红纱盖头。
本来她早想自己掀了,但怎么说这也是她的第一次成亲,想来想去,还是忍了,云落夭指了指一旁的镂金喜称,道:“拿那个来掀了。”
墨墨轻皱眉,修长冰凉的手执起那长长的金喜称,左右翻看了两下,才以它去挑开她的红纱。
红纱落地,她那缀着璎珞流苏的凤冠之下,芙蓉之色,美的惊心,浓黑的长睫如两把可爱的小扇,娇小俏丽的鼻梁与不堪一握的尖削下巴,唇染的嫣红晶莹,引人采撷……
他退了几步,坐到好远好远的软榻上去,微眯着眼,看了许久,与其说是惊艳,不如说是还有些不习惯。
她轻挑起眼尾睨他,他微愣,似乎陷入某种沉思,转身他又摇摇晃晃的去桌上取了两只玻璃酒杯,一只给她,他打了个酒嗝,却一点也不让人觉得不雅,谁让他生就一副好皮相。
他说:“凤爹说,要喝交杯酒。”
云落夭微怔,狐疑的看他,他已将手臂勾过她的,沉吟了片刻,她也还是饮下了一杯。
他直接就将酒杯往一旁地上一掷,啪啦的就碎开了,云落夭皱眉,自己将酒杯在床头的柜子上好好的放着,一个下午她也没想好怎么办,总之对他见招拆招就没错,毕竟她也不知道凤锦迟到底教了他些什么,照理说,是不会连那方面也教。
若是真教了,有点麻烦,想起他惊人的小墨墨,她要是不被玩死都是个奇迹,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先动,她等着他下一句的话。
他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开始脱自己的衣袍,这喜服显然比他平时穿的也要复杂许多,拉扯了半天,除了看上去衣衫不整以外,也没将它脱下来。
这情景倒是让云落夭有点失落,他连自己的都不会脱,别指望他能帮她弄弄这里三层外三层的了。
他眸底显然有些怒意了,若那喜服有生命,一定被他往死里揍,却是拿着一双漂亮的眸斜睨她,奇怪道:“女人,你怎么不说话?”
“现在天色还早,你不饿吗,桌上还有吃的。”云落夭找了个话题,怪别扭的,以前那相处模式挺好,突然两人以这样的装扮与身份单独在一起,有点怪怪的。
“不饿,刚喝了好多酒,以前你怎么不说还有这东西,还挺好喝的。”他眯着眼问,极为白皙俊脸上的两抹诱人酡红淡淡的撩人。
“你又没问。”云落夭说着也开始解自己的衣裙,胡乱的拉扯了许久也未果,现在的情况,就是两个人对坐着自顾自的扯衣服。
支啦一声,果然还是墨墨比较暴躁,直接就把那衣袍给扯坏掉,露出了雪白精致的上身,身下,自然还是穿着火红的绸裤,这美景,啧啧……
云落夭定了定神,好像不是第一次看到,但现在心里竟有些紧张了,他缓缓的靠近,美眸一眨不眨的看她,好心的问:“要不要我帮你?”
“这个……不需要了……”云落夭忽闪了睫,他那脱衣的方式有点狂野。
“我看你好像也脱不下来。”他说着,就往床边一倚,半眯着眼看着就像是要睡着了似得。
“没有的事儿。”云落夭偏执道,要让他那么扯她的衣服,会让她自动联想起被强一样。
她自己折腾了许久,才把一排排的系带给解开了,穿着里衣,顿时凉快了不少,他突然睁开了眼,整个颀长的身子压了过来,对上她的视线,眸光微沉。
她心底一颤,该不是凤爹真的教了他……
“凤爹说,交杯酒以后就可以洞房了……”他拉长了尾音,说的意味深长。
心里一个咯噔,老不修,还真的教了不成,她瞪大着眼看他,脑子里飞速的想着如何应答,硬碰硬是不行,他伸伸手就能把她直接给废了!
夏日里暗的晚,只是阳光不再那么刺眼,屋内的烛光摇曳,将两人的脸都映衬的半明半魅,就着云落夭纤腰微仰他这么轻压着的姿势,气氛有点诡异。
突而他才眨了眨眼,问:“洞房是怎么洞?”
她一怔,暗暗舒了一口气,推开了他,她坐正,道:“洞房嘛就是……”
“女人,你最好别骗我,凤爹说过洞房后就会有孩子。”他倒是不真的傻,打断了她的话。
云落夭吞了吞口水,将话又咽回了肚子里,话锋一转道:“你先不要着急嘛!”
他死死的盯着她,那眼神分明是说,他很急!
“先吃点东西!”云落夭转移话题道,一时半刻她怎么说呢,墨墨是对人的事儿不甚了解,但不代表他就真的傻到全然不知,说谎话的最高境界是半真半假,怎么拿捏这个真假是个难题。
她食不知味的抓着桌上的糕点吃,心下百转,想的很多,背上能感觉到他的目光,直愣愣的让她不寒而颤。
“还没吃饱么?”他有些不耐烦了,双手环胸的看着她。
“没有。”她回道,硬是在桌前踌躇了好些时候,天色渐暗,整个房间只余烛光照亮,她才转身准备回床边。
墨墨斜倚着床头,闭着眼呼吸细沉,像是睡着了,她笑了笑,这样可以省下不少的事儿,勾着爪子,点着脚尖,她极轻的往床边走。
“墨墨……”她小声的不能再小声的唤了一声,他睫毛轻颤却没有动。
她笑的更欢乐了,直接往床上一钻就准备自己睡了,谁知刚钻进去,她便痛呼了一声:“啊……”
墨墨受到了惊吓,倏地掀开了眼,茫然不解的看她,云落夭心里简直想骂死自己,好不容易他睡着了,她怎么就把他吵醒了!
讪笑了几声,她小手在床上摸索了一阵,抓出一把东西,还真繁杂,花生、桂圆、红枣都有,她干笑道:“这个硌着我了……”
差点没把她给硌死,他伸手,冰冷无一丝温度的指尖掰开她的小手,看着她手中的,问:“这个是什么?”
“额,是吃的。”她老老实实的回答,应该是取它的兆头,早生贵子。
他勾着唇轻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说不出的迷人,他说:“蠢女人,藏吃的在被子里做什么?”
有苦不能言啊,现在这情况怎么好像是她做了蠢事一般,明明是他蠢好不好?懒得解释,她将床上的食物一啪啦的往床下推,才又躺好拉起丝被,道:“我先睡了。”
他强势的将她从被褥里抓了出来,道:“还没洞房。”
云落夭皱眉,还真不能让他把这事忘了,她笑了笑,伸出一根手指在他面前勾了勾,道:“过来……”
烛光下,她的睫毛阴影被拉的好长,这动作说不出的诱人,他竟心跳漏了半拍,凑着俊脸往她靠去……
她附唇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先上床来。”
他微微一愣,眯着眼饶有兴致的看她,怎么她此刻有点不同,就像是对他施了某种法术,无法拒绝她的话。
他脱了软靴上床,钻进了她的被褥里,又问:“然后呢?”
她伸手,指尖顺着他的银发,如水冰凉,滑腻异常,他眯着眼,眸光幽沉的看他,她这样摸他的头发,竟有些异样的感觉从心底升腾,说不清道不明的,却又着实挠心。
手腕微转,她指尖向下,拂过他的小腹,他浑身微微一颤,没有制止,直到她开始脱他的绸裤,他挑眉,伸手将她的小手按住,呼吸厚重道:“你做什么?”
“洞房啊。”云落夭直接回道。
“你动作不要那么轻,我会变得奇怪。”他脸微烫,很认真的对她说道,变得奇怪了以后,他不确定还能不能做下去。
云落夭瞪大了眼,对他来说,有反应的时候才叫奇怪?而从他的话中不难听出几个重点,他是知道小墨墨是用来做什么的,却不知道怎么做。
她没有再去脱他的,反是转为滑入绸布之中,轻握住了他的,他皱眉,不可抑止的轻哼了一声,继而有些火大,他瞪着她。
“嘘,不说话,我教你。”她的声音带着某种蛊惑的味道,其实心里也是惊慌,毕竟过分的骇人让她有点不安。
他瞪大了眼,以前有这样的现象,都是她握着不动他就会好一些,现在她这么动作,让他感觉好难受,根本平复不下去,精致白皙的上身染了层淡淡的粉,他想说点什么,但她说不说话,抿唇,他没有质疑,任由她带着玩弄的兴致抚着。
“唔……”咬着唇也没有太大的用,一声轻哼,他又瞪大了眼,居然是……猫叫?那声音不像他发出的,怪异极了。
她唇角有掩不住的笑意,兴致勃勃的,他皱眉,又哼了一声,才喘息微怒道:“女人,你到底要做什么!”
“着什么急,这不就是!”云落夭喝止了他一声,依旧慢悠悠的。
他的有些不同,大的过分不需多讲,重要的是一丝温度也没有,冰凉的,丝滑的,像根冰柱。
“你少骗老子……嗯……这与你平时……平时帮老子握着……有什么区别……噢……”墨墨怒极了,她不要以为他不知道就玩他,但现在他确实又下意识的不想她放手,这感觉磨人得很。
“笨,平时我帮你握着和现在一样么?”云落夭皱眉回了一句。
确实是不一样,他又沉默了,难道这样揉了就是洞房,不太可信,咬唇,他闭着眼跟受刑似得僵硬躺着。
云落夭失笑,道:“诶,你是不是不相信我,一会你就知道我没骗你了,对了,不需要忍着。”
他睁开眼,搞不懂她的花样,咬紧的唇有丝松动,喘息着叫出了声音。
这声音诱人至极,弄的云落夭都心痒难耐,门外,似乎有点小丫鬟的窃窃私语声,她皱眉,开始觉得让他叫出声是个错误的决定,要知道别人听去丢脸的可不只是他,还有她。
“嗯……女人你……你慢点……老子……嗯嗯啊……”他扬起通红的俊脸,银丝绽放了满床,微拱起身子将小墨墨更完全的送入她的小手中。
她一愣,外面也及时响起了不太能听清的银铃笑声,她慌忙捂住他的唇,他这么叫,人家怎么想她,倒是她如狼似虎了!
她手中的颤抖了几下,他只觉阵阵酥麻自尾椎骨窜起,没有及时拍开它捂住他唇的手,含糊不清的紧张道:“女人……松手,想……想……”
“想什么?”她挑眉,反而更加快了动作。
“不知,啊……”他销魂的呻吟溢出薄唇,凉凉的倾泻了她满手。
大功告成,她抽离了手,眯眼看了看手上的,看上去没什么不一样,就是没温度,这冷血动物!
顺手在他绸裤上擦了手,他还喘息的低沉,美眸掀开了一条缝,有些迷离的看她。
“好了。”她笑道,顺势也仰躺到了他的身侧。
“这就是……洞房?”他呼吸有些不稳的问,似乎有些乏力,但仍有种不容抗拒的强硬。
“嗯,你不喜欢?”云落夭看着他问。
“不是,我喜欢。”他想了想,回答的很直接,呼吸稍微稳住,他又问:“这样就能有孩子?”
“不一定,这个要看几率,哪有那么快就有的。”云落夭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
“我……那里出来的是什么?”他疑惑的问,他以为会是……所以才要她松手怕弄脏她了,但出来的东西显然不一样。
“额……就是生孩子的东西。”云落夭这个愁容,跟他说话能不能不那么费神。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