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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五"弟"不好惹-第122部分

小说: 五"弟"不好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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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挽尘心底微动,她那么惨叫着实让他觉得有那么一点……心疼?不自觉地抱着她的手放松了一点,只是他又皱起眉,想起挂树上的事他就有气,口气不善地傲慢道:“你现在是不是还精神得很,不需要我抱了?”

云落夭微眯起眼,那眼神瘮人得很,直直地盯着他,好得很,他还会威胁她了,这个时候不跟他一般见识,此刻他手中的力道也轻了许多,她漫不经心地说道:“嗯,这样抱就不错嘛,送本公子回家。”

舞挽尘抱着她有丝不自在,俊脸上的红晕一闪即逝,她的身形,在同龄中也不算小个子了,但抱她才觉得她小得可怜,上次他依稀感觉到她还有健壮的‘胸肌’,怎么真抱起来这么轻,瘦弱极了。

只是听她的话,不气就有鬼,他浅色美眸中的傲然疏离简直就是刻入骨血一般的深刻,精致挺翘鼻尖冷哼道:“我为什么要送你回去!”

云落夭往他怀里靠了靠,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只是她的眉心微蹙,这人身子真够僵硬的,她的腰在他大手的托扶下还是生疼,刚才那一挤压太有威力,火上浇油,她表情却大致看上去还悠闲得很,淡淡道:“师兄,你不送本公子回去,难不成就这么抱着站在这里供路人观瞻?”

舞挽尘闻言侧目凝视了一眼四下还剩余的女子,个个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一脸的不可置信,有句话以前她们不信,长得太俊逸的男子十之八九爱的是男人,如今信了,这不,这神仙般的公子刚才那般傲慢,此刻竟然冲上去抱个小公子,两人脸上都有朵漂亮梅花,应是个定情的印记,心啪嗒的就碎成了豆腐渣……

那眼神让舞挽尘眉心紧蹙着,其中的深意,他理解了一大半,他才不喜欢男子,他喜欢的是女子,可是谁让她长得那么娘娘腔,不是,就算是她长得女气他也不喜欢!

“师兄,你到底走不走!”云落夭挑眉,见他这么动也不动,还真是想在这里被观瞻不成。

舞挽尘紧绷着尖削的下巴,真想把她扔出去,明明是她有求与他,到头来反而像理所应当一般,只是手微微紧了紧,一语不发地抱着她往平疆王府的方向走。

身后是众女子抽气的声音,如此一来,不仅没减少驻足围观的人数,两人这个姿势离开反而引得人忍不住偷偷瞄几眼,不敢太明目张胆地看,那如仙般的俊逸公子脸色可谓难看到了极点,似乎随时都要杀人一般!

“师兄,你能不能托着别的地儿,本公子腰疼……”云落夭实在忍不下去了,腰被这么握着,哪怕是温柔的,撑久了也不行。

舞挽尘皱眉,要求太多,他做不到,出口的却是一句:“你腰怎么了?”

云落夭微微一愣,这不能说是被楚钰拆的,她轻笑道:“昨日练功就伤着了腰,刚才被那些女子挤压了一阵,愈发厉害了。”

舞挽尘抿唇,也不再多说什么,他的双手,一只在她的腿窝处托着,另一只便在她的腰际,只是不托着她的腰,又该托住哪里,腰以上无法承受重量,她势必会掉下去,腰以下,她上半身也没支撑了……

琢磨了许久,他才将她往胸口拉了拉,让她整个上身能靠着他的支撑,漂亮如艺术品般的修长大手挪到她的臀上,俊脸上浮起可疑的红晕,怎么会觉得不自在惨了。

云落夭也是微愣,虽然昨夜里被楚钰打了屁股,但他打得不重,倒是不疼,也不怕被托着,只是这么被抱的感觉不太好,就像是抱小孩子的方式,她皱眉道:“师兄,就没别的方法了,还是你就想摸本公子的屁股?”

舞挽尘一怔,俊脸上的红云浮现得更迷人了,片刻他才怒道:“到底你还要不要我抱,你的……我摸了都嫌脏!”

他说不出那样的字眼,也不知她是如何做到将这种词汇挂在嘴边!

云落夭倏地眯眼,就算是她要在这个街上趴着回去,也无法忍受该死的舞挽尘,自然,这只是一个气节问题,想是这么想,她还是不可能真傻到想趴着回去,道:“要抱,屁股嘛,师兄想摸,随便摸,要是嫌脏就别摸,摸了才嫌算什么,实在不想抱,就给本公子雇辆马车,免得大家不高兴!”

心跳一顿,他一时间又无言,什么叫想摸随便摸,这个意思已经够他琢磨半天,脸红心跳得了,他微仰起俊脸姿态高傲极了,不屑道:“你就是个……”

“流氓嘛。”云落夭接话道,实际她哪一点流氓了,她挑眉,好心情地细问:“师兄,本公子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你就觉得本公子流氓了,哪点流氓到你了?”

“呵……你还好意思问得出口,你不流氓?第一次见你,你怎就把我嘴巴亲得都出了血,后来你还把我的衣服弄得……还……”说不下去了,舞挽尘惊觉自己似乎上了当,那日被挂上树的事想来都是耻辱!

“师兄,这么说不对,本公子觉得你才是个流氓。”云落夭眯眼笑道,心情看来颇好,腰上没了压力舒坦得很,他身子不够柔软,胸膛倒是挺宽阔的,靠着还算舒服。

“笑话!”舞挽尘冷哼一声,跟她说话来气,就连羞赧都来不及,抱着她都想把她扔到十万八千里远!北戎难道还有人不知道他舞挽尘是如何的人,流氓二字与他决计沾不上边!

“那晚在巨坑底下,你……”云落夭拉长尾音,故意不说下文,意味深长值得考究。

舞挽尘一张俊逸至极的脸倏地就潮红无比,有些无措道:“不……不许说!”

“不许说什么?”云落夭疑惑地问。

“不许说我在你身上……”舞挽尘说到一半立马咬牙转了话题道:“你敢说,我把你扔出去!”

“你敢把本公子扔出去,本公子就敢说!”云落夭十分惬意地阖上眼,料定他不敢了。

“你……”舞挽尘气结,恨死她了!

“对了,本公子那衣袍那么贵,师兄你不赔?”云落夭眯着眼,轻嗅了嗅他身上疏疏淡淡的冷梅香气 ,懒懒说道 。

“多少银子,赔你便是。”舞挽尘轻嗤,只要她不说那次丢脸的事就行,当时也不知怎么了会那么冲动,只是一想到轻吻了她的唇,就乱糟糟的。

“给个一万两差不多了。”云落夭狮子大开口道,她倒是对银子无极大的爱好,不过有总是比没有好,银子谁不喜欢。

舞挽尘微怔,一万两,她还真说得出口,还没开口说她几句,眼前就被人拦住了去路,他皱眉,浅色的美眸有着明显得不耐烦,冷声道:“殇止公子,你挡住了我的去路。”

云落夭闻言身子轻颤了一下,依旧闭着眼,此时更不可能睁开了,将脸往舞挽尘衣襟里埋深了些,万一忍不住睁眼,就惨了!

舞挽尘一袭白衣无一丝点缀,出尘绝俗,飘逸若仙的天之骄子,俊美无法企及,凤殇止同样是白衣,但领口袖袂的金丝流云绣纹,却多了几分贵气之感,俊脸美如温润之玉,柔情温雅。

凤殇止神情柔和,凤眸瞄了一眼舞挽尘怀里的人,视线再落到舞挽尘身上,心底莫名地有些不舒服,她与其他任何人有牵连,或许他的神经都没有那么紧绷,但眼前的,是北戎第一美公子,如此倾绝之貌,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危机感骤起!

俊脸上的表情却无明显变化,夏日的光线再强烈,他给人的感觉依旧是如沐春风,俊雅清隽至极,柔声道:“五儿,跟我回去。”

心简直如小鹿乱撞般,她皱眉,将脸死死地埋在舞挽尘怀里,这句话无疑对她是考验,他说什么,她都觉得快心肌梗塞而死,跟他回去……听起来诱人极了。

舞挽尘也是微愣,他问:“你认识他?”

“不认识。”云落夭肯定道,不是说过不会在外面说起她是凤家的人么,所以她也是不好在此处这么说,光是用听的,都知道周围聚集了不少人人,这话这里说就更不应该。

凤殇止眉心微蹙,她说不认识他,胸口有种窒息之感,所以她被他抱着的时候心跳得那么快算什么,现在在舞挽尘怀里了,就说不认识他,他唇角却微勾,道:“即便五儿不想舞公子误会,也不用说不认识我……”

口吻,似乎有点酸酸的,连着空气都有股醋酸味一般……

云落夭埋在舞挽尘衣襟里的小脸皱得死紧,她确实坚定地不想跟他们再回去弄什么一家团圆的戏码,但他越说她越忍不住想从舞挽尘怀里钻出来冲他哪里去跟他走,更甚身体似乎都有动作了,但动一下,腰太疼,清醒了,也就忍住了。

她伸手抱着舞挽尘纤细结实的腰,低声道:“师兄,我们走。”

依照凤殇止的性子,他应该是不会真的出手阻止的,否则他也不会在昨夜给她指了出路,她暗暗地想。

舞挽尘身子一僵,倒吸一口冷气,她突如其来的主动抱他,心更乱了,她的呼吸似乎都喷薄在他的锁骨上,痒痒的,淡淡的……

他凝视了一眼凤殇止,就提步欲绕过他往前走,倏地,凤殇止拉住了他的手臂,他的神情依旧淡柔温润,缓缓道:“舞公子,你与五儿什么关系,要带她走?”

舞挽尘皱眉看着他抓住自己手臂的手,美眸闪过不悦之色,微微侧身避开他的碰触,他淡漠道:“我是她师兄。”

凤殇止微眯起眼,他是她师兄,从她眼角的梅花印就能看出,他想问的,不是这个,但他没说其他的关系,他似乎有种松了一口气之感,再柔声道:“既然是师兄,那我与五儿的关系应该比你亲密的多,我带她走,理所当然。”

舞挽尘感觉心尖似乎都微微一颤,亲密到什么程度?景陌洛好男风,思维骇人听闻他已经很难接受,凤殇止难道也对她有意,他现在都开始怀疑这是什么世道,难道男风近年来盛行不已,只是为什么都喜欢她,他有点……不舒服。

云落夭也是身子一颤,听他的声音就受不了,抓她还真是只要一个凤殇止就够了,但不看他总该好些,她幽幽开口道:“谁说的,我与师兄关系亲密得不得了,他带我走,才是理所当然,昨日你都给我指了路,现在又要抓我,是不是有点自相矛盾?”

舞挽尘美眸底闪过一丝错愕,她说和他亲密得不得了,心底竟有些欢喜,刚才的失落情绪一扫而空,下意识地将她更紧地护在怀里,男人要的就是面子,在这个时候她说他重要,无疑让他生出丝丝莫名的开心,不可言喻。

她也很配合地将他的腰抱得更紧,乖得像只小猫儿,再道:“我们走。”

凤殇止眉心轻皱起,胸口怎么感觉有点说不出的疼,他给她指路,是看她无意久留,他今日自相矛盾,一是爹的命令,二是他也似乎有些后悔,他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舞挽尘的身影远去,他不是不想去争夺,但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他去抢还有意义么?

舞挽尘抱着她刚行了不远,云落夭就松开了抱着他腰际的手,忿忿道:“师兄,你刚才突然抱那么紧,故意想掐我的屁股是不是?”

本还沉浸在不可言说的喜悦之中,此刻他也怔了,浅色美眸的色泽幽深了几分,愠怒低吼道:“我故意掐你?”

“不然呢,哦,不是掐,是捏,你捏什么,你没捏么?”云落夭挑眉道,要争就争个不死不休!

“我……你强词夺理,你再敢多说一句,我不扔你,我杀了你,想来,也只有死人才能保密!”舞挽尘狂暴道,她就这么惹他恨,恨到骨子里去了的恨,又说不清道不明的,怕她疼了不敢太用力抱她。

“好,撕破脸皮就撕破脸皮,你那晚把我衣袍弄多脏你知不知道,味道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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