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不好惹-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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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拿着的夜壶还没送到,手便僵在了半空中,一秒,两秒……
那张绝美的俊脸正正的对着云落夭的下身,呆然的端详了片刻,倏地,楚钰俊脸爆红,慌忙移开了视线!
‘他’是女子!瞬间,所有的画面在他脑海里回放,相拥而眠的情景,还有被她当做奶妈的情景,此刻再回忆,哪怕不停提醒自己她不过十一岁,仍觉暧昧无比,一向冰冷的俊脸倏地灼热,思维也轰然爆开!
“呜……尿……”几乎是带着哭腔,无奈难受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该死的,她就快要忍不住了!
楚钰僵硬的将夜壶往云落夭的方向伸过去,眸光不知放哪里好,终于得到了解脱的云落夭终于舒服的展开秀眉,丝毫不知自己有多惊世骇俗。
楚钰站起身,脸上的炙热潮红还未褪去,随手将被褥往她身上一盖,无论他是多么稳重,此刻的一切却根本不在他预想的范畴内,几乎是想立刻离开,却忽然又想起什么,折回到床边,闭着眼大手胡乱的将她的裤子给拉好,再丢回被子里,才又快步离开。
云落夭一直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高烧持续了多久,终于略微清醒的掀开眼,便看见了床边挂着两只黑眼圈的小全子,小全子见着苏醒的云落夭,立马精神了过来,似乎松了口气“少主子,你可算是醒过来了!”
云落夭依然浑身乏力,张了张嘴试图说些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觉得难受至极!
小全子立刻将桌上的药汤端过来,将云落夭小心的扶起,再将软枕放在她的背部支撑着,才将药汤送至她的唇边,一手还不忘去探探她额头的温度“少主子,把药喝了,就快好了。”
那浓郁的药味让云落夭抗拒,好像在迷朦中喝了不少这药,盯着黑色的药汤,就是不愿意张开嘴。
“嗨唷,少主子,小祖宗,你就快喝了吧,你这都昏睡了两天一夜了!”小全子担忧的说道。
云落夭挑了挑眉,她睡了那么久了?这个身体真是太难调理了!
见她依旧不吭声也不喝药,小全子有些急了“少主子,你再不喝,难道又要王爷给掰开嘴往里灌啊?”
云落夭眉头一皱,丫的竟然掰开她的嘴灌药!有了点力气才软软对他说道“小全子,我饿了。”
“昏睡了这么久,哪能不饿,小全子这就去厨房给少主子拿膳食来,少主子可有什么想吃的?”小全子见云落夭好多了,也放下了心,他可是一整晚没阖眼。
“饿得难受,什么都行,那个……叫张婶做个水晶包吧。”张婶做的水晶包可是一绝,一想起那滋味,云落夭不禁舔了舔干燥的唇,吧嗒了几下嘴。
“是,少主子先休息会,小全子马上安排去!”小全子说着便迅速的退出房门。
云落夭倚在床头,脑袋还有些晕乎,真没想到能昏睡那么久,突然想起答应那小葡萄再去角斗场,这下是去不成了,失信于人,还是有那么一点不舒服。
“乖孩子,你可醒了!”伴着一声惊喜的呼声,梅老邪快步的走到了床前,双手激动的扶住云落夭纤弱的肩膀。
本觉得十分不耐,但看见那双清明的眼眸中透露的慈爱,心里某个空白的部分有些异样的温暖,想抬起推开梅老邪的手缓缓的放下,却是勾唇讥诮道“你说梅林二仙在江湖上顶顶有名,怎么竟然就连小全子的功夫都比我高上几分?”
闻言梅老邪立马来了劲,吹胡子瞪眼道“话可不是这么说,这近一年的时间所教你的功夫,意在调理你虚弱的身子,并助你突破玄关打通经脉,才能学我这一身本领呐!”
云落夭没好气的斜睨了他一眼,柔柔道“那么如今我可突破那玄关没?还是,再要个一年、两年?”
“乖孩子,你怎么不信爷爷呢,爷爷在江湖上那可也是极度德高望重的老前辈!”梅老邪自吹自擂的说道,谁都可以不信他,这孩子可是他的宝贝,不信他不行!
云落夭眼角抽了抽,这近一年她早就听说了,梅林二仙二十年前纯粹就是武林中无恶不作的魔头,如今虽隐退了,也断然与‘德高望重’没有半分关系。
梅老邪见她不说话,伸手抓住她的肘关节,食指微微用力,一股淡紫色的光从指尖倾泻而出,滑过云落夭的整只手臂。继而他收回手,清明的眸光中带着喜悦,一把就抓起云落夭的小身子道“哈哈哈,我就知道肯定差不多了,好孩子,爷爷现在就可以教你真正的玄妙武学!”
花都狂少 022 古怪狂佞
云落夭皱眉,她现在身体很虚弱,这样被抓起来有些难受,却是懒得动动唇,开口都嫌费力气!
“少主子,热腾腾的水晶包来了……啊!梅师傅,你怎么这样抓着少主子啊,他身子可还未痊愈啊!”小全子慌忙搁下手中的餐盘,急道。
梅老邪一愣,瞧他差点忘了娃儿大病未愈了!赶紧放下云落夭,将她的衣服理了理,讪笑道“好孩子,爷爷忘了你身子不好了,爷爷给你输些内力,让你快些好起来!”
说着,大手便贴于云落夭的背部,凝息准备输入些内力,刚提气就被猛然震开了半米!
眼神中写着不可思议的狐疑,梅老邪顺了顺气息,诧异道“娃儿,你体内怎么有如此强劲的气流!”
云落夭眉心皱起,难道是那护心鳞的作用?梅老邪会不会知道这东西在她身上会有怎样的后果?满脸无辜道“爷爷,什么气流小五不知,难道……有人要害小五吗?”
“这……爷爷行走江湖几十年,各家内力了然于心,却从未见过如此古怪狂佞的真气,就是不知它到底有益有害,小五娃儿,你果真不知这股真气从何而来?”梅老邪心里不禁捏一把冷汗,他不过刚提了一点气输进娃儿的体内,就被反震,如果为‘他’再多过一些气进去被那真气排斥,他岂不是要吐血内伤?
“小五真不知。”云落夭眨眨眼,告诉他实在也没什么用。
“少主子,你们先别聊了,快些吃了东西好好休息,方才少主子不还饿得难受嘛!”小全子将餐盘里的膳食在桌上一道道摆好。
用过膳食,云落夭便晕乎乎的睡去,就这样好几日才基本复原。
云落夭懒懒的倚在床头,身体好的差不多了,就要面对楚钰对那日出府的追问了,眯眼斜睨了一眼几乎天天上门的梅老邪和杜昕修,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爷爷,小五好无聊,爷爷带小五出府去吧。”
闻言杜昕修心里一惊,忙道“少主子,这可不能再出去了,你现在身子好些了,王爷怕是快要传你去给个说法了,要不是王爷不知道我跟少主子是一同出府,恐怕我前几日就被叫去问话了!”
云落夭冷眼看着杜昕修,却幽幽道“爷爷是武林中的老前辈,哪怕是爹爹也要给三分颜面,若是爷爷要将我带出府,爹爹自然不会责怪。”
梅老邪脸上露出一抹得意之色,摸了摸下巴笑道“那是自然,老夫说要带娃儿出去,难不成楚钰还敢不买账!”
“师傅,您要是带少主子出去了,王爷要是怪罪下来,那可就……”
“难道我梅老邪带徒儿出去走走也要看楚钰的脸色?”笑意敛去,梅老邪眉眼中带着冷意。
杜昕修立马噤声,垂头不再说话,这少主子真是能搅和事儿!
杜昕修被安排在胤雪楼守着,梅老邪带着云落夭大方自然的出府,王府里除了楚钰,没人敢逆他的意思,毕竟,他曾是杀人不眨眼的江湖恶人!
却在到达王府门口时,被身着盔甲的杜卓栏了下来,杜卓垂眸看了看云落夭,再将视线停在梅老邪的脸上,口气恭敬却不卑不亢“梅师傅,王爷吩咐,少主子不能出府!”
说到底,对楚钰还是有几分忌讳的,梅老邪斜看了一眼一旁的云落夭,只见‘他’小脸无澜,白皙的手柔柔的顺着色色的白毛,模样比那只懒兔更要慵懒上几分,吸了口气,眼神闪过一抹极快的凌厉,微怒道“老夫要带徒儿出府,楚钰敢不允?你给老夫让开,否则可休怪老夫无情!”
杜卓面色凝滞,自己的功力断不能与梅老邪抗衡,王爷也曾说,梅老邪此人甚邪气,能避则避,恰逢王爷今日不在府中,他皱起眉“梅师傅,还请不要为难杜卓!”
“什么为难,若是楚钰敢降罪于你,自有老夫顶着!”梅老邪将字咬得极重,伸手拉过云落夭,道“娃儿,跟爷爷走!”
看着远去的一老一小,杜卓想拦着,却又深知拦不住,既然梅老邪说扛着,那他也只能作罢!
花都大街上热闹非凡,来往客商不断,梅老邪似老顽童一般这里瞧瞧,那里看看,拿着个小糖人爱不释手,转眼却发现云落夭已往另一边走去,他舔了口糖人,再小心翼翼揣好,才跑了上去“娃儿,你这是往哪走啊!”
云落夭淡淡道“德顺赌坊。”
梅老邪挑了挑眉,这娃儿啥时候爱上赌钱了?瞬间又回过神来,原来娃儿不是想跟他出来转悠,是早有预谋啊!
德顺赌坊依旧是人流不息,吆喝声唏嘘声糅合在一起,热闹而嘈杂,云落夭脚下的步子顿了顿,凝了一眼手中的冰糖葫芦,也许小葡萄已然忘了那个约定,但那紫眸中不符年纪的坚韧让她不想有所亏欠!
抬脚踏进赌坊,便直接走到那水晶珠帘前“本公子要见小葡萄一面。”
“咳咳……”
“公子,茶。”里面的人似乎在为那咳嗽的虚弱公子奉茶,继而一阵低沉冷漠的嗓音传来“小葡萄昨天已经离开了,公子请自便!”
云落夭微眯起眼,没等她开口一旁还在滋滋有味舔着糖人的梅老邪早已停下了动作,凝眉讥笑道“好大的口气!”
里面的人似乎也愠怒了“似乎有人不识字,还没听说过找人的来赌坊的,请自便!”
咣——
梅老邪怒扯下那珠帘,水晶珠子便缓缓的散落了满地,赌坊中的嘈杂之声也随之瞬间哑然了半秒,只见梅老邪浑身散发着不可靠近的冷意,甚至能感觉到危险的气流在他周身萦绕!
直觉敏锐的感觉到有闹事的了,赌徒们片刻内就仓皇的逃去了许多。
随着那珠帘的滑落,里面的景象也清晰了起来,水晶珠子还在颗颗坠落,滴答滴答。里面的黑衣冷面男子早已手握住腰间的长剑,肃杀之意,蓄势待发!
花都狂少 023 面瘫公子
一旁坐着的男子却是依旧轻啜浅品着手中的清茶,那双端着茶盏的大手,修长柔软,骨节分明,着实是一双极度漂亮的手,如墨似缎的发随意的披散下,让人忍不住想摸一把那丝滑温润的质感,然而男子将茶盏放置一旁,抬眸凝视云落夭。
那双凤眸微微狭长,似水含媚,但那张脸却是极其普通,甚至太过普通,却好像只有这样普通到极致的脸才能掩去些许那双凤眸的风华。
一身赭红流云袍,质地上乘,愈显得他格外飘逸出世,不染纤尘,微白的薄唇轻启,斥责的声音还带着虚弱“惊雷,放下剑!”
被叫做惊雷的黑衣男子有些微愕,却只得松开握剑的手,再次冷声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毁我赌坊之物,对公子不敬!”
云霆微凝起淡漠的眉眼以示他噤声,眸光掠过云落夭眼角的妖红梅花,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闪过不知名的思绪,继而那带着病弱的声线说道“这位公子要找的人确实已不在赌坊,咳咳……公子还是请回吧。”
感觉有些说不上来的怪,这个病秧子似乎说什么话的时候表情都有些僵硬,云落夭挑眉“那么这位公子可否告之他的去向?”
“就是,老夫想找的人,你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