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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捡只狼来爱[强强]-第43部分

小说: 捡只狼来爱[强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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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这种地方,明显势单力薄,回手毫无胜算。

小红毛又继续说:“就这家伙这种长相的,肯定是到处玩弄女人,最后却偏偏沦落到被男人围着上的情景,你多可悲不可悲。”

齐晖脸色一沉,抬脚就往小红毛腰上踹过去,小红毛来不及闪躲,一下子摔出去,撞到吧台上。

水钻男一看,立马收敛了表情,其他人都慢慢围拢过来。

小红毛疼得咋呼,嘴里喊着:“兄弟们,瞧我说中了吧,这不要脸的MB!”

齐晖还想冲上去打,一群人立马围上来架住他的胳膊,把他压弯了腰,半跪在地上。

小红毛说:“兄弟们谁有兴趣,把他裤子脱了,也试试滋味?”

众男人皆哄堂大笑,谁麻痹愿意承认自己有兴趣,这不是搬石头往自己脚上砸吗?

小红毛见众人不说,便提议,“要不,我们把他给轮了,玩玩就当尝鲜。”

齐晖一听,当下就想着要把这红毛仔给五马分尸了,他用力一挣,但摆脱不开。

其他人听了,只当这小红毛在开玩笑。

就在他们哄笑之际,二楼的门又重新打开,江夏元缓缓地走下楼梯,大家都抬头叫着“头儿”,小红毛也特意绕开身子,让头儿看看齐晖的惨状。

江夏元看着眼前的景象,低沉地说道:“白青,把他给我绑起来。”

白青就是水钻男,他听到头儿的命令,但头儿示意要绑的并不是齐晖,却是小红毛。

白青说了句遵命,绕过身子来把小红毛架住,其他人一惊,赶紧松开齐晖,退到一边不敢说话。

齐晖从地上起来,摇摇晃晃,江夏元一直盯着他看。

“把他的舌头切了。”江夏元嘱咐白青,白青吃惊,小红毛更加惊恐。

“头儿,为,为什么?”小红毛语无伦次。

“原庆六帮二把手的小喽啰,人前人后毕恭毕敬,衷心无比… …你在你大哥死后混不下去便来了光陈,人倒是聪明伶俐,就是嘴巴太不干净… …”

“头儿,我… …”

“也不知道帮里的兄弟死后,你又会在哪个地方,嘴里说着嘲笑的话。”江夏元说罢,大厅里许多人都反应过来,恶狠狠地盯着小红毛。

“白青,把他舌头拔了,如果他要愿意,在会所给他找个工作,如果他不愿意,就让他滚出光陈… …”江夏元停下来,“不,如果他不愿意,就由兄弟们你们来决定——这样的安排好不好?”他环顾四周,大家都点头,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他们只是太无聊了而已,生活缺少激情,又不能随便上街砍人,找几个玩物调节一下心情总归是好的。

小红毛被白青拉了下去,江夏元这才望向一脸羞愤的齐晖,不以为然地说道:“滚吧。”

齐晖简直要气炸,咬牙切齿地说:“江夏元,不是只有你才有资格生气。”我充其量不过是揍了你,就算出手再狠,你只要揍回来就可以,我可是被你给上了啊,凭什么你在这里跟我耍脾气。

江夏元却仿佛看穿了齐晖的想法,他一个冷笑,问:“齐晖,你以为我在为了当年那件事情报复你吗。”

“… …”

“… …算了,你什么都不懂,走吧。”

齐晖的个性是,别人越不允许,越不明说的事情,他愈发想要知道,他吼道:“有事情就给我说清楚,别TM婆婆妈妈的!”

有几个人被齐晖的声音吸引,一直朝这边张望,但却不敢过来打扰。

“… …晚上到公寓来吧,我等你。”江夏元顿了顿,你想知道就全部告诉你,他嘲讽道:“记得带好防身武器。”

齐晖不自然地转身往门口走去,几个小弟回头向他们的头儿询问,江夏元示意他们放齐晖出去。

齐晖瞪了他们一眼,今天真屈辱,要不是因为对江夏元心存愧疚,他早就大打出手,哪怕被抬到医院去躺着也值得。

江夏元看着齐晖走出酒吧,转身把凳子踢翻在地。

齐晖一走出ZERO酒吧,才发现手里仍是黏腻的东西,他一阵烦躁,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齐先生。”

黑炎站在酒吧门口,伸手递过来一条手绢,“请用。”

齐晖顿时大窘,一把抢过手绢,迈开步子快速逃离了。

黑炎站在那里目视着齐晖离开,他一直在想,头儿真是个奇怪的人,以江夏元的能力,别说一个齐晖,就算是比齐晖再狂躁许多的人也能制服,而江夏元又不是个喜欢欲擒故纵的人——

丁先生曾说,江公子很寂寞… …这也是句叫黑炎理解不能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是想二更的 ̄嗀

但是学业太凶残了,

跪求原谅,保证日更ヘ(_ _ヘ)

关于虐齐渣,以后就让他反过来疼江缺爱~还是疼爱到哭那种~

现在请容许他傲娇一下~

PS:谢谢小树的霸王票~

 47你所不知道的过去

【四十七】

丁行雨坐在私家车里;副驾驶座上的人接了电话;转身向后汇报;“丁先生;大小姐说乔老大这几天身体欠佳;让您尽快赶回去。”

丁行雨浅浅地笑,这可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他们终于开始行动了吗。

而江公子呢?难不成还沉溺在温柔乡里;这件事要是让乔老大知道,那个叫齐晖的;会是怎么个死法?

陈五想要的东西很明显了,那么穆夫人呢?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光陈组;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去争… …

丁行雨想着;突然记起了成家兄弟;当时他不过是看着局势挺有趣;便跟成乐说了一句:

“成少爷,你知道江公子最近在干嘛吗?他似乎对一个男人很有兴趣。”

成乐一听到这话立马警惕地竖起耳朵,“你说江哥对男人有兴趣?”

“有多感兴趣我是不知道,不过——江公子似乎挺享受便是。”

“丁先生,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别跟我打太极。”成乐问。

“这事便要成少爷自己去验证,丁某怎么可能知晓… …不过,要是江公子真的跟一个组外的人在一起,你觉得会发生什么事?”

成乐不解地问:“什么事?”

“老大会罚他,到时候金禾少爷也会遭殃… …”

成乐一听就急了,江哥的事他是无法管的,可是金禾少爷这么好一个人,没理由要因为江哥奇怪的癖好而遭受牵连。

他当下软磨硬泡地跟丁行雨讨了一把手枪,开始跟踪江夏元,一直到在光陈市的街心公园遇见果然在和男人拉扯的江哥,他毫不犹豫就给齐晖来了一枪。

可是事情超乎他的想象,江哥似乎对他的做法极其不满,不由分说就把他的手给射穿了。

当时丁行雨一直叫人跟在后面,那个狂怒的江夏元,是他所没有看过的。

那个叫齐晖的男人,哪来的魅力?

无法理解… …

如果江夏元宁愿为了他放弃乔大小姐,乔老大会是怎样一个表情?

夜里,齐晖忐忑地站在电梯里,他要去见一个老熟人,一个对他有着莫名占有欲的人,他活了这么大,从没有像今天这般纠结过。

他走到门前,按响了门铃,不一会儿江夏元过来开门,却穿着家居的休闲服,这样子的他,少了几分冷漠,齐晖看着他,仿佛看见了一直围着他转的黄拾。

只是他却不再笑。

江夏元把齐晖让进屋子,说:“去洗手,我们吃饭。”

齐晖乖乖去洗手,回到餐桌前,江夏元帮他夹菜,一边说:“还讨厌吃芹菜吗?”

齐晖以前孩子气十足,而且还挑食,这些江夏元都记得。

“江夏元,你想跟我说什么?”齐晖坐着不自在。

“吃饱再说吧,你最近是不是瘦了,没人照顾你就不按时吃饭了。”江夏元说的很自然。

“江夏元——”

“叫我夏元。”

“… …夏元。”

“嗯。”

“齐晖,你想知道我是怎么来到光陈的吗?”江夏元突然说,齐晖抬起头看着他,疑惑地点头。

“那时候我十六还是十七,不太记得了。”

“… …”

“就在你和李建波他们把我锁在仓库之后,发生了一些事。”

“抱歉——”

“不,你不用说,听我说。”

齐晖便强忍着坐下来,看着正在思索的江夏元,他一脸平静,表情淡然。

齐晖他们把他锁在仓库那天夜里,突然下起了暴雨… …

江夏元坐在地面上,看着雨水混合着泥土不停地灌进来,整个仓库地面都是一片泥泞,他想站起身来,但他失血过度,整个人头晕无力,只能缩起身子,抱紧双脚。

江夏元一直在等,等齐晖回来帮他开门,到时候他就能好好跟齐晖道歉,说自己不会再喜欢齐晖了,可是他还是想跟齐晖当好朋友… …

但是齐晖没有回去找他,没有人去救他。

那个夜里下了暴雨,原本要去建筑工地巡逻的老大爷也没有去,江夏元一个人坐在黑暗里,听着外面刷刷的雨声,觉得万分惊恐。

齐晖,你快回来,我不会喜欢你了… …

快回来,我不会喜欢你了… …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喜欢一个人是一种罪过,可是知道的太迟了。

后来因为失血和寒冷,他晕了过去,醒来已是三天后,他一张眼,就看见邻居阿姨满脸泪水,坐在他床边哭着。

他失踪的那个晚上,邻居们都出来找他,从学校到江夏元常去采草药的山上,一声一声的叫唤,可是没有人回答。

那么小一个孩子,每天都按时回家的乖小孩,突然莫名的失踪了,大人们很担心,找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早上,去工地开工的工人发现泥泞的地面掺着血红色,他们惊恐地发现仓库的锁被换了,几个人用锤子把铁锁砸开,一开门,竟看见一个全身惨白的小孩子睡倒在泥泞之中,身子底下全是血。

惊慌失措地把小孩子抬出来,发现还有气息,赶紧用毯子把他包住,背着送到了小镇上的医院。

头上缝了十几针,打了三天两夜的点滴,小男孩才在第三天早上醒来,第一句话却在叫着一个人的名字,他叫着:齐晖… …

邻居阿姨一听,泪水哗啦啦就下来了。

大人们围拢过来,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被人锁在那种地方,可是江夏元什么也不肯说。

因为是他有错在先,他不该喜欢齐晖… …

江夏元开始想他妈妈,他四处张望,江母并没有在病房里,他着急地问邻居阿姨,“我妈呢。”

阿姨一听,眼泪流得更多了,江夏元失踪的那个夜晚,本来是邻居帮忙到外面找他,一直到半夜,也没能找到他,江母一着急,自己带了一根拐杖,滑着轮椅就出去了。

雨下得很大,江母没办法打伞,只好淋着雨,沿着公路一声声的叫着儿子的名字。到了没有水泥地的地方,她只能下了轮椅,用拐杖撑着,一步步慢慢地挪移。

到了一个斜坡,她脚一打滑,从上面滚落下来,重重摔在地上,等众人找到她的时候,赶紧送到医院,她已经奄奄一息了,口中还叫着儿子。

江母是在隔天早上去世的,她身体本来就不好,泡了雨水,肺部发炎,连呼吸都吃痛。

她预想到自己各种死法,但绝不是当时那一种。

她母亲曾跟她说过:不幸的人可能会更不幸,幸福的人只会更幸福。

当时她并不相信,她认为只要努力,谁都可以得到幸福,她也是这么教导江夏元的。

最可悲的是江夏元也信了,并且也被伤的很惨,这世间太不公平,瓦解了他所有的信仰,甚至告诉他:你是没有资格去喜欢的… …

江夏元当下哭得像个疯子,大人怎么劝也没用。

好难过,我只是想找个人陪我而已,难道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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