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只狼来爱[强强]-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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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超说:“要不把这事传播出去吧,给二中长长脸,让他们知道徐少勤是个娘们儿。”
李建波说:“那我们以后还好意思找他干架吗。”
江夏元小声说了句:“这样不太好吧。”
众人把目光都移向他这边来,他们寻思着就是好玩,有什么好不好的。
齐晖看了一眼江夏元,故意打了个呵欠,嚷道:“哎呀睡了睡了,这点儿大的屁事还要我们思考啊,你们几个快滚出我房间,我要睡觉。”
方超和李建波就没趣的出去了,留下一个江夏元,刚想爬上床,齐晖瞪着他,恶狠狠说道:“你干嘛。”
江夏元愣了,说:“睡觉啊。”
“你去隔壁房间,空房间多的是。”
江夏元呆呆地爬下床,不敢多说什么。他乖乖去了隔壁房间。
齐晖躺在床上,脑海里一直翻涌着刚才在海边见到的一幕,他一直想着徐少勤被他姐夫上的欲仙欲死的样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以后得吃多少猪肝明目。
江夏元躺在床上想的跟齐晖是两回事,他也挺震撼,更多的是好奇——原来两个男人是可以的,他一下子就想到齐晖,接着自己倒不好意思起来,把头埋在被子里,在床上打滚。
这床也很舒服,他已经很久没睡过这么舒服的床,妈妈有隔壁邻居照看着,应该没问题… …
隔了几天二中就闹出了一件大事。
有人拍了徐少勤和他姐夫在一起的照片,贴的整个学校的公布栏都是。
这不是齐晖他们做的,照片里也不是海边那次,看来是徐少勤其他死对头做的。
这件事闹得很大,徐少丽和丈夫闹离婚,徐少勤被他爸豁了几个大耳刮子,被强行带出了学校,再过几天,听说徐少勤转学了。
那时候齐晖知道了,男人和男人一起,是一件特别耻辱的事情,都是神经病都是不正常,特别是被上的那个,压根就是一娘们儿。
这天他正旷了体育课坐在食堂里吃早饭呢,三年级的二辊也在食堂,看见齐晖就凑了过来,笑嘻嘻地问:“齐晖,你快火了。”
齐晖咽着嘴里的面,含糊说道:“火毛啊。”
“知道徐少勤那事吗?”
齐晖心里咯噔一下,能不知道吗,自己还亲眼见到过呢,别提有多震撼了。
“知道啊,屁大点事。”
“是吗,过一段时间你就不这么想了。”二辊故意不说完,吃了一口面,还夸赞了几句。
“你麻痹说不说。”
“呵呵,说了你可别生气啊。”二辊把嘴凑到齐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齐晖脸色立马就变了,他咬牙切齿地问:“谁说的。”
二辊说:“大家都在传,谁知道谁说的。”
“我操你麻痹——”齐晖拿起手中那碗面,一下子砸在二辊头上,二辊狂叫着弹了起来,大叫:“操,齐晖你TM发神经,不是我传的。”
齐晖怒气冲冲地离开食堂,他耳朵里一直回响着二辊的话:有人说你跟你的小跟班干的事跟徐少勤和他姐夫干的一样——
我干你全家!哪个混球传出来的,齐晖一路走一路踢东西,走廊上摆的盆栽都给他踢翻了,到处狼藉一片。有几个经过的学生小声议论了一下,被齐晖揪着衣领逼到墙上。
“是不是你说的?”齐晖狠声问。
“我没说我错了我错了。”那人吓得够呛,点头如捣蒜。
“谅你也不敢。”齐晖把那人扔了,气匆匆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原来昨天是粽子节(⊙o⊙)哦
后知后觉了~
补个祝福,
最近很容易河蟹,
大家多担待
44撸着玩儿的
每一天玩耍到太阳西沉;
全身上下都是泥巴,
天真浪漫地度过的每一天实在是难以舍弃
我始终是一个做梦的人;
也正因如此我才是我自己。
即使是无法摆出完整的拼图,
也不会有关系
谁口中的“yes”对你来说;
就好像是“NO”的意思一样
不管何时;都始终非常地自由
即使明天大风吹过我们身边,
将拼图的数目变得残缺也好
谁也不会因此而彼此责怪。
那些天怀着梦想的我们;
对于一件事都会始终相信
面前那波涛汹涌的海洋,
一定能渡过去。
那是因为你胸口的痛楚,
我们其实都感同身受。
假如你从这条船上离开,
到另外一个地方去生活
最后一定能展现你的笑容。
直到今天我们还在做着同样的梦
乘着这个被托付的梦想向前进
这片汹涌的海洋上有痛苦的回忆;
我们一路奋战到今天还要向前
约定的誓言永远不会是谎言
直到有一天
一定会把完成的拼图传递
虽然是冷文但还是有人盗;试一下防盗效果(⊙o⊙)哦
45翻江倒海的歉意
【四十五】
那张流血的脸越来越模糊;却越来越近,然后渐渐清晰;变成了成年后的江夏元,盯着齐晖;他捂着一肩膀的血,脸上却是在笑着。
齐晖心里一惊;从睡梦中惊醒;他环顾四周;发现围一片漆黑;还是大半夜;上衣被汗水浸湿了。
身边躺着一个暖烘烘的东西,齐晖把台灯打开;看见齐士渊正蜷缩在被窝里。
怎么搞的;这小东西怎么跑进来的。
齐晖爬起来,冲到浴室把被汗水湿透的上衣脱了,看着镜中一脸迷茫的自己。
身材很好,长得也不错,本来是张吸引女人的脸,却没想到被个男人喜欢上了。
他打开水龙头,把头发淋湿了,正在那里擦头发,一回头看见齐士渊站在浴室门口探头探脑。
齐晖觉得这小魔头有时候挺好玩儿。
“小东西,过来。”他一招手,迷迷糊糊的齐士渊就跑到他跟前,齐晖弯□子把他抱起来。
“怎么,睡不着?”
齐士渊趴在他胸口,含糊道:“我想妈妈了。”
小孩儿就是小孩儿,他这样看着也蛮可爱的,齐晖把他抱到卧室,放回床上,自己穿上衣服,鞋子。看了一眼闹钟,才早上五点,搭最早的车到光陈去,到了差不多就中午十二点。
他想去找江夏元,给他道个歉。
大不了也让他来一板砖,要是使劲忍忍,也痛不到哪去。
倒是徐少勤,这些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人变了不少,尽管当年齐晖他们并没有把徐少勤跟他姐夫的事情暴露出去,但的确是做了好大一番嘲笑的。
正寻思着要给徐少勤也发条信息说些什么话,正拿起手机,屏幕突然亮了,穆何给他来短信打卡一看,写着:齐晖,你放假了吗,最近光陈有点乱,你能回老家就尽量回去吧,不要问为什么,不是什么好事。
齐晖想,嘿,得了,自己还想赶回去光陈呢,有点乱?能有多乱?他倒是想见识见识。
把手机塞进兜里,帮齐士渊盖好被子,摸黑下了楼。
正走到玄关要开门,屋里的灯突然亮了,齐晖吓了一跳,回头看见齐夫人站在他身后,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家儿子。
“齐晖,你一大早要上哪儿?”
“妈,我有点事,回一趟光陈。”
“什么事,就不能等天亮了再回去?”齐夫人怀疑地看着齐晖,这小儿子以前个性冲动,做事都是三分钟热度,但都不热衷,睡懒觉也是常有的事,怎么现在,刚从光陈回来不久,又要赶着回去呢?
“就是一点小事… …”
“齐晖,你可别把你妈当老糊涂了,这次回家也不是因为放假吧,要你真没什么事,放假了还能回家里来?”
“是,妈你就是精明,可这事儿我不能说。”齐晖觉得很窘迫,他要去见一个追了自己很久的男人,跟他道歉,这种话怎么可能对自己的妈妈说出口。
徐少勤那件事,当年闹得人尽皆知,即使现在没有多少人提及,他齐晖也不想当这个勾起别人回忆的催化剂。
“儿子!你听妈说。”齐夫人过来牵儿子的手,“你说我吧,这辈子就你跟齐鸣俩孩子,你哥聪明,你长得好看,哪一个都让我自豪,你的性格虽然冲,心事却多,这都怪你爸打你打的多了,害你有事都不跟我们商量了… …”
齐晖迷茫,“妈,你这是扯到哪去了?”
齐夫人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还瞒着妈,跟女朋友吵架了吧?我说你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回来,一整天拿着个手机不停地看,是不是惹人家小姑娘生气了?”
齐晖顿时愣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的确是跟人吵了,还大打出手了,可这对象却不是小姑娘。
可这话要说出口,他妈该拿什么脸色看他?也学徐少勤的爸妈一样,冷嘲热讽,耳刮子伺候?
齐晖不说话,齐夫人见他不肯说,只能说道:“罢了,妈妈只是想告诉你,无论你要做什么,我跟你爸都支持,我也不期望你找个又聪明又贤惠的,能过日子就行!”
齐晖好不容易挤出一个笑脸,这个追你儿子的的确聪明贤惠,会洗衣煮饭,长得又好看,只可惜不是好人,手里拿着枪,双手不知道沾过多少血,而且最关键的是,他是个男人。
齐夫人见怎么也无法从齐晖嘴里套出话来,只能放手,“算了,妈也不追问你了,赶紧回去吧。”
齐晖出了大门,拿出手机,给江夏元发了条信息:你在哪,我想见你。
他手抖着按了发送键,这才踏着晨光赶往车站。
江夏元一直不离身的那个手机,第一次震动起来,他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直到他滑开屏幕,看见齐晖那个号码,一行信息写着:你在哪,我想见你。
这个跟躲瘟神一样多了自己那么久的人却突然想要见自己?
这种感觉太不真切。
江夏元很意外,却没有狂喜,当一个人的心被践踏过一次又一次之后,没有理由会再心动。
他盯着那信息看了好久,一动不动,桌子对面的乔秀彬忍不住问:“是急事吗?”乔秀彬有点后悔,她找了个失恋男当假男友,这个人孤傲冷峻,没说几句话就能陷入僵局,不过,也总比没有好。
只是自己虽然挺想帮他排忧解难,奈何他什么也不肯说。
“没事。”
乔秀彬看着江夏元,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事情肯定不普通,“是他吗?”
江夏元眼神闪烁了一下,被乔秀彬看在眼里,“他还敢回来找你?”
“这不关大小姐的事。”
“江夏元!什么叫不关我的事?我们也算是一起长大的,我一直把你当成我弟弟来看。”乔秀彬有点激动。江夏元一听,倒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比乔秀彬大一两岁。
“你说这样的男人,你图他什么,把他给我叫过来,我帮你教训他!”
江夏元不可置否地把手机递给乔秀彬。
齐晖一到就赶往第八街区,江夏元给他发来短信,叫他到第八街区的ZERO酒吧二楼,江夏元在那里等他。
大中午的,齐晖赶车赶出一身汗,到了酒吧门口,推门进去,站在过道里的两个人视线一直盯在他身上打转。
齐晖一直走到大厅,才发现有点不对劲,那里与其说是间酒吧,倒像是私人会所,专门给人聚会商量坏事的,怎么说呢,大厅里面尽是一些凶神恶煞的人,盯着齐晖这个不速之客看,吧台前面一个壮汉,穿着背心,背上纹着纹身,须髯胡子,眼睛上下来回打量着齐晖。
其他的不是染着一头黄毛就是手臂上纹着青龙白虎,一个个叼着烟,视线齐刷刷地集中在齐晖身上。
江夏元这挑的什么破地方!
“喂,抽烟吗?”一个瘦高个的男的站起来朝齐晖问。他意外的没染发,鼻子和嘴唇上倒是镶了很多亮晶晶的水钻。
“哦,谢了——”齐晖接过他递过来的烟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