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兄弟情深 (完结)-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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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拥住自己的安洛身体轻轻的颤抖,安泽心疼地抬起他的下巴,温柔地吻干他眼角的泪,认真地说:“哥哥,别担心,我在这里……我会一直在你的身边。”
“嗯……”安洛闭上眼睛,主动把唇凑了过来。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亲吻别人,虽然技巧还有些生涩,又因为性格的原因,动作没有办法太过大胆。
这样主动的亲吻,小心翼翼触碰对方嘴唇的动作,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的轻柔,就仿佛一片羽毛,轻轻地拂过心尖。
安泽呼吸一窒,突然用力搂住了他,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银白的月光透过车窗洒进来,在两人的身上投下了一层朦胧的光影。
在清风拂面的夜里,两人彼此拥吻着,仿佛终于找到了生命中的另一半,终于填补了心底的那一处空缺。
不带任何杂质的、虔诚而纯粹的亲吻,持续了很久很久的时间,在这一刻,他们似乎忘记了一切,只知道,拥抱着自己的对方,就是自己今生最想守护的人。
***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半,安洛因为体力消耗太多的缘故,在车上迷迷糊糊睡着了,很自然地歪过头来靠在安泽的肩膀上。安泽看着他熟睡的样子,唇角忍不住露出个微笑——那种幸福又满足的感觉,让安泽的心情愉快到了极点。
终于彻底拥有了他,更没想到的是,他愿意为自己袒露心事,这证明,他对自己已经完全卸下了所有的防备。他肯把暗恋过别人的事说出口,也证明,他已经打算彻底了断那些过去,跟那段痛苦的暗恋做出最后的告别。
哥哥,请你告别过去吧。
因为从现在开始,守护在你身边的人,将会是安泽。
66、Chapter 64 。。。
。
次日早晨醒来的时候;安洛睁开眼睛,发现面前是一片赤=裸的蜜色肌肤。身上盖着柔软的被子;安泽的手轻轻环着自己的腰;两人就这样相互依偎着睡在一起,肌肤相贴;无比亲密。
想起昨晚的一切;安洛不由得有些尴尬。昨晚放任他做了好几次不说;最后还在太过温暖的气氛下忍不住跟他说出了压抑在心底多年的秘密,后来甚至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抱着他;现在想起来实在很丢脸。
安洛脸色僵硬地掀开被子坐起来;身体的感觉很清爽,显然,他昨晚回来之后仔细清理过;并且给后面上过药,即使昨晚做了几次,那里有些超负荷,可上过药之后倒是没刚开始那么痛,安泽果然是个细心体贴的人。
安洛想找衣服穿,却发现这是安泽新家的卧室,根本没有自己的衣服。回过头来,正好对上安泽的视线。
安泽也掀开被子坐起来,微笑着凑过来在安洛的发间轻轻一吻,低声说:“你昨晚太累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这么早就起来?”
安洛看了眼墙上指向十一点的时钟,冷着脸说:“不早了吧。”
安泽笑了笑,关心地问:“后面还疼吗?让我看看伤口。”
他说着就要掀开被子去看安洛身后的伤处,安洛赶忙脸色僵硬地拦住了他,尴尬地说:“不疼……”
安泽见他尴尬到脸都红了,只好放弃查看伤口的想法,低声说道:“先吃早餐吧,你一定饿了,我去给你做饭。”
刚要下床,却被安洛拉住手臂,安泽疑惑地回过头来,就见安洛微红着脸,窘迫地说:“给我找一套衣服。”
安泽的目光下移,看到被子没遮住的地方露出的赤=裸皮肤,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吻=痕,想到被子里的他全身光=裸着,安泽心情愉快地笑了笑,说:“好,我去给你找衣服穿。”
说着便直接掀开被子,下床踩着拖鞋给安洛找衣服。过了一会儿,从衣柜里翻出一件白色的衬衣和休闲裤,还有一条内裤一起递给安洛。
见安洛低着头在被窝里换衣服,安泽忍不住低声笑道:“害羞了?昨晚不是都看过了吗?还遮什么。”
“……”安洛决定无视某人大清早的调戏,面无表情地迅速在被窝里把衣服穿好。
他的衣服安洛穿起来稍有点大,袖子长了一厘米,不过总体还好,扣上扣子之后也不会显得太奇怪。安洛下床穿上拖鞋,对着镜子把衬衣的纽扣仔细扣好,可是……脖子上有一处吻=痕却是怎么遮都遮不住。
安洛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冷下脸来,回头看着安泽说:“下次不要把痕迹留在这么高的地方,会被人看到……”
安泽怔了怔,有些迟钝地问:“下次?什么下次?”
“……”安洛察觉到自己说错话,尴尬之下微红了脸。
安泽终于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赶忙点了点头说:“好的,我下次一定注意!”
“……”这样的对话简直像是一对新婚的小夫妻,安洛未免话题往更加邪恶的方向发展,赶忙转移话题道,“对了,你脖子上的项链是什么?看起来很旧。护身符吗?”
其实昨晚做=爱的时候安洛就注意到了,他的脖子上戴着一条看上去很旧的项链,大概戴了很多年,连颜色都看不太清楚,也不知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安泽微微笑了笑,凑到安洛的耳边说:“这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的礼物。”
抬头对上他温柔的视线,安洛不太习惯这种暧昧的气氛,赶忙转身去洗手间用冷水洗脸,好让自己快点冷静下来。
以前只知道在角落里默默守候,却从没有过恋爱的经验,突然遇到这种温暖甜蜜的爱情,安洛反而变得手足无措起来。早上起来之后对上安泽微笑的目光,就觉得心跳快得几乎无法控制。看着他的眼睛,就觉得心里有种奇怪的满足感。
这种感觉非常陌生,却又让人沉迷。
或许,刚刚离开安扬泥沼的自己,正在不知不觉地陷入属于安泽的温柔桎梏中。
可是这次,安洛却不想逃离。
***
两人在餐桌面对面吃早餐的时候,安洛这才有时间仔细去打量安泽的新家。
其实之前他曾来这里住过一晚,就是安郁冬和周碧珍去世的那一夜,当时因为太过匆忙,并没有仔细观察家里的布局。
安泽的屋子收拾得很干净,很整齐,客厅里摆了一组乳白色的沙发,茶几是纯白的,电视被直接装在墙上,周围是有些素雅花纹的暖黄色墙纸。三室两厅的居室,客厅餐厅的风格都很温暖,给人一种“家”的气息。
主卧里摆了一张极大的双人床,铺着咖啡色的床单,地下也铺了同色的地毯。安洛昨晚在那张床上睡了一夜,床很软,睡在上面非常舒服。
书房有一面占据整个墙壁的书柜,摆了一些安泽爱看的书,旁边的电脑桌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再隔壁的小房间被整理成了健身房,里面有一台跑步机,还有哑铃之类的健身用具。
安泽见哥哥的目光一直绕着房子转,忍不住微笑道:“哥哥对这里还满意吗?”
“嗯?”安洛疑惑地回过头来,“什么满意?”
“我是说,如果把这里作为你以后的家,你会喜欢吗?”
安洛这才明白了他的意思,显然,他想让自己搬过来跟他同居。如果把这里作为家的话,装修风格并不是安洛喜欢的冷色调,可这种温暖的居室住起来似乎也不错,可以算是一种新的尝试?
安洛想了一会儿,才点点头说:“嗯。”
他答应了!
他居然答应了?!
安泽差点开心地跳起来,怕他反悔,赶忙从桌面上握住他的手说:“那哥哥改天就搬过来跟我住吧。哪里不满意,随时都可以按你的喜好来改。”
安洛顿了顿,疑惑地说:“三个房间,怎么只布置了一个卧室?”
安泽说:“没关系,床很大的,你跟我一起睡就好了。”
安洛抬头看了他一眼,对上他纯良无害的微笑,忍了忍,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
一张床不是正好方便他作案吗?
想起昨晚的激烈,安洛还觉得脊背阵阵发麻。
***
饭吃到一半,安泽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安泽看了眼来电显示,接起电话道:“喂,安扬?”
“安泽你在哪?昨天晚上打你的电话怎么一直关机?” 耳边果然传来安扬的声音,可能是太过疲惫的缘故听起来有些沙哑,“你跟你哥哥后来出什么事了?“
出什么事了?当然是一件难以形容的好事。昨天晚上在车里做=爱太过激烈,大概是不小心按到了手机的关机键。
安泽看了安洛一眼,轻咳一声,说:“没什么,我后来把哥哥接回家,他太累睡着了,我怕电话吵醒他,就关机了。”
“哦。那安洛他现在怎么样?被绑架之后有没有受伤?”
安泽说:“没有,他挺好的。”
安扬沉默片刻,才说:“很抱歉,这次是我的失误,我没想到苏西居然是光明会派到警队的内应,她跟我办案也有好几年了,一直很能干,我们都挺信任她,昨天早上她在我们的茶水里下了安眠药,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下午。”
安泽低声说:“这也不是你的错,我们谁也没料到她会是内鬼。”
“……嗯,安洛没事就好。”
两人对着电话彼此沉默了一会儿,安扬又突然道:“对了,昨天我接到于乾坤的电话,带人去郊区把那几个人抓回了警局,除了苏西必须接受警队处分之外,其他的几个人最多就是绑架罪。”微微一顿,又说,“现在的问题是,那个叫陈睿的人根本不肯认罪,他说这并不是绑架,安洛是他的老朋友,他用刺激一点的办法请朋友去叙旧。这件事有点难办,你让你哥哥接电话,我问问他怎么回事。”
“……”安泽回头看向安洛,脸色不由得有些僵硬。
其实昨晚去救安洛的时候,看见那个男人俯身强吻安洛的场景,安泽的心里极为气愤,以为他只是在侮辱哥哥,没有细想就揍了他一拳。后来带走安洛的时候,安洛说放了他,安泽也没多想,就把他绑起来交给警察处理……
可是此刻,安扬这么一说,安泽的心里却突然有些不安。他总觉得那个人和安洛的关系不简单,他甚至有一点吃醋,因为哥哥显然很在意那个人。从电话中听到那人的名字,他就立即抬起头来,低声问道:“是安扬的电话吧?他说什么?”
安泽心情复杂地把手机转交给了安洛。
安洛拿过手机问:“怎么了安扬?我刚才好像听到你说陈睿?”
“安洛,你昨天没事吧?”
“……没事。”安洛忙转移话题道,“陈睿怎么了?”
安扬说:“是这样的,昨晚你被安泽救走之后,我接到于乾坤的电话,带人去把陈睿那些人抓回了警局,因为并没有贩毒或者杀人的证据,这次只能以绑架案来处理。”
安洛轻轻皱眉道:“绑架罪判刑有多严重?”
安扬解释道:“根据刑法规定,以勒索财物为目的绑架他人、或者绑架他人作为人质的,是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情节较轻的,处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你没有受伤,他们也没有勒索你,算是比较轻的情况,如果按绑架罪来处理,陈睿大概会判五年的有期徒刑。”
五年有期徒刑……
他已经因为自己的疏忽而受了二十年的苦,如果再在监狱里待五年……安洛简直无法想象陈睿出狱后会是什么样子。
安洛轻轻攥紧了手机,低声问道:“还有别的可能吗?”
安扬说:“现在的关键就在于你的口供。因为陈睿一口咬定并不是绑架,他说你是他的老朋友,多年没见,他用刺激一点的方式请你到他的家里去叙旧。至于把你用手铐铐起来,甚至绑在床上,那也只是一种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