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谁喜欢谁带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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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事情是我最关心的了,为什么夏远舰他们会突然和张海南他们和好,还一起回到四方广场看世界杯开幕式。
刘元虎说,那天晚上足球队的人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打算在小南河边上和张海南他们拼了。结果刚走进公园没多久,对方包括张海南在内的几个人都接到了电话,三个人接了电话回之后态度就变了。
胖子说是个误会,说他爸和夏远舰的父亲是至交,没必要闹得不愉快。另外两个人也出人意料地说了相同的话。
足球队的队员对于这突然间的变化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能够避开一场血战终归是好事,便纷纷同意和张海南他们达成和解。
胖子笑着说不打不相识,正好大家都是足球迷,一起去看世界杯开幕式吧,得到了大部分人的响应,一群人便转过身,浩浩荡荡地走向四方广场。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打断刘元虎:什么电话有这么大的魔力?
刘元虎说:是啊,我们当时都想不通,夏远舰也一样,不过第二天听夏远舰说了我才终于明白。
原来夏长鸣失手打了夏远舰之后,有些后悔自己的动粗,担心夏远舰会出事,但是又放不下面子去追他回去。左思右想之后,夏长鸣给那群纨绔青年的父母打了电话,在电话里面向他们赔罪,并请求他们给各自的儿子说说,请他们原谅夏远舰的冒失。
那几个人的家长觉得是小事,平时又从夏长鸣那里得到了不少好处,便都爽快地答应了,也依言给自己的儿子打了招呼,于是就出现了刚才刘元虎说到的那一幕。
夏远舰知道他爸为他所做的事之后深受感动,答应他爸不再出去惹事,并听他爸的话出去旅行散散心,离开A市几天。
但是张海南他们为什么会恐吓赵莫一家呢?富家子弟仗势欺人古今有之,但是打恐吓电话并以别人生命安全相威胁这种事情不是简单的恶作剧就能解释的,如果没有严重过节的话他们也不会想出这种事情找乐子。
我想起张海南,他对我说的那些话以及那束花让我有些不安。莫非他误以为我和赵莫是男女朋友关系,打恐吓电话是想逼赵莫离开我?
想起赵莫在盘脚村听到的那个“张少”说的话,我愈加断定了我的想法。
真卑鄙!
“谭小然,夏远舰他爸是对的,我们根本没办法和那群富二代作对,赵莫那边我会劝劝他的,退一步海阔天空,我想那群人看在夏远舰父亲的面子上不会再去勒索赵莫了!”刘元虎劝我道。
刘元虎还不知道那晚的事情并不是“勒索”引发的,虽然他只知道一部分的情形,但是我能感受到他的真诚。
“谢谢!不过这件事我必须得管!”我坚定地说,第一次听见自己发出的声音掷地有声。
看见刘元虎一脸的不解,我把张海南的话以及给我送花的事情告诉了他,表示我已经被卷进去了,由不得我不管。我还告诉刘元虎关于张海南他们给赵莫家打恐吓电话的事情,还有赵叔叔掉进月湖的那次“意外”。
“这群畜生,”刘元虎听完之后血脉怒张“我带你去找夏远舰,他在城南七里屯!”
……
第八章 全城大搜捕(2)
七里屯位于城南的城乡结合部,因为为数众多的农家乐而闻名。进了七里屯,踏着犬吠、鸡鸣,踏着淙淙的溪流声,城市的喧嚣渐渐地远去了,一长溜的木质房屋沿小南河而建,一眼望不到边。老式民房被一长溜的柳树或者榕树掩映着,宁静宜人。几处农家乐院落里城市偷闲一族正在悠闲地打着麻将,下着棋。
不是周末,又赶上阴天,大部分的院子都很冷清。刘元虎引着我从一个里弄穿了过去,发现七里屯规模很大,且布局相当的齐整。每处庭院的大门都毫无例外地很宽敞,门边总会有一棵硕大的黄桷树。
我们找到夏远舰入住的那家名为“桂园田居”的农家乐。雨就开始哗哗的大了起来,我和刘元虎正好目睹了院子里喝茶的人们夺命奔逃的盛况。
进了院子,我和刘元虎就准备直奔夏远舰所住的二楼房间。
“站住,登记!”一位瓜子脸,涂脂抹粉的年轻女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朝我们厉声喝道。
“找人!”刘元虎礼貌地回答。
“找人也要登记,把身份证拿出来!”年轻女子毫不客气。
我和刘元虎只好跟着她进了一间小会客室。“你们没看报纸啊,月湖疗养院逃出来的精神病人说不定就藏在我们七里屯呢!”进了门,年轻女子一边拿本子,一边说道。
“我们像精神病吗?”刘元虎忍不住来了一句。
“谁说得准,登记也是为你们好!这阵子那几个该死的精神病闹得人心惶惶,不知道谁说他们有可能躲到了我们这一块,搞得没人敢来度假了!”年轻女子递给刘元虎一支笔,一个劲抱怨道。
我没带身份证,但因为报道称逃出去的精神病都是男的,所以年轻女子说这次就算了。刘元虎考虑地比较周到,随身带着身份证。等登记完了,年轻女子便摆摆手示意我们可以进去了。
我和刘元虎上了楼,进了走廊尽头的屋子。门没关,进屋的时候发现夏远舰正在一个人无聊地看着电视,频繁地换台玩。
我看见夏远舰脸上那道手指印还若隐若现,可见他父亲夏长鸣是气急出手的,下手很重。
看见我和刘元虎,夏远舰嗖地起身,还不待我说话,就冲过来给了刘元虎一拳,刘元虎触不及防,腹部挨了重重的一拳。
“夏剑,你丫的上次骗兄弟们的帐我还没有给你算,你还对我动手!”刘元虎左手捂着腹部,右手指着夏远舰暴跳如雷。
“叫你不要把谭小然卷进来,你这个混蛋!”夏远舰的脸上写着同样的怒火。
“张海南那孙子已经找上谭小然她家去了,我还怎么瞒?”刘元虎大声吼道,“你家生意做的大,招惹不起那些人,我可不怕!”
“张海南,你他妈狗娘养的!”夏远舰对着地板发出沉闷的吼声。
良久,夏远舰抬起头对刘元虎说:“赵莫那边处理妥当没?”
“赵莫已经按照柳艳艳的要求去买了火车票……他俩等下都会来这里!”刘元虎回答道,说话的时候已经褪下了怒容。
柳艳艳!他们俩怎么也认识柳艳艳?他俩一定有很重要的事情在瞒着我。
夏远舰像是意识到冷落了我,示意我坐下,然后取了杯子给我和刘元虎倒了水。
“谭小然,原谅我们还不能告诉你所发生的事,这件事情太过于复杂,解决它远超于我们这些人的能力之外。我真的不希望你陷进去!”夏远舰关掉电视,对着我认真地说。
我摇摇头,我已经陷进去了!近有张海南的纠缠,这之前目睹甚至参与协助精神病人出逃的事,还有在那座废弃的幼儿园里看到的一幕:张副市长和他女儿以及女监考老师之间的幕后交易。
糟糕地是,我了解到张海南就是张副市长的儿子!——
我们三个人在小屋子里面坐到了天黑,外面夜幕降了下来。望望窗外,雨后的天空分外的清澈,几颗寥落的星辰淡出稀薄如纸的暗光;各处农家乐都亮起了灯,一大片橘黄色的灯光影影绰绰,灯光被院墙隔成一团一团的,点缀着各自的世界。
突然,某处一群狗叫起来,很快另外一处地方一群狗也叫起来,像是连锁反应,整片区域,突然像变作了一个大的养狗场,充斥着狗叫声。狗叫得厉害,惊醒了各处的农家乐里的人,有人开始大声招呼自家的狗,但是狗叫声却并没停歇,相反愈演愈烈。
我忍不住站起身走到窗前往外看,只见七里屯进村的路口停下来七八辆车,车顶上扑闪着灯,然后就看见一队一队的人下了车,打着手电往村子里鱼贯而来,在入村的主要通道上拉成了一条长龙。
一行人进了村,在丁字路口分了路,一队向西,一队向东,剩下的则朝着桂园田居的方向行进。
等那队人走进了,我看清楚是一队荷枪实弹的警察,后面跟着两个领导模样的人。手电的光把他们前面的路照得明晃晃的。走着走着,队伍前面的警察停下了,灯光照射的转角处,两个抱在一起的人影暴露在强光下。
女的面朝着我的方向,头发挡住了小半边脸,等警察的手电光聚焦在两个人脸上的时候。我认出那个女的竟然是柳艳艳,男的看身形应该是赵莫。
我的脑袋里嗡的一声,然后一片空白。
夏远舰和刘元虎也起身凑到了窗前,他们还没走近,我挪了挪身体挡住窗口,不让他们看见赵莫和柳艳艳所在的地方。
“怎么这么多警察!”刘元虎感到不可思议。
我看见有警察冲着赵莫和柳艳艳喝喊了一句什么,然后就见两个人分开,赵莫摸出身份证大小的东西递给一名警察看。那名警察挥了挥手,示意两个人离开,便领着队继续往前面走。
到了桂园田居门口,两个警察从队伍里分出来,进了桂圆田居的院门,然后就听见其中一个人在喊农家乐老板。
声音很大,二楼的位置也能听清楚。
一个警察问:有没有精神病人的消息,你们对客人的证件进行登记了吗?
然后是那个年轻女子的声音,语气变得温柔极了:我们也害怕精神病人混进来伤人,检查得很严呢,就连进来找人的我们也按照要求进行了登记。
又响起了一个警察的声音:有人报告说17号逃出来的三个精神病人在七里屯出现过,你们要加强防范。精神病人一天没抓到,这里就会有巨大的安全隐患,一定要多多留心。
另一个声音接过话说道:张副市长工作这么繁忙,今晚都亲自带队出来搜寻,所以你们要多配合我们的工作,我们好交差,你们也好做生意。
年轻女子连声答应,问两个警察要不要进院子喝杯茶,被对方拒绝了!
警察如果上楼来挨个房间搜查,我和刘元虎恐怕又得费好一番口舌才能解释清楚。过了一会儿,院子里安静下来,警察好像已经离开了。屋子里的三个人相视一笑,刚松了一口气,突然听见房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声音不大,但很急促!
夏远舰向我们使了个眼色,然后跑过去开了门,是赵莫和柳艳艳,只见两个人脸上还留有些许紧张的神情。
“柳艳艳差点被认出来,刚才在楼下碰到了疗养院的领导,和警察一块儿过来的。”赵莫闪身进门说道。
柳艳艳进门发现我在房间里,微微一愣,然后给了我一个浅浅的微笑。赵莫也看到了我,然后脸上浮现出复杂的神情。
“我们看到警察进七里屯了,看他们朝这边搜寻过来,还在担心你们俩!”夏远舰庆幸地说。
听到夏远舰的话,赵莫的脸上有些变色,但很快又平静下来,径直走到床沿边坐下。柳艳艳则走到我跟前,站在我旁边。
“这次领队的是张炳真那个老狐狸,他找不到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柳艳艳小声说道。
“我买了六张火车票,必要的时候安排王叔叔他们离开A市!”赵莫接过话道。
“赵莫,那柳艳艳怎么办?”夏远舰问道。
“我已经想到了办法,不用担心我!”柳艳艳声音不大,但很有力道。
这时候突然听见有人叮叮咚咚跑上楼的声音,只有一个人,紧接着有人在敲隔壁房间的门。赵莫和柳艳艳闻声推开房门快步走了出去。
我和刘元虎、夏远舰跟着走到门口一探究竟,在隔壁敲门的是那个让我和刘元虎登记身份证的年经女子。
“嘿,你们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