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言爱,早已深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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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便扯来一个身强体壮的手下,使了个眼色,你去。
手下咬了咬唇,有些为难道,可是她才打了引产针。
男人挑眉,扯住了手下胸口的衣裳,你要是不去,是不是想你老娘也试试?
手下闻言,面色倏得苍白。二话不说,松开了裤子的皮带。
简言是个聪明人,在商场摸爬滚打了这么久,怎么会不懂察言观色。
英俊的脸一下子苍白,心更是比雪还凉,你要做什么?不要,不要。
兴许是这种事对弯弯已经产生了巨大的心理阴影,弯弯一看见那根让她恐惧的东西,忘记了下身的疼,用力地往后缩。
身子缩得无路可退,身心俱疲的她死命地摩挲着背后的山石。顾不得皮开肉绽,她只想找一个能保护她的防空洞,缩得别人都看不见。
简言,你在哪?简言!那一声撕心裂肺的仰天长啸穿梭在山和山之间,划破皎洁的月光,划破简言的理智。
活了二十八年,他曾几何时这么低声下气地求过一个人。男人所有的尊严,骄傲,现在他通通都可以抛弃。
眼的这一幕,他真的没办法目睹下去,这会撕碎他的魂。弯弯从来就是他心里不可亵渎的女神,是他的梦,他的不甘。
要她看着弯弯被糟蹋,比活剐了他还要难受。
不要,我求求你,你捅死我吧,你现在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杀了我,别再折磨她了,她是你娶进门的老婆。你怎么能把这么卑劣的手段用在自家人的身上?简言眼眶中的泪干了又湿,湿了又掉,来来去去无数回。
自家人?在她心里,你才是自家人。语落,男人怒瞪着不知所措的手下恶狠狠道,还愣着干嘛,再不动手我就废了你。
☆、第23章谁的眉眼,已成彼岸
当弯弯的挣扎变成了空洞的承受,娇柔的身子在风中有节奏地颤动,简言的嘶喊也停了下来。
血肉模糊是必然的。简言没办法去承受这么血腥的一幕,他瞥过头,仿佛被推入了深不见底的悬崖。
天黑的好像再也不会亮了,黎明来不来都无所谓了。
那个人是魔鬼,是禽兽,他的笑容在简言看来就是锋利的刺刀。
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地上烙下一条血印,每一条被地面快速吸附的血痕都写满了简言的绝望。
男人蹲下,直勾勾地盯着地上的简言。对手下说了句,把他松开。
手下愣了愣,老大,这
男人一巴掌拍在手下的脸上,手放在裤腰上做摸索状,吼道,叫你松开就松开,哪这么多废话。
几个手下闻言,都松开手往后退出了一条道。
简言的瞳白红得快喷血,他淡淡地看了男人一眼,你会受到法律制裁的,只要我活着,就一定会把你送进监狱。
听简言这么说,男人似乎被激怒了,咬着牙笑了笑,你欠我的。是你毁了我的人生,如果真有地狱这种地方,先下去的人也会是你。
最好现在就杀了我。
一丝诡异的笑划过男人的唇瓣,他掐住了简言的下巴,不不不,我怎么舍得杀你,要一个人死有什么好玩的,我要慢慢玩,让你得到的都一件件都失去。就是这种表情,看得我好痛快。
简言对他已无话可说,他握住了男人的手腕,用一股自血液和骨骼里迸发出的力道移开了男人的手。
他跌撞着站起,犀利的目光落在男人的嘴脸上,冷凝着他,挥起拳,指甲都嵌到了肉里。
这种时任候谁都知道是挨打的前奏,男人倒也淡定,不急不躁道,要弯弯再试一次吗?
拳风停在那张干练消瘦的脸上,简言咬咬牙,太清楚面前的男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连在金三角,他也是称霸一方的地头,什么龌龊事没干过。他不能拿自己的愤怒去赌一个必然的结果。
慢慢放下拳头,冷冷道了句,我要带弯弯走。
男人不语,只是笑得阴冷。
简言的目光缓缓从男人脸上移开,跌撞着一步步走向月光下那具缩成一团的身影。
大手轻轻拂过女人的脸颊,苍凉的,发抖的。简言脱下了自己的西装,披在她的大腿上。
弯弯坐着的地方已经流了大片的血迹,空气里沾满着血腥味。
久别重逢竟然上演这样的触目惊心,简言狠狠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牙齿轻轻打着颤,良久后他抬手擦去了弯弯脸上的泪,弯弯,别怕,没事的。
她没有焦距的眼光充斥着惊慌和无措,推开简言的手,指尖插进了发丝里,泪水一滴滴地滚下,走开,都走开。都走开。她的嗓音很淡,却冰凉。
她抓起简言的西装,疯狂地擦着已经血肉模糊的下身,像是要把肉都搓掉了才甘心。
她真的疯了,日思夜想的男人此刻就在面前,可她却再也认不出来了。唯有那干净的过往,深深镌在脑海中。
☆、第24章并非惊梦
月光下,简言棱角分明的脸已经扭曲。他冲向那排黑影,一眼就找到了刚才强暴弯弯的那个男子,拳头像雨点般落在男人的脸上,一口口鲜血将简言的脸染红。
而冷眼旁观这一切的主导者嘴角划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简言开始愤怒了,真正的愤怒了。
那么接下来,游戏似乎开始好玩起来。
那个亵渎弯弯的手下趴在地上,整个人被简言的重拳打懵了。
男人没有下达命令让其他手下去帮衬,任由简言绽放出野兽的残忍。
淡淡的光斜打在简言略带佝偻的背影上,他微微撇头,眼角犀利的余光摄向那张魔鬼般的脸庞。
他抱起惊慌抵触的弯弯,一深一浅地踩在盘山公路的地面上。可是很快,他却没了知觉,重重了倒在地上。
男人收起电黑熊的电击棍,潇洒地吹了口气。带着弯弯和一干人等上车扬长而去。
到山口的时候,男人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电话卡,给警察局报案。告诉警察简言出事的地方。
语落,他从手机里拔出电话卡扔到了山下。真正的恐惧从来不是死亡,是比死还要绝望的感觉。游戏才刚刚开始,他怎么能让简言死在山上
消毒水的味道渐渐清晰起来,简言缓缓睁开眼睛,乔菀和付景年两个人一个左边一个右边趴在病床边沉睡。
身上的痛楚深刻地告诉他,脑海中停留的记忆绝不是惊梦一场。
简言撑起身子坐起,乔菀被他扯被子的动作惊醒,紧跟着付景年也揉着眼睛醒来。
乔菀站起给简言倒了杯水递过去,挑了挑眉探问,你还好吧?
他不语,眼神发空,更没有去接水杯的意思。
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兴许在这,付景年开口的第一句话便直奔主题,是谁干的?看清长相了吗?身份呢?知道吗?
素白的空间里付景年有力低沉的男嗓回荡在空气里,一波接一波的追问向他袭来。
日光灯下,简言的黑发垂在了眉心,他眼中泛着冷意,嘴角却挂起苍白的笑意,浅浅的,淡淡的。
出去。简简单单的字眼从薄唇里迸出来,比任何咆哮都来得有力度。
乔菀轻轻叹了口气,将水杯放回了桌上,冲付景年使了个眼色示意和她一起出去。
身后却响起了更加低沉的声音,乔菀,你留下。
女人的脚步在一瞬间停下,她让付景年先出去等,关上了病房的门。
她一步步走在瓷白的地砖上,总觉得面对眼前男人的时候,有一股子疏离感。
他安静的时候也会让她没来由的忌惮,更别说他此刻的眼神和死了一般沉寂着。
乔菀在简言的床边拉开椅子坐下,静静等待着简言开口。
房间的秒针滴答滴答地转动,过了好久,简言的目光才从盲点中移开滑在她身上,昨天你留的那封信,我看了。
乔菀抿了抿唇,所以?
简言凝了她好一会,面如死灰,眼中却浮动着太过复杂的光,为什么要帮我?
我只是不想在你四面楚歌的时候离开,于情于理都挺不仗义。咱们要相信警方的力量,这种案件要是找到线索,破案是分分钟的事。今天我报纸我看了,简氏的股票跌得很厉害,所以我想
乔菀的话没说完,简言的手臂就紧紧箍了过来。他的下巴嵌在她的肩窝,身子微微颤动着,似乎在强忍着什么。
☆、第25章男人间的较量
翌日,微雨。
关于简言遭袭事件,警察局做了备案,当付景年亲自给他做笔录的时候,简言却咬紧牙关,只字不提,任凭怎么问他的回答永远只有三句话。
不知道,不记得,隐私。字字都透出烦躁来。
付景年的耐心最终被简言磨平了,病房里两个男人迸射出的磁场相互抵触着。
付景年叹了口气,将手上的案夹重重丢到了床头柜上。拉开一把椅子坐下来。
坚毅的轮廓逆着光,一脸严肃。之所以亲自跑来做笔录,他想和简言谈的重点根本不在这儿。
两道炯烈的目光投向简言,不卑不亢道,对乔菀,你到底有没有感情。直觉这种东西,并非是女人的专利,自从乔菀出事那天从简言的眼里看到过分的担心,他便开始不安。
简言轻轻扯动唇角,寡淡的笑容掠起,他俯向付景年,故意逗他,有!
付景年瞬间从凳子上立起来,瞪大双眼,什么?
如果你问的是爱情,那么没有,但是人和人的情感分为很多种,现在来看,我对她至少有感激之情。有很多女人会看上简言的外在条件和经济实力,可不能否认的是,再有钱的人对于感情从来没有十足的把握,更别说现在这种生死关头了。
乔菀这时候毅然决然地选择留下来,即便他再冷漠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对乔菀,他除了敬佩还是敬佩。充满欲望的大都市里,有多少人愿意豁出性命站在一个关系尚浅的人身后?
付景年闻言后重重的舒了口气,轰然压来的大石也终于放下。他挑眉,探问道,这几天,陈爱和白苏月的线索都断了,但是警察局的人都明白,这绝不是两起偶然的案件。再加上乔菀那天的事,还有你遭袭击的事,我越来越觉得对方在制造一个惊天大阴谋。你觉得现在让乔菀留在你身边,自私吗?
简言的脸色一阵阴郁,一字一顿道,如果担心她,就请你替我好好保护她。她工作的时候,你陪她工作,她出门的时候你陪她出门,我想你现在处理警局那堆破烂事都分身不暇吧?
简言一袭不温不火的话却是激怒了付景年。
你!他的手指刹那间指到了简言的鼻梁上,咬牙切齿。
简言不急不躁的挪开付景年的手指,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一身病服的男人却一点不失底气。
两双漆黑的眼眸暗自较量,简言凝他一会后,四两拨千斤地回了句,我能,站在我身后的女人,我再也不允许有任何人伤她一分一毫。
付景年一声轻笑,你用什么保证?要是没记错,你自己都被人刚刚教训完吧?
简言的步子向他挪了一小步,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把扯过付景年的领口,低沉道,拿什么保证?命够了吗?
不知为何,简言相信乔菀,没理由的相信她,他现在能相信的人只有乔菀了。
对简言来说,这个决定,既自私,又无奈。
☆、第26章她的坦白
一周后
今天下午简言就可以出院了,最近的流言蜚语太多,他住院的消息封锁的很好,并没有被散布出去。花了重金从美国聘来了一些搏击高手暗中保护乔菀,一切看上去都很正常。
弯弯的事在他心头徘徊了很多。
有些伤痛是能被时间淡忘和掩埋的,有些却是会随着时间流转渐渐加深,刻进生命。
简言觉得,自己应战和反击的日子到了。他太了解那个人,这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