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债体质-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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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否是要我筹钱给她治病?”我问他。
他仍旧摇头:“你赚这几个钱,只够养活自己罢了。不过,我要你帮的忙,与这个差不多。当年我在江州权倾一时,也知道凡事都要留后路。下面送上来的银票,我都是直接花了,唯有金银玉器一类,都保存着,埋在一处不为人知的地方。我现在只求你能够帮忙,去把这些挖出来,给丽娘看病。”
我听了,觉得有点匪夷所思:“这多少年过去了,你确定东西还在原处?”
张清远点头:“在原处,那地方是我当时花了心思去找的,而且,虽然这么多年,楼房马路地都建了,但是那处,仍旧还是原样。”
“是哪里?”
“就在Z城静河边古寺中。”
“在那里!”我吃了一惊,竟然是在我老家的那座寺庙中,“静河寺确实是千年古寺了,而且格局确实没有多少变化,你……”
“如何?”张清远的声音里有些得意,“寺中我不能进去,到时候我告诉你详细方位,你只管取出来,哪怕留下一半给你自己,也是无妨的。”
我摇头:“你知道她需要多少医药费吗?算个帐,然后我稍微多取一些,作为她身体恢复后的生活费用,到时候就通过医院匿名捐赠给她。若是金额大了,叫别人平白地觉得天上掉下来个大饼,只是恰好砸中了她,那样就反而是害她了。”
“你说得有理!就这么办!”
过了两天,我按淘。宝上顾客的要求将字画发出去之后,就出发往老家那边去了。
等到了静河边,找了地方住下,进寺庙观察房屋结构之类的,又花费了一天。
我平生第一次做偷摸之事,心里紧张无比。总觉得在寺中拜佛时,佛菩萨们处处都看着我。
张清远在宾馆里指着我拿回来的寺庙宣传图,指着其中一处,告诉我说:“就是这儿!”
我凑近一看,那是寺庙东方一处,立着药师佛塑像的院子。里面草地上有几颗千年槐,张清远说,就在那与药师佛塑像裙角边齐平的槐树,直再往东走,那面墙下方墙角处,有个活机关。东西,就藏在那里。
“那我明天去看看,如果到时候没有人,我就取回来。”
“好!”张清远听我这么一说,心情似乎很好,“等这事一办完,我们之间就两清。”
我想了想,点头:“嗯。”
当晚,就在我洗完澡准备早点睡觉,好为明天养精蓄锐的时候,手机响了。
一看,竟然是多日不见的林书良。
“林先生?”
“嗯,”林书良的声音听起来似乎不太高兴,“你在哪个房间?”
我以为林书良不记得我家的门牌号了,立刻说道:“我?现在?我在Z城啊!”
“我知道你在Z城,还知道你现在静河宾馆,快告诉我你在哪个房间!”听林书良的声音,好像是……生气了?
“1208。”
“嗯。”
电话挂了之后,我觉得很费解。张清远这时候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不过也好,要是被林书良看到他,估计要糟!
就在我刚拿水壶烧水的时候,门铃响了。
我赶忙跑去开门,就见到林书良一脸怒容地拉着个行李箱进来。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进来后只是拉开行李箱,往外拿着东西,也不说话,我只好开口:“林先生,您也是过来有事的?”
林书良听了我说话,立刻转身,声色俱厉地看着我:“是谁让你来的!它去哪儿了!”
我被他这么一吓,心里不免打起鼓来,说话也有些结巴:“我,我过来拿个东西……”
林书良一把拉过我,然后把我按在他身旁的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拿什么的!说!清!楚!”
我看着他这样,心里更加有些害怕,虽然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怕他生气:“你,你别吼我呀,我,我告诉你还,还不行吗。”
唉!韩生附体啊!
于是,就在我磕磕巴巴地把事情讲完一遍之后,林书良脸色更不好了。
我这时根本不敢再和他说话,看到他脸色变差,就立刻低头,开始研究宾馆的地毯花色。
林书良也不再和我说话,转头拿了先前我看到过的红布包出来,取了个罗盘和一个我不认得东西,然后嘴里开始念念有词。
我虽然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总觉得他这么做肯定是有缘故,正巧卫生间烧的水都滚了好几回了,我就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拿宾馆送的茶包泡了杯水放在电视机柜上。
还没等我坐下,就听到“哎哟”一声叫唤。
我转头一看,张清远正抱着头在地上打滚,嘴里不住地叫疼。
这时候,林书良也停下了,看着满地打滚的张清远,似乎像是见到了仇人一样:“原先就觉得有问题,居然给了你警告还不知悔改,不想投胎了是吗?我今天就成全你!”
第八章
林书良此刻的样子实在叫人害怕,但张清远看着实在痛苦,我只好硬着头皮,问林书良:“是出了什么事吗?”
林书良脸一转,看着我,一脸怒其不争的模样:“你耳根也太软了!之前不是和你说过,不要太容易相信人!何况这种刁钻耍滑的希恶鬼!”他说着,又对着张清远念了咒,就见张清远嚎叫得更加厉害了。
听了林书良的话,我哪里还能不知道他是为我担忧呢。何况,林书良与张清远之间,我自然是相信林书良:“我,我不懂怎么分别,况,况且他又说,我之前,曾受他恩惠……”说着说着,我便越发觉得自己底气不足。
林书良冷哼:“那你也该先问我一声,好在当时我在你身上下了禁制,不然真要等你明天去寺中动了手,只怕到时候只有你哭的份了!”
我连忙问他:“我不懂这些,您能和我讲讲吗?”
林书良看了我一眼,随即结了手印,拿着那个我说不出名字的东西,将张清远收了进去,虽说之前杨清的事情是他解决,但现在我亲眼见着这个景象,还是很吃惊的:“他,他就被你关进去了?”
林书良一听,对我笑得恶狠狠地:“你以后要再不听话,我也有东西关你!”
“我,我听话就是了!你别关我!”
“说清楚,是叫我别管你还是别关你!”他一边说,一边往我这边凑近了。
我往后退了退,结结巴巴地:“我,我说我会听话,你别把我关起来!”
然后,我就看到林书良似乎挺满意,他眯了眯眼:“我先去洗个澡,待会再和你详细说。”
听着卫生间传来的水声,我忍不住拿起枕头,用力捶了两下:怎么这样啊!我明明也是男人,干嘛对上一个大个的,就那么怕人家啊!
然后想想人家个子比我高,看着也比我英俊,赚钱也多,本事又大……我就又更加郁闷得不行,自己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写字和画画,可是人家会画符啊!
越想越懊恼,于是我就跪坐着拿脑袋往枕头上撞:高富帅真是太让人伤自尊了!
“你在干什么?”
我吓了一跳,连忙转过身:“没,没有,我只是闲着玩!”
林书良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笑着,好像刚才发火的人不是他一样:“你确实挺闲的,不然也不会管这么多闲事。”
……虽然被他说中了,但是我还是很不自在:“我原本想,反正自己也没什么事,就当还债了……”
林书良这才又一本正经地对我说:“就是因为你这种想法,才会被它们钻了空子!你刚刚得到灵力不久,无法判断它们的善恶也是正常。不过,从今往后可不许再私自行动了,你不知道,偷盗寺中财物的罪过,可比平时偷窃的要大得多!不但从此你气运受阻,甚至以后到阴司那里,还有数不清的苦役等着你呢!”
“啊!”听林书良一说,我这才惊觉害怕起来,“我先前只以为那财物是张清远存放在那里的,何况取了也是去给丽娘看病,我从没想过会这么严重。”
“他可不就是看中了你傻乎乎的好骗,所以才找上你的么!”林书良把毛巾扔到椅子上,坐着的姿势和打坐一样,“过来,我教你一些简单的口诀,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你只要先默念口诀,就能知道对方是什么鬼怪。如果是只是心愿未了,帮着还愿也没什么伤害的,你去帮帮也无所谓,权当积德;如果是像张清远这种恶意挑唆要叫你作孽的,你只管拿我给你的符纸烧了了事!别管他和说什么,明白吗?”
“好呀!”我听了,立刻又问他,“那对方要是说,我前世欠了他的债,该怎么办呢?”
林书良斜了我一眼:“那些希恶鬼,你不听它们话去作恶就是报答它们恩情了,还要怎样?”
“还有这说法啊……”我正感叹着,就被林书良一把拉着,在他跟前坐好,然后又忍不住问,“那张清远你打算怎么办呢?”
“我以为你还能憋到什么时候呢!”林书良笑了,“我带回去,自有闲人会超度它。”
我原本还想着丽娘那边怎么办,但后来想想,各人命罢了,我不欠她什么,何必自找麻烦。于是,也就抛诸脑后了。
林书良教了我三个口诀,见我反复背诵没问题之后,才让我睡觉。
一个是判断鬼善恶的,一个是判断小。妖种类的,一个是向他求救的。他表示,尤其以最后一个最是重要,要时时刻刻记着才行。
好吧,虽然最后一个让我觉得有点郁闷,但到现在为止,我真的不能更满足了啊。
第二天,我在林书良的押送下,又去静河寺去烧了香。
我告罪之后,又随喜了一些钱,他这才松了口气。
“那墙角那边……”我的意思是,要不要告诉寺中和尚,那里面有财物。
林书良笑着说:“现在和他们说了,你要怎么解释呢?反正我们不取,以后谁能拿到,也是命数。”
我想想觉得挺有道理,于是对林书良愈发佩服了。
Z城和C城是隔壁邻居,我坐车回家只要半个多小时。于是就问林书良:“你还有其他事要处理吗?”
“暂时没有,”林书良收拾着行李箱,对我说,“我想吃你上回做的麻辣火锅了,这次正好一同回去。”
“好。”我正愁怎么报答他呢,立刻应下了,“待会回去还早,我们先把行李放家里,然后就去超市买菜!”
林书良听了,看着我笑了笑:“很好。”
回去后,我们就去超市买了一大堆食材回来,林书良说他对做菜没有天赋,不过打打下手还是可以的。
然后我拿了个洋葱给他,叫他帮忙切好浸起来。他说没问题,结果连我都快要被熏得眼泪朦胧的时候,我转过身去看他,就见他坐在小矮凳上徒手剥着洋葱,然后还不停地那衣袖去擦眼睛……
虽然很不应该,可是我仍旧暗搓搓地在心里比划了一个“V”——总算能让我找到点自尊了。尽管……这看起来挺幼稚的!
我让他回客厅或书房待着,然后就刷刷刷地将火锅食材全部切好归类。先用羊肉和羊骨头熬汤,熬了有三个多小时,这才把辣椒、花椒之类的配料放油锅里用小火炒香,再添进汤料里,继续让它煮。
等煮得厨房里都是麻辣香味和着羊肉汤的味道时,林书良已经跑厨房跑了有四五回了:“可以开始了吗?我觉得可以了啊!你闻闻你这味儿!”
我笑了:“还得再等一会儿,我刚把牛肚鸭肠之类难熟的放了进去,等那些熟了,素菜放进去就快了。”
因为用的是电饭煲做的汤,所以没有在外面吃得方便,不过据林书良说味道好得很,就是等得特别难受!哈哈。
晚上休息时候,我仍旧让林书良睡卧室,我抱着被子回沙发,然后又“噌噌噌”地趿着拖鞋过去把小毛团也抱了出来。
他见我回去捧花盆,似乎还不太乐意:“我又不会吃了它!”
我“嘿嘿”笑了笑,自然不会告诉他,其实我是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