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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还债体质-第7部分

小说: 还债体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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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向林书良,发现他并没有像杨清那样。
虽然心中疑惑,但还是忍住没有问什么,因为林书良的样子看起来似乎也不好受,眉宇间的冷意比我刚见到他的时候要深得多。
我就那么坐着看着他们俩。
三个人,谁也不说话。
等到杨清似乎缓过来了之后,他说:“我好像不觉得冷了。”
我转过头看林书良,他仍旧冷着一张脸:“姻缘阵已经解除了,未免你以后受影响,待会我就会封印刚才的一段记忆。”
杨清听了,脸色似乎有些难看,但他仍旧勉强对这林书良笑了笑:“……也好,多谢。”
林书良在他说完话以后,就拿手按住杨清头顶,嘴里念着咒。
大概半分钟的样子,他停下了。
我看杨清再睁眼的时候,好像又恢复我之前第一次见他的样子,仿佛之前他那憔悴、凶狠的模样,从来都没有过一样。
“林先生,我好像已经不觉得冷了!”杨清这次笑得很阳光,然后他又看向我,“颜哥,这次真是谢谢你了!”
“没关系。”我见他恢复了,心里这下彻底放心了,也对他笑道,“你觉得都没问题了?”
“没问题了!”他说着,还做了个自己很强壮的姿势,随后,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上次,真是挺抱歉的。颜哥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没事,我理解。”
“好了,既然这样,我们也就来谈谈报酬的问题。”林书良突然开口道。
杨清立刻看向林书良:“先生请说!”
林书良从口袋里拿了一张纸递给他:“详细地都在这上面,我不接受还价。”
杨清听了咧嘴笑:“哪里会还价,感谢先生还来不及!我会尽快把钱打到您账户上的!”
林书良似乎也没兴趣和杨清多说什么,随后就把东西全部收拾了,准备出门。
我跟着他就要出去,就听杨清从背后跟着:“颜哥,下次我们约个时间出去吃饭啊?”
我点头:“好,到时再约。”
回家之后,林书良把东西放好,就一个躺倒躺在沙发上,不再动了。
我心知他此刻大概累得狠了,也就不开口,直接往厨房里去做午饭。
等我饭做好了出来,他还是维持着那姿势躺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林先生,起来吃饭吧。”我一边端着菜,一边喊他。
随后,我听他叹了口气,然后就起来了。
“也罢,吃完饭再对你说吧。”
“是有什么事吗?”我摆着碗筷问他。
“也没什么。”他坐下后,似乎还是不太高兴。
一顿饭吃得有些闷。
等我再收拾好了碗筷出来的时候,林书良把我叫到他跟前:“刚才我见到韩生了。”
我连忙问:“他现在怎样?”
他神色有些嘲讽:“能怎样?他当初为了许子美造下那么多杀孽,如今不就在无间地狱中受着刑么。”
我听了难过,只得又问:“是否有办法能够帮他减轻罪孽?”我见他又是一副要嘲笑人的模样,想起来前两天他在杨清那里时候的神情,就立刻说:“我只是好奇罢了!”
林书良果然冷笑说道:“我要是不告诉你,你自然也会想办法要知道的。”
他说着,双手又结了手印,我就见他手心里浮出了一个小小的光球,淡淡的发着白光。
“颜……颜从渊,我……我是韩生。”
光球里断断续续地出现了韩生的声音,我立刻竖起耳朵,往光球那边凑过去。
“我,我已经和……和子……子美解……解除了姻……姻缘阵,以……以后,大概再……再也见……见不到他……他了。”
“但,但是我……我觉得也……也没……没关系,这……这大概就……就是命吧,我……我很抱歉,这……这么麻……麻烦你,你……你救了子……子美,也……也让我……我少犯……犯罪孽。”
韩生的声音,比之前的更加细弱了。
“无……无毒鬼王说,我……我大概要……要在这里再……再熬一……一千多年,我……我想,暂……暂时我,我没……没办法报……报答你了,以……以后,我……我就算做……做虫,做鱼,做……做猫,做狗,也……也要报……报答你恩情!”
“谢……谢谢你!”
然后,我就听到了一阵细细的哭泣声。
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早上那时我听到的哭声,是韩生在哭泣。
我眼睁睁地看着光球慢慢消失,心里难过得不行,忍着鼻尖酸意,努力睁大眼睛,想要把眼泪憋回去。
这时候,我感到自己发间多了一些温暖。
抬头的时候,就看到林书良一脸无奈的神情:“好了,别难过了。还是有办法的。”
那一刻,我觉得他似乎全身都发着光。
“谢谢!”
“……哪里用的着你谢我啊,你这家伙。”

第七章

我按着林书良说的,先去庙中给韩生做了法会,然后放生、布施,前前后后,林书良帮了许多忙。
后来他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和韩生不过是萍水相逢,要是以后再遇上这样的,迟早我要连自己都养不活了!
我笑了笑,心想,他本事那么大,估计像韩生这样的鬼魂也见了不少,时间长了自然也就不会像我这样的。只是,于我来讲韩生却不仅只是萍水相逢而已,何况韩生的情况,实在叫人同情,他这么痴情地空守了那么多年,最后却不得不接受与子美分开的现实,他说这一切大概就是命,然后悲咽地说没关系。
我如今已是深信因果,觉得既然自己有能力做些什么,况且与韩生相识一场,就如他当时和我说的,我曾蒙他救命之恩,如果不尽力去为他做些什么,心里总是难安的。
林书良走的时候给了我一沓符纸,说如果以后万一遇上难缠的,就点一张。
我已见识了他的厉害,自然高高兴兴地收下。想想自己也没别的好东西,就拿自己曾经雕刻的一枚“秋怀望月”的印章赠予他。
S城距离C城大约三百多公里,况且林书良在外的日子也比较多,我们便约定,如果林书良以后再到C城附近降。妖。除。魔,就要到我家来相聚两天。
送他离开之后,我便又恢复了之前的生活。
杨清后来也找过我,说是一起出去吃饭。我和他出去吃过两次,但是后来发现彼此有些话不投机,于是慢慢地也就淡了。当然,那是后话。
整个春天叫我最魂不守舍地,莫过于小毛团的长大了。
我一天天地盼着它长高长大,又害怕它真如林书良说的会将我忘记,于是就一边期待一边苦恼着过日子。
不得不说的是,自从林书良离开之后,我家里就从来没有再出现过奇怪的东西。
而且出门时候,树精花妖之类的,也似乎看不到了。
就在我以为自己大概又恢复成最初的样子的时候,那天晚上,我再一次看到了一个黑黢黢的影子。
在我准备收拾笔墨然后去洗澡睡觉的时候,看到这位正在我书房里四处转着。
“我可是等了好些日子,才等到那股灵力消散了些。”它看起来个子挺高,也不像韩生那么瘦弱,但是面部五官都有些模糊,我看不真切。
我听了它的话,便知道它是知道我能见到它,装也没有用,也就对它说:“你是来找我聊天的?”
它听了,哈哈一笑:“你可真逗,原先我还以为你会害怕。”
“我很害怕,请不要再靠近我,好吗?”我收拾好书桌之后,就准备关灯出去。
“哎呀,怎么年纪轻轻就这么老气横秋的,”我刚出书房门,就看到它已经在客厅里了,“只是想请你帮个忙,我没有恶意。”
就在我正要斜眼问它凭什么的时候,它似乎看出了我的意图,立刻又补了一句:“十七世前,你在西北边疆做一个留守戍城的小兵,敌军来犯时,你临死前托我照顾你年老的母亲,我答应了,也做到了。”
我:“……”
它好像看出了我有松动的迹象,又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我本也不想拿这个来胁迫你,但现在我确实走投无路了,你要推说自己已经忘了之前的事,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不过就是……徒留遗憾罢了!”
……所以,我又要开始还债了吗?
这个鬼倒是没忘记自己名字,它说自己叫“张清远”。
由于当年在边疆杀敌获了军功,回朝后被封了个官,就被派到了江州城。江州城素有水乡之称,这里的女儿家出落得也是比别处要脱俗标致,他在这里遇见他所爱的女人。
可惜的是,纵是萧郎未娶,奈何罗敷有夫。
他虽然对那女子钟情,却也恪守礼节,不敢有丝毫冒犯,只是在每次巡街的时候,偷偷地往她家门前看一眼,以慰相思罢了。
在偶然一次同僚聚会中,他听手下人说起城中一家人家,那户人家新娶的媳妇不但模样好,性子也柔顺,家务样样操持得漂亮,可惜所嫁非人,不但上有婆婆刁难,下有小姑难缠,就连自家相。公也是三天两头地在外花天酒地,每每秦楼楚馆,朝三暮四。
大家喝着酒,说着闲话,不过是取个乐,可这时偏还有好事的人,多问了一句:“啧啧,真是可怜!不知是哪家的小娘子呀?”
张清远本来也没放心上,但是在听到熟悉的街名门号时,心里开始隐隐发疼。原本他以为她过得很好,所以也就一直远远地看着,原来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她竟然是过着这样的日子吗!
张清远是从战场上活命回来的,做事的时候,也就带了一股狠辣凌厉的作风。他先是派心腹日夜跟踪那女子的相。公,再叫心腹扮演各种纨绔,不但叫那男人愈发地在青楼夜夜醉生梦死,更是频频叫人将他拐入赌场,刚开始那男人似乎还知道节制,但越到后来,越输越多,已有人三天两头地往他家去堵门要钱。
张清远在看到时机差不多成熟的时候,又叫心腹扮演赌坊里的恶棍,到他家去要赌账。如果没有钱,就拿那女子来抵!
结果,张清远自然是遂了自己心愿,将那女子纳入自己房中。
刚开始的时候,女子是怕他的,纵使张清远对她温柔言语,她仍旧是不愿……直到后来,张清远故意叫人透露风声给她,说自她被带走以后,那男人没过多久,就又另娶了,每天日子过得滋润,在说起她的时候,也只是叫她“扫把星”。
自来女人心肠最软,更何况张清远每天对她百般依顺,天天恨不得把最好的东西都给她,女子渐渐地,也就接受了他。
张清远说到这里,深深地叹了口气,我看不清他眉目,不知他是否是在伤怀过去,只好默默地等他继续说下去。
“丽娘本来就是个聪明人,”张清远再说起话的时候,声音听起来很消沉,“后来,我官做得大了,也就常常有人到我家来和我谈事,谁想有一次正巧遇见了她原本一个熟识的街坊……后来的事,你也可以猜到了,丽娘得知一切皆是由我设计,自然是不再理我。我做官时,手脚也没那么干净,最后由于朝中政党相争,我所在的那一方落败,也就被推出来以杀鸡儆猴。我,我原本想照顾她一生一世,叫她不再受人欺凌,好好地活着……可是,到最后,却是因为我的缘故,叫她枉死。”
我听了心里不由恻然,又听他此刻声音悲怆,只得安慰他:“人算不如天算,你还是……想想现在自己该要怎么办吧,啊?”
张清远摇头:“丽娘死后,她对尘世倒是没什么留恋,可是我不甘心,不舍得,便日复一日地等着,看着她每世的酸甜苦辣。如今,她身患重病,不但身边也没个人照顾,连住院的费用也快拿不出了,叫我如何能放心?”
“你是否是要我筹钱给她治病?”我问他。
他仍旧摇头:“你赚这几个钱,只够养活自己罢了。不过,我要你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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