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男卑:家有俏夫郎-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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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寂寥的马蹄声,孟昔月觉得无聊,索性往叶朝歌身上一靠。
叶朝歌可不是她的石头或风栩,任由她怎么任性都无法无天的宠溺她。
在叶朝歌看来,带她走上一程,他已经算是难得的菩萨心肠了。
在察觉到孟昔月想往他身上靠时,他毫不犹豫的偏开身子。
往后一靠,本来温暖的怀抱竟然变成了一团空气。
毫无准备的孟昔月差点跌落下马。
不过在她即将跌落下去的时候,叶朝歌还是菩萨心肠了一把,伸手攥住她的手腕,把她重新带回马上。
不过,下一刻,他的神色却变的凝重起来。
他漆黑的双眸紧紧的把孟昔月盯着。
孟昔月都被他看的有些心虚了。
她结结巴巴的问:“叶,叶神医,怎么这么看着我啊?”
叶朝歌皱着眉,问孟昔月:“你竟然中了这中毒?”
中毒?什么毒?
孟昔月被叶朝歌吓了一跳。
“什么毒,我身体好着呢,怎么可能中毒?”孟昔月用力的往自己胸脯上拍了几拍,证明自己还很健壮。
“这种毒可以在人体内隐藏的很深,你自然是察觉不了的。”叶朝歌眯了眯眼眸。
看着孟昔月的眼神,再也不是刚才那般清淡如水。
他看着她的眼神中,多出了几分兴趣。
“我都没有察觉,那你又是怎么察觉的?”
孟昔月提高音调,俨然一副不相信叶朝歌的模样。
叶朝歌松开孟昔月的手腕,淡淡的笑了笑,说:“信不信随你。”
孟昔月扭过头紧紧的盯着叶朝歌,可他却没有要多做解释的打算。
就只是一句简单的‘信不信随你’,之后就不再言语。
可是,他越是这样,孟昔月就越觉得心里不安。
叶朝歌是行医之人,而且他们关系也还没有熟络到他用中毒来开她玩笑的地步。
叶朝歌说她中毒的话,让她越发的相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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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昔月卷了卷衣袖,把手腕重新伸到叶朝歌面前。
“叶神医,你再好好帮我号号脉,我从来都没得罪过什么人,怎么会中毒呢?”
叶朝歌冷哼了一声,一把拍掉孟昔月的胳膊,说:“我说过,信不信随你!”
孟昔月毫不气馁,抬起胳膊,继续嚷嚷到:“神医,求求你,再帮我好好诊断诊断!”
叶朝歌实在被孟昔月的缠的受不了。
他勉为其难的伸出手,覆在她的脉搏上,半眯着眼眸,像是在仔细的诊断。
孟昔月也不敢吱声,等到叶朝歌再次松开她之后,她见他眼神中的那份兴趣仿佛又增加了几分。
心里隐约觉得不妥,她开口小心翼翼的问:“果真中毒了么?”
“这种毒需要从一千只冰雪天蚕体内提取,然后又精心提炼而成,这种毒,除非是独家解药,要不然,即便是天上的神仙,也救不了你。”
孟昔月心里咯噔一下。
她突然想到,白天自己被迷昏的事。
亏她还以为那些人良心未泯,没想到,他们竟然对她出这么阴损的招。
孟昔月突然意识到,中此毒的人不是她自己。
她暗暗的替那些同样的兄弟担心。
“这种毒真的无药可解么?”
“如果我解不了的话,那基本上就可以说是无药可解了。”
孟昔月眸子一亮,熠熠的闪着光彩:“神医你可以解么?”
“五年前,曾经有一个身中此毒者找我医治,这人在江湖上的名声不好,我本没有救他的打算,可是,他身体内的奇毒却引起了我的兴趣。”
“那人后来怎么样了?好了么?”过程孟昔月一点都不关心。
她就想知道,后来叶朝歌有没有把那人救好。
叶朝歌冲孟昔月笑了笑,在孟昔月以为她是把那人救好的时候,他却耸耸肩,说:“死了。”
“啊?死,死了?”
孟昔月的心瞬间跌落谷底。
“把人家医死了,你还说那么多!”孟昔月小声的嘀嘀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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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家医死了,你还说那么多!”孟昔月小声的嘀嘀咕咕。
叶朝歌鄙夷的看了孟昔月一眼,说:“那是他命短,在我研制好最后一种解药的时候,他救一命呜呼了,这又与我何干?”
“你研制出解药啦?”
听到叶朝歌说研制出了解药,孟昔月瞬时又来了精神。
“嗯。”
“那敢情好,拿给我来试试。”
“我正有此意,那颗解药我一直留着,整整等了五年,才遇上你这么一个它的试用品。”
叶朝歌说的轻松,孟昔月却暗地里捏了一把汗。
有可能再过五年之后,叶朝歌正在和另一个冰雪天蚕的中毒者说‘五年前江湖上有个名声不太好的女人,种了此奇毒,求他医治,但怪她命短,在他研制好最后一种解药的时候,她就已经一命呜呼了什么的。。。’
“叶神医,这毒发作的快么?”
“只要你清心清欲,想要多活个三五年,自然是没有多大的问题,可这就苦了你家里那三房夫郎了。”
叶朝歌双手环胸,说着风凉话。
想起自己以后要清心寡欲才能多活个三五年,孟昔月就咬紧牙齿,恨恨的骂白天那一些人。
“娘的,人面兽心,衣冠禽兽,厚颜无耻。。。亏我今天白天还说你们是爷们。。。竟然对我下如此毒手!”
等等骂人的话,孟昔月基本上已经骂了个遍。
叶朝歌听的一头雾水。
“你再说什么?”
“我当然骂白天给我下毒的人了,抢了我的东西,还给我下如此没有解药的毒!”
“今天白天?”
“嗯,白天遇到强盗,把我运送的粮草抢去不说,还对我和弟兄们下了如此的剧毒!”孟昔月越说越生气。
“你以为你中的毒是白天那些抢你东西的人下的?”叶朝歌提高音调。
那毒明明已经在她体内潜藏了半年之久。
孟昔月疑惑的看着叶朝歌,从小到大,她也就今天白天的时候才中过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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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昔月疑惑的看着叶朝歌,从小到大,她也就今天白天的时候才中过毒。
“这毒至少都在你体内潜藏了半年了。”
“半年?你确定我不是今天才中的毒?”
“信不信随你。”
又是这句‘信不信随你’,孟昔月差点被叶朝歌气的背过气去。
他到底是怎么一个人,明明应该是个救人生死的郎中,可别人的生命,在他眼中,却连只蚂蚁都不如。
可是叶朝歌也不会和她开这种玩笑。
她也没有理由不相信他。
“我信,可是,我也没得罪过什么人。。。”
“给你下毒,并不是因为你得罪了他,如果说他想把你控制住利用你,也是有对你下毒的可能性的。”
“想利用我?”孟昔月喃喃的重复着叶朝歌的话。
在心里,她却在仔细盘算着,她到底对谁有利用价值。
身边的人,她仔细想了想。
对于一些人,她确实也有些用,可是,那也不至于让他们对她下这样的毒来控制她。
孟昔月低头沉思,很久不说话。
叶朝歌又说:“当然,我也只是猜测而已。”
“但是你的猜测确实有几分道理,我得好好琢磨琢磨,到底是谁对我出如此狠毒的阴招。”
叶朝歌也不说话,就让孟昔月一个人慢慢的想。
走到路口的分叉口处,叶朝歌打断孟昔月的思绪,说:“到分叉路口了,你走哪个方向?”
孟昔月从怀里掏出临走时王领队交给她的地图,借着月光看了看。
过了一会,她指着右边的路口,说:“我走这个,神医你走哪边?”
“算你幸运,我和你走同一边。”其实叶朝歌已经做好了打算,即便她和他走的不是一个方向,他也没打算丢下她。
整整等了五年,才出现了一个能替他试药的人,他自然不会那么轻易的就错失良机。
听说叶朝歌和自己一个方向,孟昔月笑着说:“哈哈,同一个方向,那敢情好啊,顺便我们还可以再聊聊那天蚕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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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颠簸的,孟昔月有些乏了。
窝在叶朝歌散着淡淡药香的怀里,她竟然睡着了。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出现在黄埔凝的军营之中了。
躺在帐篷中的卧榻之中,孟昔月睁开眼睛就看到黄埔凝光着上身,背上被叶朝歌扎满了银针。
她从卧榻上爬起来,叶朝歌先看到了她。
“睡醒了?”
“嗯。”孟昔月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嗯了一生。
听到孟昔月说话,黄埔凝扭过头,说:“孟昔月,你还真能睡!”
孟昔月看了看黄埔凝,又看了看专心替他扎针的叶朝歌,她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们认识?”
黄埔凝像是听到个天大的笑话似的,他哈哈大笑两声,说:“我们何止是认识!”
“那,那你们是,是那种关系?”
孟昔月指着叶朝歌问黄埔凝。
黄埔凝笑而不语,可是叶朝歌却怒了。
他知道孟昔月说的那种关系是什么关系。
拿着银针在黄埔凝的肩头狠狠的刺了一下,疼的黄埔凝哀嚎一声。
孟昔月抿着嘴偷笑,只是她笑的时候忘了把指着叶朝歌的手收回来。
下一刻,她的笑,就变成和黄埔凝一样的哀嚎了。
低头看了看手指,娘哎,一根银针正刺在她的手指的肉中,闪闪发光。
“噗。。。哈哈。。。哈哈。。。”黄埔凝笑的受不了。
看着孟昔月的窘相,叶朝歌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他使坏的拿了根银针刺在黄埔凝的背上。
黄埔凝又痛的大叫一声。
“叶神医,手下留情啊!”黄埔凝只好向叶朝歌求饶。
“黄埔大将军,看你把话说的,我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啊。”
孟昔月也举着个手,走到叶朝歌跟前。
说:“神医,您快帮我把这阵拔了,行么?”
“你刚才说的那什么关系,是指的什么关心呢?嗯?”
“兄弟啊,我是说你和黄埔凝是好兄弟啊,神医你听成什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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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朝歌看了痛的呲牙咧嘴的孟昔月一眼,笑了笑,捏住银针,从她手指上拔了出来。
孟昔月赶紧把胳膊抬起来,仔细看着自己刚刚被扎过的手指。
那银针应该很细,拔出来,竟然一点血都没有带出来。
神奇的是,叶朝歌那么毫不怜香惜玉的拔出银针,她竟然也不觉得疼。
放下手,孟昔月盯着黄埔凝一整背的银针,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
“黄埔凝,你这是怎么了?弄的满身跟刺猬似的?”
黄埔凝瞪了孟昔月一眼,他说:“你才是刺猬!”
“叶神医,你来说说,我们到底谁才是刺猬!”孟昔月指着黄埔凝那满身的银针说。
“……”叶朝歌淡然一笑,觉得孟昔月和黄埔凝这个问题实在弱智。
“孟昔月,你怎么自己来了这里,我的粮草呢?”
说到粮草,孟昔月就兴奋了。
她生气的把脚旁边的椅子踢的翻了个底朝天。
“还说粮草呢,娘的,运送的粮草半路被截了!”
“什么?被截了?”黄埔凝顾不上满后背的银针,一下子从卧榻上爬起来。
“这次的人比上次更蹊跷,他们只是截了东西,在我想反抗的时候,他竟然把我们所有人都给迷昏了,而且还怕我们被冻死,好心的把我们都挪到了山洞之中。”
“图财不害命?还真有这样的事儿?”黄埔凝面色凝重的从卧榻上下来,走到孟昔月的跟前。
“黄埔凝,你别激动,别激动。。”
孟昔月本来还很激动的,但看着黄埔凝背上的上下晃动的银针,她觉得自己内心的波澜照着他的来说,根本就称不上激动。
“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