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男卑:家有俏夫郎-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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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薪乔这么一个占有欲极强的人,他容的下自己王后的其他男人活在这世上,门被推开了,孟昔月却绝望的闭上眼睛,胸腔里的血似乎已经泛滥。
她觉得自己生命即将走到尽头,可身边那个死死拖住她的男人,脸上的表情却依旧僵硬淡漠。
“月儿!”
“月儿!”
院内风栩玫南凡异口同声的唤了一声,他们惊诧的瞪着眼睛,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枯瘦如柴的女人就是他们的月儿。
听到风栩玫南凡叫自己后,孟昔月猛然睁开眼睛,挣扎着想要从依薪乔手上挣脱,他不想放开,她的挣扎都成了徒劳。
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她却什么都做不了,连拥抱一下似乎都成了奢望。
心底一阵刺痛,疼的她险些窒息。
看着两个同样急切的朝自己跑过来的男人,孟昔月贪婪的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眨一下眼前的人就会消失不见一般。
孟昔月那专注的眼神,在依薪乔看来无疑是刺眼的,他的眼神紧了紧,扣着她肩膀的手力道也加重了不少,他甚至能听到她骨骼被自己捏的咯咯作响的声音。
可即便是这样,她也没有眨一下眼睛。
仰起头,闭上眼睛,依薪乔还是松开了扣住她肩膀的大手,他俯身贴在她耳畔,低声说:“去吧月儿,和他们好好告个别。”
得到自由的孟昔月直接就奔向了风栩玫南凡,两个男人紧紧抱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则是紧紧环住那两个男人的腰。
看着三人密不可分的样子,让依薪乔握紧拳头。
三个人紧紧相拥着,似乎是不用任何言语,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那份思念一般。
风栩双手小心翼翼捧起孟昔月的脸,怎么瘦成了这样呢,她到底都经受了些什么呢,他怯懦的不敢继续想下去。
孟昔月看懂了风栩眼中的怜惜,她扬着嘴角冲他笑了笑,说:“傻瓜,别心疼了,我过的很好。”
“月儿,”风栩眼神紧了紧,牙齿也被他咬的咯咯作响。
他瞪着孟昔月,知道她在说谎,知道她在安慰他,可是他真的很生气,却又不忍心责怪她。
相对风栩来说,玫南凡就更是夸张,他泪眼婆娑的哽咽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孟昔月伸手捏捏他的脸,笑着说:“哭什么呢,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儿!”
孟昔月越是笑,玫南凡哭的就越是厉害,劝也劝不住,孟昔月只好打趣他说:“哭这么厉害,是后悔选了我这棵不能乘凉的大树吗?”
这句话果然有效,玫南凡一下子止住了,盯着孟昔月大声说:“我不后悔!”
见玫南凡不哭了,孟昔月咯咯的笑了几声说:“这就对了,我还是比较喜欢动不动就对吼我的玫南凡。”
她在风栩玫南凡的腰身上轻拍着安抚,她的这些夫郎不比依薪乔,他们没有他强大,他们女尊男卑的思想根深蒂固,依薪乔只是想征服她,而他们是依赖她,他们更需要的是她的安慰。
这个男人竟也会哭1
开始的时候玫南凡只是哭,风栩也是哭丧着脸,最后他们却还是被孟昔月逗笑了,可是一种不能言表的忧伤却再三人之间流转,无孔不入。
“月儿,适可而止。”依薪乔终是看不下去,走过去,把紧紧拥抱着的三个人分开。
“依薪乔,该适可而止的人恐怕是你吧!”孟昔月死死的瞪着依薪乔,眼神中的愤怒与恨意,几乎要迸发出来。
依薪乔看着态度决然的孟昔月,眉宇间全是掩饰不住的清冷的忧伤,眼前这个让自己怦然心动的女人却恨他入骨。
他没想置他们与死地,可她却一副要和他们生死同舟的坚决模样,在她心中,他已经不堪到了真的杀人不眨眼的地步。
孟昔月依薪乔相互对视着,依薪乔忽然就笑了,笑的很是诡异。
他拍着手说:“情真意切啊!”
“……”孟昔月不说话,等着依薪乔的后半句话。
“可是我偏生是恶魔,就见不得别人情真意切呢,尤其是见不得我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情意绵绵!”
前半句的时候,依薪乔还是说的云淡风轻,到了后半句,他说‘我的女人’的时候,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逐字迸出来的。
发狠的眼神瞪的孟昔月心里发毛,可是到了这个节骨眼,容不得她软弱,上前一步挡在风栩玫南凡前面,说:“除非我死,否则我不可能让你动他们一指头!”
“是吗?”依薪乔挑衅的笑着继续说:“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保护他们的!”
依薪乔双手环胸,表情淡漠,孟昔月凄然的伫立在他跟前,她缓缓的把手伸进衣衫,掏出了前几日夏彤塞到她手里的瓷瓶。
这瓷瓶她带在身上已经有几日了,就等着今日晚宴放到依薪乔酒杯里了,握着带有自己体温的瓷瓶,孟昔月冷笑一声,没想到这毒药竟要用在自己身上了。
看着孟昔月手中的瓷瓶,依薪乔眼神一冷,伸手想要抢夺,却又被她抢先一步。
六年前为了别的男人她果断的跳下悬崖,六年后,还是为了别的男人,她决然的喝下毒药。
为何她要这么无情的对他,看着孟昔月渐渐迷离的眼神,依薪乔几乎要崩溃。
她的身体失去了平衡的倒向她身后的风栩,依薪乔却抢先一步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身,让她倒在他的怀中。
孟昔月浑身已经没了力气,连睁开眼睛都觉得费劲,可是她还有话想对依薪乔说:“我,我没什么本事,为了他们,我,我也只能做到,做到这么多了。”
“够了!命都不要了,你还想为他们做什么!”依薪乔眼中的泪已经决堤,与他满脸盛怒的样子一点都不相符合。
天冷的的要命,只是咫尺的距离,依薪乔的泪滴落在孟昔月脸上时已经冰冷异常。
看着失声痛苦的依薪乔,孟昔月却迷离的笑了起来,这个男人竟也会哭么?
在为她哭?哼哼,他应该是在为他失败了的征服计划哭吧。
这男人竟也会哭2
看着怀里毫无生机的人儿,依薪乔的腹腔一阵痉挛,像是无数的钝刀在一刀刀的刮着一样。
这种痛蔓延到心口,他旧伤发作,疼的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孟昔月,你那么花心,怎么就不能把爱分给我一点!怎么就不能分给我一点!……”说着说着依薪乔哽咽的再也说不出话来。
玫南凡一拳打在依薪乔脸上,风栩则是把孟昔月抢过来,紧紧的抱在怀中,他失神的一遍遍唤着孟昔月的名字。
依薪乔像是没了心智一样,挨了玫南凡一拳,颓废的坐在地上。
风栩怀中的孟昔月已经没了血色的脸,被她一身的大红色锦袍衬的更加苍白。
他知道这次是真的失去她了,再也不会有任何侥幸。
闻讯赶来的孟海棠看到了躺在风栩怀中的女儿,又看看瘫坐在地上的依薪乔,一下子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没着急着去女儿跟前,而是来到依薪乔身边蹲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的自私贪心,终归还是害了她们娘俩。”
娘俩!孟海棠的一句话,让依薪乔如五雷轰顶般,彻底的崩溃,她又有了他的孩子,他逼死了她,逼死了他们的孩子……
丢下一句话后,孟海棠起身走到风栩面前,替孟昔月理了理头发,对风栩说:“抱到屋里去吧,外面冷。”
风栩抱着孟昔月起身往屋里走,锦袍长长的后摆拖了很远,那刺眼的红看在依薪乔眼里成了莫大的讽刺。
不久之前,他都还想着不顾所有人的反对立她为后的,仅仅是片刻的功夫,她和自己就已经是天人相隔了。
是他亲手害死了她,若不是突发奇想的带她来告别,她怎么可能会死。
他手上有不止一条的人命,他甚至可以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置一个人与死地,可是,如今,他却亲手害死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还有他们的孩子。
看着风栩抱着孟昔月逐渐走远,依薪乔浑身发抖,眼中全是黑暗和无边的绝望。
突然,他哈哈大笑着说了一声:“月儿,我说过,没有你,这一切都不会存在。”
说完伸手从短靴中抽出短剑,对准自己胸脯的右侧,就要刺下去。
“陛下,你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呢。”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李天植一剑刺在依薪乔握着短剑的手腕上。
啪的一声,手中的短剑应声而落,片刻的功夫,手腕处流出的鲜血已经染红了短剑的剑柄。
依薪乔抬头看着李天植,眼中并没有惊诧,似乎早就料到了这样的结果,他笑了笑,说:“李将军你就这么没耐性,我死了这一切迟早都会是你的。”
“依薪乔,我早说过,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哈哈,没想到这一天竟这么快就到来了!”
“李天植,你到底想怎样?”
“哼哼,我想怎样?陛下,您来猜猜看。”李天植笑的满脸诡异,手中的剑柄一转,依薪乔手腕的血几乎是喷出来的。
“李天植!”依薪乔像只愤怒的狮子,瞪着李天植。
李天植笑着对身后的人挥挥手,说:“去,到宴会上告诉大臣们,说陛下身体不适,宴会结束。”
尝尝挚爱被夺的滋味1
“李天植!”依薪乔像只愤怒的狮子,瞪着李天植。
李天植笑着对身后的人挥挥手,说:“去,到宴会上告诉大臣们,说陛下身体不适,宴会结束。”
看这架势,李天植已经掌控了局势,依薪乔知道自己再无回天之力。
李天植倏地把剑从他手腕里拔出来,架在他脖子上说:“依薪乔,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谁也不愿,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依薪乔闭上眼睛,说:“是我对不起你,要怎样,悉听尊便。”
李天植说的对,是他把事情做的太绝了,是他扼杀了他们之间的兄弟感情,没错,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李天植咬牙切齿的说:“就因为珍儿长的和她有几分相像,你就强行要了她,你不珍惜她也罢,可你为何要糟践她,害死了她,你一点都不知道反悔!你知道吗依薪乔,在此之前,我真当你是我的亲哥哥,别说是赴汤蹈火,哪怕是你说让我把心掏出来给你,我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可是,你太让我失望了,我把真心双手捧着给了你,你却无情的把它踩到脚底下……”
李天植似乎是再也说不下去了,手中的剑在依薪乔脖子上割出个刀口,鲜血顺着剑涔涔的流出。
说完,李天植从怀里掏出个瓷瓶,递给身后的人,命令道:“去,把这个给陛下吃了!”
此时依薪乔处在崩溃的边缘,心爱的女人死在他的手上,而他也早就没了活下去的欲望,不管瓶中是何物,他没有片刻犹豫的就张开嘴巴,把瓶中的药丸吞入腹中。
没一会的功夫,他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全身疼痛难忍,像是有种东西逐渐散去的感觉,提了下劲,全身的内力一点都用不上。
他知道,李天植刚刚给他吃的是疏散内力的散功丸,而这散功丸,正是他给他让他对付武功高强的耶律璟的。
依薪乔冷笑几声,哼哼,自食其果,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自作孽不可活。
散功丸也好,夺命散也罢,欠下的债始终要还,只要能解他心中的怨气,就由他去吧。
只是,他没想到一直对他赤胆忠心的李天植把他的阴险也学的那样透彻。
浑身的功力散去后,他竟然残忍的蹲在他面前告诉他,他的女人没有死,她吃的只是龟息丹,只是暂时进入假死状态,他还说,他也要占有他的女人,让他也尝尝挚爱被夺的滋味。
尝尝挚爱被夺的滋味2
小腹一阵阵剧烈的绞痛,孟昔月醒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