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宠心:娶了相公来欺负-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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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天涯说:“你不懂。”
“莫非你还有什么变态的说法?”
他笑,反问我:“芯雅为何会恨我,你可知道?”
“你娶了紫樱?”
邵天涯摇头:“芯雅她其实只是拿我娶紫樱一事作为幌子来掩饰她心里真正恨我的原因。”
“真正的原因?”
他点点头,再道:“她是恨邵天涯变成了诛杀昭阳太子的不忠罪臣!她恨我失去了我的名声地位!这也是她不愿呆在京城的原因,她宁可抱着你在那样的乡下地方安安稳稳地生活。”
我困惑:“啊?”
邵天涯笑了一声,给我一个答案作为解释:“袁芯雅爱邵天涯。明白?”
我乖乖闭上了嘴巴,点点头,等了半晌又摇摇头。
他不再愿意提起娘,反手指向了帐外:“走吧,不然下一刻,我会改主意的。”
我疾步走到门口,手拉开营帐帷布,大片的月光拥挤黑暗的帐子里,柔柔的,掀起一地的温柔。
第32卷 第508节:【囚女】来自丞相的“邀请”
“爹。”我叫他,告诉他,“小时候,娘抱着我睡觉……我听见她在梦里喊你的名字。”
我回头,看不清黑暗深处邵天涯的脸色,我急着离开了——
不去看、不去看……
我说的,是我撒下的谎言。
只有我知道,仅仅是这句话,可以骗得邵天涯死得其所,骗一个明明老得上了年纪,却依旧有着不衰容颜的男人的傻傻的笑。
娘,你会原谅麦麦这么戏弄他吧?
× × × × × × ×
我只是离开了邵天涯的军营,但是没有走出这座城池。
京都,这一圈被高墙筑起的皇城,我被另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物请到了他的家里“做客”,这个人,从我进皇宫的第一天算起,他说他见了我两次面,偏偏,我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因为他挤在文官武官之中,乍眼看去,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没有紫焰的冷漠,没有邵天涯的张扬,可是——他也是这个皇朝里不可缺少的人物。
他姓袁,袁靖,当今皇朝的丞相……他是袁芯雅的生父,论起辈分,他是我的外公。
袁靖在半路拦我,头发花白的古稀老人当大街就在我面前跪下了,当然……他和许许多多的臣子一样,当我是这个王朝的女王,行的是君臣之礼。
我傻楞楞地站着……
我心里清楚,我们的血亲关系,当他一个长辈给我就地行礼,我忽的觉得,我头顶的天乌云密布,我仿佛被推在山巅,即将遭受五雷轰顶之灾。
“陛下可否赏光,随微臣到府上一聚?”
我看了看他左右的……个个是身体强健如牛的护院……
我呢,连个逃命的包袱都没带,身上没铜板纹银——我想的简单,我和这位老丞相没过节,去他府上换身衣服,混口饭吃,再作打算吧。
所以,我点了点头,跟着老人家去了他的府邸。
丞相府的富丽堂皇,不比皇宫差多少。
第32卷 第509节:【囚女】爹娘当年的私奔
此刻的我并不知道,袁家和焰族皇室的渊源早在五百年前就开始了数不尽的恩恩怨怨,其中包含了紫焰的诅咒,袁家在朝野里历代为官,非文既是武,并且都是举足轻重的大官。这些,都源自于当年紫焰的恨——
到了后来我们几个人聚在一起再想想,我和连城这一段的姻缘还真是五百年来祖上的积福,多少的血泪才换来了最后的相守。
当然这一刻,我只是唏嘘地赞着丞相府的富丽堂皇。
袁靖命人给我沏茶,还“请”我和他同桌用膳——
“袁……呃,丞相大人,您别那么客气……”我就算坐下了,屁股都有些不自在。
要知道做外公的长辈对我那么哈腰客气,奉承巴结的……我怕哪天走在路上真的来个轰天雷把我劈了!
袁靖掳着白须笑着——
“听说,陛下是芯雅带大的?”他提到袁芯雅,念着他自己的女儿的名字,我却听出了那一番气哼哼的口吻。
我闷声,点了点头,反问他:“丞相想知道她的事儿?”
袁靖冷笑,那一丝锐利的眼色一闪,他冷然道:“不想知道——从她跟着邵天涯跑了,袁家就容不得她。”
跟……邵天涯跑了?私奔?
袁靖给我安排了房间,他引我去,说这是袁芯雅“小时候”的闺房——
“屋里的摆设不曾动过,只是奴仆们时常进来打扫……”袁靖苍老的指节,如同枯木,他抚着干净不染尘埃的桌面,连连叹着,“那时候,我总盼着她能知错,能离开邵天涯回来这个家——我错了,那个孩子就是那么倔,临走……都只是他邵家的鬼。”
满头白发的老人谈起袁芯雅小时候,他是那么欣慰。只是……谈起袁芯雅,免不了谈起邵天涯,一说起我那个狂妄轻狂的爹,袁老丞相的脸色凝重!
他总说,还是袁芯雅会看人,挑了这么一个“好相公”,丢尽了袁家列祖列宗的脸!
第32卷 第510节:【囚女】丞相也来狗咬狗
我不是邵天涯和袁芯雅那个故事的当事人,很多事情不知道,而袁靖也是一样,他只认定了最初是邵天涯拐走了袁芯雅。那是袁家唯一仅有的女儿——
就算袁芯雅死得其所,袁靖依然恨他们年轻人的“私奔”。
是啊……放着好好的相爷小姐不做,宁可选择那么古古怪怪的邵天涯。
我也闹不清,娘“小时候”是怎么想的呢……
显而易见的,袁靖不喜欢邵天涯——无论邵天涯有没有在皇朝里只手遮天,邵天涯一身的光芒万丈,还是入不了袁靖这位老丈人的眼里。
所以这个老人选择“敬而远之”,掳着他的白须静静的看着皇朝里最得势的侯爷和祭司之间的明争暗斗。
他啊,巴不得两个男人能互相咬死对方,就算死不了,不死不活也好——
话里话外,袁靖的口吻里尽是对那两位的恨意,而这也是他带我来他的府邸的最终目的。
袁靖说,他要把我重新扶上女王的宝座,绝不便宜邵天涯或是紫焰。
我苦笑……
又是一个逼着我做女王的人……
我推脱,好不容易爬出那个坑,没理由再往下跳一次,万一这一次爬不上了,我找谁哭去啊我。
“丞相,你打算怎么办,你有兵吗?对邵天涯的百万雄师?”
不是我夸张,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见过邵天涯的一队红襟军,邵天涯只一个手势,他们收剑回鞘又立正——那个令人咋舌的整齐划一啊,很难想象邵天涯有着何等的魔力,把他自己的兵调教得那么出色。
想和邵天涯斗?
反正我不敢……谋杀自己亲爹唉,那个劈下来的雷肯定更狠毒啊!
袁靖说:“当年昭阳太子下落不明,迟骋迟将军带了‘不死军’四处找寻——奇怪的是,那个月圆之后,将军和他的兵马杳无音讯。”
第32卷 第511节:【囚女】条件,诛杀大祭司
我听了,更是打颤颤:当年的“不死军团”?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吧?那么悬殊的争地皮打群架,不用说也是邵天涯占上风!人家可是百万精锐啊,整个王朝里帅的不帅的兵统统归我爹爹一人驾御,谁敢惹毛他啊……
这么说吧,漠霜城陪着我好几年,他的沉稳谨慎,我耳濡目染,再加上连城总喜欢和我“咬耳朵”,连城教我:不要总是那么傻,除了天底下唯一不骗你的我,其他人一律别信。
现在回忆啊,我忽然觉得那个“唯一可靠的”也靠不住……
我直截了当的问袁靖:“你让我重掌王朝之后呢?”
袁靖那神色突然一紧,皱眉来看我,半晌阴冷地笑出了声——
果然是有阴谋啊……
却不料,袁靖苍老的声音说着吓死人的话:“诛杀大祭司!”
“啊?!”
袁靖确定道:“杀紫焰——”
“这个……”我不懂了,“紫焰不是守护王朝的大祭司吗?不是说这个王朝的命运和大祭司是系在一起的吗?”
紫焰和王朝是同一绳上的蚂蚱,紫焰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个王朝岂不是覆灭?这不是自己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吗?
袁靖不以为然:“女王陛下只需打碎原来的紫焰玉玺,改朝换代就行,废去圣门,废去祭司一职——那么大祭司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他和这个王朝的宿命也就分解开了——”
我皱眉……
这玉玺,在邵天涯那里啊,还不是一个大麻烦?那连城最初对着我的箭……其实是为了要碎那玉玺?
我试探着问:“丞相大人和大祭司……嗯,那个?”
我很想问,是紫焰杀了你全家还是紫焰经常给你小鞋穿,有必要对紫焰那么恨吗?
袁靖沉默,许久他才告诉我:“先人的恩怨,还有落在袁家的诅咒,一切皆因他而起!他该死——若不是他,袁家的女人们不会那么痛苦;没有那个诅咒,芯雅也不会是这样的下场!!”
第32卷 第512节:【囚女】麦麦,我好想你
他的话里,尽是对紫焰的仇恨。
这一次,我满脑袋的问号啊……
紫焰身上有那么多的故事?一个紫芬还不够,还有他的什么诅咒?!
袁靖见我在犹豫,他看了看天色,说:“陛下,先休息吧,至于迟将军的不死军团,老臣会尽快去找。”
我苦笑……这位老人家,还真是执拗。
× × × × ×××
丞相府里也有一个大池子,也养着鱼,但这里的没有麦乡侯爷府里的金鲤子漂亮。
这里的亭子倒是宽敞,只有我一个人,靠在栏上,俯瞰水中的鱼……
我想嬷嬷们,我想家里一池子的金鲤子……我想君儿,想漠霜城……更想连城!
我看着水面上自己的倒影,眼眶里一阵的湿……
为什么还要去想他?他为了破玉玺,为了他的王朝都可以那么绝情地拿箭射我,又准又狠——可他又为何对着我大喊:麦麦,我爱你……
我噙着泪冷笑,抬手擦着不争气的眼泪,突然,有人先我一步,那温暖的指尖抚上了我的脸,他温柔的动作不经意地一推,我眼眶里的泪水淋到了他的指尖……
“傻丫头,哭什么?”他坐在我的身边,心疼地擦去我脸上的泪痕,他说,“麦麦,我好想你……”
我呜咽着,吸了吸鼻子,带着鼻音问他:“君儿呢……”
因为君儿和漠霜城之间是扯也扯不断的“父子”。
漠霜城笑了笑,说:“君儿很安全——”
我泛着泪眼看他,很久他都不说话,我怀疑我是在做梦,是看到了漠霜城的幻影。他突然开口:“麦麦,我带你离开这里。”
没有惊动袁靖,没有惊动任何人,漠霜城带着我离开了丞相府,他陪我在客栈歇脚。
“为什么不直接出城?”我问他,而他却在回避问题。
“麦麦你……还想回连城身边吗?”
“他要我回去?”我冷笑,“他怎么不自己来?!”
“连城来不了——”
第32卷 第513节:【囚女】生死相随的约定
“他是不是想和邵天涯斗到底?”
漠霜城点头:“还有大祭司——”
“就凭他的那些兵找死么?他宁可要他的玉玺都不要我!他拉弓射我之前……你在阻止他吗?连城他对你说了什么?他是不是说他要的是王位的玉玺而不是我?!”
漠霜城不动声色,对上我的目光,他避开了……
“如果你不想见他,我带你走——带着你和君儿一起走。”
“带我们……去哪里?”
“到哪里是哪里。就像当年邵天涯和袁芯雅一样,远离尘嚣,远离皇城,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隐居。继续过我们平静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