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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邪王宠心:娶了相公来欺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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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卷 第87节:【侯爷】把麦麦还给我

他们也是一副哭丧脸的苦相,管家说,“现在大夫人都不愿理会府里的事儿了,大门口又让侯爷的武将们守门,侯爷府是不是留不得我们了?”

他也是一身清闲,才跑来这里和大伙磕嘴皮子——

厨房的李大厨也叹气:“小姐和小少爷的点心还是热的呢……早膳和午膳都凉了,这晚膳怎么办?”

“要不……去找紫樱姨娘说说?”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转向说这话的小丁,小家丁支吾着,难道他说错了吗?他说的是实话啊,“姨娘不也很关心大小姐嘛?”

这……

能行?

×  ×  ×  ×  ×  ×  ×

晚膳席上,紫樱手上的筷子拨着饭碗里的米饭,一眼望去,那个位子上空荡荡的没人。

她转首,身边的男人自顾自地夹菜、吃饭,平静的,似不起涟漪的湖面,身边两个女人的怪异,大男孩一样的邵天涯不为所动,他只管喂饱自己的肚子。

袁芯雅坐在那里,不曾拿起过筷子——

“金嬷嬷……”

当她哑着嗓子喊身后的金嬷嬷,邵天涯的动作一顿,眼神悄悄瞟着身边的她,在不动声色中注意着袁芯雅的一举一动。他慢慢地夹他的菜,嚼着如蜡一样无味的米饭。

袁芯雅端过她手边的一只小碗,递给金嬷嬷:“把饭换热的。”

“夫人……”

“麦麦不喜欢吃冷饭,去——换热的。”

邵天涯一哼,他横手过去,敲着袁芯雅面前的碗缘:“你的饭也冷了。金嬷嬷,给夫人也换一碗。”

“是,侯爷。”

她慢慢移来目光看他,冰冷如寒霜——

“邵天涯,不用你假好心……”袁芯雅的声音干哑。

“可惜我没有心,没有真心也没有假心。”

“那也不用对我献殷勤……”

“我就是喜欢对你这个不识时务的女人好——你管不着。”

“把麦麦还给我……”

第7卷 第88节:【侯爷】有金蝶之印的女人

邵天涯不应,他嚼着嘴里的米饭,另一手叩了叩桌面,唤回失神的紫樱,冷言问她:“怎么?你也嫌饭冷了不好吃?”

紫樱对上袁芯雅的目光,对于邵天涯的问,她摇了摇头……

袁芯雅坐不住,她起身站在他身边,哑着嗓子,再问:“麦麦在哪里?”

男人冷笑:“夫人又想要孩子了吗?老规矩——接下来的几个月时间,为夫愿意再多给你一个。”

“我只要麦麦,还给我……”

他冷哼:“孩子不见了找我干什么?”

这一句话,惊得袁芯雅去扯他的手臂:“你知道麦麦在哪里?!告诉我!告诉我麦麦在哪里?”

邵天涯忿然一拳捶在桌案打断了袁芯雅的追问,他拂手,毫不留情地甩开了袁芯雅的手,转向紫樱便问:“吃完了吗?吃完了回樱园——我要你!”

不等紫樱作答,男人强势地拉起了她,不顾身后的另一个妻子,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横打着抱着紫樱离开这里。

“夫人……”金嬷嬷唤着颤颤巍巍的袁芯雅。

她无力走动,泪水顺着眼角落下,沿着一天一夜来不变的轨迹流下……

“不要杀麦麦……天涯,你把孩子还给我……”

“夫人!夫人,你这是怎么了?!”金嬷嬷的呼唤成了叫喊。

渗进地面的,不仅是女人的晶莹透明的眼泪,还有……殷红刺目的血……

金嬷嬷提起帕子去擦从袁芯雅唇角渗出的血!“夫人,夫人你别这样……小姐不会有事的,您的身子要紧啊!管家!去请大夫!快去请景大夫!”

“不……我不要大夫,我要麦麦……把麦麦还给我……”

×  ×  ×  ×  ×  ×  ×

烛火透亮了窗户,同时也映出男人搂抱着女人的黑色剪影——

男人俊美的薄唇离开女人的肩胛,带着邪肆的笑意,他的目光里容着一片金色,他告诉她:“城里有个毛头小子正在找这只蝴蝶。”

“是皇朝派来的?”

“你说呢?”放开紫樱,邵天涯找了大椅坐下,一副放荡不羁的模样,同时拉着左臂上的一截护腕,从手腕到手肘,包住他手腕上的秘密。

第7卷 第89节:【侯爷】黄金凤尾蝶之谜

紫樱望着他的左臂,不禁皱眉……

她收起衣裳,拢上肩头,盖去只有他和她才知的秘密,若无其事地问着:“新任的祭司……他来抓我回去吗?”

邵天涯想了想,却笑:“你不怕我把你交出去?”

“你舍不得我。”

“哈哈哈——是!这么漂亮的花瓶藏在家里,我看着心里舒坦。我还没和他们闹到水火不容的地步,你对我而言还有更好的利用价值。”

“我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你没有——但是孩子有,那个孩子在哪里?”

紫樱望向他——

邵天涯冷然问道:“我最了解袁芯雅,芯雅她不是那种心狠手辣的女人。她有她的孩子,那个孩子就是她的一切,她没必要来招惹你。”

“言下之意,侯爷是说紫樱心狠手辣?论起心狠手辣,我自然不如侯爷——既然你那么爱姐姐,昨天那一巴掌,你可把你们的关系打进了死谷。”

“就算我不打她,我和她的关系已经是一滩死水——你不是很高兴见着我们夫妻生不如死地互相折磨吗?少在这里说风凉话,说,孩子呢?在哪里?”

“被袁芯雅关在琼月楼。”

“多久了?”

“你去皇城后不久……”

长指摩挲在自己的下颚,邵天涯觉着自己的指尖被隐隐长出的须根磨得刺痛,他黯下眉,诧异:“六年……你都不闻不问?任由孩子一个人在楼里自生自灭?这还是不是‘你的孩子’?”

“那是你的孽种,死了最好。”

“我的孩子?所以你会那么讨厌她?”面对紫樱的绝情,他却笑了起来,仿佛听了一个天方夜谭般的笑话,“你还真能捧我,只碰你一次,一次就能令你珠胎暗结,怀上我的孩子?我这么厉害?”

“你什么意思?”

邵天涯冷冷一哼,依然是一副年少时代的轻佻模样,他说:“听不明白?本侯爷是说——你的那个女儿,不一定是我邵天涯的骨肉。”

“你果然疯得可以,孩子不是你的,会是谁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这个当娘的应该最清楚才是——”

第7卷 第90节:【侯爷】从不做君子,做魔鬼

“随你怎么说,我只肯定地告诉你,孩子是你的亲骨肉!”

“口说无凭——她究竟是不是我邵天涯的女儿,还有待我验证。”

“验证?滴血认亲吗?”

“那算什么破法子?我这里还有更好玩更直接的证明方法——想不想听听?”

紫樱不愿理会,她欲走,手腕被邵天涯死死扣住了,那一头一使劲,她的身子跌进了他的怀里,邵天涯的声音在她耳边吹息:“孩子不是我的就是昭阳的,对不对?”

听到“昭阳”的名字,紫樱的身子开始了挣扎:“你胡说什么!孩子是你的,是我跟了你之后怀胎十月生下的——怎么可能会是昭阳的!”

“急什么,且听我说完——如果那是昭阳留下的孽种,那么……她的身上流着紫焰皇族的血,一旦被男人破了身子,‘黄金凤尾蝶’的皇族印记就会出现在她肩上,那是证明皇族嫡系最有利的证据。只要那只蝴蝶一出现——”

“你——你想干什么?”

“也不想怎么样……由我自己来确认一下。这辈子,我玩过丞相的女儿,玩过太子的女人,剩下……没玩过王朝的公主、流落明间的公主,那个小鬼——我也想试试在自己的身上染上皇族的印记,就像你这个‘太子妃’一样。到时候,我回朝废了辉帝,把你和昭阳的孽种扶上女王宝座,我就做王夫——再用不了多久,我玩死她,自己做这紫焰王朝的王!”

“你究竟在胡说什么?!我说过了——珠儿是你的亲骨肉!”

“是不是……你心里最明白?这么好玩的游戏,等那孩子大了,你陪着我一起看吧?”

“你疯了吗?!珠儿是你的孩子,你奸淫自己的女儿,你这是乱伦、禽兽不如!”

他冷蔑地一笑:“也对啊……万一那要真是我的亲生骨肉,那可怎么办?哈哈——玩一下自己的女儿也不错。”

她从他怀里挣脱,被邵天涯的一番话惊得心里发毛……

“邵天涯,你比我想象中的更可怕!”

“对不住——紫樱,这一点上,你就远远不如芯雅了解我。我的女人就应该知道,邵天涯的心里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我自己。邵天涯从来不做君子,我喜欢做魔鬼。”

第7卷 第91节:【侯爷】阴谋中的阴谋

紫樱瞪他,气恼地背过了身去——

“生气了?”

“侯爷还是回姐姐房里吧,你的‘小人之道’,只有袁芯雅能忍得!”

“我侯爷府的女人真是奇怪,喜欢把自家的男人推来推去。”男人挑起手指,双指摩挲着这些年来指尖滋生出的薄薄茧子,他冷蔑地睨望紫衣的女人,话中,是他的警告,“紫樱,别在我眼皮底下耍花样,更别想伤害芯雅——否则,她受的苦,我会在你身上付之千倍地讨回,我会让你活着比死了更难受。”

紧闭的屋门,突然开启……

邵天涯的那番话尚未消化,紫樱讶异出现在门口的那个身影——袁芯雅站在那里,月光阴冷地从她身后扑过来,毫无表情的一张脸,黯然的目光落在她的紫衣上。

紫樱心里一惊,软下的身子被邵天涯接在怀里,腰上的大掌一紧,男人调笑道:“你在害怕?唉呀,怎么怕成了这样?是不是背着芯雅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害怕?”

“你、你胡说……”

邵天涯淡淡一笑,放开怀里的女人,他走去门边,双手环抱在胸口,沉着目光打量袁芯雅。

“我没和紫樱混在床上,夫人你来捉奸,看在眼里是高兴呢?还是失望?”他记得那一年,他强暴紫樱的那一夜,袁芯雅静静坐在屋外,听着屋里的一切……

他没好气地数落她:“我什么都没干,你过来推门!当年,我玩这个女人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来阻止我!你这扇门推晚了——”

如果……芯雅当时推开这扇门,哪怕她不说话,他都会停下……偏偏,他做了,也错了。

如果……他知道那时候芯雅在,他绝对不会碰紫樱,更不会有今日两人的僵局。

“她什么都不懂……你不要伤她……”

她的话说得太轻,他听不清:“你在说什么?”

月光落在袁芯雅的手上,映出一片月牙白色的肌肤,那样的白色带着病态,就像没有生命源的死尸。

她的手去抚邵天涯的前襟,抚上他亦如往昔的英俊脸颊。她说:“你不是要我吗?我给你……都给你,别伤害麦麦,把孩子还给我……”

第7卷 第92节:【侯爷】爱似烟消,似云散

他不动神色地睇她,女人对孩子的在乎,令他麻木。

袁芯雅的哭泣,甚至软下了身子跪在男人的面前求他:“把麦麦还给我……我求你,天涯,你把麦麦还给我,我只有孩子了,你把你的孩子还给我……我求求你……为什么你要反悔……把麦麦还给我,我求你还给我——”

执起她的下颚,他喜欢这张脸——只是这些止不住的眼泪,不是他想见的!

“我要什么,你都给吗?我要你的心里有我——你也给吗?!”指尖染上女人的泪,他更恼,“孩子孩子!你心里只有孩子!自从孩子生下来,你把你所有的心血和时间都给了孩子!袁芯雅!我宁可你每天恨着我!可是,有那个孩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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