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不是梁山伯-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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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书房隐约传来的一阵阵朗读声构成了这个大院里唯一的音符。
书桌旁,司马德宗端正的坐着,手捧一本论语摇头晃脑的念着:“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梁珊箔对着他一阵冷嘲热讽:“小P孩,你念了那么久,可知道它是什么意思?”
司马德宗不悦的拧眉:“我当然知道啊!这个意思是说,在学习的时候常常的复习学过的知识,不也愉快吗?有志同道合的朋友从远方而来,不也愉快吗?别人不了解我,我却不生气,不也是一个道德上有修养的人吗?”
“呵呵,那这个可知道?”指着书上某个位置的一行,梁珊箔笑眯眯的望着他。
司马德宗瞅着她指着的那一行字,愣了一下。
那书页上写着,子曰:其为人也孝悌,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悌也者,其为人之本与!
额……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样?说不出来了吧?”
“谁,谁说我说不出来了?”司马德宗憋红了脸,一阵不服气。
“好啊,那你说啊!”梁珊箔摇了摇头,小P孩,明明就不会嘛……
“我……我……”
“这个意思说,如果在家中尊敬爹娘团结兄长,在外边却经常以下犯上的,这种人很少;不犯上,却作乱的人,从来没有。君子呢,则应该守本分,做好自己应做的事才是天地正道。尊敬爹娘团结兄长,这是做人的根本!”见他支吾了半天没憋出一个字,梁珊箔笑着解释起来。
司马德宗逞强道:“要你告诉我?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就想到了啊!不念这个了!我换一本!”
从桌上的书堆中抽出一本,随手翻开,司马德宗掩饰性的大声念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好逑……”
听他别扭的开口,梁珊箔忍不住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边打趣道:“小P孩,你是看上哪家的姑娘了?”
就知道会这样!
司马德宗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猛的拍了脑门一下,他是拿什么不好?居然拿诗经?
拿诗经也就罢了,为什么随手一翻就翻到了这么一首诗?
他不由沉下脸来:“哪有?你闭嘴!”
看着他别扭的样子,梁珊箔大笑起来,存心要逗他一逗:“难道是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你,你,你……”司马德宗是气红了脸,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在念什么书呢?”一声清朗的大笑由外传来,伴随着笑声,司马曜走了进来。
梁珊箔和司马德宗赶忙起身行礼。
“民女见过陛下!”
“儿臣见过父皇!”
“都起来吧!”司马曜大手一挥,而后笑眯眯的看着二人:“听说皇儿最近的功课是大有长进啊?朕听后很开心,不知皇儿想要什么赏赐?”
“儿臣惭愧,不敢要求赏赐!”司马曜毕恭毕敬的到。
头一偏,目光落在了梁珊箔身上,司马曜笑笑道:“看来让你当太子的伴读真是一个不错主意!”
见梁珊箔低着头没有做声,司马曜又道:“皇儿最近在念什么书?”说着已经拿过桌上摊开的书本。
两人均倒吸一口冷气,定定的注视着司马曜的脸色,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不想司马曜看了那摊开的书页却是哈哈大笑起来:“倒是我这个作父皇额疏忽了,皇儿是时候立个太子妃了!”
“父皇,儿臣……”
司马德宗急急开口,却被司马曜打断:“就这么定了,朕会让人推选合适之人,再由太子自己挑选。朕还有事,就不打扰皇儿念书了。”
“恭送父皇!”
“恭送陛下!”
两人齐声,默然看着司马曜离开。
司马曜前脚一走,司马德宗就气愤的开始摔桌椅,之后是怒瞪着梁珊箔:“都怪你!看,现在父皇都要给我立什么太子妃了!”
梁珊箔无辜的耸耸肩:“这也能怪我?那书可是你自己拿的诶……再说了,你早晚也是要立妃的。”
低头想了一下,梁珊箔努力回忆着书本上的记载,唔……司马德宗的太子妃叫什么来着?额,记不起来了,好像是一代书法家王羲之的什么后人。
司马德宗理亏的瘪瘪唇,一脸郁闷,气呼呼的瞪着梁珊箔。
这个女人,知道他要立妃竟然这样的平静?她就没什么其它的表示么?
不经大脑的,一句话突然就冒了出来:“喂!你很喜欢先生么?”
梁珊箔愣,眯起眼:“这和你有关?”
“废话那么多干嘛?本太子就是要知道!”
“额……”梁珊箔郁闷的看了他一眼,甚是不解。这小P孩要知道干嘛?
见她没表示,司马德宗又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很喜欢先生?”
院中,一人矗立在门外停住了步子,司马德宗的那句话让他本能的一阵紧张。
喜欢么?
他也很想知道答案。
莫名其妙的看了司马德宗一眼,梁珊箔敷衍的答道:“喜欢又怎么样?不喜欢又怎么样?这很重要?”
☆、第二百五十六章 天命1
司马德宗望着梁珊箔,黑亮的眼睛眨了眨,突然定定的点下了头:“很重要……”
怎会不重要?看着眼前的女子,他无奈的轻叹了一声。
真是滑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竟然喜欢上了这个女子。或许,灯火节的那次初见,他就已经注意到了她的独特。
她是那么的与众不同,破坏婚礼,还敢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吻先生,更是不惧自己身份对着自己大呼小叫冷嘲热讽。
之前对她的反感,或许只是自己的一种嫉妒表现吧?
他是真的嫉妒先生了……
没有想到司马德宗会这样回答,梁珊箔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好半晌才缓过来,抬手抚上他的额头:“小P孩,你没发烧吧?”
不悦的挥开她的手,司马德宗盯着她的眼睛,倔强的道:“不要叫我小P孩,我不是小孩子!你别把我当小孩子……”
梁珊箔却是笑了,面色转柔:“好好好,你不是小孩子了!呵呵,小P孩……”
见梁珊箔这般敷衍,司马德宗急了,突然抱住了她的腰死命摇头:“我不是小孩,我真的不是小孩!”
被他抱个满怀,梁珊箔不由愣了一下,看着才到自己鼻尖的那颗乌溜溜的脑袋,她无措的动了动胳膊。
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他一再强调自己不是小孩?
看着他那张粉嫩嫩小脸上不符年龄的老成,她更多的是心疼!
这个时候的少年,不应该是开心快乐成长的么?
然而她忘记了,身在皇家,他怎还会有天真的童年?
所以一直喊他小P孩,是因为她真的希望他还是个孩子,只有孩子,才是最幸福快乐的,也是最无忧无虑的!
她无声的叹惋,司马德宗却在这个时候突然抬起脸,接着毫无预j挺的吻上了她的唇。
很青涩的一个吻,因为不知轻重,他的牙还磕痛了她的唇,没有过多的技巧,有的只是少年那一瞬迸发的冲动和热情!
梁珊箔僵住了身子,这一举动根本是她不曾预料的!
当然,不曾预料的还有一个人……
看着这一幕,矗在门边的青岚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心更是猛烈的一跳,胸口似乎有股郁结之气盘踞在那里挥之不去,强烈的不适感压抑到他的呼吸都抽痛起来。
梁珊箔是被吻傻了,她愣愣的盯着眼前的人,居然半天不知道动作。
不过司马德宗也只是这么碰了一下,之后他放开了她,面上浮起淡淡的红晕,眼睛却是一眨不眨的瞅着她,眸中闪着坚定,接着毫不犹豫的开了口:“女人,本太子看上你了!”
靠!靠!靠!
缓过来的梁珊箔郁闷到了极点,这是神马情况?她居然被一个小P孩轻薄了啊啊~~~
轻薄啊轻薄啊!那不是她才做的事么?怎么别人取代了?(澜珊:默……难道你觉得这事很光荣?)
门外的青岚终于忍不住的轻咳了一声,打断了两人之间那微妙的气氛。
二人回头看到青岚,梁珊箔免不了的一阵尴尬,司马德宗竟是漠然的撇开了目光,以平淡到极点的口吻道:“先生什么时候来的?”
青岚没有说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而后目光落在梁珊箔身上,他举起了手中的一个食盒:“我来送药……”
“送药?送什么药?”司马德宗看着两人,疑惑不解。
青岚扬了扬唇角,缓缓的道:“安胎药。”
“安胎药?”司马德宗好似突然被吓到一般,虽说是对着青岚,但他的目光却落在梁珊箔身上。顿了顿,不确定的开口:“谁的?”
梁珊箔轻蹙眉,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我的……”
司马德宗怔住了,望着梁珊箔是一脸的不敢置信,安胎药,安胎药?她怀孕了?谁的小孩?
青岚慢慢走进屋来,从容的将食盒放在桌上,而后抬起头对着梁珊箔:“趁热喝,一会儿该凉了……”
小心的端出药碗,青岚面容平淡的送到梁珊箔面前。
仿佛要从他脸上找出什么端倪似的,梁珊箔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半晌终于带着疑惑问道:“你怎么会知道的?”
青岚依旧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轻声一笑,出口的话是平静的不能再平静的口吻:“无意间碰到了你的手腕,脉象是这么告诉我的,已经三个月了……”
“呵!这一搭一碰间就能把一个人的脉象看的如此通透,果然不愧为琴医冠绝的琴公子!”大方的接过他递来的药碗,她咕咚咕咚的一口喝了干净。
强忍住胃中翻涌上来的那一阵恶心感,她只轻轻皱紧了眉头,任由那苦涩的味道窜起,充溢唇齿之间。
看着她这样爽快的喝下汤药,青岚微怔,脑中突然闪过什么,接着下意识的脱口道:“你不怕苦了?”
“怕……当然怕……”梁珊箔定定的看着他,眸中闪过一丝不明的光彩:“只是再怕也没用,长苦不如短苦。而且现在又没有谁会一大早的起来到山上帮我采什么药,也只能这样凑合了。”
听到这样别有深意的话,青岚不由拧起了眉,他定定的看着梁珊箔,继而轻声笑道:“哦?那个谁也算是有心了……”
嘴上是这么说,可心中泛起的是一丝不快,她口中的那个谁,是谁?
能够让她这样念念不忘?时刻记着的人……不知怎么的,他的心头莫名就掀起了几分嫉妒。
梁珊箔笑得一脸灿烂:“我也这么觉得!只是可惜,某个人居然一直不肯承认,你说他这是为何呢?”
她在说谁?青岚眼皮一跳,愣了一会儿才道:“或许那个人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吧?”
慢慢走近他,梁珊箔几乎是贴着他才站定了身子,继而笑眯眯的问道:“那到底是什么苦衷呢?”
梁珊箔的话让青岚好生奇怪,为何她要在自己面前反复提那个谁?她说起来还是一脸甜蜜灿烂。
而他,不知怎的,心头突然就凝聚起了怒意,退后一步,他面色一凛:“姑娘只怕是问错了人……”
终于,梁珊箔未再说下去,只定定的瞅着他,接着暧昧不明的笑了起来。
这笑,笑得他莫名发慌,他看着她的笑靥,突然就不愿她再这样笑下去!
这时候梁珊箔却遂他的意自己止住了笑声,接着对着他轻声道:“那个谁,是我梁珊箔这一生……最爱的人……”
一句话出口,屋内两人皆惊!
司马德宗抿紧了唇,一张小脸渐渐泛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