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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雍正,别逼我-第93部分

小说: 雍正,别逼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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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夜色里狂奔,而车箱里一片漆黑,我用力一拉。

将小窗口的小帘子拉了下来,歇斯底里地道:“你想干什么?有你这样绑架的吗?你脑子进水了?”

“慧儿我知道你是在骂我,只要你肯跟我说话,爷就开心。

爷想着你跟容德朝夕相伴,恨不能杀了他。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

我彻底晕头转向,花心萝卜乾隆的儿子对我痴情一片,谁信啊!

我宁可相信天上有神仙,也不愿相信他的鬼话。

气恼地道:“快停下,皇子就可以乱来吗?

你停车,我不喜欢别人的丈夫,更不相信一个有妇之夫讲的屁话。”

渐渐地适应了光线,月光下两边的高墙快速闪过。

不由地脱口道:“喂,会撞了人的,你是死不了,我可不想死啊,快停下。

十五爷,十五爷,你前途无量,何必为我一个小女人失了威仪呢?求你了,行不?”

马车又一个紧急停靠,害得我又摔得前仰后翻,抱着头,疼得咧着嘴,头发散乱。

这一世给你298

还没等我复原,十五将我双手反扣,另一手将我抱起,跳下了车,任凭我蹬腿乱踢。

眼见着自己被抱进一个小院,还听到了小六子嘻笑声:“爷,我把那丫头送到别院去了,跟容爷说夫……小姐要在贝勒爷府上住上时日。”

看来这一对全的跟不全的死男人,早就计划好了。

我撕开嗓子高呼道:“容德……救我,快来救来……”

别刻嘴被堵上,十五推攘着我进了一幢小楼,拖进了西面的房间。

用布条捆住我的双手,将我丢在床上。

我这才惊悚万分,一阵冷颤,难不成大清国未来的国君是个性变态,他要对我下手吗?

我挣扎着惊问道:“你想干什么?十五爷,我可是福慧,是容德的妻子,你不能乱来!”

他却毫不理会的,转身打开了窗,将月光放了进来,沉沉地道:“几十年前,京城里出现一个妙龄女子,与人合开了一家酒楼。

她新奇注意,让酒楼在京里独占鳌头。

在别人的眼里,她就是仙子下凡,样样精通。

歌声曼妙,言词风趣,重情重义,乐善好施。

无意中俘虏了许多的心,其中跟也最亲近的有二人,而这二人是兄弟。

她选择了兄长,却不愿被锁高墙。

慧儿,你觉着此女子如何?”

我撅嘴道:“十五爷,你要讲故事,我听着就是了,你为何要绑我来这里?”

他没有转身,月光使得背影显得潇索,也衬得更暗。

半晌他才微微扭头道:“慧儿,难道你不觉着这个女子很像你嘛。”

天下哪有人强迫听故事的,奶奶的月光再美,也没有这么可笑的时刻了。

火大的踢了一脚床壁道:“十五爷,世道轮回,总有些像的人,再说你才多大。

几十年前的老皇历我也没见过,你说像就像吧,你放了我,我要回去了。”

他又自顾自言词肯定地道:“她没有轮回,起码她的灵魂没有轮回,她又来了。

这一世给你299

他又自顾自言词肯定地道:“她没有轮回,起码她的灵魂没有轮回,她又来了。

而我找到了她,老天有眼,让我找到了她,你看我按原样新砌的小楼是不是如同从前?”

我无力地靠在床沿上,看来是没救了,若是他没疯,就是我傻了。

难怪大清国要败,皇帝居然是疯子。

看来这也有遗传,电视剧里的顺治不就像个疯子,为一个女人像得了失心疯。

我求饶道:“十五爷,求你了,放了我吧!

你一定是喝多了,快去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他突儿冲至床前,捋了捋我的散发。

我头皮发麻,身上直起鸡皮,不由得哆嗦。

我觉着我在尝试恐怖片,闭着眼睛,尖叫道:“你别过来,救命啊?”

他摁着我的双肩,晃着高喝道:“慧儿,你又何必死扛,此事我决不告诉第二人。

难道你忘了,这里可是你跟世宗住过的地方。

而今天住进这里的是我,所以你应该选择的是我,而不是容德。

你搞错了,是这个院而不是哪个院,你听到了吗?”

他几近咆啸地喊着,我惊恐地瞪着他,他才转了转头,静了下来。

我有脑里一片混乱,往后缩了缩,惊声道:“你说的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世宗?

你是说雍正吗?

十五爷是怎么了?

难不成你疯了不成?

难道说谁住进这里,我就得嫁给谁吗?

我不是神仙,我是凡人,你不用我帮也会如愿,我真的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

“你非要我说穿了吗?

你以花容月的身份在雍正朝活着,你不愿进宫,可你却爱着皇……祖父。

跟怡亲王生死相交,众阿哥心向与你。

而现在你又以福慧的身份存世,难道非要当面对质你才承认吗?”

我愣愣地盯着他,朦胧中他一脸急色。

这一世给你300

我晃了晃脑袋道:“十五爷,我真听不懂你的话,难道你非要把我送上绝路,被人当妖怪一样灭了你才解气吗?

再说我既便是她,她可是你皇祖父的女人,那我跟你……”

他绝然地道:“不,你若这样想,谁又说得清。

我就不是皇祖父转世?住进这院的是我,冥冥中自有定数。”

错杂的关系让我转不过关来,我沉默的低下了头。

不由一惊,他是如何知道的?

只有容德像是知道点我的事,可他从不提前,接受我的一切,就连我的新鲜词,他都似心领神会。

他也坐在沿床不出声,像一尊佛一样端坐着。

面容淡淡如月光,像似在跟我比定力。

“慧儿,我会保护你的,我愿意为你放弃一切,做个平民百姓,天涯相随。”

他的话让我一丝感动,然我却清醒的认识到事态的严重。

真切地道:“十五爷谢你好意,无论前世如何,咱们谁也不知道,而如今你是十五爷,我是福慧,你有你的,我也有我的。

既便是前世因缘,而这世,我的心里装着只有容德,兴许是我欠他的。

就当今夜,我们做了场梦好吗?”

他伤神地盯着我道:“可我的心里装着你,是你啊。

慧儿,为何你只看到容德的心,而看不到我的心呢?”

我又一阵恼怒,夜深人静,忍不住打了个哈欠道:“你出去,你就关着我好了,大不了,我死在这里。”

我索性背对着他,躺了下去,死得心都有了。

半晌,他叹了口气,听到了出房的脚步声。

。我大松了口气,庆幸他不是色魔,逃过一劫。

又没来由的伤心,我倒底招谁惹谁了,好好的就掉水里了,原以为在这里获得重生,是老天爷可怜我,没想到却越来越离奇,若是被定为仙类还罢,若是定为妖类,我还活得成吗?

泪水顺脸而下,脑海里闪着容德的面容,抽泣着唤着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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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值得你为他如此?

今夜他兴许也不寂寞,你的容德这会儿该在别人的温暖乡里了。”

冷冷地讥笑的声音,突然像从坟墓里透出来,吓得我一阵颤抖,气愤地道:“你胡说,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真可笑,大清国的皇子强抢民女,果然是有权有势的好,无耻……”

他提高了嗓音,怒吼道:“大胆,你听着,你出门的当口,青凤就去你们的小院。

青凤为了容德逃到京城,差点被族人乱棒杖毙。

因为我救她,才说出其中的缘由。

她是容德的救命恩人,跟容德相处数月,你觉着你的容德会坚真不二吗?

容德曾认她为妻,但是他忘恩负义,好了伤口就不认她了。

还将她骗回了山村,因为你曾有恩于他们,他们帮你将她关起来。

今儿晚上,你觉着他们不会趁机破镜重圆吗?

是,等这样的机会许久了,你们回来后,她去找容德,容德以你为借口,求她别在出现。”

我的头顶如晴天霹雳,愣愣地念叨着:“你胡说,他不会的,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你是成心想破坏我们。

可是你错了,人生不是仅为情活着,既使容德叛我,只能让我对情绝望。

我还是会为自己活着,出彩的活着,这就是我,一点挫折是难不到我的。”

“慧儿,你抬起头看着我,我才是陪着你快乐的人,慧儿……”

我恼怒地挣扎道:“放开我,你……既然你这么为情,哪么你为何不坚持娶我,而三妻四妾,儿女绕膝了呢?你是没得到而不甘,别碰我。”

“你……”他气急败坏地扭头出了门。

我挣扎着用腿将帐子散下,装着睡觉的假像,转身立了起来,用牙解开绑在床架上的绳索。

上面若不解开,手上的就更没希望,像是在生死逃难一样,心里咚咚狂跳,生怕他又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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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黑地解开了绳索,热汗湿透了衣背,穿着布袜直接猫着腰,靠近了房门。

透过缝隙,外间是一间客厅,然让我晕的是,他居然头撑着坐在客厅里。

我急忙回过身,移到了窗口。清晖让小院清晰可见,风过处还听到竹子的沙沙声。

高高的围墙,让我想到了他说的话,那么隔一条街,就是我们的清忆居了。

我踩着椅子,爬到了窗上,望下一看,差不多有二米高,这才想起这小楼下还有加空层。

不由得心里咒道:“他爷爷的,难不成这年头还设个停车库啊!”

咬咬牙纵身一跳,重重地一声钝器坠泥地的声音,膝盖跟脚底传来了的疼楚。

让我差点惊叫出声,地上居然铺鹅卵石,隐约看到了渗出的血汁。

我咬着牙,一拐一瘸的找着门。

突然传来了脚步声,还有恼怒的声音:“死奴才,你怎么守的门,竟然让她给跑了。”

“爷,奴才一直守在门口,没见人出来呀,这楼这么高,难不成跳窗跑了?早知道把她关在二楼的。”

丫丫的,死太监,还真是毒,想摔死我怎么的。

我趴在花丛里,大气不敢出。

刚还觉着万赖俱静,不会儿蚊子的嗡嗡声,此起彼浮。

用手捂着脸,咬牙切齿地想着,我就邱少云了看你怎么着我?

静听着前方不远处的门吱呀的开了,随即是小六子地说话声:“爷,不可能出去了,兴许还在院里,咱们找找吧!难不成慧小姐对此地熟门熟路?”

一阵叹息声,颓废的声音:“罢了,此生若无缘,相求又何用。

去就去吧,她若要走,谁又能留得住。

慧儿,你走吧,倘若容德负你,我决不饶他。”

说到我好像真是天上的仙女似的,挥挥袖子就升天了。

这会儿我正疼得眼泪直泄,只是未成河,没声罢了。

这个十五阿哥看来似真的喜欢上我,这又是怎样的孽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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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们离去,我才慢慢地爬了起来,门竟然开着。

看来他是真的愿意放我了,我又怕他设陷井,像草丛中窜出的兔子,冲进了夜色中。

顾不得疼痛,绕跑到清忆居门口,已是气喘吁吁。

使命地拍打着门,钟伯叫唤着打开了门,惊声道:“少奶奶,你这是……”

我一阵晕眩,腿一软坐在了门槛上。

钟伯边扶我边叫嚷:“少爷,少奶奶受伤了,快来人呀……”

容德边穿衣边从二进奔了出来,我的眼泪哗然而下。

正想朝他奔去时,见一个女子扣着扣子紧跟其后。

我一时真的懵了,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眼泪也似河成冰,冷冷地盯着他们。

容德急奔上来,疼惜地道:“这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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