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别逼我-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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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写道:“今儿你跟我去个地方,这是一个朋友留下的产业,若是哪天别人问起,你就说救了一老者,他报恩馈赠给你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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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德微笑着,拿过我的笔写道:“我虽不知底,但我心里明白,你所做的一定有你的道理。
我们是夫妻,自然需要默契,患难与共,福至共享!”
我鼻子一酸,眼眶微红,倚在他的胸口,久久无言可表。
杂乱的心更加杂乱,最支持最了解我的人,就在身边,我为何还要这样让他不安。
容德热呵呵地拉起我道:“走吧,今儿就陪你寻宝去。”
我吸了吸鼻子,舒展了眉头,跟着他出门。
两人迎着朝阳,一种希望从心头涌动,向全身扩散,我深吸了口新鲜的空气,发誓道:“我一定会走出雾区的,拨开云雾见阳光!”
蓝天白云永远是北方天空的主调,虽然入冬的天气渐冷,但阳光下永远是温暖的。
走了好长一段路,街上热闹起来,停停走走直到中午十分,才到处所,用钥匙打开尘封了十多年的门,进得院中,一片荒草铺地。
树木的枝叶杂乱,照壁正对是正厅,蛛网结集,房子已破败不堪,若要住人,还需大修。
容德拉着我道:“慧儿,屋里就别进去了,没住的房尘埃飞扬,兴许还不牢固了。”
我点点头,拉着他踏着落叶往第二进,穿过月形门,满院长满了竹子,大概是这几年漫延而成。
房子也是典型的四合院格局,而且比花房小,只有两进屋。
我在目测着金子的藏匿处,容德也心领神会,指着墙角轻声道:“慧儿,估计就是这里,咱们如何处置?”
我用唇语道:“上报四重恩,下济三途苦,若有见闻者,悉发菩提心。”
容德似有所悟,点头道:“说的对,咱们扶助弱小,施助他人才好!
今儿就回去吧,明儿让人把房子修修,不如就说用你的陪嫁银买了小院,免得家里人多问。”
我欢笑着点头,我真笨忘了,福家的陪嫁了。
银子早换成银票了,谁知道其中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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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德宠溺地点头道:“好,但必须带上我,回吧!”
我忍不住拉着容德立在花房门口,从破门中往里窥探,里面竟是一片荒芜,凄凉的就差没有乌鸦叫了。
容德立刻将我拉至十来米外,眉头微皱在我耳际轻声嘱咐道:“慧儿,无论怎样你以后不可再靠近那房,说是鬼屋,我后来问明那曾是禁区,一切百姓远而避之,千万别惹出祸来!”
我会意的点头,突想到那句:若想忘前世,需得解前因,莫忘前世恩,解救出泥潭,难道是说花容月被困泥潭才造成我的又一次轮回怪异?
天,这都什么怪事,难道说花容月的魂魄一直被我的掩盖了,当我离开时,她却被镇住了?
我思索着,疑虑着,险些摔倒。容德速顺拉住我的斗篷,才免遭一劫。
我抱歉的一笑,容德笑着无耐地摇头,但他的眼里露着宽容与理解。
翌日,就带着梅花、成子等人到小院里,一起收拾起院子里。
梅花拉过我,劝说道:“小姐,你就别动了,这是我们下人该做的事。”
成子也道:“是啊,少奶奶,少爷早晨都嘱咐了数遍了,若是你再累着,我怎么向少爷交待。呆会儿木匠就来了,门窗都会按你的要求休好的。”
我感激地点点头,又一字一字张嘴道:“让他们抓紧修,今日若是完工,我加倍给钱!”
成子点头道:“奴才知道了,少奶奶放心。
我多叫了两个,再说院不大,多给银子,他们一定卖力。”
我坐在院里的石桌上,看着他们忙碌着,偶尔也憋见成子与梅花之间微妙的笑容。
两人配合有佳。老乔将草除去后,院子里片刻整洁了许多。
让成子跟梅花将这些枯叶、衰草点燃,片刻化为灰烬。
院里其他活着只有两棵高在的香樟,一些小树苗,一并砍去。
想着改天买些梅花、海棠等花补上,木匠进了门,听说有赏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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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十分,让成子买了小菜,让他们聚在一起用餐。
他们连连道谢,好似我施了多大的恩。
看来我骨子里还是贫下中农,跟劳动人民在一块才自在啊!
太阳西下时,房已修补一新,经成子与梅花一拾掇,屋里屋外都井然有条了,只差一些装饰品,还有冬日的门帘窗帘了。
负手立在檐下,望着边上高出许多的花房的墙体,还是心有所向。
年关魏东铭才回到京里,许是路上受了凉,风寒高烧,吓得全家团团转,过了年才微微好转。
容德昨日值勤,回到家时斗蓬上积满了厚厚的积雪。
忙将手中的手炉递给了他,又端来姜汤。
他边喝边拉我坐至边上,笑道:“今儿皇上得了十公主,跟前的全得了赏,我呀也得了二十两赏银。”
我摇头叹道:“我可怜的相公,得了二十两银子就高兴成这样,对了和坤升官了吗?”
心想和坤贪不贪不管我事,再说他和坤能升贪官得名。
乾隆还不是大有干系,那是他乐意养这么一条驻虫。
当然,也有人说,这是乾隆特意养肥了,留给他儿子来宰杀,当政治资本的。
容德佩服地道:“还真被你说中了,年前和坤在皇上面前大秀其才,将《季氏将伐颛臾》背之如流,皇上一高兴让他随侍左右,还给了个镶蓝旗副都统的职位。今儿听说又升户部侍郎了,真是让人不解啊!”
翻了翻碳火,红光映面,还时不时发出叭叭的声响。
我感概道:“这和坤就好比火盆里的碳,而皇上就是那翻动的人。咱们管他呢!”
容德赞同地点头,随即又拍拍我的后脑道:“聪明,只是你的嗓子为何总不见好转呢?或许你自己用力一喊,就出声了呢?”
我除了跟容德偶尔说上一句,真是不想开口。
容德淡笑道:“罢了,反正只要我能听懂你说的就好。对了,你让我打听的事,我私下里问了好些人都无人得知,慧儿,这四爷不会就是先帝世宗吧?先帝在雍正十三年就去逝了,你……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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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德淡笑道:“罢了,反正只要我能听懂你说的就好。对了,你让我打听的事,我私下里问了好些人都无人得知,慧儿,这四爷不会就是先帝世宗吧?先帝在雍正十三年就去逝了,你……到底怎么回事?”
我拧着帕子,不知该如何答他。
他扶着我的肩,疑问道:“慧儿,难道你福家跟先帝有关?
那个小姐是你家哪个亲属吗?
十三爷是怡亲府允祥吗?
皇上似乎对怡亲王的子孙极为反感,弘昌至死也没有封号。
怡亲王允祥的位置,于先帝朝王爷第一位,移到了最后一位。
且怡亲王祠改成了关公祠,据说连传记也被抹去了呢!”
一股气从腹部冲起,我冷笑着提笔道:“先帝真是料事如神,先帝曾说爷死在前也是幸福的。
唯有他知道爷所做的贡迹,所以尽全力料理了爷的后世,建祠封号。
先帝担忧的就是子孙不晓爷的为人,多有猜忌,如今果然如此,如此作为,还配称十全之人?”
容德诧异地看完,随即烧掉,也拿笔写道:“慧儿你就像一本尘封的书藉,我就是那翻阅的人,总有一天我会读懂你的。”
大年三十,一家人和乐一堂,鞭炮声声,在家笑逐颜开,回到房里心却十分落寞。
容德捧着厚厚一叠书进的门来,笑嚷道:“快来,你从前说过的《红楼梦》,我好不容易买来的,想着过年跟你一块看到天亮,高兴不?”
我惊喜地点头,摇摇他,打着手势。
他笑道:“如今解禁了,听说皇太后喜欢,皇上就命令解禁了!”
真是金口玉言,他爷爷的,他说解禁就解禁了。
不过这也不关我的事,两人靠坐在一旁,一起翻看起红楼梦来。
这本书也读过二回,如今此时此地时景再读,另一番感悟,仿佛真的身临其境。
容德时不时地赞道:“曹老先生真是太博才,真是千古好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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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到后来,两人都斜靠在床上,我拿起后面的翻了起来。
容德则按部就班的重头看起,只听得沙沙的翻书声,直到炮竹声此起彼伏才知已到半夜了。
忙上床睡觉,暖炕被温,片刻就进入梦乡。
正月里忙着拜年,一忙心事也淡了些
。刚从小院回来,听得下人回报,十五阿哥永琰来了。
跟容德匆忙进门,施了礼,永琰打量着我,关切地道:“慧儿的病可好些,要不再请御医瞧瞧!”
容德叹道:“瞧过了,那些个御医竟说是慧儿自己心里原因,什么自己不想说出声,这不是唬弄人们,哪有自己不想说出声,想当哑巴的。”
我皱眉瞪了过去,容德也觉着自己失言,忙向我道歉。
永琰打趣道:“我看如今这样也有好处,不然这张嘴那饶得了别人口误,估计这肚肚里几十句话都想好了。”
我无声地“呸”了声,永琰笑嚷道:“你看你看,这个谁都能懂,学会粗话了。”
我也忍不住跟他们傻笑,永琰又道:“听说你们买了新宅院,我呢向皇阿玛要了你们边上的房,以后咱们可以成邻居了,过些日子就建好了。”
我跟容德面面相觑,我朝容德眨眨眼,容德心照不宣,似无意地笑问道:“十五爷,那破院听人说不吉,皇上怎给了你呢?”
永琰戏笑道:“什么不吉之地?那处没死过人,我找人看过风水,说是吉地来着。
皇阿玛先前不允,后来我恳求再三,他才免强同意。”
又是一可笑的事,我的房竟成了他家的了,放在现代我非告你一个强占民宅。
可惜这是封建皇朝,普天这下莫非王土,再说我也无可耐何。
容德笑道:“我想在那儿藏书来着,如此倒好,若是有贼人,叫唤声,十五爷的家丁定能听到。”
我淡笑着点头,心想这小子想干什么?
我想清静,他到好像是来监视的了,送他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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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德后悔地道:“早知就不告诉他了,那日他问我忙些什么,我也就随口一说,说买了个小院,这倒好引来……”
我的唇一张一合道:“狼!”
容德眉心突皱,脸色黯然失色,攥着我的手,不管我的挣扎。
快速回房,将我按坐在炕上,深深地凝视着我的双眸,欲言又止。
半晌终于脱口道:“慧儿,你……十五阿哥……你不会是喜欢上永琰,后悔嫁我,才事事瞒我……”
我不由的端起冷脸,推开他道:“无扯。”
我的恼怒,容德非恼反笑道:“是我多心了,对不起,再也不会胡乱猜测了。”
我置之不理,他似无头苍蝇一样,在我面前转着不知所措。
若真是十三,我怎么能让他急得团团转,忙拉着他一起看书,他这才长吁了口气。
不幸的事也扑面而来,元宵一过,宫里传来了令贵妃薨的消息。
对于魏府来说,这消息像是红楼梦里贾家听到元春薨的消息是如出一辙。
魏东铭并非多才之人,魏家能有今日,也跟令贵妃身份的提升分不开的。
好在魏家不是贾府,也没做什么恶事,最多以后不受宠,靠边站。
祸福相至,冷落一旁也未必是坏事。
实在是不愿进宫,加上我的病由推辞,直到令贵妃金棺停至吉安所,才前去跪拜。
又是一片雪一样的白晃晃的世界,看着那些白绸,一阵眼晕。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