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别逼我-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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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没来是有原因的,我自格去退亲了,被关了禁闭,这些日子伤未愈,实在走不动。
慧儿,对不住,让你久等了。”
我指着他的鼻子,酸溜溜道:“什么?你该不会刚从洞房里跑出来吧?
你们男人都一样,我呀可不是你轻易能骗的人,我道行深着呢?
从前你有太多的难言之隐,现在我看你跟别人一样。”
转身的当口,我又一愣,难不成我疯了,我为何这么生气,像个怨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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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迅速地用力一攥,将我搂在怀里,似乎求饶的口吻道:“慧儿,那时我才五岁,我怎知道订亲是什么意思?
阿玛不愿失信于友,我只好自己上门去求。
自从见到你,让我难以忘怀,像是早就认识你似的。”
我抬头惊问道:“你真这么觉着吗?
若是你上辈子就认识我,而哪时我并不爱你,我们只是知已,你又如何?”
他轻笑道:“那又如何,那是上辈子的事,或许我们的真挚之情感动天地,才有了我们的这辈子。而这辈子,你是福慧,我是容德,为何要在乎上辈子?说得奇乎奇神的,够能想的。”
我喃喃自语道:“我是福慧,你是容德,而我们的前世情感又何尝不是世上少有。”
一弯新月升上了天空,淡淡的月光下,他英俊的脸上一脸探问之色。我关切道:“你伤哪儿了?”
他吱吱唔唔道:“没事,见到你我就放心了,回去了,别害你也受罚。”
我趁他不注意,狠狠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他整个人跳了起来,捂住了嘴,深怕自己叫出口。
咬牙切齿地道:“死丫头,你还学会撒盐了。”
我没来由的捂着嘴呵呵笑道:“告诉我打了几板子?被绑在凳上了吗?趴在床上,四脚朝天的很难受吧?”
话一出口,我不由得一惊,从前我因十三而按拍子,而此生他因我而按,天啊?
难道人世间的轮回,就是这样一报还一报的吗?
泪水沾在了睫毛上,上前扶着他,哽咽道:“对不起,你伤未愈,还跑来做什么?你怎么总是为了别人,不知死活呢?”
容德捧起我的面容,怜惜地道:“伤心了,虽然你说的话有点过,那是你关心所致,我就是死了,也甘……”
我噙着的泪水还是没能忍住,帮捂住他的嘴道:“不许你这么说,你死了,你知道我会多伤心吗?你这是自私你知道吗?你把伤痛都留给别人,我不许你死。既然我们相聚此时,一定要好好的,我们从此刻重新开始,无论前面是湍流雪峰,只要一起走过,就是幸福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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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我抱了起来,乐不可支地轻嚷道:“慧儿,我的慧儿,你说的真好,我估计这几日又要睡不着了,我要乐疯了。”
突听到有人过来的脚步声,门是虚掩着的,难不成有人来查门来了。
可是来不及了,听得有人道:“你等会,我去检查一下,门关了没有。”
我急得直跺脚,容德拉起我,快步跑至别人的侧门口,紧贴着墙壁。
片刻见有人探了探脑袋,我捏捏他的手埋怨道:“都是你,我被关在门外了,怎么办啊?万一梅花她们回禀额娘,我怎么办啊?”
他却神情淡然,戏谑道:“大不了挨一顿板子,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
看他这一副得行,根本就是十三嘛。
怒不可竭地伸手朝他的痛处探去,他却敏捷的跳开,笑道:“丫头,你还是姑娘吗?这么不知羞,这里是你摸得的?”
我竟然又被他调侃,又羞又恼地道:“你!再说一遍试试,我让你好看!”
他更来劲了,一手绕腰一手托着下巴,一副玩世不恭地表情道:“行啊,有什么本领使出来看看啊!练拳脚了?”
我点头道:“好,我没有练拳脚,可我会狮子功,你有种听清楚了。来人啊,有采花……”
我自然不敢大声叫嚷,他忙上前捂住我的嘴,求饶道:“姑奶奶,我服了你还不成吗?我可不想再吃衙门里的板子。”
这时忽传来了梅花的轻唤声:“小姐,小姐,你在吗?”
我忙移至门口,轻敲了敲,轻声道:“梅花,快帮我开门。”
搞得像特务接头似的,朝他挥挥手道:“你快回去吧,路上小心。”
他挥手后退着,远远似还看见他满面笑容,大步流星的身影。
一进得门,跟梅花蹑手蹑脚的回房。
梅花拍着胸口道:“小姐,你胆儿也太大了,若是被人看见,不光奴婢,就是小姐也难逃惩罚,您吓死我们了。幸亏我先前听到过笛声,不然你能从高墙外越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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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手合十,抱歉道:“对不起,下回再也不敢了。”
梅花边帮我脱你边笑嗔道:“小姐,你想让我学学戏文里的红娘?小姐,跟少爷在一起都说些什么呀?”
我戏笑道:“怎么你也心动了?你若是喜欢上谁了,我给你做媒。”
梅花羞红了脸道:“小姐,我哪有喜欢的人,我要跟着小姐这样的主子就是天大的福份了。小姐以后嫁到哪家,我也跟到哪家。”
我一本正经地道:“梅花,感情也好?命运也罢?都是需要自己去争取的,如果有合适的,就不要错过。”
梅花郑重地点点头,将床帘放好,退出了房门。
躺在床上,思绪万千,不知为何往事就像看过一部电影,一部记忆深刻电影一样印在脑海里,仿佛自己真的越来越置身事外了。
更何况现在站在我面前的是另一个曾深爱我的男人,曾经心灵相通,这样的情感又是多么的振动心弦啊!多情也吧,无情也吧,我想从头开始,开始走出前世的迷雾了,从前后就当自己是福慧吧。
对,我就是福慧,不再是施绪,也不再是花容月,一切从头,开开心心的活过……
端午一过,太阳热辣辣的,古树上的蝉竭斯里底地整日凄惨着。
也不知容德怎么样了?
真是侯门深似海,他进不来,我出不去,摇着团扇思忖着,或许从前我跟他住在一起,反而将两人的感情拉远。
像如今就会常想着他此刻在做什么?
又觉着自己很是奇怪,从没觉着自己老过,企码心还停留在穿过来的年龄。
只是亲自来见证了一段历史,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
梅花端着切好的西瓜进门道:“小姐,快尝尝,刚刚冰镇过的。”
我递给她们一人一块,拿起一块往嘴里塞,嚷嚷道:“真甜,你们快吃啊,真的很凉爽。”
宝琴递了帕子过来,轻笑道:“小姐,让福晋看见你这样啃西瓜,一定又要数落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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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撅嘴道:“做人就要做个爽快人,没必要在自己屋里也装模作样,活着这么累,太对不起自己。”
宝琴红唇微张,小咬了一口,侧目探来道:“小姐,你变了,变得开朗了,更加珠润玉洁了,宛若仙子,脱俗清秀。”
我摆手笑道:“你就别取笑我了,那有我这样吃西瓜的仙子。”
又一想,补充道:“也不对,仙子大概饿不死也不用吃东西的吧,从没听说有乞丐神仙的。”
宝琴与梅花捂着嘴呵呵直笑,我侧头想着,我可以回复我的乐天派心情,不就是耍贫嘴吗?乾隆不至于因为这个就认我是妖孽吧?
长安摇着扇子,满脸细汗的迈进了门,笑问道:“远远听到你们的笑声,说些什么呢?”
梅花与宝琴忙给长安施礼,长安抬了抬手,我自顾自继续我的瓜,指了指还剩下一小块瓜道:“哥,还剩一块给你了。”
长安用扇子指着盘道:“这也叫一块?你可真够大方的。”
我笑问道:“难不成是一盘?一道?一片?一桌?你看他虽小了点,还是四方形的,当然是一块了,我又没说是一大块。”
长安用扇柄轻敲了我的肩头,笑骂道:“死丫头,本来还想晚上带你去看放花灯,看来没必要了。”
我才想到原来七夕节到了,忙起身,端过凳子,拉长安坐下,又嘱咐梅花道:“快去端一盘西瓜来,要切成一小片一片的,容易吃些。”
长安摆了摆手,抬头笑睨道:“算你有眼色,眼里还有我这个哥,傍晚再来接你。”
我忙拖住他道:“别啊,不如早点去,你再请我吃餐饭,不是更增进你我兄妹情份吗?哥连这个机会也不想抓住?”
长安好奇地打量我道:“这些日子没顾着你,这张嘴越来越厉害。好,看在你有长进的份上,就请你一回!”
我冲着他的背影,笑嚷道:“长安,你越来越倜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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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三点钟的时候,随着长安出了门,如今他可是家里的唯一男人,自然说话有些份量,但凡是他带着出府,福晋总是欣然同意的。
出了门我就后悔了,七夕我跟长安过个鬼啊,我能跟十三再相会,不比牛郎织女逊色啊!
转了一圈,我就矫情地装累、装困。
河道边有许多的女人,正在放水灯,一朵朵点着蜡的花灯,将水面映地通红,烛光点点,宛若天上的银河。
长安碰到了熟人,嚷嚷着要去喝酒,让齐柱送我回家。
我趁机点头,大概这一世,这一次回答的最爽快,也最心甘情愿。
等长安的身影一消失,我朝齐柱道:“齐柱大哥,我在前面的茶楼里等你,你等帮我去送个信,行不?”
齐柱忙打千道:“小姐,奴才为您做事是应该的,小姐您吩咐吧!”
到茶楼借来笔,写了封信,让齐柱去找容德。
我跟梅花则坐在茶楼里品着茶。
黝黑的夜色下,两岸柳阴疏朗,河面流光溢彩,凉风袭来,好是舒爽。
突的眼前一黯,一个穿着华丽,却是一副子痞味的人立在面前,恬不知耻地道:“小姐,真是织女下凡啊,难不成是来看我牛郎的?”
我冷瞄了一言,侧头看自己的,朝梅花使了个眼色,不搭理他。
不知是哪家纨绔之弟,大概是活腻味了。
“嗨,小妞,怎么不搭理哥哥啊?”
我忍不无可忍,高声嚷地道:“伙计,茶楼里还养猪,你们也太能赚钱了吧!要养也养头牛啊!”
边上的人哄堂大笑,有人起哄道:“请教一下,养猪跟养牛有什么区别啊!”
我端着茶,不急不缓地道:“没听说一脸猪肝色,牛比猪强多了,对牛弹琴,听不懂岂码还老实吃自己的草。”
那人怒发冲冠,满脸通红,一掌拍在桌面上,怒吼道:“死丫头,也不打听打听爷陆廷是谁,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侮辱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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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吓得大惊失色,扯着我的衣角,示意我快溜。
我却觉着特好玩,就这瘦不拉肌,一副大烟痞子样,也想欺侮我?
立起陪笑道:“这位爷,对不住了,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能报报你的家底吗?我洗耳恭听啊!”
一男的上前劝道:“陆爷,人家一小姑娘,你又何必计较!”
陆廷不屑一顾的斜眼瞄了那男的一眼,朝后面小跟班瞪了一眼。
痞子的跟班也是痞子,真是一群淫猪。
伸长脖子得意洋洋地道:“你听好了,咱爷可是忻贵妃的亲侄子,吏部侍郎陆大人的……”
我没等他说完,接口道:“那又怎么样?想以势压人?”
陆廷踢了跟班的一脚,怒骂道:“没用的东西,死丫头,你有种,今儿爷让你长点记性。”
刚才劝说的人拉住了陆廷道:“陆爷,看在我的面子上,别生气,咱喝茶。”
陆廷更恼火了,将那人往边上一推,大声道:“爷喝你的茶,就给你面子,你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