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别逼我-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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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笑脸黯淡了几分,挽着我的肩,柔声道:“时间如果是决定爱情的主要因素,那我说我等了你二十八年,这不不算长吗?
那就追塑到上辈子,上上辈子,几百年够不够?”
“切,又花言巧语,那来的前世轮回,封建迷信。
你的嘴为什么这么甜,你老实说,是经过几个女人才炼成今日的炉火纯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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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委屈地摇头叹道:“水水啊,你要我怎么说才相信啊,我是肺腹之言,是我的心让我这么说的,你信我一回好吗?
我怕我不说出来,你被别人捷足先登啊!
你不喜欢,那我以后不说了。”
一时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坐着,直到电话铃声响起,我拉起床单到了洗手间。
将惹眼处洗净后,扔在了浴室里,化了点淡妆,出门时,他将帽子,眼镜全准备好了,递给我道:“走,先去吃早饭,趁阳光还未毒辣,带你去林中散步。”
夏日的晨曦似乎更有穿透力,在梢稍上形成彩色的光圈。
鸟语阵阵,绿荫葱葱,沿着山中铺好水泥板的小路,一直往下走,是一个小草棚式茶室,只是荒废了,那原木做的椅凳,虽然粗燥,无不显露出自然的本色。
绕着山路走了十来分钟,一望无垠地淡竹林出现在眼前,竹林边竟然还有一条清澈的小溪,我挣脱了他的手,奔到溪水边,兴奋地淌起了水来。
清凉的感觉从脚往上漫延,叫嚷着朝他泼过去。
他满脸含笑,愣住的瞬间,被我泼了一身的水。
随即也向我进攻起来,两人都湿透了全身,远处传来说话声,越来越近。
华明宇将我拉上了岸,把身上的衬衫脱了下来,我不解地道:“你干什么呀?有点形像好不好?”
他叹气地摇头道:“你瞧瞧你自己,都春光乍泄了,我能让别人看我老婆吗?”
我惊愕之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水打湿后,胸部异常惹眼。
顺从地穿上他的上衣,捏着他白嫩地背脊道:“小哥,细皮嫩肉的,想勾引谁啊?”
他轻笑了声,抬头挥了挥手道:“齐工,什么时候到的?”
“昨晚到的,今天一早赶来了。”
我不自觉的顺势回头,笑容僵在脸上。竟然又在这里遇上了他,此刻我真希望自己能晕眩过去,可惜太阳才刚刚翻过山头,山风阵阵,不给我晕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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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直接面对吧,逃避不是办法,再说如今我已走到这一步,已没有任何回头的余地,过去的就让他随风消逝吧!
我在心里快速的思索着,下定了决心后,拉着华明宇的手臂,微笑着看向了他。
他一身黑色的闲悠装,大概是实地探测的缘故,皮肤晒得黝黑,人也比从前消瘦了。
黑色的墨镜,让他的原本就酷冷的脸,更加没有了色泽,没有一丝表情,仿佛是一座玄铁雕塑。
他与几个年青人边比划着边走了过来,华明宇笑迎了上去,伸手道:“齐工,辛苦了,听说图纸都准备好了?真是神速啊!”
齐晖始终没有看我,把我当成隐形的,淡淡地一笑道:“应该的,华总晒日光浴吗?”
华明宇不好意思地摇头道:“哎,都拜我女朋友所赐,让你见笑了。介绍一下,这是渡假村的总工程师齐晖,这是施绪。”
他的无动于衷,他的不屑一顾,让我失落而恼怒,齐晖伸手淡然地道:“施小姐,你好!”
他伸手的瞬间,我怔怔地望着他,缓缓地伸出了手,他微微一握,手心的热像电激醒了我。
我回恢神情淡然地道:“你好。”
“宇,我们先回去吧,湿湿的难受死了。”
华明宇朝齐晖等人抱歉地道:“失陪了,晚上我请客,下午会议室见!”
齐晖道:“好的,你慢走。”
我扯了扯嘴角,拉起他就走。身后传来说笑声:“华总真是年轻有为,佳人相陪,真是让人羡慕。人比人……”
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面色淡然,默默无语。男人果然厉害,相逢自当不相识,一切化为虚无,枉我还傻乎乎地不知所措,担心他心里难受。他也不过如此,爱情如烟云,微微一阵风就吹散得无影无踪了。
华明宇侧头探问道:“好好的,谁惹着你了?”
我微晃着头道:“没有,天太热,心里闷得慌。我们什么时候回杭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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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明宇一脸释然地道:“过几天吧,这么大的投入不是儿戏,自己看过才放心,你要是怕热的话,就呆在宾馆里,陪我几天,咱们就回去。”
我无可耐何地道:“好吧!”
华明宇似如梦初醒地惊嚷道:“刚才忘了,齐工也是北京人,跟你是老乡啊!”
我一脸尴尬地神色,低头淡然地道:“这个人冷冰冰的,我才不想跟他接触呢?再说我只在北京呆了几年而已……”
华明宇轻笑道:“自古有才气的人都比较冷傲,像我这样既有才又和蔼的人,可是千古难得,你要好好珍惜啊。”
我推了他一把,撅嘴道:“去,自吹自擂,不知羞。”
快速了上楼,他换上衣服就出门了。
我则靠在床上看着电视,思前想后,真是难受,索性躺了下来,慢慢地迷糊了过去。
“快起来了,小懒虫,吃饭了。”
耳边传来华明宇的轻唤声,随后人也被拉了起来,我迷迷糊糊地道:“吃饭了?睡这么久,几次想起来,又迷糊过去了。”
华明宇凑上来凝视着我,极尽暧昧地道:“早上累着了?”
我猛然地推开他,脸上泛起了红晕,柳眉微皱,不爽地道:“你再贫,就真是色了,我不理你了。”
他戏笑着用食指刮了刮我的鼻梁道:“还不去洗洗,脸上都是印子,快点!”
我这才清醒了些,一骨碌跳下了床,快速的洗好脸,换上衣服,一气喝成。
挽着他的臂膀,缓缓地下了楼。
餐厅里已坐着四五个人,大概都是住这一楼的。
齐晖背对而坐,华明宇笑着上前打招呼,我自顾自选了张桌坐下。
齐晖始终没有吭声,只有一个叫黑子的人,一口京腔,也耍起贫嘴。
片刻齐晖才上前告辞道:“华总,你们慢用,二点钟会议室见!”
我没有抬头,自顾自夹着菜,似津津有味地品尝着,微微扯了扯嘴角。华明宇忙咽了口菜,淡笑道:“下午见,辛苦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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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晖等人一走,华明宇不解地道:“你怎么好像不高兴啊?”
我撅嘴道:“当然不高兴,你说什么老婆啊?真是的。”
他还真以为我为此事生气,夹了菜给我,笑意难掩地劝道:“消消气,回去咱们就要结婚了,不是近在眼前的事吗?
先练习起来,满足一下我的虚荣心嘛,谁让你这么惹眼,别生气了。”
我翻了翻白眼球,见他忽又紧张的脸,忍不住笑道:“好了,你也多吃点吧,养得白白胖胖才招人喜欢嘛!”
他顺手敲了我一下,笑骂道:“拿你老公打趣,找不自在吗?”
侧头瞄到服务员笑嘻嘻的眼神,我才忍了下来,低头压着嗓门道:“华总经理,注意形像,别人都盯着呢?你再闹下去,估计威信要扫地了。”
他凑头过来,轻声道:“遵命,老婆的话岂有不听之理。”
我怀疑嘴再嘟下去,可挂十来个茶壶了。这个华明宇大概是国外呆的,学了老外一半的幽默,让人无法接招。
午饭后,他在房里歇着,我无趣下了楼,坐在茶吧里,看窗外青青翠竹。
楼建在高处,一边就是倾斜的山坡,下面全是毛竹林,感觉就像在藏龙卧虎拍摄基地。
真是竹的世界,看的清最大的足有直径十多厘米。
万竿竹枝在烈日下更加翠绿,万丈阳光也是多了一抹绿色。
竹叶一层层像云朵散开着,有些却直窜而上,问了服务员才知道,原来那些散开的是因为顶端被截去,以防直窜而失去粗壮的养份。
坐在清凉的空调房里,似乎觉着外面也是凉意阵阵,若是竹林中还有溪水涓流,可真是堪比观音菩萨的紫竹林。
怪不得如今又流行城市包围农村了,有钱人永远是主宰着享受的潮流。
喝着茶看着杂志,不觉已是一点钟了。扶着楼梯懒懒地往上走,抬头时发现齐晖立在转角处,阴郁地面容,低着头猛速地吸着烟,喷出一圈圈地烟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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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为何迈不开脚,捂着鼻怔怔地看着他。
烟味呛得我微微咳嗽,他斜靠在墙上,一脸颓废的神情,眼神却移到我的脸上,用他那闪动着酸楚阴郁地眼神,一眨不眨地望着我的眸子,我不自觉地低下头,伤感在两之间漫延,涩中还带着苦味。
沉寂了片刻,我鼓足了勇气,上前夺过他手中的烟,却又不如何掐灭,又不能直接扔也窗外,慌乱之余扔在脚下,使劲地踩它,似乎它成了造成今天局势的罪魁祸首,直至将它粉身碎骨。
突听得他艰涩地道:“她真的怀孕了……”
我的心还是惊颤了一下,片刻似又释然地轻松,微笑着抬头道:“家里人都很高兴吧,恭喜你们,齐宣好吗?”
他黯淡地面容似又冷了几分,抓住我的手,凝视着我不甘地道:“你真的不爱我了吗?”
他痛楚而惨切地眼神,让我眼眶微红,哽咽道:“齐晖,我们……我们不能伤了现在爱自己的人。”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欣喜,惊问道:“这么说,你并不爱他。
你还爱我是不是?在我的心里装的永远是你。”
他迅速地将我揽在怀中,我慌乱地挣扎道:“不,你快放开我,你现在有需要你爱的人,而我也有自己爱的人,我们已不能……”
他却紧紧地抱着,断然地道:“不,你还记得我们的相遇吗?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放弃所有,我们重新开始。”
我语塞而沉默,泪水顺着脸颊潺潺而下,哽咽而胸口起伏,他察觉到异样,放开了我,轻拭我的泪痕,急切地劝道:“你别哭,是我错了,不哭了。我明白了,已后再也不会出现这种状况了,只要你过得幸福……”
他又像以前一样,我流泪,他就一改冷然的态度,把我当成孩子一样哄着。我一阵痛心,如针在我的心上跳跃着,靠在他胸前道:“我会永远记着你的好的,永远也不会忘的。”
他叹息地喃喃道:“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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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来了脚步声,我迅速地离开了他,转头用手拭去泪水,回恢神情道:“齐晖,我回房了,你把我的电话告诉齐宣吧,如果她还能当我是朋友的话,我的新号你知道吗?”
他面容哀切地点点头道:“在你们公司的通讯录上看到了,回北京跟我联系好吗?
我只想看看你,如果有来世,我一定不会放手……”
我鼻子一热,使劲地点点头,冲上了楼。
怕被华明宇看出异样,轻手轻脚的进了房,转进了洗手间。
两只眼睛红的像兔子一样,忙用冷毛巾遮覆,直到自然了此,又化了点装,才佯装笑意推开了门。
华明宇侧身躲在床上,我心虚的像一个做了错事的妻子,扳过他,趴在他的胸口,柔声低唤道:“鱼,快起床了。”
他的睫毛动了动,揉了揉睡眼道:“到点了吗?嗯,是该起来了。”
我凑上前翻了翻他的眼睑,羡慕地道:“鱼,你的睫毛好漂亮啊,多之一根太多,少之一根太小,长得微翘,要是我也能这样就好了。”
我宠溺地盯着我笑道:“那有什么困难?
我们制造一个完美的女儿不就好了,集我们所长,一定是个漂亮的丫头,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