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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灭丫的,叫你重生!-第11部分

小说: 灭丫的,叫你重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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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阿诺和姚韶然都被隔绝保护了起来,至少短期来看形势是有利的,可以暂时松口气。

    陶晴真的想睡了,却没想到宁阔那厮又来了,还真换了身家常衣服,果然是说到做到效率派的,只是手上的那碗粥是怎么回事?

    “那么久没吃东西了,喝点粥吧。”他在床边坐下,伸手准备扶她起来。

    陶晴开始后悔了,后悔把语秋打发出去了,面上却说:“这种事情,还是喊个丫鬟来吧。”

    “不妨事。”宁阔坚持。

    “刚吃过药,有些恶心,不想进食。”陶晴又瞥了一眼粥碗,挑着眉说“还冒着热气,想必有些烫,要不先放在一边晾晾吧。”

    宁阔端着碗坐在那里,一双眼睛将她深深地望着,漆黑的瞳仁里好像能映出她的影子来,又好像什么都没有,过了半天才低沉了嗓音道:“你拒绝得这样明显,我都不知道该怎样坚持下去了……”

    初初听到这话,陶晴免不了一个怔愣,又有些无措,待想明白眼前人家这话并不是对自己说的,立马就释然了,只是心里中颇有不解,不就是被自家老婆拒绝喂粥了,有必要落寞至斯,平时看他抗打击能力挺强的啊。

    而更让她想不解的是,他眼下对自己妻子一副体贴入微深情不悔的样子,那两房小老婆又是怎么进来的?她刚刚从长时昏睡中醒过来,脑筋还不太清楚,也想不明白这些问题,可实在是看不下去跟前这张黯然成伤的脸,默了许久,终于再次开口:“没有闻到粥香还不觉得,如今闻到了,还真觉得肚子有些饿,要不……”

    宁阔脸上好似有笑容一掠而过,抬脸紧紧看着她,“要不,如何?”

    陶晴努力挤出一个坦然又坦荡的笑来,试探地问:“要不,你帮我端着碗?”

    刚爬上脸的笑意便因这句话瞬间冻结了,又因为接下来的抽搐,终究碎得连渣都不剩,不过,宁阔本来对她就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只是没想到会得到令人如此哭笑不得的答案来。

    脸上的表情瞬息间变了好几变,他笑着垂了垂眼,最后还是把碗举到了她跟前,道:“也好。”

    陶晴把力气都灌注在手臂上,将自己撑着坐了起来,宁阔实在看不下去,到底还是出手帮她披了外衣,又拿绞干的帕子给她净了手擦了脸。她这才自己拿勺子,就着他端的碗,把粥喝了。

    本来想赶快喝完了事,又因为受了风寒,嗓子疼痒得厉害,她只能一小口一小口地细细吞咽,感觉太阳都走了好几个来回了,粥碗才见了底。她本来想问宁阔,就这样抬着胳膊端着碗累不累,又想到他要是说累,自己岂不是就要欠下一个人情么?所以,最后还是作罢,没有问出口。

    作者有话要说:  被sky妹子的长评给激励到了,于是半夜来一发~!

    可标题无能的人真的伤不起啊~!

    还有,关于宁阔,大家都说他渣,本冈决定给他一句话陈词的机会~!

    宁阔:“你说是我们相见恨晚,我说为爱你不够勇敢,啦啦啦啦……”

    宁阔不渣啊,后面会说,现在说不就剧透了咩~?剧透什么的多没意思啊~!

    ps:善良某冈温馨提示:只看文不撒花不留言不收藏的妹子,鼻尖真的会长红红的小痘痘的~!

正文  第13章 温情戏

    此后两天,陶晴彻底过上了“卧病在床”的日子,只要稍有异动,便会引来语秋、阿诺,乃至宁阔的抗议,虽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可敌方在人数和力量上占尽优势,她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唯有忍气吞声,只盼着身体快些好起来,存够革命的本钱。

    好在这两日府里没有再出什么事情,蒋姻的身子大概还没养好,没有力气玩幺蛾子,姚韶然应该是窝在佛堂一心一意躲是非吧。

    陶晴就这样闷在悠远居,直到第三天。太阳还没有来得及冒出来露个脸,就被厚重的乌云给遮住了,地上仿佛被一张热腾腾的大饼给罩着,下面的人又热又闷透不过气来。陶晴照例窝在美人靠上专心看书,顺便养病,可还没翻了两页,就看见语秋带了个脸生的丫鬟进来了,说是佛堂里的三夫人昨夜病倒了,又呕吐得十分厉害,请夫人拿个主意。

    这话说得让人很纳闷,人病了,自然是该去请大夫的,找她拿什么主意啊,莫非另有什么隐情,难道姚韶然有什么话要说?陶晴已闷了好几天,难得今日宁阔不在,没有盯着她,于是带上语秋,肩扛探病的大旗人模人样的出了悠远居的门。

    关了好久的人甫一出门,竟有种逃出生天的错觉,陶晴一路行来,只见花开得甚艳,草绿得极翠,一向平平的连假山流水都有了不同往日别有滋味,甚至连要压到头顶上来的乌云都黑得像一只只黑绵羊,特别可爱!

    而实际上的景象则是黑云压城城欲摧,花花草草也笼罩在一片暗黑的之下,几乎辨不出本来的颜色……

    语秋在后面提心吊胆地跟着,自家郡主竟然选在这样的天气出门,还拖着将好未好的身子,千万不要出什么差错才好啊……

    等佛堂出现在跟前,陶晴才收住游外的神思。

    齐婆婆正满脸喜色又焦急地站在门口,看见做主的人来了,忙上来将她们迎了进去。

    姚韶然躺在床上,脸颊上原本可爱的两团婴儿肥淡了许多,眼窝也跟着深深陷进去,一向红润的面色如今已变成了透着蜡黄的苍白。陶晴看到她的形容,真真是吃了一惊,这绝不是昨夜才病出来的,至少有三四天了,难道刚住进来就倒下了?她扭头问大夫怎么说。

    齐婆婆看到正夫人脸上的担忧不像是假的,心里顿时有些发虚,嗫嚅了半天,才说一直未请大夫来看过。

    人病了竟然没有请大夫?陶晴皱眉看着语秋,明明让她吩咐过,要好好照顾姚韶然的啊,如今又是怎么回事?

    语秋一看,自家主子那小眼神就是在怪自己办事不力啊,赶紧出口洗清嫌疑:“奴婢真的依照郡主的话交代过了!”

    事实上,陶晴的指示确实传达到了佛堂里,只是人老心不老的齐婆婆自作聪明,在理解“照顾”这个词时,脑筋多转了几个弯,并且满怀着即将成为夫人得力助手的憧憬,异常虔诚地将好不容易才想明白的“理解”贯彻到底,然后,然后,就造成了姚韶然如今的模样……

    语秋赶紧吩咐人去请大夫,陶晴见了,又在旁边加了句,要他们另请个医术高明的大夫来,毕竟原来的那个吴医生是给蒋姻调理身子的,还是小心些好。

    约一刻钟后,管家亲自引了位姓梅的大夫进来。这梅大夫只穿了件浅灰的袍子,身上并无装饰,看起来十分朴素,话也不多,跟着丫鬟进来就先去给床上的人号了脉。又确认了一遍,才起身道:“恭喜,这位夫人有喜了!”

    简单的几个字,却把在场所有人砸个正着。病得糊里糊涂的姚韶然也欢喜起来,怀了孩子算是有了保命符;齐婆婆一张纹理分明的老脸僵在那里,还没从“怠慢”三夫人的惊恐里恢复过来,又担上了因自己虐待宁家的后人的罪名;而语秋则是十分的失望夹杂着十二分的懊恼,府里一共三位夫人,两位偏房都有了喜,偏偏自家这个……

    要说所有人中被砸得最狠的,那还是陶晴。她来之前看的本子里,并没提到姚韶然有无身孕!一般来说,没有交代,便是不存在的;二般来说,也有可能受限于笔墨,或者是工作人员的精神力气,他们对配角的交代便有诸多语焉不详之处。

    关键是现在的她不知道怎么辨别自己面临的情况属于一般还是二般,也就不晓得该采取什么样的行动。可想到刚生出的孩子都有软软的手板心,陶晴立马霸气地决定,一定要保住这胎!。

    梅大夫是个仔细的人,开了方子,又絮絮叨叨留下不少吩咐才离开。陶晴让语秋统统记下来,又让她从悠远居调一个踏实的丫鬟过来,好好伺候三夫人。

    人逢喜事精神爽,姚韶然脸上竟已经回复了些人气,还张口道了谢。

    陶晴客气了几句,又见外面天色不好,便要起身离开,一只脚迈出了门槛,又想起什么,转身回来对齐婆婆道:“三夫人只是来念佛抄经,到底还持着宁府如夫人的身份,如今又有了将军的孩子,岂是你敢怠慢得?!念着你到底是将军府里的老人了,这次的事情我姑且记着,若再出什么事情,我定不留情!以后记住了,三夫人吃的喝的穿的该有的,哪样都不能短了去,若少什么尽管去领就是。”

    齐婆婆一直战战兢兢,本以为少不了要挨几棍的,可听到这话,无异于劫后余生,忙不迭地点头全部答应了下来。

    天色比先前过来时更暗了,天上那面乌云也好似重的得随时会砸下来的样子。

    陶晴忙带着语秋急急往回走,等回到悠远居身上已出了一层汗,因为生病,她本来就有三四日没有沐浴了,如今被这么一折腾,身上更是黏腻得难受,又见宁阔不在,硬是命令语秋让人抬了热水放在屋里。她刚跳进水里,雨滴就从天上噼里啪啦砸了来, “啪嗒啪嗒”地敲打着房顶上的红砖瓦。

    陶晴心满意足地泡在木桶里,语秋在一边接连加了三次热水,她才出来换上干净衣物,等丫鬟把床上被子床单换了个遍,语秋已经拿帕子将她头发上的水擦干了。

    外面,雨已下了些时候,先前的闷热也被一扫而光,陶晴径自打开窗子,在旁边的榻上坐下来,看那斜斜刺进院中的粗壮雨线,又看天上那白蒙蒙的雨幕,脑子里装的便一会是院里地上的雨点,一会又是远处的烟雨。

    这就是人放松时的最佳状态了,眼里看什么就是什么,不用去想,也无需去猜。

    她看得用心,放松得彻底,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猛然见有人影穿过十多丈厚的水幕,迈着不缓不急的步子朝这边走来,雨点砸在他撑着的那把油纸伞上,溅起一朵一朵小小的水花,最后连成一片,就好像覆在上面的一层白纱。

    那人到了廊前才轻举右手,伞面抬高,露出含着浅笑的嘴角,再是漆黑淡然的眼睛,最后是浓密齐整的眉毛,是宁阔。

    陶晴仗着自己如今病号的身份,理直气壮地坐着不起身,只挥手让语秋去将人迎了进来,问:“下这么大的雨,怎么过来了?”

    宁阔见她披着的头发上还润着水,就知道是才沐浴过不久,道:“刚办事情回府,同管家去了一趟佛堂,看那边也无碍了,便过来看看。〃说完走过来,很高调地瞟了一眼大开的窗子。

    从佛堂出来的,那自然是了解了事情,如今出现在悠远居,这家伙是为了姚韶然的事情来跟自己算账的么?

    看那架势,陶晴以为他要将窗子关了,狠狠说道自己一番,便转过身来准备聆听教诲,不想他也转身离开,径自去架子上拿了件外衣,披在她身上,“想看就看吧,只是记得仔细自己的身子。”

    宁阔在旁边站了一会才离开,去了书案那边,语秋眉开眼笑地给他上了茶。陶晴无事可做,又扭过头对着外面放空大脑。发呆的时候总没有时间的概念,也不知是一炷香后,还是一个时辰后,外面的雨没有丝毫疲累的苗头,好似就要这样一直持续下去,在密密的雨声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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