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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女扮男装穿越:暴君,你敢不爱我?-第77部分

小说: 女扮男装穿越:暴君,你敢不爱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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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娶她一个人(6)

纪飞凡脸色开始发白。

可还是认定了上官墨不可能真的动手杀她,所以在短暂的惊讶过后,她还是跟刚才一样的态度——

撒娇加装可怜。

上官墨不理会她,只是冲纪大美人打了个手势。

愣了一下,纪大美人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在怀里翻找了一会儿,他递过来一个老婆饼大小的圆盒,之后出了门。

没多久,他端着小半盆水回来。

这是干吗啊……

阮陶陶茫然地看着这师兄弟俩。

感觉有什么膏状物抹在伤口上时,纪飞凡脸上闪过丝喜色。

“九师兄,你还是舍不得我对不对?”

上官墨轻柔带笑的声音回答她,“放心吧,涂了这个药膏,这个伤口就会一直流血出来,不能自己止住。”

“……”

阮陶陶黑线地看看纪飞凡已经止住血的伤口。

仔细听听……

嗯,不是她幻听,确实是还有刚才那样血滴落地的滴滴答答的声音。

转过头,她才看到声源所在。

就是刚才纪大美人拿进来的那盆水啊……

很简单的做法,把手放到盆里一下,之后拿出来,沾在手上的水就会一滴滴坠落,跟刚才的声音完全相同。

啊哦……

阮陶陶恍然大误了,之后也更加黑线。

这不就是二战时很出名的那个残忍的实验吗……最后把人吓死那个……

擦擦冷汗,阮陶陶扭头,继续看她窗外的和平世界。

要做的都做完了,上官墨也坐到她身边,顺手搂过她,悠闲地品起了茶。

房间里安静下来,那滴滴答答的声音也听起来更加明显。

听在被蒙住眼睛的纪飞凡耳里,这就是她自己的血不断向外流的声音……

练武之人,心里都有个最基本的估量。

伤可以受,血可以流,但流到一定限度,人就死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心里本来很确定的“九师兄根本不敢杀我”的想法现在也开始动摇。

只想娶她一个人(7)

冷汗滴下,白着脸的纪飞凡一脸委屈地叫他,“九师兄~~~我头好晕……我错了,你放我下来好不好?”

“你知道什么秘密?”

“九师兄,你耍赖!说了你不答应我的条件我就不告诉你的。”

上官墨笑了,也不再追问她。

“既然如此,我还是陪你一辈子吧。”

“……”

阮陶陶无语地把那块暖手玉石拿出来。

好好的一句话啊……就这么成鬼故事的预告片了。

脸色越来越差,从本来的惨白色,到现在的隐隐有些发青,纪飞凡好像有些坚持不住了。

看来师兄这招果然奏效。

挑挑眉,纪大美人添油加醋道,“凡凡,你再不开口就来不及了。”

“……”

“再有一盏茶的功夫,你就会变成人干,救都救不回来。”

“不要说了——”

纪飞凡崩溃地大叫。

神经一旦松懈,潮水般的恐惧感立即袭来,纪飞凡这次不是装可怜,而是真的吓哭了。

“我说,我说!哥,你救我!”

唉……

无奈地叹了口气,纪大美人把人解了下来,再在她手腕上胡乱抹抹,塞了颗润喉糖给他,“好了。”

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可药一咽下肚,恐惧感立即消散了。

“凡凡,你要是出尔反尔地不说,我可救不了你!”

“我说!”纪飞凡嘴唇微微发抖地保证。

见她要把蒙着眼睛的布条摘下来,纪大美人阻止她。

“慢!”

开什么玩笑,要是凡凡发现她根本就没失血过多,师兄只是在打心理战,不是真的对她下这种狠手,凡凡一定什么都不会说了。

这场戏可不能白演!

所以他语气很凶地命令,“先把话说完!要是你有隐瞒的,就再把你吊起来!”

纪飞凡怨恨地捏紧没受伤那只手臂的拳头,可脸上还是很委屈的样子,还可怜兮兮地向后缩了一下,好像是被他吓着了似的。

只想娶她一个人(8)

“我说,我都说……”

她声音发抖地回忆,“我知道君非宇的弟弟是无名小教的人,而且地位奇特。”

房间里另外三个人神色各异地互看了几眼,各自开始揣测。

“怎么奇特?”纪大美人问她。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很奇特……”

“你怎么知道的?”

“我认识小亦……就是他弟弟。”

“怎么认识的?”

纪大美人对这种问一句才答一句的方式不是很耐烦,可还是要这么问下去。

“他……他……”

“他怎么了!”

“我小时候救过他,他受伤了,发高烧,说胡话时我听到的。”

“……”大家再互看几眼。

这次换成上官墨发问了。

“他在山上受的伤?还是受伤之后躲到山上?”

纪飞凡有些犹豫,“我看到他的时候,他就倒在飞羽阁外面,是被机关伤的……”

上官墨和纪大美人对视了一眼。

飞羽阁是山上禁地,只有掌门可以入内,不过据说里面只是放了武功秘笈而已,大家都见过。

当然,这是据说,实际情况无法得知。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你当时怎么没求救?”

“他很凶……我当时年纪小,害怕……”

纪飞凡瑟缩了一下,“他那时武功比我高很多,他硬逼着我照顾他……”

“你刚才不是说他昏倒之后说胡话?”

“我没说谎!”

纪飞凡有些慌乱地解释,“他确实昏倒了,可一直拽着我,我跑不了,又怕大声呼救的时候他会先醒……”

细长凤眼微眯,上官墨没再多追问这个问题,接着问她,“他都说了什么?”

“他零零碎碎地说话总是重复……我就听到他说不要去无名小教,不要逼他,还有什么珠子……他说他要扔了……”

珠子?

“还有呢?”

“没有了。”

纪大美人皱起眉,“这跟小陶陶有什么关系!”

只想娶她一个人(9)

“我……”

眼泪突然开始向下掉,纪飞凡声音更低更紧张地说,“那是我撒谎的,不然我怕九师兄不答应我……”

“……”纪大美人已经懒得理她了。

看上官墨跟他点头之后带小陶陶出了门,他也转身出去,准备安排人,明天把纪飞凡送走。

出了门之后,上官墨一直皱着眉。

刚开始阮陶陶是以为他在思考,所以没打扰。

可等了半天,她发现他的眉头越皱越紧,脸色也变得极差。

呃……

不像是在思考,这是心情不好?

阮陶陶迟疑地看着他,“你怎么了?”

好像是突然回神了一样,眉心舒展开,常见的笑容又出现在上官墨脸上。

他很温柔地搂住她,“没什么,在想纪飞凡的话是真是假。”

嗯……

阮陶陶偏着头,怀疑地看着他,“你有事瞒我啊……”

而且还是故意瞒的,很少见。

“是,我有事瞒你。”

上官墨笑着亲她一下,“其实我在想妻妾成群的日子也不错。”

“是吗?”

阮陶陶很惊讶地说,“真巧啊,我也在想夫夫成群的日子也不错呢!”

上官墨大笑地抱紧她,“有了我还想找别人?小丫头,你真贪心。”

“哎呀,多多益善嘛~”

两人嘻嘻哈哈地闹成一团,阮陶陶心里倒是挺怀疑的。

他明明是在岔开话题啊……是什么事瞒着她?

看最近的情况,应该是不会有什么麻烦……吧?

唉,其实最怕的就是麻烦不来找他们,他们却主动送上门了。

经过几天的行程,他们来到上官墨千挑万选,觉得最适合阮陶陶休养,也就是他们打算暂住一段时间的地方。

可在别人眼里,这也是一处世外桃源啊……

碰见熟人,真是一件在所难免的事情。

————————

收工了,群么么╭(╯3╰)╮明天见

为她牺牲很多?(1)

加更,先么么╭(╯3╰)╮

——————————

呃……

站在山谷入口处,阮陶陶愣愣地看着不远处的茅屋门口,也正惊呆地看着他们的齐逸扬。

其实说起来,齐逸扬要比他们的反应还要强烈。

他脸上的神情已经不只是震惊了,简直就是活见鬼。

来回看了n遍上官墨和阮陶陶,他惊得声音都变调了,“你……”

不过也只是问了这一个字,他就改口,看向阮陶陶,“阮陶陶?”

“……是我。”

“你为什么长了张……脸?”

“……可能是因为我是人吧……”阮陶陶很黑线地说。

“……”大家都比她更黑线。

齐逸扬定定神,重新问她,“你的脸……你怎么变成这张脸?”

啊哦。

这回阮陶陶听懂他在惊奇什么了。

摸摸自己的脸,她心情不是很好地说,“你不用装了,我已经知道蓝三小姐就是阎医,这是阎医的身体,我抢来了。”

“……”

齐逸扬好像有些回不过神,很机械地把目光移向上官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纪大美人小声开口,“师兄,咱们走?”

齐逸扬在这里,那无名小教的其他人可能也在附近。

就算不在附近,也难保齐逸扬不会把消息传出去。

怎么想,这都是个麻烦。

唉,还真是可惜了这个适合休养的地方。

怪不得师兄挑了那么久,这里的确是人间仙境,比宫中人工雕饰的景色要美上一万倍。

阮陶陶也是打的这个主意,可出乎他们俩意料——

“住下吧。”上官墨神色淡然地开口。

“……”

住、住下?

跟齐逸扬住在一座山谷里?

这山谷虽然面积不小,可附近住了个“敌人”……

那还从宫里跑出来干吗?

他们防的不就是无名小教的人吗?

难道他们走得这么急,只是出来散心的?

为她牺牲很多?(2)

上官墨没说话,只是搂着阮陶陶朝山谷里走,准备找个合适的地方造屋。

怎么回事?

阮陶陶完全茫然,呆呆地看看上官墨,再看看还是石化中的齐逸扬,想不出个头绪来。

阮陶陶是对上官墨一贯信任,纪大美人也比较信服自己这个师兄。

所以虽然心里疑惑,他们还是没异议地住了下来。

这山谷里的景色太优美,还不到半天的时间,他们就把那个让人不怎么愉快的“邻居”给忘了。

齐逸扬倒是对他们的出现反应极大,一整个下午都目光呈现半呆滞状态。

不管做什么,他都时时走神,看向远处正兴致勃勃地计划着怎么造小木屋的三个人。

当晚,木屋没建成,纪大美人就动手,准备搭帐篷。

“咳。”

齐逸扬离得很远就清清喉咙,不是很自然地走过来。

“……”干吗?

上官墨没抬头,纪大美人和阮陶陶则是一起戒备地看着他。

“你们……我家里还有多余房间。”

“……”

阮陶陶十分茫然地看着他。

纠结了一下,她直说,“我已经知道你们以前都是在骗我,那个……你不用装了。”

“……”在说什么?

微微皱眉,齐逸扬明显是有些迷茫。

呃……

这是在装无辜吗?

阮陶陶很郁闷地摸摸鼻子,怎么这么不诚实呢?

“我没什么利用价值了……应该是没了吧,不然你们教里的人也不会都消失了,所以你还是该什么态度就什么态度吧。”

上官墨把明显开始心情低落的人拉回自己怀里,之后抬头问齐逸扬,“你哥呢?”

“在疗伤。”

齐逸扬还是在琢磨刚才阮陶陶说的那几句话,想要猜出他离开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所以答的不是很经心。

“出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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