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星之名器炉鼎 完结+番外-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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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大的比赛终于结束,骆丘白最后一首歌瘸腿的太厉害,没有歌词也没有舞台表现力,虽然现场的气氛因为他被推到了极致,可是对于比赛结果来说,这些都是多余的。
最终他只拿到了第四名,与前三名的奖杯失之交臂,不过他的心情完全没有因为这件事情受到一点影响,反而比那些得奖的选手还开心,现场的观众有不满的有尖叫的,在此起彼伏的呐喊声中,声势浩大的《乐动全球》终于落下了帷幕。
体育场外,早就蹲守的狗仔队和等待拍照签名的粉丝把入口堵得水泄不通,骆丘白和祁沣费了一些功夫才坐上车子往回走。
车厢里诡异的宁静着,祁沣面无表情,既不看旁边的骆丘白,也不跟他说话,一直目不斜视的开着车。
骆丘白看他表情很奇怪,戳了他一下笑着说,“祁老板,我都进前五了,你不说声恭喜吗?”
祁沣避开他的手,往旁边坐了坐,非常不悦道,“第四名也有脸拿出来炫耀,真是不知所谓,还有,你离我远一点。”
他的身形非常僵硬,像一块冰冷的铁板立在车里,骆丘白看了看他的侧脸,笑眯眯的又凑近了几分,“祁老板,那首歌你到底猜出来了没有?”
祁沣不说话,狠狠地踩下油门。
“看来是知道了。”骆丘白戏谑的笑了起来,一只手搭上男人的肩膀,“你是不是看了我说的那个视频,来来来,分享一下感受,现在你心里是不是特别感动?”
“你能不能闭上嘴?”祁沣狠狠地瞪他一眼,车子离弦的箭一般飞驰出去,“还有把你的手拿下来,不要碰我!”
夜灯的照耀下,他紧紧抿着嘴唇,两条腿僵在驾驶座上,侧脸的肤色也有点诡异。
骆丘白忍笑,举手投降,“好好,不碰就不碰,以为我稀罕似的,我有点累了,先闭会儿眼,到家了你叫我。”
“不回家。”祁沣硬邦邦的开口。
“嗯?”骆丘白掀了掀眼皮,“都凌晨了,不回家还能去哪儿?”
“开房。”
“……哈?”骆丘白倏地睁开眼睛,坐直了身体,“你说什么?”
祁沣不再说话,只是加大了油门,在骆丘白惊愕的表情中,车头一转陡然驶上了高架桥,奔去了跟家里完全相反的方向。
到了宾馆门口,骆丘白刚带上墨镜和围巾就被祁沣拉着下了车,这里是个私人的会所,顾客的身份保密,可是大晚上两个男人来开房,而且还选在绯闻闹得满天飞的时候,实在是件让人胆战心惊的事情。
站在电梯里,祁沣离骆丘白十万八千里远,笔直的站在角落,抄着口袋目不斜视,就当不认识骆丘白这个人。
只要骆丘白一靠近,他就会瞪一眼,骆丘白被他囧死了,都不知道应该哭还是应该笑。
半夜三更,电梯里站着两个戴墨镜蒙面的男人,一个穿黑一个穿白,跟黑白无常似的,一个角站一个,那画面别提多古怪了。
这时候电梯门打开,一个外国旅行团的人涌了进来,瞬间把电梯填满,骆丘白找到机会凑到祁沣面前,得意的冲他挑了挑眉,接着一脸正经的看着电梯里的广告,一只手却发坏的摸上了祁沣胸口的凸起。
祁沣的呼吸当即就重了,趁人不注意猛地拍掉骆丘白的手,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别动手动脚,站好!”
骆丘白贴到他耳边,低声笑着说,“祁老板不是要跟我开放吗,怎么连点前戏都没有?”
祁沣的喉结快速滚动,身体已经退无可退被骆丘白逼到了角落,额头一滴汗珠滚落,滑进深色的衬衫里,额角的青筋都绷了起来。
“我再说一遍,老实站好,否则一会儿倒霉的人是你。”
骆丘白不搭理他,手上继续撩拨着,笑着看男人脸上难耐的表情。
其实从比赛时知道祁沣回来了他就想做这件事情了。祁沣对他的好他都看在眼里,他想要用自己的方式让这个男人被所有人承认,正想团团被挖出来他不想隐瞒一样,如今他也渴望给祁沣安全感。
这时一对小情侣挤了过来,两个人紧贴在骆丘白和祁沣身边,此刻拥吻的难分难舍,完全不介意被别人围观。啧啧的暧昧水声在密闭的空间响起,像惊雷一样在祁沣耳边回荡,他的喉结滚动的越来越厉害,一双眼睛毫不掩饰谷欠望的锁在骆丘白身上。
因为有人靠近,骆丘白撩=拨的手就说了回去,此刻两个人面对面,目光焦灼在一起,谁都看清楚了对方眼睛里的意思,骆丘白口干舌燥,忍不住舔了舔嘴唇,祁沣的目光当即灼=热的像要把他当场扒光。
星星火苗在狭窄的空间里激烈的碰撞,看得见吃不着,还得忍受旁边吃的人吧唧嘴,那滋味就像用羽毛在骨头缝里撩拨,十足的煎熬磨人。
正在这个时候电梯又停了,一个很胖的男人挤进来,骆丘白被身后的人一砰,一下子撞进了祁沣的怀里,两个灼热的胸膛陡然贴在一起,下面两根全都硬邦邦的有了反应,彼此同时倒吸了一口气,头皮都要炸开了。
此刻骆丘白都忍不住脸红了,因为祁沣下面那个大家伙完全撑起了裤子,稍微一低头就能看的非常明显。
电梯简直就像是坐不到尽头,让两个星火燎原的人度日如年,只听“叮”一声终于到了地方。
祁沣一把抓住骆丘白走跨了出去,像是多一秒都不愿意等了。
焦躁的拿出放开,开门连灯都没开,直接把骆丘白按在了门上。
两个人的鼻尖撞在一起,目光在漆黑的房间里彼此凝视,对方眼睛里的神采犹如波动的墨泉。
祁沣克制了一晚上,从看到骆丘白六年前的视频时,这种渴望就像是酵母一样不断地膨胀,几乎快要在他的身体里炸开。
再也没有什么比得到爱人的承认更让人满足的事情了。
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先主动,两个人就激烈的吻在了一起,骆丘白捧着男人的脸,一边咬他的嘴唇一遍笑着问他,“你到底看没看那个视频?”
祁沣撕=扯着他的衣服,埋下头啃=咬他的喉结,沉声的“嗯”了一声。
骆丘白闷笑,摸着他的脑袋挺起身体,把自己毫无保留的更加送到祁沣怀里,“那……嗯啊……你喜欢吗?”
“……喜欢。”
金属腰带扣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随着祁沣的撕扯坠在地上发出“砰”一声响。
被咬住RU=头的时候,骆丘白闷哼一声,扬起脖子,两个人下面的东西厮磨着,“我也喜欢你能为了我回来,嘶……嗯,这是送给你的礼物。”
“以后……嗯啊,所有人都知道我有对象了,也有孩子了……再也没法……操你轻点,再也没法演青春偶像剧了,也没法……嗯,跟小姑娘传绯闻了,心碎了……啊!”
这句话引来祁沣的不满,揉着他下面流水的一根,猛地把骆丘白扔到大床上,接着又匍匐上来,下面用力一顶,恶狠狠地说,“那就只跟我一个人传,告诉别人孩子是我的。”
这句话太臊了,骆丘白脸红脖子粗,骂了一声“滚”,抬脚踹他,却被男人顺势翻过身压在床上。
“知道为什么要开房吗?”祁沣脱下骆丘白的NEI=裤扔到一边,顺手探进他的秘=处,火热的胸膛贴着他的脊背,低头虔诚的落下碎吻。
“什……什么……?”骆丘白被折腾的有些失神,闭着眼睛侧着头吻着祁沣高挺的鼻梁。
“因为这一晚你只能是我的,蠢儿子也休想听墙角。”祁沣没好气的开口,手上也不知道在床头柜上摩挲着什么。
“团团才多大,他听个屁的墙角。”骆丘白回头笑着啐了他一口,这时祁沣突然堵住他的嘴唇,不让他发出声音,另一只手顺势打开了电视机。
随便的拨弄了几下,这一天所有娱乐新闻全都是总决赛的事情,当然骆丘白当众示爱的事情更是头条中的头条,祁沣没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比赛现场的重播录像。
“你……关掉关掉,别看这个!”骆丘白忍不住开始挣扎。
漆黑的屋子里没有开灯,只有电视机发出的亮光,屋子里除了彼此粗重的喘息以外,比赛现场的声音一清二楚。
大床正对电视机,骆丘白被压在上面一抬头就能看到屏幕,比赛的每个细节他都能记住,此时跟祁沣皮肉相贴,赤==LUO相待,还要看着比赛,他的心里涌出一股无法言说的羞耻感,好像那上万人的观众都在窥探他此刻跟祁沣的一言一行一样。
“听到没有,快点……嗯呃……关掉……你他妈到底要不要做?”
骆丘白羞愤的瞪他一眼,拔高的芙蓉勾在夜色里飘散,钻进祁沣的四肢百骸,他的瞳孔犹如窗外浓稠的夜色,此刻散发着野兽的炙热的,不停地撩拨着骆丘白,手指四处点火却就是不进入正题。
这时候,镜头一转演到了骆丘白清唱时的画面,祁沣把音箱开到最大,瞬间骆丘白的声音无所遁形。
表白这种事情,当着本人说和告诉别人是两回事,此刻祁沣就在他身边,却用这种难堪的姿势看他丢脸的再“表白”一次,实在是……太让人羞耻了。
“别看这个!换台换台……”骆丘白伸手去抢遥控器,却被祁沣一下子扔到对面的沙发上。
骆丘白下床去拿,却被祁沣一下子掀翻在床,接着就着姿势顶了进去。
“!”骆丘白扬起脖子,急促的尖叫被祁沣堵在嘴里。
在这个角度他能清晰地看到电视机,屏幕上的自己衣着整齐,正拿着麦克风唱着用祁沣心跳谱写的歌,而此时他却不=着寸=缕的跟他滚在一起,这种巨大的反差让他难堪的都不敢抬头
身体里的东西跟着祁沣的心跳一切搏动着,祁沣沉笑一声,“原来我的心跳是这个节奏,其实还可以再快一点,你唱的太慢了。”
浅浅的哼唱中,他猛地加快速度,骆丘白“啊”的一声惊叫,忍不住骂,“大鸟怪……你他妈这个……嗯呃……恶趣味!”
电视机里的重播放完之后,祁沣又恶劣的打开电脑,找出骆丘白新人出道时那个视频搭配着比赛时唱的那首歌,一遍一遍的循环播放。
骆丘白的嗓子都喊哑了,身上的家伙仍然没有放开他的意思,就像打了兴奋剂一样,用他的话说,哪怕骆丘白真的变成了哑巴,他只要听这首歌也永远硬的起来。
当巅峰来临的时候,骆丘白被榨干了,在昏睡过去的前一刻,嘴唇被祁沣吻住了,隐隐约约听到了他沉声说了一句,“我爱你。”
破天荒听到祁沣的这么直接的话,骆丘白拼命地想要打起精神,可是他实在是太累了,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场春秋大梦,迷迷糊糊他搂住男人的脖子点了点头。
——我也爱你。
、76
《乐动全球》总决赛的完满落幕;并没有减少舆论的热议;除了风光无限,一夜爆红的前三名;骆丘白也成了众人的焦点。
虽然其中不乏质疑他在炒作的言论;但是他有一部打破票房纪录的《残阳歌》傍身,又接连接拍了几步大红大紫的电视剧,甚至代言的几个产品各个大受欢迎;这为他积攒了很好的观众缘,再加上“深夜携幼子就医”的新闻;无形中帮他树立了好爸爸的形象;有好作品又顾家痴情的男人;最受粉丝欢迎,一时间“炒作”两个字也不过是小水花,很快就被大部分的正面言论所淹没。
也正因为如此,他公开示爱的对象到底是谁,也成了众人茶余饭后讨论的谈资。
“又看了一遍回放,丘白的话明显是说那个‘她’就在比赛现场,捶地!到底是哪个女人这么好命,如果我男朋友这样跟我表白,我一定会感动哭死。”
“骆丘白只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