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之战之陨落-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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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笔轻勾,很快一个淡然的身形便显现出来,如远山般清远。接着在那只手的勾勒下,水墨般的身形愈发清晰,那人站在九霄之上,身侧腾飞的仙鹤仿佛进在眼前。接着,晕染出子夜般的发,勾勒出清冷的轮廓,在那张如玉般的面孔上最后点上一双星般的会眸,此刻那张画里的人仿佛一瞬间活了一般,散发出夺目的流彩。
接着令人更加惊异的景象发生了,子夜般的星眸一瞬间仿佛活了一般,向上微挑,看向众人的目光仿若不识凡间烟火,下一刻,那映在画上的身形微微一动,便从那宣纸上走了出来。
这是…?!所有人在一刹那屏住了呼吸。
那自画中而出的身影,颀然而立,带着一股浩然之气,俯视众生。
一刹那,博雅仿佛难以置信一般,呼吸急促,忽见他翻身而跃,朝着那抹身形飞去。
下一刻便不顾一切的冲进那人怀中。
眼角的泪不知何时流下,有多少年,没有见过苍尧如此模样。不管他是流玉还是苍尧,他都一如既往的跟随。
那只手一瞬间挑起怀中人的下巴:“博雅,你知我不喜人哭。”
一瞬间,心口仿佛有什么融化,似是难以置信一般,吃惊的望着眼前之人,他明白,只有流玉才会用如此口吻与他说话。
看了一眼眼前情景,似是若有所思一般,那双眸子露出一闪而逝的笑意:“原来,这就是人界。”
博雅有一瞬间的愣怔,他…说什么?
如果他记得没错,两千年前是流玉第一次来到人界。
那时的他曾央求流玉带他一同下界,却没有征得同意。
难道他…。。失去了这几千年来的所有的记忆…。。是不是说,现在的他就是流玉?!
带着难以言喻的复杂心情看着眼前之人,心中却透着一丝的欣喜,
试探的冲他开口:“苍。。尧。。?”
眼前之人俊眉微挑,幽幽道:“苍尧?”一瞬间,博雅闭了口,他可以确定,这就是流玉。
忽见身旁一袭红纱之人仿佛骤然间清醒一般,愣怔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奇怪,他明明记得他要画的是竹,为何纸上却不见半点痕迹?眼前这人又是何时出现的?
站立的水墨般身形瞥向身侧的一袭蓝衣,露出一闪而逝的惊艳。只见他慢慢走近,而那风华公子似无所觉一般,只是愣愣的看着前方,眸中露出如沐春风般的笑意。
那一袭流彩白衣缓缓走近,注视着眼前之人的星眸露出若有所思之色,忽见他抬手抚上风华的面颊,指尖射出一道银光,那银光一瞬间凝聚成一道通体晶莹的无形剑,博雅大吃一惊,那是流玉的“玉髓”。
玉髓出,必见血。
众人不禁大吃一惊,只见下一刻,那把剑就射入眼前人的额间,未及发出惊呼,便见那道银光自身后射出,眼前之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高挑的身形变矮,深遂精致的五官褪去,露出一张完全不同的面孔,流云般的蓝衣不知何时化为浅色的鹅黄。
不知是谁在一瞬间认出了这张面孔,正是四大花魁之一的“菊君”。
博雅不禁暗自松了一口气,原来流玉只是用“玉髓”的精魄化了其中的法,并未伤及那人。
鹅黄的身影在一瞬间无力的倒在地上,自他的衣中飞出一个物件,流玉抬臂接过,捏在手中。轻瞥了一眼手中的物什,那是一张画,画中的男子与之前所见之人一模一样,只是不知作画之人用的何种材质与颜料,竟与这个世界完全不同。
一瞬间他的嘴角扬起一抹微微的笑意,如今他愈发对这幅画的主人感兴趣了,不,应该说……画中人。
那双流彩的双目露出赞赏之色,将画卷折好收入袖中。
这幅画确是艾米特所作,准确来说,是他为自己画的一张素描。
菊君之所以会变了模样,是因为他施了一个小小的傀儡法术,将要变幻成的模样画在纸上,在这张画上注入一丝他的气息,只要菊君一直将这张画戴在身上,便没有人会发现这不是他。
但是这个傀儡术倘若要变幻得真实,有一个条件 ——必须自愿。
之前,在未变幻的清风楼的露台之上,他与菊君耳语,所提的要求便是——“将这幅画带在身上,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最初菊君并不相信,但在看到艾米特将这幅画放到自己身上瞬间产生的奇异效果时,菊君立马笑逐颜开,那一口牙几乎咧到了耳根。
而这个法术对被施法者来说,并没有什么伤害,相反却是极具趣味。在神界之时,爱德华曾经不止一次要求艾米特给自己施展傀儡术,好让他体会一下被众天使环绕的感觉,而每次艾米特都会毫不吝啬的倾囊相助。在某种程度上,爱德华为他挡下了不少炙热的拥抱,以及漫天而来的热吻。
而这个法术,如今却被另一个人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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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一幕,几乎所有人都难以置信,今日莫不是见到了神仙,为何每一件事发生都如此不可思议?先是这神秘的盲眼小倌,接着是如修罗一般的红衣黑衣,中间又出现了戴着面具的神秘男子和那仪态威严的中年男人,更为离奇的是,风华公子何时变成了菊君?这个谪仙一般从画中走出的人又是谁?若不是亲眼所见,谁又会相信那幅画变成了活生生的人?
仿佛是见到了最离奇的事一般,所有人都无法保持平静。
这时,一人开口打破了静谧的氛围:“不知鄙人能否有幸请公子到阁间小坐?”
循着声音望去,一袭青衣凭栏而立,面具下露出的一双眼睛带着自然的威仪。
对面一袭流彩白衣,带着一股谪仙之气,仿若不食人间烟火。
下一刻便见白衣一曳,众人甚至都未看清那道身影是如何过去的,便已来到对面。
远山般的眉峰下,一双会眸如星。流水般飘渺的轮廓无形之中给人带来距离之感。
眼前之人,仿若九天之巅的莲,只可仰望。
微一点头,那道颀然的身形便在桌案前坐下。似是想到什么一般,忽见他微一拂袖,脚下出现一只毛发透亮的黑猫,而露台之上早已不见了博雅的踪影。
仿佛注意到了什么一般,一只手滑过它的脖颈,片刻后取下一枚银环,捏在手中。
看着银环上刻着的三个字母,忽见他的嘴角扬起一抹轻微的弧度,子夜般的星眸倾泻出一闪而逝的流光。
“请。”将盛满佳酿的酒盏推近眼前之人,一袭青衣冷冽如霜,看着他的目光透着几分探究之色。
忽见流玉执起酒盏,冲着眼前之人道:“紫微星。”
刹那间,连空气都仿佛凝滞,面具下的双目带着几分惊异和戒备望着眼前之人,只一句话,便让青衣之人面色俱变。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让小攻出来了,不容易啊。。。
吐血中。。。
、花魁大赛'下'
话毕便不再多言;那双眼会眸如星,微瞥了一眼面前之人;下一刻便启唇轻抿;品尝起杯中的佳酿。微一拂袖;桌案一侧的玉壶便隔空飞来,指尖微动;壶仿佛有人操控一般,霎时间一股飘香四溢的酒气从壶口泻出,片刻后便将二人的空杯盛满。
捏起手中的玉盏;双目望着露台;眸中露出四溢的流彩。
如果他猜的没错;这只银环是他的随身之物。之前银环忽然间闪动了一下…
不知想到了什么,忽见执盏的手凑近唇边,掩去了目中隐隐折射的流光。
此刻金色的身形在一团急速变幻的光束中穿梭,离出口愈来愈近。
藤蔓之上,绽放的“玛格丽特”发出愈发醉人的芬芳,吸引着成群环绕的荧光蝶。
原本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刹间层层展开,仿佛感受到什么一般,轻舞的蝶此刻仿佛被召唤一般静立于花朵之上,羽翼之上变幻出愈发璀璨的色彩,直到一对对翼化为光一般的金色。顿时,围栏之上,一只只蝶如同晨曦中初始的光一般,随风摇曳,如梦如幻。
突然间,洁白的罗马柱之上浮现出一串符文,镌刻着失落的秘符。下一刻那些符文仿佛活了一般,漂浮于空中,接下来的一幕另所有人大吃一惊,十根罗马柱上,交织的符文如同网一般,逐渐凝聚成一张通透的光幕,光幕之上急速漂过四散的人影。
这…是什么?!竟然可以从中看出他们的模样,仿佛镜子一般,将眼前之人尽数收拢。倘若仔细一看,便会发现这和镜子却不尽相同,光幕里确是他们的人影不错,为何却是之前发生的事?
所有人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那震惊用语言简直难以形容,只有俩个人却仿若未见一般,镇定自若。角落的一张桌旁,一双黑眸闪过迤逦的红芒,这些人类永远不会知道,这面通透的光幕只不过是一张时间记忆魔法网。
战场之上,无论是魔君亦是天使军团都会用这类的魔法将之前发生或正在发生的一切记录下来。不过于天使不同的是,他们的时间记忆网是用黑暗能量凝结而成,这也是为什么魔族中的帝王和大公级别的恶魔可以不用亲临战场便可知道发生的一切,而天使军团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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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巨大的光幕流转,急速变幻着之前闪现的一幕幕景象,骤然间,那张光幕静止不动,变得漆黑一片,仿若子夜般的天幕,即将有什么呼之欲出。众人皆是一窒,双目一眨不眨的看着前方,紧接着突然凝滞的画面闪现出万千星辰,那些星带着奇异的光彩,另人炫目。
这强烈的视觉冲击仿佛将人带入另一个时空。
光幕中涌出的群星变幻着瑰丽的色彩,由远及近,一颗颗从眼前滑过,或是带着冰蓝的光环,或是拖曳着轻盈的星尾。有的红似火,有的冰如霜,双星环绕,交织。刹那间,群星定格,以一颗炫目的蓝星为中心,在他的周围环绕。
下一刻,环绕的众星再度被点亮,或是数颗相连,或是两颗相连,组成各异的形状,仔细辨认,可以看出在那颗最亮的星周围有七颗星与众不同,较其他星辰更为美丽,他们或是绽放出迤逦的光芒,或是轻灵的旋转,另人无法移开双目。
这里,是天界星空的再现,而那最亮的一颗是托勒密星群的君王——艾米特。
围绕在他身前的七颗,便是天使军团七大将领——“七惑星”。
从不知天空中的星辰可以如此美丽,抬头仰望的星空永远是飘渺无形的,而眼前的星子却神圣夺目,瑰丽至极。
骤然间,群星消散,光幕上出现一处圣地,哥特式的建筑宏伟庄严,殿顶之上屹立着一具天使雕像,那是矗立云霄的神殿。巨大的殿门前,站立着两个六翼天使,俱是银发曳地,手持金剑。
接着,画面转换,紧闭的殿门内,神座之上,扬起七彩的虹,座上之人带着不可抗拒的神威,在他的左手边,站着一抹金色的身形,流泻的金发如丝,仿佛是太阳的光辉一般,散发出四溢的圣光。
那袭如天般幽蓝的圣袍,在肩处绣着银丝,半露的脖颈微扬,领口恰恰在胸前停住,被一颗“火欧泊”扣住。半透的圣袍将那完美的身形勾勒得若隐若现,闪着熠熠的碎钻。三条金带扣在腰间,束住窄劲的腰身。
垂落在一侧的手臂轻抬,带动腕部的金甲,只见他望向跪地的身影,轻轻道:“以主神之名,为你加冕。”注视着那人的蓝眸闪耀着璀璨的光芒,站立的身姿挺拔修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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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间之中,一袭流彩的白衣,仿若不食人间烟火。轻抿手中佳酿,目中露出隐隐的流光,几乎让